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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你的存在就是对别人的伤害”这种完全是罗漾胡诌的,目的是想试探王金题更多的反应,但从头到尾王金题的反应都很自然,不像有什么伪装。 而且罗漾坚信,张华和王金题之间一定存在明确且重要的联系,否则没道理这两个人成为的双主线。 那么推理两人关系的前提条件就变成:第一,两人之间没有发生过事情(至少王金题这么认为);第二,两人之间存在“强关联”;第三,张华讨厌王金题。 三个条件加一起,几乎可以排除“张华单纯看不惯王金题这个人,比如看不惯他的嘚瑟一类”这样的“弱关联”。 于是只剩下一种可能,张华与王金题的关联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中间人”,是这个人导致了张华讨厌王金题,也是这个人,让张华的和王金题的绑定在同一场旅途里。 拜这场旅途重点人物过于明确所赐,罗漾想用排除法都凑不够三个人。 所以,是景云霄还是李万卷? “景云霄又是谁?”王金题快被罗漾打败了,烦躁地抓抓湿漉漉的头,“你怎么总提我压根不认识的人?” “7班的,你不是在那里待过一天?”罗漾尽量描述具体,“一个比你还拽的男生,身高跟你不相上下,脾气不太好,挺酷的。” “比我还拽?7班有这号人物?”王金题陷入苦思,“但我真没记住,难不成我在7班那天他正好旷课?” 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罗漾之前从大橘大利电话机收获的7班信息就是藏獒同学提供的“景云霄今日旷课”。 方遥全程安静,但注意力可没游离,甚至还不自觉陷入对王金题的观察,试图从对方脸上寻找罗漾总挂在嘴边的“微表情”,以判断那些话是真实还是谎言。 结果云星仙女才在这条“不依靠黑暗图景”的路上摸索了几块砖,云星队长已经基本排除“ 景云霄和王金题之间发生过什么,所以张华站队好友,同仇敌忾”的第一种推论。 那就只剩第二种。 “张华认识李万卷。”罗漾忽然开口。 李万卷的名字让王金题神情一震,先前的随意一扫而空,刹那间定在罗漾身上的眼神甚至带着关切与紧张:“你说张华认识卷卷?” 罗漾点头,故意加重语气:“他不光认识李万卷,还知道李万卷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并且他完全站在李万卷那边,所以他才那么讨厌你!” 王金题仿佛受到冲击,愣在那儿好久,才嘴硬辩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真不知道?”罗漾的目光紧紧锁住他,“走廊罚站时你给我看过李万卷邮给你的明信片,对吧,可你为什么不敢提他宿舍里还有那么多张写废的?” 王金题目光闪烁,脸色渐白。 “你看过那些明信片,然后把它们放回原位,并警告宿舍里的魏腾龙不许乱动。可是好朋友之间写张明信片而已,为什么要一再斟酌,一再废弃,那么小心翼翼?” 罗漾第一次听见那些明信片的内容时就记住了,并且不止一次脑补过李万卷没写完的是什么。 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开学快乐!这个寒假吃胖了吧,过年那几天我都想找你去了’,如果让他写完,后面应该是很遗憾?很懊恼?看来他是真的很想去找你,想到寒假结束了、新学期开始了,他还在惦记” “‘开学快乐!你们附中没有天天小考吧,我在这里可惨了’,他写完又把‘惨了’两个字划掉了,看来是不想跟你卖惨博同情” “‘你又没’,这张最短,就三个字。你又没什么?你又没来车站送我” “‘我决定把幸运数字换成跟你一样的5,暑假咱们’,暑假咱们,一起出去玩吧” “最后一张,《赠汪伦》” “够了!”王金题终于爆发。 