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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凭借魏曕对她的这份愧疚,温如月往后的处境也差不了。 殷蕙走过去,让魏曕躺下,她帮他捏了捏眉头。 魏曕看着妻子柔美的脸,眉心渐渐松开,化成一声叹息。 殷蕙笑道:“叹什么?” 魏曕没有说。 殷蕙猜得出来,与他对视片刻,细声道:“表妹她,可能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觉得有你这个王爷做表哥,她便能呼风唤雨。就好比一众亲戚里,其中一人忽然得道成仙,那些亲戚们肯定也想跟着沾光,最先想的就是让仙人亲戚帮自己也成仙,这个求不来,那就求些金银珠宝、灵丹妙药,类似的道理吧。” 温如月毕竟离开燕王府太久了,没有经历过上辈子魏曕因为冯腾受伤被亲爹冷落了一年之久,便不知道魏曕这个皇孙也要兢兢业业地当差来维持他在公爹心中的地位。温如月也没有经历过先帝驾崩魏昂削藩时燕王府内的人心惶惶,便不知道皇族里的人心复杂。 温如月死里逃生,看到的便是姑夫做了皇上,姑母封妃、表哥封王。 父亲因为魏家惨死狱中,温如月有底气向表哥姑母索要补偿,因为把魏曕这个王爷想得太厉害,可以在京城横着走的那种厉害,温如月大概也不觉得,她想做爵爷夫人是异想天开。 魏曕也是这么想的,看着殷蕙道:“黄嬷嬷会一一给她解释清楚,她若能收起野心脚踏实地,只要她想嫁人,我仍会给她挑门合适的亲事,她若继续冥顽不灵,那就不嫁也罢。” 说着说着,他脸上又浮现怒气。 殷蕙看着这张熟悉的冷脸,她已经不再害怕的冷脸,猜测温如月应该能想明白。 毕竟,魏曕并不是一个会随便心软纵容她胡闹的人,倘若魏曕也是婆婆那般性情,温如月还真能靠眼泪有求必应。 “马上中秋了,真不请表妹来王府吃席啊?” “不请,只说她病了,需要静养。” 整个中秋前后,温如月都没有出现在人前。 大公主、徐清婉都有表示过关心,得知温如月病了,也就没有多问,大家各自过着自己的日子,处理着自己身边的琐碎。 顺妃倒是惦记侄女,这会儿也只能等着,等着侄女自己想明白。 重阳节前,徐皇后着手编纂的第一部 书《劝善》完成了,里面主要记录了历代贤人的嘉言善行。 她带着三公主魏楹,一起将这本《劝善》呈递到了永平帝面前。 永平帝仔细翻阅,发现《劝善》一共分为十二篇,分别是劝君、劝臣、劝夫、劝妻、劝父母、劝儿女等等。 君有君道,臣有臣道,夫有夫道,妻有妻道。 人人都有自己的身份,若人人都遵守各个身份间应有的善行,自会天下太平、国泰民安。 永平帝边看边点头,最后放下书,握住徐皇后的手道:“此书甚好,只是辛苦你了,人比编书前都瘦了一圈。” 徐皇后笑着摇摇头,看向站在一旁笑的魏楹:“我只管吩咐下去,事情都是楹儿盯着翰林院做的。” 永平帝自然也夸了爱女一通。 魏楹知道父皇嫡母恩爱,而且功劳确实属徐皇后最大,她谦虚一番就识趣地告退了。 女儿一走,永平帝就把徐皇后拥到了怀中。 这一年多徐皇后除了料理后宫,其他的时间几乎都放在编书上面,而她编《劝善》一书,其实是为了替他拉拢天下文人之心。《劝善》遵循圣贤之道,文人学子观之必然盛赞皇后,有贤后自然也有明君,百姓们听了文人们的话,渐渐也会忘了他夺位的不正。 永平帝不后悔夺位,可天下百姓看不到他的无奈,只会诟病他欺了侄子。 “能娶你为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永平帝低低地在徐皇后耳边说,连“朕”也不用了。 