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鸭身上各有一台能量屏蔽设备,但每一台设备最多屏蔽四个生命体。” 算上无尽夏和黄帽鸭,额外只能再带六个人。 空气一时安静。 没有人不想上战场,要是不想,也不会坐上这列去往漂流大厅的火车。 倒是满屋子竖起耳朵偷听的幸存旅客,忐忑的心稍稍有了点安慰。俪彁全程凑过来近距离旁听兼认真打量两个奇怪生物的科幻青年,更是毫不掩饰双手赞成:“那敢情好啊,正好留四个在这里保护我们,不然你们都走了,再来个这恐惧那恐惧,我们肯定扛不住,我还想活着回去写新小说呢,构思都完成了,就写这里发生的一切,绝对精彩纷呈!” “队长,我留下。”没人想到最先主动开口的是武笑笑。 罗漾闻言看她:“你想好了?” 武笑笑和平时一样,声音不大,几乎遮住眼睛的刘海比初旅途时更长了,但那时藏在后面的是怯懦,现在却是紧张里的几丝坚定:“想好了。我的黑影忠告是‘别离开那栋房子’,我的战斗力又比你们都低,去了也只会拖后腿,还有没人能确保这栋房子不会再发生什么,或者有没有什么‘隐藏任务’,留人在这里可以以防万一,最后我有‘大橘大利电话机’,房子里真发生什么,也可以随时跟你们通报。” 罗漾:“”理由过于充分,竟无法拒绝。 “我也留下。”似是受到“感召”,于天雷主动站到队友阵线,“但我理由没那么多,就一条,我战斗力确实不行。” 说完,英俊忧郁的眼睛似有若无看向某只“萨摩耶”。 “点我呢?”一匹好人无语,挣扎半天,不情不愿走向两位仙女队友,“行,我也镇守大后方,谁让列车考核,菜是原罪呢。” 四个名额就剩一,但这一很难办。 罗漾、烧仙草、梦黄粱、太岁神、Smoke、勃朗宁,还一个浑身上下透着“绑定战斗名额”的云星仙女,谁让? “抽签吧。”太岁神当机立断。 画入侵树内部图时从楼上房间拿下来的纸张,扯成条,写好六个“走”一个“留”,揉成团随机抽。 梦完黄金梦黄粱,中奖。 前凌霄宝殿社长看了纸条半天,憋出一个:“操。” 烧仙草拍肩安慰:“留就留吧,不然你的黑影忠告是‘杀掉方遥’,到时候杀还是不杀,你也为难,现在正好省心了。” 梦黄粱嗤之以鼻:“有什么为难,你以为我会手软?” 太岁神:“他怕你被方遥反杀。” 梦黄粱:“” 被噎着的梦黄粱干脆转移战场,不怀好意朝同样收到“杀掉方遥”忠告的勃朗宁挑挑眉:“下面压力给到你了。” 勃朗宁笑而不语,眼神柔软清澈。 梦黄粱对视几秒,扶额败下阵来:“烧仙草,借我披件衣服,我他妈被他看得发冷。” 衣服来了,但不是烧仙草的,是太岁神的。 无功受禄的梦黄粱:“?” 压根没任何动作的烧仙草:“你还真热心,他就顺嘴一说,你看我都没动。” 听人劝吃饱饭的太岁神,果断伸手拿回落到梦黄粱身上还没超过三秒的衣服沾灰不超过三秒,还能穿。 梦黄粱:“” 一匹好人则在梦黄粱说完发冷后,注意力全部放到前送你上路社长身上,认真观察对方眼睛,末了困惑地问身旁Smoke:“勃朗宁眼神有什么问题吗?” Smoke也看了半天:“没发现。” 一匹好人:“不过他眼睛挺好看的,像小姑娘。” Smoke:“嗯。” 不是故意偷听的罗漾:“”天然呆的粗线条和微妙的绝缘体质,可能是一匹好人在里世界安然无恙闯到今天,以及Smoke能从勃朗宁手下全身而退的重要原因。 “入侵树。”一行六人同无尽夏和黄帽鸭走出房子大门时,罗漾忽然听见方遥久违的开口。 他立刻转头看对方:“?” 方遥的声音低而轻,为敞开大门呼啸而来的潮湿冷空气增加一缕凉:“笛谬的本体就是一棵由无数神经元组成的巨大肉树。” 作者有话说: 第180章 昔日里(二合一)[VIP] 难道所谓的入侵树其实就是笛谬? 