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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低头看向矮一些的顾宁,狭长而漂亮的眼睛微微敛着:“你在张雅乐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无条件相信那幅画是他的作品,为此义愤填膺,又在听到裴正发疯自杀时心虚恐惧,极度不安,这很矛盾。” “什么心虚,恐惧,”顾宁咬牙,一字一句,“我说了没有。” 白天鹅冷冷看着顾宁,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顾宁紧盯着白天鹅,眼底颤了又颤。 罗漾意外于白天鹅这么有斗志,看起来还是不能凭第一印象判断人,什么冷若冰霜,惜字如金,都是表象,他现在就等着白天鹅一记绝杀,自己和于天雷白蹭一段支线。 白天鹅:“” 顾宁:“” 白天鹅:“” 顾宁:“” 罗漾:“”没了吗,光拿眼神比拼意念较量吗! “大哥,你倒是继续啊,”于天雷忍不住出声,“眼神杀对NPC没用,你得问,往灵魂深处拷问。” “算了。”白天鹅让开画室门口,周身散发的危险也刹那消失。 于天雷看傻了:“这就算了?” 白天鹅:“支线而已,无趣又浪费时间的话,可以放弃。” 于天雷:“你放弃得也太快了!” 地藏:我现在明白方遥看见支线解锁为什么是那个表情了。 我是一匹好人:他以为能从顾宁身上挖出更多主线进度,没想到是支线? 地藏:嗯。 我是一匹好人:支线也有奖励啊。 地藏:显然他只想迅速完成旅途。 我是一匹好人:他都不关心顾宁藏着什么秘密? 地藏:他对这场旅途的投入好像还没咱俩多。 我是一匹好人: 罗漾看出白天鹅不是没辙,而是懒得动脑子想,随便吓吓顾宁,有收获更好,没收获就算,对这条支线根本不在意。 可是罗漾想知道,那感觉就像已经在三分线外拿到球,对手防守也没那么严密,这一投要还是不中,他自己都不同意。 秘密罗漾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能被称为“秘密”的无非两种,一种隐藏不说,一种用谎言掩盖。 顾宁是哪种? 在游戏里,如果NPC有秘密隐藏不说,那就需要用查到的证人、证言、证据、线索来让对方交代,如果NPC用谎言掩盖秘密,那就要从他说过的话语中找破绽。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目前掌握的信息还不足以让NPC说实话,需要去别处继续推进一段剧情,回头再来找这个NPC才能有收获。 眼下比较糟糕的是,在顾宁身上这三种可能都存在,说白了就是没有明确方向,所以白天鹅才不想在这条支线小路上浪费时间。 但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他们现在所掌握的关于顾宁的信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什么所谓的证人、证言、证据,仅是一点“线索信息”,以及顾宁刚刚说过的几句话,即便用最笨的“穷举法”,把这些逐一拿出来“验”顾宁,也不会耗上太久。 于天雷看出罗漾在头脑风暴,满眼期待,并贴心地保持安静,可没过几秒发现白天鹅已经转身,摆明要撤,情急之下伸手拦人:“哎,你别走啊” 不料还没碰到那件米白色的校庆纪念服,对方忽然侧过身,“啪”地打掉“不速之手”。 于天雷手背立刻起了一片红。 他揉着可怜小手,又懵又气:“你纸糊的,不能碰?” 白天鹅维持着侧身姿势,斜睨着于天雷:“最好别碰。” 忍。 于天雷不断在心里催眠自己,把眼前这张高贵冷艳的脸替换成四个黑体加粗的大字救命恩人。 好,一下子气儿就顺了。 “咳,裴正自杀的时候那个反正谢了。”天雷同学实力演绎什么叫一句话说得稀碎。 白天鹅倒是听懂了:“哦,不客气。” 声音微凉好听,感情趋近于零。 于天雷还以为对方会装逼一两句,比如什么“我也只是随口提醒”、“救你的是罗漾”之类,事实证明想多了。他早该知道的,这位同学从506初登场无缝切入谈话就已经体现出了特质直接。 虽彼此气场不和,但相比拐弯抹角,于天雷更乐意跟直接的打交道:“我拦你没别的意思,支线是你和罗漾解锁的,相信我,罗漾肯定能再问出点什么,你啥都不用干,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别回头真有进度了你反倒错过。” 白天鹅轻轻皱眉,困惑的眼神仿佛在问,错过就错过了,有什么可惜? 于天雷磨牙:“我一个白蹭进度的都没走,你走了,我还怎么心安理得地蹭!” 白天鹅与他对视几秒:“你看起来很心安理得。” 于天雷:“”瞎说什么大实话。 就在两位同学纠纠缠缠的时候,罗漾飞速运转的大脑已经完成了顾宁相关的“穷举法”,罗列出来其实没几条。 与顾宁相关的信息 张雅乐唯一的朋友。 无条件相信《校园印象》是张雅乐的作品,但不敢公开为其发声。 对裴正持“负面态度”,至少言语之间表现出的是这样,却对“裴正发疯自杀”一事产生明显恐惧,原因不详。 顾宁自己说过的、与张雅乐事件相关的话 “信息”和“当事人说辞”拉出清单来就这六条,其中有“存疑空间”的又更少,罗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觉得“因裴正自杀而恐惧”是最直观突破口。 可这一点已经帮他们解锁支线了,还能问出更多东西吗? 总要再试一下的。 “顾宁,”罗漾走进画室,径直来到已经坐到画板后的男生面前,“你那么确信画是张雅乐的,那你觉得裴正突然发疯,是因为将学生的画据为己有而心怀愧疚,还是遭到了某种无法解释的因果报应?” 顾宁只看着自己画布,头也不抬,然而拿着画笔的手在不易察觉地轻抖。 “你又为什么害怕,”罗漾步步紧逼,“是心怀愧疚,还是怕遭到同样恐怖的报应?” 顾宁在画布上添下一笔,却用力过猛,深色颜料在快完成的油画上留下极其突兀的一道,几乎毁了整幅画。 罗漾干脆抽掉了那幅画,来到画架前与顾宁直面,居高临下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丝表情,与白天鹅的压迫感当然还有差距,但冷冽不够,音量来凑:“仅仅是没有帮张雅乐公开发声,不会让你怕成这样,你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散落在画室里的零星同学都被引得看过来。 顾宁腾地站起,猛力推了罗漾一把,声音嘶哑:“想打架是吧,来啊!” 罗漾不想打架,只想套话,但NPC都快暴走了这话还没套出来,难道是第三种情形目前掌握的信息还不足以触发新进度? 不对,六条信息里还有一条可以“验”。 于天雷在门口跟白天鹅彻底聊崩了,就在决定放人这一刻当然不放也不行,白天鹅从身高到身形再到气场,都占了那么一点点好吧,明显优势画室里吵起来了。 下一秒,罗漾质问顾宁的声音清晰传出:“你是张雅乐唯一的朋友,他在裴正画室里完成了一整幅画,期间你完全不知道?你不好奇自己的好朋友每天消失去了哪里?顾宁,真是张雅乐告诉你,他在裴正画室里画的吗?” 顾宁死死盯住罗漾,盯得眼睛都发了红,一字一句仿佛咬碎了牙:“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天雷立刻三步并两步进来,光速抵达罗漾身边,一个标准的“打手站姿”给自家老大不是,给队友助阵,先从气势上压倒形单影只的顾宁。 谁料白天鹅也不走了,倚靠在门口,似乎终于被后续发展激起一点兴趣。 “你去过裴正画室。”