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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对杀戮的爱。 旅途信息:泰迪成功使用,都闪开,统统让我来炸! 唱诗般的祈祷声从遥远处飘来,穿透推土机的轰鸣与爆破筒的乱炸。 罗漾终于意识到是喜乐蒂在给他的推土机增加效率。这份能够给一切攻击力加成的、属于喜乐蒂的永久性道具,虽然对“爱”的定义剑走偏锋,但在团战中作为辅助绝对简单直接,粗暴好用。 它不是一对一“呼唤爱”,而是一对多,所有能听见它“唱诗般呼唤”的攻击都如虎添翼。 “泰迪你在干什么?!”浓烟里忽然传来喜乐蒂的质问。 “我在爆破墙壁啊,让雨水多多灌进来!”泰迪着急忙慌解释完,还惦记着,“你有没有烧伤” “可是我已经呼唤爱了啊啊啊啊”喜乐蒂彻底抓狂。 大火起来时一匹好人和Smoke恰巧撞上,于是在浓烟里一起行动,这会儿一匹好人被呛得直咳嗽,还不忘关心战场,自言自语嘀咕:“呼唤爱给罗漾和泰迪的道具威力加成有什么问题?” 已经有了某种预感的Smoke:“你猜这个爆破筒为什么叫‘疯狂’”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道具:疯狂爆破筒 详情:这是枚发疯的爆破筒,一旦爆炸,不再受任何意念干扰,连环爆破到炸光火药为止。 道具:疯狂爆破筒[沐浴着战火中呼唤爱] 详情:这是枚发疯的爆破筒,一旦爆炸,不再受任何意念干扰,连环连环连环连环(接近正无穷)爆破到炸光火药为止。 罗漾推土机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走廊里只剩下震耳欲聋的连环爆破。 一条走廊的墙壁哪够它炸。 于是房盖掀起,地面炸裂,整栋建筑的结构在无穷无尽的爆破声里摧毁殆尽。 楼,塌了。 罗漾察觉不妙时已经晚了,脚下楼板崩塌,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可就在自由落体的一瞬间,他忽然被人用力拉进怀抱。 大火的浓烟被更浓的楼宇坍塌的粉尘替代。 罗漾看不清抱住自己的人。 但他知道这人比自己更高一点,而且肯定很漂亮。 在罗漾的记忆里,他从没被人这样紧紧护在怀里过,因为他从小个子就高,后来又打篮球,不管任何阶段,身体素质在周围的朋友、同学里都是顶尖,一直以来都是他保护别人。 原来被人保护是这样一种感觉。 罗漾能从紧贴的身体听见另一个人的心跳,对方的每一次心跳都像一次能量传输,为罗漾的心脏、胸腔、身体赋能,渐渐地,他自己的心跳便与对方同步。 方遥没听见心跳声,他只感受到罗漾的呼吸,洒在自己衣服上,又透过布料传递到胸膛,急促的,温热的。 发现教学楼即将坍塌的那一霎,方遥什么都没想,把罗漾抓过来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直到两人一同下坠,他才有了正把对方抱在怀里的真实感。 方遥用力将人护得更紧。 那是连他自己都惊讶的、前所未有的保护欲。 旅途信息:天罡地煞风雷阵成功使用,甲胄在身,刀枪不入! 旅途信息:十年少成功使用,开开心心上学去,安安全全归家来! 旅途信息:AFhound成功使用,弹起我的琴,琴音所到之处,都是我的爱琴海! 旅途信息:我是一匹好人成功使用,吃掉你,小垃圾! 旅途信息:杜宾成功使用,世界是一座巨大的棉花糖工厂! 豌豆K:虽然楼塌了确实凶险,但也不用这么浪费道具吧! 牛头梗:这就是队伍人多的好处,你一具,我一具,化险为夷超容易。 伴随着狗狗的顺口溜,旅途里光芒四射,那是吊坠之光穿透楼宇坍塌的烟尘,照亮整个旅途画面。 