徐皇后抬起头,看着丈夫眼角渐渐多起来的皱纹,眼中浮起泪光:“我只愿能替你分忧。” 永平帝笑着替她擦去泪花。 重阳祭祖,永平帝携徐皇后率领一众儿女,去孝陵祭拜先帝。 回来后的第二日早朝,永平帝宣旨昭告天下,封嫡长子端王为太子,另择吉日举办册封大典。 端王领旨谢恩。 四位王爷与文武大臣们齐齐跪下,先拜帝王,再拜太子,口称千岁。 磕头时,楚王魏昳偷偷看向身边的三弟。 魏曕依旧还是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冷脸。 魏昳收回视线,藏起了自己的不甘。 第156章 (魏曕便心情很好) 早朝散去不久,永平帝封端王魏旸为太子的消息就在宫里宫外传开了。 最先知晓此事的,自然是宫中的后妃与皇孙们。 咸福宫,小太监一打听到消息,赶紧来禀报顺妃娘娘。 顺妃温氏深深地松了口气,面上也露出笑容来。 作为永平帝的妾室,顺妃一直都很敬重徐皇后,也觉得嫡长子魏旸是太子的不二人选,要不是儿子告诉她外面竟然有关于储君之位的各种猜测,还牵涉到了儿子,顺妃根本就没想过自家母子还会卷入这种大事当中。 顺妃一点野心都没有,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她觉得王爷就够尊贵了,不必再冒险争皇位。 太子不定,儿子要被人猜疑,现在太子终于定下了,儿子也就安全了。 至少顺妃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她很高兴。 淑妃崔氏居住的长春宫离咸福宫很近,二妃关系也亲厚,得知魏旸封了太子,淑妃笑着来了咸福宫,邀顺妃一路去向徐皇后道喜。 顺妃也才换过衣裳,两人就一块儿出发了,在淑妃刻意的引导下,路上她们都在夸赞魏旸从小到大的种种过人事迹。 她们离得远,抵达坤宁宫时,丽妃李氏、贤妃郭氏已经到了,正陪着徐皇后说笑。 顺妃、淑妃加入其中,四妃同时向徐皇后贺喜。 徐皇后自然熟悉这四妃的性情,顺妃、淑妃都是本分之人,贤妃虽然出身将族却性情爽朗,偶尔随性一些容易让人觉得骄纵,其实并无野心。只有丽妃自视甚高,时不时言语挑衅一二,不过无论丽妃还是楚王甚至楚王的孩子,都缺点明显,徐皇后从未将这一家放在心上。 最关键的,徐皇后相信永平帝是个明君,相信永平帝不会公然违背祖宗礼制,放着贤名在外的嫡长子不立,而去立哪个庶出王爷。 既然早已料定儿子会做储君,今日诏书一下,徐皇后也没有什么喜出望外的情绪,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骄不躁。 丽妃表面笑着,其实心里酸得要死。 她一直都不服徐皇后,两人一个娘家是跟随先帝立下从龙之功的顶级新贵,一个是立足金陵几代的世家望族,本就是旗鼓相当,只因为先帝厚爱徐家,才点了徐皇后给表哥做正妻。 她低了徐皇后一头,如今她的儿子也要低徐皇后的儿子一头。 如果表哥刚登基就封魏旸为太子,两年过去丽妃差不多也认了,可表哥硬是拖延了两年没立,丽妃就看到了一丝希望,觉得表哥册立储君,可能会走“立贤”的路子。 魏旸有守城之功,她的儿子魏昳也有,当年同样在平城遇到危难时日以继夜地在城内奔波。 魏旸有治水之功,儿子也有啊,一个巡视黄河一个巡视长江,长江难道比黄河短吗? 丽妃没量过,想来是差不多的。 再说治家,魏旸把一个歌姬出身的孟姨娘宠成什么样了,她的儿子虽然风流,却始终敬重纪纤纤这个正妻,没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魏旸、徐皇后就是太能装了,将魏旸宠爱孟姨娘的事情掩盖了下去,只派人煽风点火散播魏旸的贤名,贤,贤个屁! 