罗漾在诈顾宁,因为这句话可以有多种解释,字面意思就是单纯去过裴正画室,但心里有鬼的人,就会无限延伸,比如你去过裴正画室,亲眼看见了张雅乐在画那幅画。 “我没去过”顾宁否认得近乎声嘶力竭。 原本是无凭无据的“污蔑”,但顾宁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罗漾毫不犹豫:“你去过裴正画室,你亲眼看见了张雅乐在画那幅《校园印象》。” “咣当!” 顾宁一脚直接将面前画架踹飞,散开的木条险些伤到一个坐在不远处的同学。 于天雷也差点被刮着脸:“你什么毛病,一生气就上脚!” 教室里踹椅子,走廊里踹栏板,现在又踹画架。 顾宁却在这一脚后颓丧下来,仿佛刚刚的暴走已经用尽了他全身力气。 罗漾不发一语,沉默等待。 果然,男生再次抬起头时,眼中强撑的倔强出现裂痕。 “是的,我看见了” 终于,他艰难开口。 “雅乐的专业成绩很好,班里同学都说他孤僻,其实他只是不擅长跟人打交道,但他在画画上的天赋,真的,我一个同样学画的都嫉妒” “裴正当然更看得出来,所以对雅乐很看重,也很照顾,有时我们在课后找他问些什么,他很容易不耐烦,但对雅乐就不会” “上学期开始,他连自己从不对外开放的画室都允许雅乐随意进出,因为这件事,雅乐激动得拉我出去吃饭庆祝,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画画的时候被打扰,班级画室那种经常有人进进出出的环境他是真的犯愁” “因为雅乐经常在那里画画,我也就有事没事偷偷过去找他,当然这些裴正都不知道,最近一次我去找他,就看见他在画那幅《校园印象》。” 罗漾冷眼看着他。 这才是顾宁的愧疚,对于张雅乐来说,远比一个单纯相信朋友却不敢发声的人设来得伤害更大。 于天雷到此刻才转过来弯,不可置信上前,一把抓住顾宁衣领:“所以你他妈的根本不是什么无条件相信朋友,你是这件事里一个妥妥的人证!” 门口一位,画室两位,三个信息屏同时投射而出。 第一次,信息屏上浮现的不是文字,而是有声有画的放映 “我画那副画的时候你看见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去找系里领导,帮我作证?” “系里领导,艺术系哪个领导敢动裴正?” “那就找校领导。” “然后呢,说什么,说我看见了,空口白牙的他们就信?” “总要试一试。” “谁都知道咱俩关系好,他们只会觉得我帮你作伪证。” 画面定格在这里,很短一段,两个男生的身影却无比清晰,一个清秀文气,一个高高帅帅。 那是张雅乐的过往,顾宁的谎言真相。 几秒后,新的信息取代画面 支线行程:(+20%,当前进度20%) 盒子寄语:你正在接近一个更真实的顾宁,一个懦弱者。 作者有话说: 观赏视角: 方遥 罗漾 于天雷 第15章 似我者死 观赏间里,地藏和一匹好人自罗漾开始逼问后,刷屏不自觉停止,尤其一匹好人,渐渐连大气都不敢出,总觉得自己正在和顾宁一样被罗漾逼问。 沉浸式围观要不得! 直到支线进度出来,一匹好人才松口气。 我是一匹好人:总算问出来了。 地藏:也才20%。 地藏:不过刚解锁支线就能当场推进20%,这效率确实很可以了。 我是一匹好人:我发现他们仨一凑到一起,进度就咔咔往前推。 之前课间跟那几个艺术系的对话,就是罗漾于天雷负责前半段,方遥接手后半段,现在顾宁支线,也是方遥先紧抓顾宁不放,才让罗漾一句关键提问解锁,而后一步步逼出这20%。 我是一匹好人:我要是于天雷,就把方遥拉来一起组队。 地藏:为什么非得是于天雷? 我是一匹好人:方遥那样可能主动开口入伙吗? 地藏:罗漾呢? 我是一匹好人:罗漾一眼就能看出方遥那样,邀请了也没戏,说好听点“金鳞岂是池中物”,说白了“持靓行凶我行我素”,怎么可能傻傻撞上去碰壁。 