于是围观者们看到 于天雷、烧仙草、一匹好人、泰迪、喜乐蒂五个人自动穿上从天而降的五件穿戴型护甲,从头到脚包裹严实,虽不至于让坠楼者毫发无伤,但保住一条命足够了,至于天雷同学为什么选择保护另外四人纯粹是这四位坠落中与他离得最近,于是被道具自动就近选择,甚至遮天蔽日的烟尘里于天雷都不知道除自己以外还穿戴了谁。 武笑笑的安全帽比穿戴甲阔气,人手一顶,仿佛将全体旅行者当成了一个小型的小学生班级,所以安全帽人人有份,各个都是可爱的嫩黄色,上面还印着一株茁壮成长的小幼苗。 一条巨大的垃圾鱼与一把好看的金色竖琴同时出现。 垃圾鱼又名清道夫,所到之处水质都会变得很好,但现在一匹好人召唤出来这条翱翔空中,并且身体如鲸鱼一样硕大,它张开发达如吸盘的口唇,暴风般吸入随着旅行者一起坍塌下来的楼体碎块,以防坠落时它们将旅行者压进废墟。 金色竖琴则落入AF怀里。 自由落体中的男人抱住竖琴,拨动琴弦,长发与音符一起在空中飘扬。 从楼宇坍塌到坠落地面的短暂时间,只够他拨出几个音符,但身下即将撞击的坚硬大地已然在音符中流淌成海。 观赏间:“”别人是危险坠楼,AF是希腊度假。 十六个旅行者噼里啪啦落地。 当然,他们没落到地上。 但也没落进AF优雅打造的海水里。 因为无数巨大的棉花糖从海水里浮起,它们带着马卡龙般的梦幻颜色,用极致的蓬松与柔软接住每一个旅行者坠落下来的身体。 方遥抱着罗漾摔进一颗香草味的棉花糖里,浓郁甜腻的气息将他一瞬包裹住,这不是方遥喜欢的,他喜欢苦橙,喜欢巧克力,喜欢任何糖果都带些苦气,如果不苦,那么酸涩也行,比如超级柠檬,致命酸枣之类。 但是被香草味包裹住的不只有他自己,还有罗漾。 方遥一低头,就闻到了怀里更浓郁的香草味。无法解释,明明自己与棉花糖接触得更直接,罗漾身上的香草味却染得更浓。 罗漾其实还想假装没缓过神,以此将这种被人用全力护着的新奇又美好的体验时间延长一点点,可他实在毫发无伤,有方遥身体的缓冲,他连落地时的冲击都没受到多少。 无奈只得悄悄叹气,准备和云星仙女真心道谢并脱离怀抱。 不料一抬头,发现方遥正在看他,而且好像已经看了有一会儿。 罗漾忽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周围的棉花糖里,伙伴们陆续起身,或四下张望,或忙着脱穿戴甲,还有于天雷那种舍不得脱穿戴甲并仰天长叹劫后重生。 方遥却好像都没听见。 他似乎已经屏蔽外界了,也忘记要从棉花糖里起来,他抱着罗漾的手甚至都没有松开一点点。 现在的他只想告诉罗漾一个很神奇的发现:“你是棉花糖味的。” 罗漾有点恍惚,有点发愣,说出的回应好像变成了平日里的仙女:“哦。” “香草味。”方遥又说。 罗漾还是:“哦。” 方遥:“我不太喜欢棉花糖,也不喜欢香草。” 接连否定终于让罗漾回过神,可是思绪与理智回来了,他就连“哦”也说不出了。 方遥这三句话似乎连成一个再明晰不过的逻辑罗漾是香草棉花糖味的,方遥不喜欢棉花糖,不喜欢香草,也不喜欢罗漾。 无论是朋友之间的喜欢还是同伴、战友、队友之间的喜欢都不重要了,这个否定逻辑里重要的是 “但是现在好像都喜欢了,”方遥忽然又继续阐述他的观点,还是抱着罗漾,认真的样子与平时的散漫冷淡截然不同,像是终于发现宇宙真理的小朋友,“杜宾的‘棉花糖工厂’可能有问题。” 罗漾的沮丧被中断,心情起起伏伏,飘飘忽忽,最后也认真陷入思索:“杜宾的这个道具好像叫‘棉花糖世界’。” 天空中的巨大垃圾鱼消失,旅行者身上的穿戴甲、小黄帽消失,爱琴海和棉花糖一起退场,把泥泞大地还给远山中学。 教学楼赫然出现在十三人眼前,仿佛从未坍塌。 武笑笑试着用大橘大利电话机联系楼内,想确认太岁神、藏獒、马尔济斯还在不在教室里。 华小田、烧仙草继续面壁,身在楼外也要找一片围墙接茬“反省”。 十三封信笺穿越暴雨,翩然而来 致漾漾得意(遥啊遥)(): 你们没有置旷课的同学于不顾,奋力追逐挽救,是为“德”。 