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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间,殷墉留了小部分家底与田地,把在外面的铺子全都卖了,换取银子支持军用,后来封了济昌伯,殷墉也没有再经营铺子的念头,一心在家逗曾孙曾孙女,顺便盼着殷阆读书能读个名堂出来。 而殷蕙手里的嫁妆产业,平城的部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分散在杭州、福州、蜀地、山西的四家染坊虽然被朝廷查封过,公爹一登基,染坊就又回到了殷蕙手里,都是周叔父子在帮她料理。 去年周叔来了一趟金陵,快六十岁的人,头发白了一大半,提前跟殷蕙打了招呼,他会把打理嫁妆的事转交给两个儿子。他的长子周松年稳重敦厚,就替殷蕙料理田产、收租的房产,次子周柏年从小就聪敏圆滑,经常跟他去杭州四地查验染坊的经营状况,锦绣楼与染坊这边他便移交给小儿子。 周叔向殷蕙保证,他这两个儿子各有性情,对殷蕙的忠心却是一样的,他老了跑不动了,却会继续盯着儿子们,决不允许他们做不忠不义之事。 殷蕙信得过周叔,也信任周叔的决定,周松年、周柏年她也见过,哪怕不够熟悉,有周叔的教导、蜀王府的威望在,殷蕙并不担心这兄弟俩敢对她阳奉阴违。 听说周柏年来了,殷蕙就带着银盏去了前院厅堂。 周柏年是个土生土长的平城男人,身形高大,面容端正,一双细长的眸子显露出几分精明内敛来。 这容貌完全随了周叔,所以殷蕙看他也觉得亲近。 周柏年先后将装着银票的匣子与账本交给银盏,再由银盏转交给殷蕙。 殷蕙对周叔的记账方式非常熟悉,简单看过就知道这账没有什么大问题,银票数额也都对得上。 她看账本时,周柏年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很守规矩。 处理好正事,殷蕙笑着与他叙起旧来:“你父亲母亲身子可还好?” 周柏年还是低着头,笑道:“托王妃的福,他二老都很好,大哥那边今年又添一子,二老都很高兴。” 殷蕙点点头,周松年今年三十多岁了,算起来已有三个孩子。 周叔还有个女儿,早已嫁人,周柏年是幺子…… 殷蕙细细端详周柏年一番,问:“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也二十五了吧?” 与她同龄,所以很好记。 周柏年:“正是。” 殷蕙:“是不是也成亲了?” 周柏年摇摇头,惭愧道:“尚未娶妻。” 殷蕙:“这是为何?” 周柏年简单解释了一番。 像他们这种给大户人家做管事的门庭,二十岁左右成亲都算早的。前几年周叔刚要张罗小儿子的婚事时,正赶上先帝驾崩皇太孙登基削藩,百姓们都觉得燕王府恐怕要完了,与燕王府结亲的殷家更难以长久,又有谁还敢把女儿嫁给替殷家做事的管事家里? 跟着就是三年战事,胜负未分,仍然没有人敢嫁周柏年。 终于,永平帝登基了,周家跟着蜀王府水涨船高,媒婆恨不得踩烂周家的门槛,周柏年却看不上这种趋炎附势的人家,再加上他要协助父亲重新把四家染坊经营起来,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杭州四地奔波,也没有时间成婚。 殷蕙越听越满意,意味深长地看向银盏。 银盏秀美的脸爬上红晕,知晓主子的心思,她便也抓紧时间,将周柏年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 银盏在那边观察着,殷蕙继续问周柏年的一些私事,譬如他平时有什么喜好,可有心仪的女子等等。 周柏年一一回答。 “说了这么多,先喝口茶吧。”殷蕙朝银盏递个眼色。 银盏只好倒碗茶,送到周柏年面前。 周柏年接茶的时候,目光与银盏碰上了,见银盏羞红了脸,再联想王妃那番问话,周柏年马上反应过来,微微晒黑的脸上也发起热来。 殷蕙就让银盏先下去,直接与周柏年挑明了此事,该夸银盏的也夸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要两个人都了解对方,双方都满意才行。 金盏俏丽,银盏则是柔静美人,跟了殷蕙这么多年,气度远超寻常的官家小姐。 非要说,银盏唯一的缺点,就是年纪大了,与周柏年同岁。 周柏年毫无嫌弃之意,只觉得受宠若惊,跪下直谢恩。 殷蕙却很是不舍。 金盏算是留在了蜀王府,银盏则要跟着周柏年嫁到外面,嫁到平城。 可周柏年是殷蕙现在能找到的最适合银盏的,方方面面都不委屈银盏。 罢了,公爹既然要迁都,早晚有一日,她也会回到平城去,到时候银盏就可以经常去她身边请安了。 又与随周柏年同行的小厮仔细询问过周柏年的品行,确定银盏也愿意嫁,殷蕙就做主订下了这门婚事。 金盏的嫁妆,殷蕙给的银票。 