地藏: 只有于天雷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俩那嘴开过光,这边才聊完,那边旅途里的油画班画室要上课了,涌入的同学瞬间将画室填满,于天雷和罗漾也只能暂时放过顾宁,退了出去,白天鹅同学轻轻松松蹭了一段支线,见两人出来,却连招呼都不打,便准备闪人。 于天雷就是在这时递出了橄榄枝:“你跟咱俩组队吧。” 白天鹅置若罔闻,转身的动作顿都没顿。 倒是罗漾冲天雷同学挑眉,哈喽?半小时前谁控诉自己见到更帅的就意图始乱终弃来着? 仿佛感应到罗同学心电波,于天雷转头飞快丢来一句解释:“他比我高,比我白,比我美,比我帅,精神防御恐怖如斯,俾睨天下气势迫人,既然比不过,我就拉他加入。” 罗漾:“”夸夸群没你不行。 于天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是给罗漾的解释,也是给白天鹅的坦诚邀请。 可对方已经走出几步之远,背影优雅,毫无留恋。 “你考虑考虑,”于天雷不死心,几步追到白天鹅前方,转身过来倒退着走,面对面展开最后游说,“这里这么危险,三个人的安全系数肯定比一个人高,再说你也有劣势,一遇阻就放弃,这不利于行程推进,刚才最先逼问顾宁的是你,但真正触发支线还有推进支线的是不是都是罗漾?这就是组队的意义,互相配合,取长补短” 白天鹅终于停下,看向于天雷的眼神有了变化,一些冰冷又淡漠的东西取代了原本的惬意,那是不堪其扰后展露的刹那危险。 压迫感无声而来,于天雷不由自主闭嘴,僵在原地。 “你没必要这样,”罗漾不知何时上前,把有些僵硬的于天雷扯回身旁,护自己人的动作很明显,但对白天鹅也没有敌意,“你如果真的冷漠,就不会在裴正发疯时提醒我,再不管,他就疯了。” 白天鹅点点头,也不知道是认可‘没必要’,还是‘不冷漠’,亦或只是敷衍地打发:“废话说完了?” “没有,”罗漾否认得极其自然,并飞快继续,“昨天跑上天台那个是我。” 话题前后跨度太大,插翅都难跟上。 好在白天鹅自己就有翅膀,从浅棕色眼睛里一瞬掠过的情绪来看,他知道罗漾在说什么。但那情绪里又含了极微小的惊讶和困惑,显然他就没记住罗漾的脸,更没想到跑上天台的人会跟着一起进入里世界,同时也没明白罗漾此时提这件事有什么意义。 “你可能没认出我,也可能认出了只是觉得没必要提,但我的的确确是看见你在天台,才会跑上去” “我想阻止你跳楼,当然很可能你并不需要,这纯属我自己多管闲事,但黄帽鸭说我们之所以会被卷入里世界,是因为我们在同一时间、相近地点产生了相同的‘不想活了’的意志,所以唯结果论的话,是你的意志太强烈,才把并没有这种想法的我一起带到了这里。” 罗漾一口气说完,前因后果明明白白,责任划分清清楚楚。 省流版:你把我坑了。 白天鹅总算搞懂了这一番痛诉的意图:“道德绑架?” “嗯,纯纯的绑架,”罗漾坦然一笑,大方承认,然后提出“赎金”,“换你一个名字,行不行?” 并非预想中的组队纠缠。 白天鹅微微歪头,由上至下将罗漾打量一遍,似在甄别罗漾是真的只想要个名字还是以退为进临时改口,又似在考虑要不要接受“绑匪”的要求。 他的视线和天台上时一样淡然,罗漾的感受却天差地别。 天台上的白天鹅只是听见声音,随意回头,这一刻罗漾却敢肯定,自己正在被认真观察,探寻,甚至是审判。 每个人在对待其他人时,都有自己的准则和判断,那是属于内心的“法律”,但不知为什么,罗漾总有种感觉,白天鹅的那部“法律”很严苛。 无声的“审判”漫长而压抑。 就在罗漾几乎放弃,甚至开始认真考虑如果想在鹅法官这里撤诉,放弃索要芳名,怎么开口才不会显得反悔太狼狈的时候,白天鹅收回视线,给了“赎金”。 “方遥。” 乐园围观画面里,听见白天鹅名字的罗漾和于天雷,怔在原地。 围观画面外,地藏和一匹好人在罗漾说出进入里世界的前因后果时,已经风中凌乱了。 我是一匹好人:方遥想跳楼? 