你们知道在合适的时候运用合适的道具,是为“智”。 你们闯过大火,躲过塌房,强健的体魄已被证明,是为“体”。 你们懂得欣赏走廊墙壁上的画作并至少喊出一个以上肖像画的人名,美育方面已合格,是为“美”。 你们置身危险仍不忘打扫战场卫生,时刻铭记劳动最光荣,是为“劳”。 恭喜解锁成就 落款:跑跑龟(龟背印花)(已调职离岗) 五彩斑斓大凤凰:这成就名也太长了吧! 赵有钱:最后一个,他们啥时候打扫战场卫生了? 闹着玩带刀:一匹好人的垃圾鱼。 U5:华小田和烧仙草双双面壁也能跟着蹭到成就? 梦完黄金梦黄粱:爱因斯坦和牛顿的名字他俩喊的! 豌豆K:所以不需要把德智体美劳都做了,只要在这场战斗里,就有成就。 至于成就效果 成就:你将在这场旅途中拥有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奖励分,即每一次加分后,都会再额外附赠本次加分的20%,以资奖励。 牛头梗:这个不错哎! 捷克狼犬:马尔济斯倒是无所谓,但是藏獒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能加分的成就,估计拳头都得捏碎了。 伯恩山:说句公道话,还是太岁神更惨。 别人只是错过了以后每次额外加分的20%,而太岁神还要继续承受以后每次正常扣分的200%。 幸而此刻的三位同学对此还一无所知。 从围观视角可以清楚看见,太岁神、藏獒、马尔济斯从始至终都坐在教室里,他们既没遭遇走廊大火涌进来的浓烟,更没经历生死攸关的塌楼。似乎从大火蔓延开始,其他十三人所在的走廊也好教学楼也好就成了另外一个维度的空间。 直至一切结束,成就出现,十三人才从那“致命空间”里回来,回归旅途真正的远山中学,重新看到安然无恙的教学楼。 一同回来的,还有景云霄。 像是在奖励十三人终于通过考验,桀骜的少年再度现身,这一次他双手插兜,静静站在操场中央,摆明在等着旅行者来找。 操场中央与教学楼底下距离很远,滂沱的大雨可以轻而易举阻隔视野,模糊远处的一切。 可罗漾和方遥还是看见了他。 然后是杜宾、AF、Smoke所有人。 怎么可能看不见。 远山中学恍若一场雨中的黑白电影,只有景云霄是彩色的,明媚而耀眼,雨落在他头上、肩膀溅起水雾,都像是给他周身勾勒的银边。 作者有话说: 第241章 远山夏令营(四合一)[VIP] 十一个人冲进操场将景云霄团团围住, 终于“捕获”了这位神出鬼没的旅途第四号关键人物。 虽说11V1有点以多欺少,但如果不是烧仙草和华小田被迫面壁,观赏间里相信包围圈能扩容到13v1。 实在是抓住这家伙太不容易了。 暴雨浇得每一个旅行者都睁不开眼, 对于包围圈中的大男孩却好像格外温柔,景云霄甚至可以一派轻松游刃有余地环顾每张狼狈脸,仿佛不是他自己被围追堵截, 而是他好心愿意停下来等一等可怜的追兵。 更意外的是,他还率先开口了, 并且既没像最初的张华那样抵触闪躲,也没像最初的王金题那样先问你们是谁, 他冲着初次面对的十一人说的竟是:“想问什么?” 吊儿郎当的语气里是天然的嘲讽,和洞察一切的挑衅。 这倒把旅行者们弄不会了。 泰迪:“什么情况?” 喜乐蒂:“他好像知道我们找他干嘛。” 武笑笑:“可是我们还没有向他做过自我介绍。” 于天雷:“难道说他真是特殊NPC?不光神出鬼没,还有上帝视角?” 雪纳瑞:“哪有那么复杂, 昨天藏獒几次三番找他搭讪, 从教室到宿舍,从白天到晚上, 是个白痴也该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好人:“还有昨天晚上他闯进男厕所里帮张华打架, 说不定以为我们是那三个欺负张华的家伙派来找他报仇的。” 雨声掩盖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包围圈中央的景云霄似乎都没听见,还在好整以暇等着众人的下文。 