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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你不害怕吗,在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许尘很可能就飘荡在这栋楼的某处。” 骆光明轻松道:“你不是说他午夜出来么,现在才傍晚。” 朱炎终于迟钝地听出来:“你根本没信,是不是?” 骆光明反问:“你是希望我信,还是希望看到我信了之后的恐惧害怕?” 朱炎:“” 天真。夏秋冬毫不客气对朱炎的“恐吓手段”下了评语。退一万步说,就算故事是真的,就算他真撞见了门外男人死去的前任,一个连活着都能为自己去死,死后又不忘追忆甜蜜的“鬼”,门外这个叫骆光明的家伙为什么要怕? 既不怕,也不信,然而这样的骆光明在朱炎的沉默里,还是主动妥协:“好吧,如果你下次再见到许尘,替我向他道歉。” 801门后仍无声音,也不知朱炎信了还是没信。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走廊就这么安静着。 朱炎一直没回应,骆光明也不再咄咄逼人,夏秋冬在楼道里抽完了第二支烟。 终于,骆光明的手离开猫眼,整个身体疲惫地坐下来,侧过肩膀轻轻倚向门板。 他身上有一种天然的势在必得,即使示弱时也难掩,然而此时此刻,却第一次淡了,罕见地、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地露出一点真实内里:“朱炎,”他静静地说,也不管对方是否在听,“我谈过很多人,每一次都是我先觉得没意思了,但我又不喜欢主动提分手,因为可以预想到一定会被要死要活地纠缠,跟许尘谈的时候也一样,他很好,可也没什么特别” 过了很久,夏秋冬才听见朱炎干涩地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谈?你明明没有真心,却骗别人的真心。” 他替自己问,也替被骆光明伤害过的所有人。 “不知道,”骆光明已没了平日伪装的温和,目光冰凉地耸耸肩,“可能是无聊吧,读书很无聊,上课很无聊,学业、考试对我而言都没什么难度,我想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做,不然感觉不到在活着,你明白吗?” 朱炎:“我不明白” “那就不明白吧,”骆光明宠溺地笑笑,“你只需要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他等着朱炎问,有什么不一样,可惜没等来。 门内回他的只有沉默。 骆光明更贴近地靠住门板,有点受伤,有点失望,但很快又打起精神,自顾自继续:“很奇怪,我们谈了这么久,但我从来没想过和你分手,起初我以为是征服欲作祟,因为你一直不愿意跟我和我上床,然而我设想过很多次,如果有一天你同意了,像以前我所有交往过的人一样,彻底对我臣服,我会不会厌倦” “答案是仍旧不会,”骆光明说得很慢,却笃定,“我有时甚至会畅想我们在一起很久很久以后的未来,每一次的畅想都不一样,但仅仅是畅想的过程都让我觉得很高兴。” “朱炎,”他最后说,“我不知道怎么去谈一场健康的恋爱,你教我好不好?” 或许是吸取前次“登门死缠烂打”的教训,放下这最后一句,男人便干脆利落起身离开,留给朱炎足够的时间,下次再来要回答。 电梯仍在维修。 骆光明又一次走进楼道,与大大方方“看热闹”的夏秋冬撞了个正着。 夏秋冬微微颔首,礼貌给求复合未果的男人让开道。 明明被窥探了隐私,可骆光明神情里并未有狼狈或尴尬,仅是看了看这个偷听的“陌生女人”,没说什么,便坦然转身走下楼梯。 夏秋冬目送对方身影消失,抛开别的不谈,至少在“心理素质”这一点上,他对骆光明给与肯定。 