可朝罗漾吼完,他又没继续发火,而是极力隐忍着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像是内疚,又像是悲伤。 最终,他咬着牙却声音干涩说出的是:“谁让你们动他东西了。” “因为我们也想找到他。”罗漾回答。 王金题沉默下来,只剩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李万卷很重视你,你也很重视他,不然你不会跑来远山中学,所以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罗漾是真的想知道。 可王金题就是站在那儿,一字不说。 方遥浅棕色的眸底闪过不耐,开始认真评估自己750分够不够暴力逼供,毕竟他一暴力可不是狗舍的等级,扣一次分恐怕要二三四五六七百打底。 武笑笑的电话救了王金题同学一命。 “队长,烧仙草他们在601宿舍找到了王金题藏起来的信!”耳内声音急得不等罗漾回应就全部说完,生怕浪费这节课所剩无几的时间。 罗漾怔住,视线锁定王金题,思绪却迅速回到电话机这边:“藏起来的信?” 武笑笑:“对,李万卷不只给王金题写了一张明信片,还有一大堆信!” 五分钟前,601宿舍。 “我靠这也太卑微了吧?李万卷是欠了王金题钱还是抢了他女朋友啊”烧仙草坐在木凳子上,和烧仙草、华小田一起,一封封看完了他们刚刚从王金题柜子深处翻出来的信。 私看别人信件肯定不对,但为了推进旅途,只能不道德一回了。 谁成想这几十封信,看着看着就让神仙狗三位伙伴沉默了。 随便拿出一封就足以作为代表 王金题: 你好呀,最近怎么样? 我在远山挺适应的,你的高中生活如何?我们学校还有明信片呢,但是高一不给发,等明年我拿到了,马上给你邮 这里按照成绩排班,我入学在2班,但是等下次校内考试就可以按成绩调整了,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进1班?我感觉应该很快吧,哈哈 别光我讲嘛,你也给我讲讲你那边的事 我在信封里放了另外的空信封、信纸还有邮票,周到吧 祝天天开心! 落款:李万卷 剩下的那一大堆信基本就是相同内容,语气极近温柔,甚至像在哄,字里行间极近贴心,为了让王金题回信就差没准备胶水了,唯一的区别只是按照信封上邮戳的时间顺序排列后,会发现随着时间推移,信中李万卷“日常生活汇报”里的班级从2班变成1班,而他也不再问王金题的校园生活如何,只是单方面讲述自己的,信的最后也不再催着王金题回信,只是空信封、信纸、邮票一次不落,从高一持续到高二,整整两年。 那王金题回信了吗? “应该没有,”太岁神在看完全部信件后,下了结论,“如果王金题回信了,哪怕只回一次,下一次李万卷的信里一定会提。” “没错,就冲他字里行间那卑微,那期待,王金题回一次就能让他高兴得过年,下回再寄信肯定龙飞凤舞地写‘你终于给我回信啦’!”烧仙草阴阳怪气,明明不是自己的事,却心里堵得慌。 “可是王金题好像真回了哎。”不知何时又半个身子挤进储物柜的华小田,一边说着话一边艰难从里面蹭出来,手上多了个信封,“这里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还是一样的信封,可信封自带折痕,因为已经看过几十遍,太岁神和烧仙草一眼认出,那绝对是李万卷折叠后放到自己信里邮寄给王金题的空信封。 再仔细看,信封上的寄信人和收信人果然也调换了,寄信人是王金题,收信人是李万卷。 烧仙草:“那家伙还真拿着李万卷给的信封、信纸回信了?” 不必猜来猜去,信封是开着口的,华小田直接把信拿出来,和烧仙草、太岁神一起“阅览” 卷卷: 我的高中生活很不好。 虽然我成绩和以前一样优异,每一次都是年级第一,虽然我代表班级参加运动会一共拿到五个冠军(每个人最多报三个单人项目,我每次还有两项团体接力),虽然老师和同学都喜欢我,虽然我成了全校的风云人物。 但我还是不开心。 卷卷,我只想要你一句对不起。 落款:王金题 神、小草、狗:“” 空气安静了一分钟后。 