罗漾和杜宾两位队长都没说话, 因为此时此刻再去分析景云霄知情多少、什么视角,不能说毫无意义,但肯定不是首要任务,事实上真相也许更简单粗暴他们历经大火、爆炸、楼塌, 投入众多道具才完成惊险追逐战,旅途让景云霄略去那些冗长前奏, 直接奖励给他们线索,难道不是顺理成章? 所以当下更应该做的是,立刻回答这位看起来“愿意主动分享”的NPC “我们想问你和张华之间发生了什么?” 景云霄闻言挑眉,明显不爽:“什么意思?” 罗漾上前一步:“你和张华初三认识,曾经是很好的朋友,张华也因为认识你而变得比从前开朗,但现在你们的关系却很别扭,明明同一所高中也不多讲一句话,张华又回到了从前的内向与沉默,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俩到底怎么了?” 景云霄的神情从不爽到困惑,又从困惑到迷茫,直至最后听完,他无语得好像连气都生不起来了,只想笑:“奇了怪了,我俩关系好不好,你们比我还清楚?又是哪里来的我和他不多讲一句话,怎么着,你们24小时监控了?” “别用反问,”杜宾平缓的四个字却给人以不容忽视的压力,“如果你们现在关系仍然不错,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景云霄眯起眼,视线落在杜宾身上,下巴微抬,盛气凌人的倨傲:“我罩着他,带他一起玩,他被欺负了我给他出头,昨天晚上我在厕所里怎么收拾那三个废物的,你不都看见了么。” 杜宾不为所动,似乎非要逼景云霄更直白、毫无退路地承认:“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们,你和张华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你们的关系一如从前?” 景云霄像是忽然被雨水侵扰,飞快地眨了一下眼:“这和” 杜宾强硬打断:“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罗漾没有出声干扰杜宾的节奏,可内心里还是有一丝担忧。诚然,“用一个明显违反常理的结论去倒逼NPC说出真相”是一种方法,于天雷就曾用非常离谱的推理气得NPC自爆真相,但罗漾还是觉得这招对付景云霄未必有效。 一个桀骜不驯、明显吃软不吃硬的少年,面对质问与步步紧逼,会突然放弃抵抗坦白真相? 不,他只会一口咬定强撑到底。 景云霄:“是。我和张华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俩关系好着呢。” 显而易见的谎言。杜宾也终于意识到相比威压,自己似乎更应该用怀柔战术。 可是下一秒令所有人想不到,吊坠投射了 一间面积大到令人咋舌的卧室,过于“怀旧”的豪华装修以现在的审美看很难不透着暴发户的土气,但在那个很多人还住筒子楼的九十年代,这间卧室从窗户看出去的外面,是新年刚过积雪未消的湖畔,是闹中取静闲人勿扰的私苑。 张华在卧室里坐立不安,频频看向门口。 “别看了,再看脖子扭了,我记得我是带你从正门大大方方进来的没错吧,你怎么跟做贼似的。”景云霄边打电脑游戏边吐槽,笨重的台式机伴随着机箱电扇转动的嗡鸣,显示屏上游戏画质粗糙得感人,可在那个电脑还是稀罕物的年代,多少孩子想都不敢想能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脑,很多家庭也舍不得这样一笔昂贵开支。 像张华,哪怕心里忐忑,过一会儿就要问一遍“你爸妈真不会突然回来吗”,还是忍不住在忧心忡忡的间隙,偷偷望向电脑显示器几眼。 “跟你说了他俩忙得要死,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景云霄已经被问得有点不耐烦。 