学宫。 皇孙们也都知晓了此事,只是上午功课紧,一直到凑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八个堂兄弟才聊起此事来。 “恭喜大伯父册封太子。”衡哥儿最先向大郎、三郎、六郎贺喜道。 三郎咧嘴笑,六郎也露出些得意的意思。 十五岁的大郎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三郎一脚,笑容温和回应衡哥儿:“都是自家兄弟,五弟客气了。” 二郎无声地朝衡哥儿做嘴型——马屁精。 衡哥儿只看到二郎刚刚吃完肉沾到的一嘴油光,默默别开眼。 大郎自然也注意到了二郎的小动作,笑道:“好了,都吃饭吧。” 歇晌的时候,八个兄弟还是躺在一个大通铺上。 自家兄弟挨在一起,最左边是大郎、三郎、六郎,跟着是二郎、四郎,再是衡哥儿、循哥儿,以及八郎。 右边传来八郎均匀的呼吸,循哥儿悄悄睁开眼睛,朝左边看去。 衡哥儿朝弟弟侧躺着,几乎弟弟刚看过来,衡哥儿就睁开了眼睛。 兄弟俩默默对视,衡哥儿示意弟弟睡觉。 循哥儿就乖乖睡着了。 衡哥儿看着弟弟长长的睫毛,心里有一点不是滋味儿。 他不是嫉妒大郎他们,也没有觉得大伯父不该做太子,衡哥儿只是心疼自己的父王。 他的父王战功赫赫,跟着皇祖父打过金国,也一路打到了金陵。 衡哥儿跟着父王一起洗过澡,他亲手摸过父王身上的几处伤口。 父王不但能带兵打仗,还能查案破案,还会画出那么好的画,文武双全。 除了不是嫡子,父王哪里不比大伯父强? 衡哥儿不舒服,可他知道,他不能让任何人察觉他的情绪。 两三刻钟过去,八兄弟陆续醒来。 衡哥儿起得早,去净房解手,里面有两个恭桶,六郎占了一个。 衡哥儿刚要用另一个,三郎提着裤带吸着气跑了过来。 衡哥儿主动将位置让给三郎。 三郎哗啦啦地放水去了,衡哥儿走开几步等着,这时,大郎也进来了。 注意到三郎与衡哥儿的位置,大郎无奈地朝衡哥儿笑笑:“明明你是弟弟,反而更像个哥哥。” 衡哥儿笑。 他本来就是哥哥,是家里一双弟弟妹妹的哥哥。 散学后,八兄弟一起出宫,分别上了自家王府的马车。 循哥儿已经忘了封太子的事,那毕竟是长辈们要关心的,他此刻更在意的反而是傍晚要被父王检查背书。 循哥儿就乖乖地拿着书,看一会儿背一会儿,像以前一样。 衡哥儿看看弟弟,想起练武课上两两过招时,四郎不敢往重了摔六郎,对循哥儿却毫无顾忌,幸好四郎体弱,循哥儿又长得壮,并没怎么吃到暗亏。至于他,四郎早不是他的对手了。 “大哥,你怎么不背?”循哥儿忽然看过来,“你又都会背了吗?” 哥哥好厉害,白天刚学的文章,哥哥也没有耽误吃饭休息,总是能轻轻松松地背好,不像他,要多背很多次。 衡哥儿笑了,摸摸弟弟的头:“背吧,我也背。” 说着,他取出自己的书。 兄弟俩回到王府,殷蕙已经给儿子们准备好了生津开胃的糕点,这会儿吃了既能垫垫肚子,又不至于影响晚饭。 循哥儿吃好东西,就去书房做功课了。 “娘,妹妹呢?”衡哥儿留在母亲身边,好奇问,以前他们回来,妹妹总会缠过来。 殷蕙解释道:“今天妹妹迷上了捉迷藏,一直在花园跑来跑去,跑累了睡得也香,到现在都没醒。” 衡哥儿明白了,再看眼母亲。 殷蕙:“出了什么事吗?” 衡哥儿示意金盏、银盏退下。 两个丫鬟笑着告退。 衡哥儿这才低声道:“皇祖父今早刚封了大伯父为太子,娘可听说了?” 殷蕙看着儿子郑重的小脸,笑着道:“听说了,储君乃一国根基,储君立则王朝稳固,这是大喜事呢。” 