烧仙草:“到底谁要跟谁说对不起啊!人家写几十封,他才回一封,还有理了?” “抛开信的内容不谈,这封信真的邮出去了?”太岁神保持怀疑。 “这还能有假?”烧仙草晃一晃信封给他看,“上面邮票盖了邮戳的。” 邮票不能说明什么,但邮戳是这封信已经邮出的铁证,而王金题这封信上确实有邮戳。 “1999528”华小田念出邮戳上的时间,然后默默推算,现在旅途时间2000年是高二下学期的话,去年的5月不就是,“高一下学期?” “不太可能,”太岁神有疑义,他看向木桌上按照寄信时间顺序摊开摆放的几十封信上,脑内回顾着刚看完的一封封内容,可以确定,“李万卷写给王金题的信,符合高一下学期区间的有不少,但没有一封提及他曾收到过对方的回信。” 还有一点。 太岁神看向烧仙草,又道:“如果王金题真把信寄出去了,为什么这封信现在在他自己手上?他不是不让动李万卷的东西吗,那这封信现在应该在李万卷宿舍的柜子里。” 烧仙草被问得答不上,但又不想在太岁神面前落下风,一顿绞尽脑汁,祭出“终极解答”:“难道又是个彩蛋?” 太岁神:“” “你找彩蛋找上瘾了?”华小田调侃,伸手过去两指一夹,轻松将烧仙草手里的信取过来,然后煞有介事摩挲着信封邮票上的邮戳念念有词,开始沉浸式“表演”,“你寄出去了,盖上邮戳,却没到收信人手中,收信人的回信里也没提过你,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是一个彩蛋,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来” “叮叮当当” 风铃声响。 华小田:“??” 烧仙草:“!!” 太岁神:“” 金色光点空中盘旋,又落回华小田摩挲着信封的指尖。 信封上的邮戳消失,只剩一张孤零零的邮票,信封的开口也重新封好。 那是一封王金题从没寄出去的信。 也是一封李万卷 狗窝吊坠:恭喜你找到彩蛋! 烧仙草看看田园犬,再看看田园犬手里的信,再再看看太岁神:“我先说的彩蛋” “你没有陈述怀疑理由,疑点是我提的。”太岁神温和解释,然后坚定站队,“但不管怎么样,和他都没有任何关系,是他横刀夺蛋。” 烧仙草:“不要随便省略字!” “我拿杜宾的名誉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田园犬百口莫辩,最终只能狗眼汪汪看向烧仙草,字字恳切,“我又欠你一个彩蛋。” 烧仙草:“”救命,负担越来越沉重了啊! 随着彩蛋一同到来的,还有主线 主线行程2/2:(+5%,当前进度30%) 盒子寄语:卷卷,我只想要你一句对不起。 “盒子寄语是他信里的最后一句?”操场上,罗漾从头到尾听完,总觉得这个“对不起”是重点,否则不会信里写一遍,寄语里又写一遍。 武笑笑给出肯定回答,但和宿舍三人组一样百思不解:“李万卷到底有什么对不起王金题的,值得他从高一记恨到高二,快两年不给自己朋友回信?” 罗漾看着面前一脸茫然的王同学,和武笑笑说:“我来问。岳袼” 通话结束。 王金题当然不知道什么大橘大利电话机,他只是敏锐感觉到罗漾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得不善。 他不服气挑眉:“想打架?” 方遥倒是希望打,可他没从罗漾身上感觉到暴力气息,如果非要说,可能是有一点点的生气? “我不跟你打架,”罗漾看着王金题,“我只是想弄清你和李万卷之间发生了什么,如果是误会就解开,如果是冲突就和好。” 王金题又沉默下来,似乎只要一碰上李万卷,这个帅气嘚瑟的少年就变成了哑巴,变成了石头。 罗漾继续:“但我现在知道了,没什么冲突,没什么误会,就是你单方面的冷暴力。” “我冷暴力?”王金题终于反驳,好像受了天大委屈。 罗漾知道一定有内情,可为了激出王金题的真话,他只能继续往对方最在意的地方戳:“就因为他中考没发挥好,明明答应了跟你去同一所高中却没考上,所以你开始生气,开始冷暴力,人家给你写了快两年的信,你一封都不回!