可笛谬从腾格里沙漠月亮湖营地逃进里世界的时间明明只是两年前, 如果这就是“昔日里世界”的时间点,那也和现在离得太近了,“昔日里”总让罗漾有一种这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里世界的故事, 要是过去与现在仅仅相隔两年,那还不如叫“前年里”。 不过罗漾很快又想到一种可能,毕竟里世界的时间本就无序, 现实世界2013年的笛谬,进入里世界的着陆时间点未必也是2013, 完全可以落在里世界过去的某个时刻,从而更早地破坏或改变这里。 罗漾这边被自己的各种猜想搅和得脑子发乱, 方遥倒落得轻松,撂下这么一句后就再没多言,静静跟在奔赴入侵树的一行人后面, 沿途还不忘看看周围风景, 可能是侦查地形,但因神情太过闲适, 更像徒步观光。 同样被方遥弄懵的还有高速公鹿。 什么笛谬?什么神经元?他没在前面的列车考核影像里看到这些啊。 话说回来, 笛谬到底是什么啊?? 高速公鹿一顿苦思冥想,鹿角都摇摇欲坠了,也没想出所以然,最终决定摆烂就当是旅行者的胡言乱语, 说不定方遥判断失误,这场考核压根就和他说的什么笛谬没关系。 可另外一个问题,他就不得不正视了。 一双鹿眼回到投射屏,伴随着清亮又吵人的蝉鸣声, 视线定于那抹飞在队伍最前方的身影上。 无尽夏。 “无尽什么?”被二次联络的AKA一上来就收到奇怪问题,隔着耳机连全句都没听清。 “我问你, 认不认识一只叫无尽夏的蝉。”高速公鹿只得大声又重复一遍问题。 摘下一半耳机的AKA总算听完整,遗憾地摇头晃脑:“没听过,不认识,多大的,有几只?” “就一只,”高速公鹿翻个白眼,“身高和我差不多,不含鹿角,跟黄帽鸭应该是很好的朋友。” 虽然投射屏里看起来两人关系也没多“亲密”,可那是“昔日里”,相处到现在早应该默契了,何况还一起并肩应对过里世界能量失衡这种危机。 然而哈士奇却皱得额头都挤在一起,连押韵都顾不上了:“不可能,鸭子的朋友我都认识,没有昆虫系。” 那就怪了。 一个那么特别的家伙,飞到哪儿吵到哪儿,不应该这么没存在感,然而自己从没听过这个名字,连交友广阔的AKA也不知他的底细,甚至他可能都没在黄帽鸭的朋友圈里出现过。 难道是升迁至高等级或者原本就是高等级,所以自己和AKA这种级别才接触不到?但如果是高等级,怎么也该顺手提携一下黄帽鸭吧,没道理后者现在仍然只有1级。 “何必想得这么辛苦,直接问鸭子最快速。”AKA说着就要帮高速公鹿转接黄帽鸭。 鹿角青年连忙阻止:“别,你这煞有介事找上门,弄得像我打探别人隐私似的。” “或者问问不露白?”热心哈士奇又有新提议,“弯道车神霹雳火,八卦肯定比咱俩多。” “不用,”高速公路这回拒绝得比招黄帽鸭还快,为了避免AKA继续把事情搞大,只得装作不在意道,“算了,我就随口一问,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监控屏画面里,一行人已经离开屋子很远,穿行在枝桠诡异的树林,土地的颜色在踏入树林之后变成暗棕红色,留下旅行者们或深或浅的脚印。 这风景对于里世界的生物们如无尽夏、黄帽鸭、高速公鹿等司空见惯,对于几乎没有涉足过旅途以外里世界地域的旅行者们,却充满了古怪和不适。 在不知第几次陷入泥泞后,罗漾艰难拔出布满红棕色泥浆的腿,尽量挑泥泞里露出的岩石表面走。它们只在泥沼里露出浅浅一层,无从窥见泥泞之下藏着怎样的身躯。 天上传来不知什么生物的嘶鸣。 罗漾和其他听见声音的伙伴一起抬头,却只看见一片交错的黑压压枝桠,密不透风,盘根错节,仿佛树根长到了树冠上,有种倒错的悚然感,压得人仿佛要喘不过气。 “再坚持坚持,”飞在前方的无尽夏似乎察觉旅行者们的不适与紧绷,回头鼓励道,“走出这片树林就能看到天了,里世界天晴的时候很美的。” “”烧仙草、太岁神、Smoke、勃朗宁对这一评价保留意见。 罗漾也还没想好要不要相信无尽夏的“家乡滤镜”,却听见身旁的方遥说:“他在害怕。” “谁?”罗漾偏过头,下意识低声问。 “那只蝉,”方遥淡淡道,“他心里在害怕。” 罗漾错愕。 或许是有咋呼的黄帽鸭作对比,又或者是防风镜挡住了真实情绪,总之从开始到现在,无尽夏都显得足够镇定从容,虽然从对方邀请自己一行人帮忙就能看出,他没有战胜入侵树的把握,可罗漾从未怀疑过他的勇气。 忽然之间,罗漾不再只想完成考验,把火车幸存旅客安全送回家,也开始想要了解这些盒里生物的内心不,他们现在根本不是盒里生物,就是真实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有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感情,他们的喜怒哀乐。 终于在树木越来越稀,前方几乎能看到丛林尽头时,罗漾找到机会自然而然到了队伍最前面,亦步亦趋跟着无尽夏和黄帽鸭,比谁跟得都紧。 发觉身后上来一位“新同学”的无尽夏,带着肩膀上的黄帽鸭一起疑惑回头:“?” 被罗漾超越的烧仙草、太岁神、Smoke、勃朗宁也很好奇他想干什么,这会儿全都竖起耳朵。 “你不怕吗?”在这样事关生死的选择面前,罗漾抛弃了一切委婉和铺垫,用最直接的语言问防风镜青年,“你连入侵树从哪里来的、到底是什么都不清楚,就要一头闯进去毁了它,你不害怕失败吗?” “怎么不怕。”出乎意料,无尽夏没逞强,苦笑着勾勾嘴角,“如果失败了,我们都会被能量吞噬分解,连渣都不剩。” 罗漾愣住:“那你还” “但如果我退缩,和他们一样什么都不做,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里坍塌,”无尽夏声音发涩,“即便运气好最后没有坍塌,能量被吞噬殆尽的里世界也会成为一颗死星。” 似曾相识的词语,让罗漾想起方遥曾经说过的、关于笛谬的那些话。 “真感人,”黄帽鸭阴阳怪气打断,“但是我的老伙计,藏在地底下那些家伙可不领情,他们还觉得你头脑发昏,病得不轻。” 无尽夏一本正经:“也有领情的。” 黄帽鸭嗤之以鼻:“哪儿呢?找出来我看看。” 无尽夏莞尔:“你不是跟着我吗。” 黄帽鸭:“” 三秒钟后。 绅士黄先生扑棱翅膀,仰起鸭头:“哦我的朋友,天晴了,太阳出来了!” 罗漾:“”这拙劣的话题转移术。 “哟,还真是蓝色的啊。”烧仙草吹了一记口哨。 此时他们正好走出树林。 罗漾抬起头,看到了蓝色的太阳。 很奇妙,明明是忧郁的冷色调,照在身上却是一样的暖融融。 树林外是一片含苞待放的花丛,蓝色阳光从云层后照下来的刹那,那些花苞竟然一朵接一朵盛开,转瞬视野里一片灿烂的蓝。 与太阳光的淡蓝色不同,花朵是宝蓝色的,妖冶而耀眼。 “不是,你们这个里世界就没其他色调了吗?”饱和度过高的色块让烧仙草败下阵来,赶紧回头恋恋不舍望一望曾走过的那片暗色深林,用明暗对比给眼睛缓一缓。 “当然有,”黄帽鸭不乐意了,“朋友,不要只看到一种花就下定论,全世界又不是只有无尽夏,我们这里色彩缤纷,花团锦簇!” “无尽夏?”太岁神疑惑。 勃朗宁指指满眼大片的宝蓝色花丛:“该不会是在说这些花吧?” “就是这些花,”飞在半空的无尽夏没回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出生在无尽夏花丛里,所以就叫无尽夏喽。” “在我们那里,无尽夏是绣球花的一种,”太岁神终于意识到“两地差异”,“和这些花长得很不一样。” 