热闹看完,烟也抽完,夏秋冬理所当然准备走。 801的门开了。 第三次被定住脚步的夏秋冬:“” 走廊里,一颗脑袋探出801的门,有些不安地张望,仿佛在确定骆光明是不是真走了。 夏秋冬无语。这要是人没走呢,只是假装走了实则藏在暗处,就等你傻了吧唧开门杀一个回马枪,怎么办? 没脑子到这种地步,活该被人拿捏。 嫌弃归嫌弃,夏秋冬还是趁机看了一眼这个叫做朱炎的家伙。 头发乱糟,双目无神,眼底铁青,一身疲惫,瘦胳膊瘦腿就占个皮肤白,还是那种不健康的、一看就总不晒太阳的白。 不过自己这个昼伏夜出的作息,好像在晒太阳方面也没什么资格说对方,夏秋冬忽然反省。 下方突然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夏秋冬一愣,不会真让自己猜中,骆光明杀了个回马枪吧。 人未到,酒气先至。 “嗝”醉醺醺的声音伴随凌乱脚步,而后本尊才打着酒嗝现身,左手拿着一罐啤酒,右手抓着楼梯栏杆,一步三晃地往楼上来,栏杆的灰都让他粗糙的手给擦干净了。 麻久友。 夏秋冬认出这位住在三楼的邻居。 对方却没认出他,或者说喝到上头的男人现在认不出任何人,只依稀辨认出楼梯上方有个女人,又高又好看。 “嘿嘿,美女”喝醉的中年男人一步三晃走上来,借着酒劲儿就伸手往夏秋冬身上摸。 夏秋冬躲开,忍住一脚把对方踹下楼的冲动。不是他脾气好,是知道自己下手太狠,容易搂不住,这要给人踹出个好歹,陪医药费无所谓,万一把自己送进去几年,不划算。而且他听程栋梁那个“包打听”说过,三楼酗酒的男人原本有个女儿,后来自杀了。 无奈他敬对方一尺,对方往前放肆一丈。 麻久友不仅不收手,还把自己喝了一半的酒往夏秋冬嘴边怼,另一只爪子更是锲而不舍往对方脸蛋上摸:“来嗝,陪大哥我喝一口” 夏秋冬忍耐告罄,准备撞开醉鬼直接闪人,一个身影却更快过来,挡到夏秋冬前面,推了麻久友一把:“你干嘛呢,别、别喝点酒就耍酒疯骚扰别人!” 夏秋冬低头看着比自己还矮了半个脑袋的“护花使者”,心情微妙。对前男友唯唯诺诺,路见不平倒是重拳出击。 呃,也没多重,麻久友连踉跄都没踉跄,只是脚步虚浮地晃了晃,嘴里不干不净骂朱炎:“你个小崽子哪里冒出来的” 朱炎没正面迎战,而是一个劲儿催夏秋冬:“快走,我送你下楼。” 夏秋冬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毛病,故意唱反调:“我没说我下楼。” 雌雄莫辨的好听烟嗓让朱炎怔了怔,但他很快甩开杂念,顺着夏秋冬的话问:“你是要上楼?” 夏秋冬:“我也没这么说。” 朱炎:“??”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确有点迷惑,夏秋冬这才恢复正常,说自己住六楼。 还没等朱炎护送,麻久友却自己骂骂咧咧走了。 酒鬼的行为向来没逻辑,朱炎刚起的一腔热血,随着麻久友的自动退场而迅速冷却。 并不擅长与人冲突的他悄悄松口气,转身和夏秋冬说:“这楼里挺乱的,门禁坏了,外面的人能随意出入,楼里的住户也很杂,你一个女生尽量别在天黑以后走楼道” “”夏秋冬换装成“女人”毫无破绽,会所里见了都管他叫姐,却还是第一给被人叫“女生”。 “电梯坏了。”他淡淡插话,否则一个“坐电梯比走楼道安全”的话题,他毫不怀疑眼前的脆皮男大生能叮嘱一万遍。 “哦,”朱炎总算停住话头,转而抱怨,“这楼里的电梯总维修。”他一天没出门,对此不知情,但也不意外。 “你住六楼是吧,”他又说,“走,我送你下去。” 还没忘了“护送”这茬呢,夏秋冬费解地看着朱炎,明明自己都被欺负成那样了,却还颤巍巍地要帮别人,而且坚持送佛送西,帮忙到底。 莫名被盯住的朱炎:“?” “你俩认识”下方幽幽传来一个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情绪。 夏秋冬和朱炎双双循声望。 