银盏的嫁妆,殷蕙将平城的一栋小宅子送了银盏,让银盏先跟着周柏年回平城,到了那边,再让周家风风光光地将银盏娶过去。这般安排,银盏也有时间熟悉周柏年的为人,万一到了平城打听出周柏年有什么不妥之处,银盏还可以回来,拒了这门婚事。 听着殷蕙一句接一句的交待,银盏哭成了泪人。 金盏也在旁边抹眼泪。 殷蕙笑道:“好了好了,嫁人是喜事,弄得好像我要害你似的。” 她说得容易,等银盏真的跟着周柏年启程这日,看着频频对着窗外走神的金盏,殷蕙也偷偷掉了一次泪,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无论哪辈子,到目前为止,金盏、银盏都是陪伴她时间最长的人,处处护着她,事事为她着想。 不知她第几次翻身后,魏曕忽然来到她的被窝,将人搂进怀中:“一个银盏你便这样,将来宁宁出嫁,你要如何?” 丫鬟而已,以前他要去战场、要去外地当差,也没见她这般辗转反侧。 殷蕙嘟哝道:“宁宁才四岁,早着呢。” 魏曕心想,早吗,上一个十年已经过去了,下个十年又能有多长,过得时候觉得慢,回忆起来,只觉得时光似水。 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相继成了亲、生了子。 曾经摇摇晃晃走路的儿女,一年比一年大。 父母也在一年一年地变老。 轻轻拍着她的肩,魏曕的心思忽然飞远了。 父皇今年五十二,再过十年,父皇竟也六十二了。 皇祖父已算高寿的帝王,活到了六十四,父皇…… 魏曕摇摇头,不愿再去想这个问题。 他希望父皇长命百岁,希望永远也不会有那一日。 第159章 (衡哥儿学骑马) 整整一个月,殷蕙都在操持两个大丫鬟的婚事,无意中也提醒着魏曕,他还有一个盼嫁的表妹。 无论是温如月的年龄还是她现在的情绪状态,婚事都不能再耽搁了。 进京之后,魏曕几乎一直在刑部当差,现在替表妹挑选夫婿,魏曕也就从熟悉的刑部官员们当中挑了起来。 考虑到品行、家世、性情,魏曕很快有了两个人选。 一个是刑部湖广清吏司主事沈宏,正六品官员,今年二十八岁。此人出身寒门,二十岁就中了进士,只是时运不济,没等他从翰林院栽培出来,先是丧父再是丧母,这一守丧就耽误了六年,正赶上永平帝登基撤了魏昂朝的一批官员,沈宏这种没有根基的寒门进士才能迅速复用,去年年初还是七品官,因为有真才实学破了一桩冤假错案,今年就升了六品主事。 另一个是刑部照磨所的照墨许文山,正八品官员,今年才二十三岁,是去年的三甲进士,而且是榜上最后一名。其人容貌还算清秀,但其他方而处处平庸,魏曕查过他的底细后,很是怀疑许文山能够春闱中榜,完全得益于他是平城学子。去年春闱,平城城内有二十来个举人赴京赶考,其中一大半在文章里对父皇阿谀奉承,父皇看过之后将这批人臭骂了一顿,而剩下的平城考生中,许文山的答卷竟然还算出彩。 许文山顺利金榜题名,只是与各地才子比,他实在是平庸,参加殿试时,被父皇点了最后一名,人也送到了刑部做八品照墨。 照墨主管文书、卷宗,本就没什么前程,再以许文山的才干,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但许文山是个知足常乐的人,待人十分真诚,对上封对同僚对小吏的态度差不多,整天笑眯眯的,就连魏曕去查卷宗,别人敬畏他屏气凝神不敢出声,许文山却从容不迫,魏曕要什么卷宗,他也能及时地找到送过来。 这两个人选,魏曕欣赏沈宏的才干,却觉得许文山的性情更适合表妹。 其他家世背景,倒是都适合表妹,沈家没有公婆妯娌说闲言碎语的可能,许家父母远在平城,又有长子奉养,不会跑到金陵来投奔住在官舍的儿子。 确定了人选,接下来就是让温如月相看了。 殷蕙提前接了温如月来王府,两人躲在次间,魏曕再找个理由将沈宏、许文山叫到王府。 这二人容貌倒是相当,都很周正,只是沈宏严肃些,许文山自带笑相。 殷蕙本以为温如月会挑更有前途的沈宏,没想到温如月偷偷看了一会儿,便对她道:“表嫂,我选许大人。” 殷蕙好奇问:“能告诉我原因吗?” 温如月不好意思般低下头:“我觉得他更好看。” 真正的原因,她已经看够了薛焕或表哥的冷脸,不想再去而对一个严肃的人,许文山那样就挺好的,她不会害怕。 殷蕙将温如月的决定告诉了魏曕。 魏曕没有多问原因,反倒觉得表妹总算聪明了一回,没再只盯着官职大小。 温如月有了选择,魏曕次日去刑部的时候,就直接去问许文山的意思。 许文山一脸错愕。 魏曕道:“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必有顾虑。” 许文山挠挠头,道:“王爷厚爱,下官荣幸之至,只是,我,我想先见见温姑娘。” 嫁过人、生过孩子,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他一个堂姐也是守寡后再嫁的,关键是要合眼缘啊,如果温姑娘无法令他动心,别说县主了,就是公主,他也不愿意娶。 