罗漾的“认识差异”就更大了:“我还以为你叫无尽夏,是因为只要有蝉鸣,就是无尽的夏天。” 无尽夏:“在你们那里,蝉意味着夏天?” 罗漾:“算是吧。” 无尽夏:“里世界的蝉不分季节,但我喜欢你们那里的寓意。” 罗漾:“里世界也有夏天?” 无尽夏:“有啊,夏天阳光最好,满世界灿蓝,我喜欢夏天。” “小心”一直沉默旁听的Smoke忽然凌厉出声,同时向着花丛里突然冲出来的小型兽狠狠踹过去一脚。 与袭击列车的那些怪物很像,皮毛狰狞溶解,滴着黏液,但体型小得多,像是獾子一类,被Smoke一脚踹回花丛,发出凶狠又凄惨的叫声。 很快,那小怪物爬起,龇起牙还要再攻击。 无尽夏忽然极速振动翅膀,蝉鸣响亮。 小怪物浑身一震,似无法忍受这样频率的声音,在花丛里龇牙哼了半天,最终还是灰溜溜跑掉。 黄帽鸭却好像不甘心,猛地从无尽夏肩膀飞出去,直直追向那怪物。 无尽夏猝不及防,见状立刻喊:“黄帽鸭” 振翅飞翔的鸭子速度不减:“之前大怪物我们两个无能为力,小怪物总可以抓一只来研究研究” 无尽夏压根没给对方完整阐明“科学研究”的机会,语气瞬间沉下:“黄先生。” 直呼大名再次起效。 黄帽鸭忍痛放弃,悻悻飞回,满脸“你怎么不理解我”的幽怨:“难得遇见一只小的,说不定就能从它身上研究明白入侵树能量腐蚀的内在机制,从而有效抵御。” “如果研究失败了呢?如果研究过程中遇见危险受伤甚至死亡呢?”无尽夏连珠炮地问。 “”黄帽鸭哑口无言。 无尽夏叹口气:“不要纠缠在这些‘说不定’的事情上,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也没那么多条可以冒险的命。” “好的,都听你的,”黄帽鸭不甘不愿落回无尽夏肩头,眨巴眼睛仰望蓝色晴空,“哦,真是明媚的一天。” 罗漾都准备好动手了,结果怪物被轻松解决,还围观了一场伙伴间的“默契互动”。本想默默无声,却瞥见黄帽鸭羽毛里沾了一片花瓣,无尽夏的花瓣,估计是刚才冲得太猛剐蹭到了花丛。 “黄先生”客客气气出声提醒。 可才礼貌喊了这三个字,黄帽鸭就十分不悦地迅速回头:“太无礼了!朋友,你可不要学他的坏习惯。” 罗漾懵了:“你不喜欢这个称呼?” “十分满分的话,一百分的厌恶。”黄帽鸭斩钉截铁,还不忘频频瞟无尽夏暗示。 奈何专心飞行赶路的蝉青年完全不为所动。 好在罗漾听进去了:“抱歉,那我以后还喊你黄帽鸭?” 黄帽鸭:“可以,或者鸭子也行,总之从现在开始,忘掉那糟糕的三个字。” “”罗漾都替“黄先生”三个字冤,明明又绅士又礼貌。想来想去,被如此抵触的原因只能是无尽夏每次喊“黄先生”都代表警告,以至于给绅士鸭留下了不那么快乐的阴影。 但也奇怪,在未来那个自己进入里世界的时间点,明明是迎接他的黄帽鸭主动要求自己喊他黄先生的,难道是从前不愿意,后来真香了? “为什么那些怪物害怕你的蝉鸣?”警惕四周却再没发现其他怪物的Smoke,回到了无尽夏身旁,面无表情地问。 “我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无尽夏无奈,“虽然听起来很可疑,但这就是事实。” “如果那些怪物不害怕,说不定他还不会头脑发热拯救什么世界,”黄帽鸭摊开翅膀,“现在好了,天降大任,义不容辞。” “能量波段相斥。”蹲在不远处研究小怪物所留脚印的方遥,起身出声。 所有目光齐聚到云星仙女身上:“能量波段?” 方遥实在是挺烦了他们的讨论,所以才愿意插话,希望他们能就此安静,结果好像弄得更麻烦了,可对上罗漾“求知若渴”的目光,还是又给了更进一步解释:“不同生物能量波段之间不同,有的无感,有的契合,有的相斥。” 罗漾:“那会怎么样?” 