一个讶异挑眉。 一个错愕颤抖。 骆光明去而复返,就站在楼梯下方,看着“举止亲密”的两人,眼底一片阴沉。 “不是,我们不认识我就是帮个帮对,帮忙,我听见声音”朱炎语无伦次辩解,惊慌失措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怀疑,并且深刻感受过要为骆光明的吃醋与怀疑付出多少代价。 可骆光明根本没耐心听完这些破碎又毫无逻辑的辩解,三步并两步迅速上来,一把抓住朱炎手腕将人扯到自己身边,带着暴戾与挑衅盯住夏秋冬:“这就是你在楼道偷听的原因?怕我们重新在一起?” 夏秋冬不语,静静看他发疯。 这种淡漠挑断了骆光明最后一根神经,男人冷笑着问夏秋冬:“你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他在床上是被丨操的那一个,对着你硬得起来吗?” 夏秋冬眼里第一次出现厌恶,那种看垃圾一样的厌恶。 他转而看向朱炎:“这样你都不动手?” 朱炎大脑一片空白。从听见骆光明的话,世界就好像安静了,他只看得到夏秋冬的嘴巴在动,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砰” 拳头击打的闷响,让断了线的世界重新运转。 朱炎猛地回神,极度的难堪与耻辱让他大脑充血,眼前则是夏秋冬一拳揍偏了骆光明的脸。 终于痛快了的夏秋冬甩甩手,朝抓住栏杆才勉强没摔下楼梯的骆光明笑笑,无情嘲讽:“你不是谈了几个月都没把人哄上床吗,说不定上了床,他比你大。” 突然被认可的朱炎:“??” 骆光明震惊得甚至忘了脸上的疼,再一次从头到脚认真打量夏秋冬,忽然浑身一震:“男的?” 夏秋冬把影响打架发挥的铆钉外套丢掉,露出美丽长裙,和线条漂亮的手臂。 在对方默认中肯定了自己猜测的骆光明,眼底瞬间蓄满愤怒与暴虐,再开口近乎咬牙切齿:“这么帮他出头,你们操过了?” 朱炎直到此刻才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不可置信看向夏秋冬:“你是男的?!” 夏秋冬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因为骆光明已经扑上来。 男人对女人,下手或许还有顾忌,但男人对男人,骆光明根本是冲着弄死对方去的。 夏秋冬完全不怵,欢迎上门挑战。 就朱炎一个快要崩溃了:“骆光明你别发疯,我和他根本不认识” 没用,这时候的骆光明哪听得进。 真论打架,夏秋冬收拾起骆光明来并不难。毕竟一个象牙塔里的,一个混会所的,夏秋冬单是酒瓶子都不知道往多少人脑袋上砸过。可扛不住骆光明已在狂暴状态,有加成,一时间竟没让夏秋冬获得压倒性优势。 朱炎冲上去拉架,被骆光明一把抓住狠狠扯到眼前,问:“他碰没碰过你?碰没碰过!” 朱炎拼命挣扎,被抓得双脚快要离地,大声喊回去恨不得全楼都出来替自己证明:“我今天真是第一次见他” 明明是骆光明自己问的,可他又不信,丢开朱炎,再次去找夏秋冬。 夏秋冬欣然奉陪。 方遥看着光影里的一片混乱,以为还要纠缠很久,然而下一刻,冲突戛然而止。 骆光明用力收回拳头想再次挥向夏秋冬的时候,肘击到了朱炎的脸。 朱炎一点不冤,架是因他而起,他又非去拉架,不被殃及才怪。 可是这一下真的很疼,疼得朱炎摔地上半天没起来,眼前发花,整个脸都是木的。 骆光明纯属误伤,爆裂的愤怒一瞬冷却,匆忙过去查看朱炎情况:“你怎么样,给我看看” 朱炎捂住脸,不想面对,只一直重复着:“回去吧,我求求你” 或许是暴力发泄了情绪,或许是误伤勾起了心疼,骆光明终是听了一次朱炎的话,在漫长沉默后,顶着一张挂彩的脸起身离开。 这一回,再没去而复返。 天完全黑下来了。 夏秋冬衣裙凌乱,脸上却无半点伤,显然在刚刚的战局里没怎么吃亏。 他走近仍蹲在地上的朱炎,随意点评着:“人不怎么样,但对你好像是来真的。” 