我就不明白了,又不是他故意考不上附中的,你到底在怪他什么?” “他就是故意的。”王金题没有像罗漾预想中的失控,他的声音甚至低下来,听得人难过,“他不可能考不好,他就是不想跟我一个学校,故意考砸,他中考之前就想跟我绝交了。” 姜饼小人与冰色雪花一齐投射光影,操场上弥漫的水汽成了过往时光的幕布 距离中考只剩五十天的校园,午休时间,阳光刺眼的操场。 “李万卷,我发现你最近这段时间很有问题。”王金题好不容易在操场主席台背后找到坐地上躲阴凉的好友,一上来就直呼对方大名以强调自己现在很认真,“上课三心二意,模拟成绩下滑,昨天的自习你竟然给我睡觉?!” “少管我。”彼时的李万卷和那个躺在屋顶说着我要拯救世界的少年,模样变化不大,精气神却判若两人,再没了蓬勃朝气和奕奕神采,状态很消沉,对王金题的态度也很不耐烦。 王金题莫名其妙,也有点压不住火了:“什么叫少管你?我要不是拿你当兄弟,我他妈吃饱了撑的说这些?” “我求你拿我当兄弟了吗?”李万卷嗤笑,句句嘲讽,“别天天自作多情。” 王金题不可置信,蹲下来瞪大眼睛凑近坐在地上的人:“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李万卷吗?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不管你是什么玩意儿,赶紧从我兄弟身体里出来!” “幼不幼稚!”李万卷粗鲁地推他一把,像是很烦被人靠得这么近。 王金题被推了都没计较,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你别在心里憋着,跟我说行不行?” 李万卷:“没事儿啊,就是学烦了,受够了,这破书不想再念了。” 王金题:“快中考了你跟我说不想念了?就剩五十天你他妈都坚持不了?!” 李万卷一脸无动于衷,仿佛再说“真坚持不了”,还故意问:“我这回模拟考多少名来着?” “十四!”一说这个王金题都能被气死,“你连前十都没进!” “挺好,”李万卷破罐破摔,“这回十四,下回四十,我还有很大退步空间。” 光影变换。 同样的事情在中考前的最后五十天,不断上演。 终于,王金题也烦了。 “你要再这样,咱俩绝交。”他给自己最好的、明明约定要一起考附中的兄弟,下了最后通牒。 李万卷的回答是,沉默。 主线行程2/2:(+10%,当前进度40%) 盒子寄语: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八匹马行不行? 方遥看完光影,读完盒子寄语,再看向王金题,终于确定,这家伙后悔了。 他没想和李万卷绝交,他只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人。 可惜话不能乱说,方遥想,像自己,就从不说谎。 “所以李万卷不是考砸了落榜附中,而是整个中考前的冲刺阶段状态就不对。”罗漾向王金题陈述着光影里看到的事实,紧接着却话锋一转,“但人的性格不会突然就变的,你难道没问过他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为什么突然就厌学了?” “我怎么没问,”王金题又难过又不甘,“他说之前拼命学习才勉强保持住前几名的成绩,其实早就累了,临近中考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学习的料,就算考进附中了以后课程越来越难,他在附中也肯定垫底,倒不如去其他高中舒服,还跟我说什么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罗漾:“他这么说,你就信了??” 王金题:“不然呢?我天天跟他在一起,学校里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说变就变了,除了突发奇想还能是什么原因?” “家庭啊,”罗漾提高音量,简直想不通王金题这脑子怎么当的学霸,“高中生两点一线,除了学校只剩家里,你没问过他家里情况?” 