地藏:罗漾进里世界完全是无妄之灾?? 我是一匹好人:他们这一拨进入里世界的情绪能量是“不想活了”?! 听君一席话,颠覆人生观。 就算他们绞尽脑汁说服自己,第一,跳楼是个人选择,没有规定长得美就不能想不开;第二,里世界本就诡异,方遥自己的情绪能量强烈到把罗漾一起卷进来了,勉强也说得通;但是第三 于天雷差点发疯都没忘护脸,方遥看见发疯就兴奋上前,到底哪里体现出这二位不想活了啊! “你就是方遥?”围观画面里,怔了好几秒的罗漾终于找回声音。 于天雷还呆愣着,明显没有从冲击中回神。 方遥看着两人的奇怪反应,轻轻挑了下眉。 “513教室的留言,你知道吗?”罗漾直截了当地问。 “哦,”方遥这才了然,“我把它杀掉了。” “方遥”被替换成了“我”。 罗漾一直想当然以为是看见“方遥杀它”的人写的,可方遥对留言的说法又让他不得不往一个前所未有的方向想:“那留言是你写的?” “邹旭磊写的,我签的名。”方遥说。 这实在是个很难脑补的场景。 罗漾只能从头开始问:“邹旭磊是” 方遥似乎变得心情不错,有问有答:“这一批进入里世界的,不过我在513遇见他时,已经半疯了。” 半疯?难道是昨天刚进入里世界时,在毓秀楼门口撞见的那个男生? 罗漾走神一瞬,又立刻回来:“你杀掉的那个‘它’,是不是当时砸门的怪物?” 方遥:“嗯。” 罗漾:“”就没了? 是的。 方遥从头到脚都没有一丝会给人耐心讲解战斗过程的样子。 罗漾无奈跳过,继续问:“你杀怪物的时候邹旭磊也在场,所以他在黑板写‘把它杀掉了’?” “说是看见了前面教室的留言,疯疯癫癫的也要写,”方遥像是回忆起了当时情景,冷淡语气里一丝嫌弃,“字写得丑,话也没头没尾,我就在前面把名字签上了。” 罗漾:“” 在513看见留言的时候,他完全没发觉是两种,方遥同学嫌弃别人字丑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 于天雷刚从“白天鹅方遥”的冲击中缓神,又陷入“方遥徒手杀怪还在黑板战绩上签名”这一费解行径的诡异旋涡,现在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倒是罗漾想问的都问了,却发现方遥还留在原地,和先前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想走的那位判若两鹅。 罗漾想问“你不走吗”或者“你还有事吗”,但都不太礼貌,最终以困惑的眼神代替:“?” 无声胜有声,眼神是万能。 方遥果然回应:“不是要组队?” 罗漾错愕。 连于天雷都在这一声“惊雷”中炸醒:“什么意思,你又同意了?” 方遥看都没看于同学,只盯着罗漾:“不想组?” 罗漾当然想,但考虑到对方的特立独行,很可能越不让干什么越要干,迟疑半秒,果断摇头:“不想。” “晚了。”方遥转身往楼梯的方向去,似乎并不担心“队友们”不跟上。 于天雷懵逼:“你去哪啊” “裴正画室。” 乐园观赏间里,一匹好人和地藏不是没看见罗漾、于天雷听见方遥名字时的奇怪反应,但他俩以为三人一个学校的,以方遥的模样在校内小有名气也正常,很可能罗漾、于天雷以前就听过这个名字。 直到罗漾问出513教室。 最早进入观赏间的地藏,也是在罗漾、于天雷开启任务信息时进来的,那时两人已经在503教室门口,后来直接去了506,跟随观赏视角的地藏并没有见过513教室的留言。 但很快,两人的对话就拼凑出了全貌那条留言是“方遥把它杀掉了”,那个“它”是“怪物”。 方遥杀掉了一只怪物,在。 地藏和一匹好人受到的冲击远比罗漾、于天雷更大,脑袋炸成烟花那种。 怎么可能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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