朱炎抬起头,脸已经飞快肿起,尤其被肘击到的那半边,红肿发胀得眼睛都被挤成了缝。 “我们没可能了。”他小声说着,配上这张脸,实在可怜巴巴。 恋爱是自己谈的,对象是自己找的,夏秋冬没什么可同情。 但在瞄见朱炎嘴角后,他淡漠的眼底跳了一跳。 朱炎嘴角在肘击中破裂出血,很红,而在这新鲜的伤口底下,是一点若隐若现还没掉干净的旧痂。 “怎么了?”朱炎奇怪看着突然发愣的女不,男人,下意识伸手朝他晃了晃,“喂?” 衣袖下滑,露出手腕上的淤青。 不是今天抓的,今天被抓的地方还在泛红。 夏秋冬刚才跟骆光明纠缠那么久,可没在对方身上见到过这样的瘀伤。 “他打你?”夏秋冬问朱炎。不是那种盛怒争执下的双方互殴,而是恋爱里单方面的施暴。 听得懂他在问什么的朱炎,沉默。 夏秋冬索性伸手,想把人拎过来自己看。 朱炎却在看见他动作时条件反射一抖。 很久之后。 夏秋冬捡起扔在地上的铆钉夹克,披回身上,重新点燃一支烟。 朱炎缓过了劲,自己站起。 夏秋冬不用再去查看,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他打你,不止一次。” 朱炎逃避咕哝:“别说这个了,反正都分手了” 都是男人,还能被欺负成这样,夏秋冬瞥他一眼:“废物。” 朱炎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被夏秋冬踩吧两下,有点生气地看一眼对方的长发与长裙,万分后悔刚才麻久友撒酒疯时,自己多余的“英雄救美”:“变态。” 支线行程4/4:(+10%,当前进度60%) 盒子寄语:今天打了一架,不划算,没人领情。 朱炎领没领情方遥不清楚,但他总觉得夏秋冬好像挺开心的。 然而当方遥走到第二个展台,打开下一个盒子,夏秋冬的快乐便终结在新的光影里 光影是新的,时间线却是过去。 过去的夏秋冬,比朱炎还小的年纪,远没现在的淡漠与成熟,他快乐又忐忑地偷穿女装,一次次小心翼翼享受着这种特殊形式带来的放松与宁静直到某天在外面,被偶然遇见的同学撞破,发现。 同学偷拍了照片,先是全班私下传,接着传到了老师那里,老师又找了家长。 面对父母质问,夏秋冬坦然承认,然后挨了巴掌。 没什么了不得的挣扎或苦难,无非是被勒令不许再穿,他从善如流,没费劲去反抗,这原本也不是非坚持不可的东西。 但是生活忽然就变得没劲了。 其实他以前就觉得没劲,女装是唯一消遣,现在也被剥夺了。 他成绩不好不坏,性格不好不坏,长得也不好不坏当然很多年后,进了社会,开始有人说他好看,把他当男人时,说他帅,把他当女人时,说他美。 父母希望他拿着那张普通大学的本科文凭找个稳定工作,他穿上裙子,化上全妆,变成了夜店会所的驻唱。 和家里的联系淡了,对生活的感觉更淡了,日子一天天地过,他竟然连金棕滩夜场里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些人,也记不住名字。 哦,除了一个程栋梁。因为对方很能打,却又奇怪地只在必要时动手,夏秋冬几次想和他切磋,都被拒绝,加上时不时一起抽支烟,后来发现又都住在澜霓公寓,故而维系住了印象。 夏秋冬一直挺羡慕那些能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人,因为每一篇鸡汤文里都说,你爱生活,你努力生活,生活就会将更美好的反馈给你。 但在那个夜晚,他遇见一个“热爱生活,努力上进,却被生活打得满地找牙”的可怜家伙。 名叫朱炎,遇人不淑,还有点圣母,被骂完“废物”,仍然坚持打开身后家门,请自己进屋,至少喝一杯他倒的水,以示感谢。 光影变换。 又回到两人初相遇的那一晚,只是画面变成了801屋内。 正式互报完姓名,朱炎去厨房倒水,夏秋冬在对方“夏哥你随便坐,不用客气”的客气话里,好整以暇坐到了学习桌前。 几摞高高的复习资料构成书山学海,人被包围其中,四下环绕,很难不头晕。