王金题愣住,好半晌才呐呐道:“我当时生气,然后就” 说着说着垂下头,渐渐没了声音。 高二的少年,已经依稀有了大人的轮廓与身量,耷拉着脑袋站在雨里,却像只小狗。 罗漾叹口气,忽然又理解了王金题的心情,因为他也没比对方大多少。十几岁时的幼稚,倔强,爱面子,自尊大过天,每个少年都一样。 他也终于后知后觉了昨夜的那个梦,那个他去柿子树下埋纸条许愿盒的梦。 原来那不是他在许愿。 是李万卷在许愿。 许愿盒里那张纸条上写的“对不起,别生气了”,是同样倔强、爱面子的李万卷在那么多封信里也没成功说出口的话尽管每一封信的每一个字里行间,都透着他的示弱与求和。 方遥从头听到尾,忽然福至心灵,这一刻再看王金题心底的那片雨,终于读懂了他复杂的情绪。 那是对自己冷战两年幼稚行径的懊恼,是对失踪好朋友的担心,还有对再没机会与朋友结束冷战的恐惧。 这样的心情方遥也体验过。他曾因为一个神秘朋友的横空出世而惊喜,又因对方多年杳无音信而担心,还因怕再也无法重逢而恐惧。 原来看见图景也不意味着读懂一个人的内心。 原来一个图景里还可以藏着那么多更隐秘的情绪。 方遥正想着这些,忽然感到背后有异样,他疑惑回头,看见了张华。 张华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距离他们与王金题说话的地方也就三四米。瘦小的少年沉默伫立着,像雨幕中一道不起眼的暗影。 罗漾顺着方遥视线回头,也看见了张华,惊讶之于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转眼已经大步流星来到张华面前,截断了对方逃跑的机会。 当然张华可能也没想逃跑,他静静看着比自己高出不少的罗漾,不等问,便主动开口:“对,我认识李万卷。” 罗漾缓缓摇头:“你不只是认识他,你还认为他很好,所以你不能原谅用冷暴力伤害他的王金题,对吗?” 应声而至的光影,给了旅行者答案 光影里赫然是高二上学期的张华和李万卷,张华还是张华,但李万卷比昔日初中光影里高了不少,仿佛一瞬之间就从可爱的初中生变成酷酷的高中生,校服拉链一定要拉到顶那种,这样才显得有范。 但其实他还是李万卷,比嘚瑟比不过王金题,比酷比不过景云霄,话一多就露馅,天生开朗还爱笑。 光影里的他和张华已经是朋友了,不知道怎么认识的,不知道怎么投缘的,明明班级不同,宿舍不同,可在这个浓缩成一段段光影的高二上学期,每当周末李万卷跑到宿舍外面找个隐蔽地方偷偷给王金题写信时,张华都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 李万卷不想让室友们看见他写信,却不避着张华,可能因为张华没有其他朋友,想大嘴巴到处宣扬都找不到对象,也可能因为张华同样有个初中时很好的朋友,然后好像也有点别别扭扭。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来着?”李万卷写的信不长,但每一句都要想很久,于是想一想,写一写,中间还能跟张华闲聊。 “景云霄。”张华有问必答,乖得要命,而且问一句,答一堆,特别认真,“长得很帅,也很高,对朋友特别讲义气,如果朋友挨欺负了,他绝对第一个帮忙出头,就是脾气有点不太好” “行了行了,”李万卷刚才想到什么要落笔,差点顺手把“义气”两个字写上去,没好气看向张华,“每次提到那家伙你就恨不得夸上天” “也不是,”张华小声嘟囔,“我说了他脾气不好” 嘟囔嘟囔,张华同学又有点硬气起来:“那你还、你还总夸这个王金题呢。” “他确实优秀嘛,”李万卷扁扁嘴,一副不太乐意承认但又有点小骄傲的样子,“学习好,运动好,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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