衡哥儿看着母亲明媚的笑脸,再想想母亲话中的道理,不禁为自己的那些念头感到惭愧。 一己私心又哪里有江山稳定重要? 除非被逼到皇祖父那般不得不起事的境地,否则帝位传承就要遵循祖制,不遵,便会生乱。 父王与母亲肯定都是这么想的。 衡哥儿的心静了下来,也去书房陪弟弟做功课了。 儿子走了,殷蕙才摸了摸胸口,那里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她的衡哥儿真是了不得,才十岁竟然开始把朝廷大事放心上了,用那种语气提及今日的立储,难不成衡哥儿还想让自己的父王做储君? 这事可太大了,不小心表现出来,徐皇后、太子知道了怎么想,公爹知道了又怎么想? 殷蕙提前去了前面。 以前她并不会刻意来等魏曕回府,所以,傍晚魏曕回来,看到她从厅堂里迎了出来,如此反常,便猜测她是不是被立太子的消息扰得心神不宁。 有所欲,才会在花落旁家时乱了心神。 魏曕用目光示意妻子有话进了内室再说。 殷蕙就跟着他去了内室。 魏曕站在洗漱架前洗手擦脸,殷蕙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常服,服侍他更衣的时候,才低声提起衡哥儿的异样。 “这么大的事,我觉得还是要你跟他好好谈谈。” 毕竟,衡哥儿就是不甘,也是替父王不甘。 魏曕听她说完,心跳也是乱了几下,两个孩子天天去宫里,随时可能会遇见父皇,真被看出什么,事情就大了。 “知道了,饭后我会跟他说。” 殷蕙观察他的神色,又有点替儿子担心,拉起他的手道:“衡哥儿还小,而且我那么说完他好像也就不在意了,你别吓到他。” 魏曕就在她脸上看到了熟悉的忐忑。 刚成亲的时候,她忐忑是因为怕他发脾气,现在则是怕他朝孩子发脾气。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易怒? “我有分寸。”魏曕将她拉到怀里,习惯地去捏她软软的耳垂。 殷蕙就放松下来。 魏曕却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问:“你可会不甘?” 殷蕙的心登时跳得比面对衡哥儿时更快。 这并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牵扯的太大了,偏偏魏曕的眼睛如同一双深谭,丝毫情绪也不泄露。 念头飞转,殷蕙摇摇头。 魏曕的眼依然平静无波:“为何?” 殷蕙抱住他,脸贴上他的胸口:“能嫁给你,你又如此待我,我已经心满意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夸他总是没错。 魏曕笑了,又捏了捏她的耳垂:“如此就好。” 夫妻俩去了厅堂,孩子们也都过来了。 饭后,魏曕若无其事地检查衡哥儿、循哥儿的功课,然后挑了衡哥儿一个错,叫衡哥儿随他去书房。 循哥儿一脸担心地看着哥哥。 殷蕙笑道:“别怕,父王不会惩罚大哥的,有娘在呢。” 循哥儿这才与妹妹先回去了。 也没有过太久,衡哥儿从书房走了出来,神色轻松,还朝一直守在这边的母亲笑了笑。 殷蕙太好奇了,躺到床上后,让魏曕给她讲讲父子俩究竟说了什么。 魏曕简单道:“跟你那番道理差不多,他自己想明白了,我便没有多说,只交待他谨言慎行。” 其实他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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