夏秋冬决定撤退,换个地方坐,却看见了桌上的药瓶。 抗抑郁药,他在会所里见过一个调酒师吃,但吃没几天就停了,因为对方说自己压根没病,什么抑郁不抑郁,都是家里人小题大做,非逼他去看病。 夏秋冬也没觉得对方有病,调酒的时候很多花活儿,风趣又潇洒,与客人也聊得来,业绩非常不错。 但是一个月后,对方自杀了。 “给。”朱炎回来了,把温度适中的白水放到书桌上,可能是看着太寡淡,又解释道,“我这儿也有咖啡和茶,但太晚了,怕你睡不着。” 夏秋冬说:“我工作都在晚上,昼伏夜出,日夜颠倒。” 朱炎先前不知道,那意思就是不怕睡不着呗,便很自然问:“那你想喝咖啡还是茶?” 夏秋冬:“温水就挺好。” 朱炎:“”第二次了,上一次是说自己没打算下楼,等到被问那是要上楼,又说我也没这么讲。他严重怀疑这个女装大佬有毛病。不是女装的问题,是性格的问题! 夏秋冬拿起温水,不紧不慢地喝。 朱炎坐在旁边等,等啊等,等到花都谢了,玻璃杯里水位的下降可以忽略不计。 朱炎:“” 夏秋冬:“” 空气安静而尴尬。 朱炎满脸写着“现在就是说十分后悔把人请进来,到底要怎么送客,急,在线等”。 夏秋冬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等不到驻唱的会所,电话来催了。 “怎么还没来,工作不想干了就直说”手机另一端语气不善,不用免提都一清二楚。 朱炎虽不知道对方什么工作,但如临大赦,坐等送客。 哪知下一秒书桌前的男人就干脆点头:“好,我明天去结工资,今天算旷工,钱从结算里扣。” 朱炎:“??”大佬都这么潇洒的吗! 电话那一头:“啊?你说什么?啧,信号怎么突然不好了行了行了,有事你就先忙,今天我让乐队顶上,明天记得按时过来啊哎谁喊我?来了来了” 啪。 通话单方面结束得行云流水。 夏秋冬收起手机,继续端起玻璃杯,有滋有味喝白开水。 朱炎双目放光,从震惊转变为钦佩,虽不知道这人什么职业,但让用人单位这么宽容,一定是不可或缺的技术型人才! 你要问夏秋冬为什么非赖着不走,他自己也说不清,后来温水喝到半杯的时候,他总算想起一个理由:“你在公寓里撞鬼了?” 这话可问到了朱炎心坎里。 多少个午夜,他都在聆听许尘,但谁又知他有多少心酸要倾诉! 反正夏秋冬也见过骆光明了,自己最狼狈不堪的一面再不用遮掩,朱炎一股脑把这阵子的心酸倾泻而出。 从恋爱被PUA,到男朋友不是人,从午夜撞鬼魂,到邻居风水阵。 “还有楼上,天天半夜劲歌热舞,”朱炎想哭,要不是脸还肿着,怕雪上加霜,他此刻绝对已经两行热泪,“我太难了” 夏秋冬眼中闪过复杂神色,直觉告诉他朱炎没说谎,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有比撞鬼更让他在意的事:“你还帮骆光明借了钱?” 上一秒还在全力诉苦的朱炎,果断闭嘴,敏锐察觉到对面好像在生气。 “借了多少?”夏秋冬已经忘了上次生气是什么感觉,因为生气的前提条件是“在意”,但他没什么在意的东西,包括现在生气也不是因为在意钱,而是帮别人借钱背债这种事太蠢了。 对,夏秋冬坚信是因为朱炎太蠢了,蠢到现在看着那张被打肿的脸,都同情不起来。 “十”,没扛住夏秋冬疏离却莫名有压迫感的眼神,朱炎吞吞吐吐,“十几万吧。” 夏秋冬:“吧?” “加上利息杂七杂八”朱炎快要把头垂进地板里,“可能也许二十多” 夏秋冬懒得在听,余光又扫见抑郁药瓶,不过脑子就道:“你是应该抑郁。” 朱炎刷地抬头,怔怔看他,带一点诧异,又带一点受伤。 夏秋冬心绪起伏,他很少这样口不择言,更很少像现在这样因为说出去的话而后悔。 可还没等他补救,朱炎就自我疗愈了,有点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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