张华安静几秒,又生出新的“忧虑”:“可是刚才保姆进来送水果,她肯定会告诉你父母,你带朋友回来了” 频频分神里,景云霄的游戏人物终于死了。他受不了地把键盘一推,脚下用力,转椅丝滑旋转过来直接面对坐在地毯上的张华,居高临下看着让自己Game over的罪魁祸首,“我就纳闷了,你到底怕什么,就算被我爸妈知道了,他俩还能把你吃了?” 张华欲言又止,磨蹭半天,才小声说:“我不是你们学校的” 景云霄莫名其妙:“谁规定我交朋友非得找青藤的,我就喜欢十七中的。” 张华看他一眼,嘟嘟囔囔里带上一丝微妙不满:“十九中。” 空气突然尴尬。 “别转移话题,我跟你说正事呢,我就乐意跟你玩,和你是哪个学校的没关系,”明明自己在转移话题的景云霄同学,贼喊捉贼,凭空污蔑,末了还不服气地反问,“再说你就能记住我学校全名?” 不光转移话题,还偷换概念。景云霄把十九中记错成十七中,张华可没把青藤记错成红绿蓝紫。 但张华还是大声回答:“青藤实验学校南山分校国际部。” 何止全名,根本一字不差且额外附赠具体校区分部。 景云霄没了脾气,悻悻转回身,继续操作鼠标,重启游戏。 张华抿嘴乐,偷偷得意。 显然这是他第一次来景云霄家玩,也是第一次对于自己和对方之间的“阶层差距”有了清晰认知。望尘莫及的巨大鸿沟,强烈冲击着本就不够自信的张华,于是他不安,他忐忑,他怕景云霄的父母突然回家推开卧室门,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在和一个“坏朋友”瞎混。 做朋友也是需要“门当户对”的。 可以上这些都没能让张华对景云霄说不。 不要和景云霄一起玩了。 不要高攀这么好的朋友。 不要等到被人嫌弃了才灰溜溜走掉。 张华想得很明白,没一个字做得到,因为舍不得现在的快乐。原来有一个好朋友是这样的感觉,只要两个人待在一起,斗嘴都开心。 “怎么又死了”电脑桌那边景云霄一声暴躁。 这回赖不着别人让他分神了,完全是地图太野,敌人太凶,我方太菜。 当然最后一条张华觉得景云霄肯定不愿意承认,因为后者已经按开光驱,毫不犹豫取出游戏光盘丢回盒子里,同前面十几次一样给开发者呕心沥血设计的成果判了“死刑”:“什么破游戏!” 地毯上已经十几个游戏光盘盒了,全是今天景云霄同学兴致勃勃尝试又轰轰烈烈抛弃的,乱七八糟丢在地上,其中两个还是豪华礼盒,连光盘带外文设定集,一看就价值不菲,但在景云霄这里没用一个游戏你敢让我在同一个地方死三次以上,就是设计问题,就是滚一边去。 张华对这些眼花缭乱的电脑游戏见都没见过,更别说玩,只是听班里几个男生聊过说哪哪有卖一些电脑游戏的盗版盘,地方不好找,盗版盘也很贵。 景云霄的这些不是盗版,是价格还要贵到更离谱的正版,甚至一部分国内根本买不到,要从国外带回来。 然后就在景云霄的三分钟热度里,华丽丽成了“什么破游戏”。 “别着急,你有点耐心”张华又心疼游戏又心疼钱,忍不住出声劝。 “我还没耐心?我都死好几次了。”景云霄控诉得理直气壮,仿佛在游戏里受了天大委屈。 张华无奈,默默把地毯上被丢得乱七八糟的游戏光盘盒收好,放回卧室墙边雕工繁复的红木书架。书架上还剩几个游戏光盘盒没开封,他便试探性问景云霄:“那你再换一个?” “没意思,不玩了。”景云霄对电脑游戏的热情完全耗尽,跳到床上,重新拾回他的掌上游戏机,“还是这个适合我。” 张华没再说什么,就是总忍不住看向那台还没关机的电脑。 景云霄察觉:“你想玩儿?” 张华犹豫一下,点头。 景云霄服了:“早说啊,跟我还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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