方遥:“无感的各不相干,契合的抱团求生,相斥的彼此恐惧。” “就是说蝉鸣让无尽夏最大限度释放自己的生物能量,感受到波段相斥的怪物,因恐惧而逃跑。”Smoke总算解惑。 太岁神却发现问题:“方遥,你说的是彼此恐惧,那按道理无尽夏也应该害怕这些怪物。” 方遥淡淡看向无尽夏:“他很怕。” 无尽夏、黄帽鸭:“” 太岁神、Smoke、勃朗宁:“” 罗漾想上去捂仙女的嘴。科普知识你敷衍,扰乱军心你最行! 或许是为了缓和尴尬气氛,片刻静默后,无尽夏直接跳到下一话题:“小怪物出现,意味着我们已经踏上入侵树的能量领域,从现在开始要千万小心,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 “唔!” 一语成谶。 连呼救都来不及的烧仙草只发出一声闷哼,就被一根不知哪里窜来的粗壮藤蔓缠住,迅速蠕动的褐色藤蔓仿佛某种软体生物,将他瞬间从头裹到脚,呼吸和声音都被堵得密不透风。 更可怕的是罗漾他们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就冲过去想救人,可那藤蔓比他们更快,风驰电掣地把烧仙草往藤蔓伸出来的那片地界里拖。 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处藏在花丛掩映里的沼泽,下一秒烧仙草半个身子已经淹没在沼泽之下! 旅途信息:真是人间太岁神成功使用,拔萝卜 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 一双大手从天而降,紧紧抓住沼泽水面上烧仙草仅剩的、被触手缠绕裹紧的上半身,同水下仍在锲而不舍的拖拽者展开拉锯。 而这电光石火的工夫,罗漾、太岁神、Smoke已经到了沼泽边缘,正欲合力施救。 勃朗宁出手却比他们更快。 “唰” 手起刀落,看准的大手将烧仙草下半身重新拽出沼泽,一刀斩断缠绕尽头的藤蔓。 “扑咚!” 的大手失去对抗者,惯性下猛然提高,直接将烧仙草甩飞到远处地面。 不过好在是脱险了。 藤蔓咻地缩回沼泽之下。 “靠”死里逃生的烧仙草暴躁挣脱开身上残留的藤蔓,有劫后余生的惊魂,也有当众丢脸的难堪。 “这就是你说的危险植物?”太岁神抬头问想帮忙但根本没机会插手的无尽夏。 “对,而且它们不怕我的蝉鸣。”无尽夏也惊出一身冷汗。 “但它们以前从不主动攻击人,”黄帽鸭说着,恍然大悟,“该死,又是能量污染变异。” 泄愤地狠踩几脚藤蔓残骸后,烧仙草总算调整好情绪,走回来看看用了道具的太岁神,再看看拿着刀子的勃朗宁,最终选择先跟勃朗宁道谢:“谢了。” 勃朗宁摇头:“是伙伴,是战友,就别说这样的话。” 烧仙草:“” “你脸上写着‘虽然我知道你不是好东西,可你长得又好看,说话又好听,讨厌不起来怎么办’。”勃朗宁粲然一笑,“那就别讨厌了。” 烧仙草:“”怎么办,妈的有点心动。 “你就是这么让Smoke给你卖命的吧。”忍到现在的太岁神,终于不客气出声。 谁料勃朗宁却摇头,冲太岁神眨着纯真又温柔的眼睛:“他不吃这一套,他是真好。” 太岁神:“” 烧仙草:“” Smoke:“” 罗漾:“”段位好高。 “行了,”烧仙草没好气踹一脚呆愣中的太岁神,“四目相对起来没完了,怎么着,被撩心动了?” 太岁神:“??”这得算恶人先告状吧。 别说差点被撩动的太岁神、烧仙草,和被扑面赞美的Smoke了,就连罗漾这么一个旁观路人都有点 无动于衷的方遥忽然接收到仙女队长的刻意挑眉:“?” 罗漾:“你觉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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