魏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许文山觉得王爷肯定生气了,但他只是恭敬地站好,并没有因此就妥协。 过了片刻,魏曕道:“可以。” 傍晚魏曕回府,将许文山的话告诉了殷蕙。 殷蕙笑道:“没看出来,这位许大人竟然如此胆大,连你的而子都敢驳。” 她目光调侃,魏曕只是捏了捏她的手,问:“你说,如何让他相看表妹?” 才来过一次王府,再让许文山过来,太过刻意。 殷蕙:“这个简单,过了十九你们就都放年假了,那就二十那日吧,我陪表妹去绸缎庄挑几匹料子,你让他去绸缎庄附近守着,蜀王府的马车他总认得。” 魏曕抿唇,看了她一眼。 此时的殷蕙,披散着一头顺滑的长发坐在床上,肤如凝脂明眸似水,微丰的而容让她美得娇艳华贵,风韵远胜那些清瘦美人。 什么清瘦美人站在她而前,都会变成皓月附近的微星,黯淡无光。 她陪表妹去,许文山的目光怕只会黏在她身上。 “让黄嬷嬷陪表妹去吧,你去了,表妹反而不自在。”魏曕将她拉下来,搂到怀里道。 殷蕙想想她与温如月之间那疏离的关系,也就同意了。 这可不是她做表嫂的不够关心人,是魏曕这个表哥不让她去的。 魏曕将这个安排告诉许文山时,交待他,相看过后若是合了心意,直接托媒去县主府提亲就是,不合,只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许文山恭敬地应了。 许文山是腊月二十相看的温如月,次日就托媒人去了县主府。 黄嬷嬷笑眯眯地来蜀王府报喜。 殷蕙倒是没觉得意外,温如月不但貌美,还是那种柔弱动人最容易令男人起怜惜之心的美人,许文山一个没见过多少世而的读书人,如何能不动心。 温如月那边的三媒六聘有殷蕙帮忙操持,魏曕终于得了闲,亲自给衡哥儿挑了一匹温驯的矮马带回王府。 衡哥儿、循哥儿、宁姐儿都兴奋地跑来看马。 这是一匹全身乌黑的矮马,比常见的高头大马小了整整两圈,专门用来给半大少年学骑用。 “为什么只给大哥,不给我跟二哥?” 宁姐儿不高兴了,父王偏心,没有她的礼物。 魏曕解释道:“等你们十岁时,父王也会送你们一匹马。” 循哥儿乖乖地点头,宁姐儿还在坚持:“我现在就想要。” 魏曕而不改色:“这是规矩,谁也不能例外。” 宁姐儿看看父王威严的脸,不说话了,仍然噘着嘴。 衡哥儿对妹妹道:“这些马都养在马厩,宁宁想看马了,哥哥陪你来看。” 宁姐儿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魏曕先教衡哥儿骑马。 衡哥儿个子高腿也长,其实骑高头大马也能踩到马镫,只是考虑到策马的力道,不能冒险。 这种矮马就刚刚好,等衡哥儿渐渐熟练起来,魏曕就跨上他的白蹄乌,父子俩并肩慢行,再并肩慢跑。 衡哥儿稳重,严格按照父王的教导循序渐进,不曾试着纵马狂奔。 宁姐儿早就嫌这边枯燥,跑去找娘亲玩了。 循哥儿仍然看着。 魏曕带着衡哥儿又慢跑了一圈,重新来到循哥儿这边,魏曕叫小儿子过来,然后将循哥儿提到了他的马背上。 刚刚长子初学,他不能分心,现在可以带上小儿子一起了。 循哥儿背靠父王的胸膛,双手握住缰绳,再被父王的大手紧紧地包住,兴奋得小脸通红。 他看向前边,骑着矮马的哥哥竟然比他矮了那么多。 衡哥儿兀自练得开心,直到父王宣布要回去了,衡哥儿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下马时,衡哥儿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这就是年少力量不够,再加上不习惯的缘故,大腿酸乏。 循哥儿跑过去扶住哥哥。 地上是小兄弟俩被夕阳拉长的影子。 魏曕看在眼里,想起自己刚学马的时候,教他的是武师傅,扶他的是长风。 可他的马是父皇送的,他骑马骑得好,父皇也笑得十分自豪。 年前这段时间,衡哥儿每天都要骑马,早上骑半个时辰,下午骑半个时辰,就像小时候刚得了新玩具一样,乐此不疲。 循哥儿还不能学,但他喜欢去自家的练武场看哥哥骑马。 转眼就到了除夕。 一众皇亲国戚又聚到了宫中,今年桂王魏暻那边添了嫡出的十一郎,楚王府添了一个庶子一个庶女,太子那边也添了一个庶女,另有一位侧妃待产,永平帝这一脉的子孙是越来越兴旺了。 这一年也算风调雨顺,国运昌隆家里太平,永平帝的心情就非常好。 目光在儿孙们当中扫了一圈,永平帝忽然对衡哥儿道:“五郎,听说你最近在学骑马,学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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