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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弟难得见面,咱们还是别去打扰了?”殷蕙试着劝道。 魏楹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坚持道:“人家都瞧见咱们了。” 殷蕙无奈,只好跟着魏楹一起朝姐弟俩跑去。 崔夫人、崔玉便站了起来。 “崔玉见过郡主、三夫人。”待二女下马,崔玉垂眸行礼道。 他一身青袍书生打扮,宛如修竹。 魏楹笑着看他:“免礼,今日你不用陪父王吗?” 崔玉惭愧道:“王爷去狩猎了。” 言外之意,他一个文人,不擅长骑射。 “好了,你去把马牵回来,别让它们走远了。”崔夫人柔声吩咐道。 崔玉便行礼退下,始终不曾多看殷蕙或魏楹一眼。 “你们也出来跑马吗?”崔夫人笑着问道,“我们一早就出来了,这会儿正要回去。” 她避嫌的态度很是明显了,当然她不用避什么,却不想让自己的弟弟在王府内眷面前失礼。 殷蕙客套道:“还是您会挑时候,这会儿日头都有些高了,那您与公子先回,我们再玩一会儿。” 崔夫人颔首,微笑着看两人重新上马。 转过身后,魏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待跑得远了一些,她目光留恋地回头望去,却只看到崔家姐弟骑马回返的背影。 清风吹拂,少女额前的发丝随风而动,明澈美丽的眼里一片恋慕与失望。 殷蕙不知道该不该劝一下,不劝,魏楹可能会越陷越深,劝了,堂堂燕王爱女,可能会恼羞成怒。 这时,魏楹突然看过来,苦笑着道:“三嫂,我喜欢玉郎,您一定看出来了吧?” 殷蕙难掩吃惊,小姑娘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魏楹低头,不安地攥着缰绳:“我从十岁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父王为他安排婚事,我什么也不能做,女方家里出意外,害得他被人传成克妻命,再也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我明明不应该,却忍不住还是窃喜,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三嫂,这个秘密我藏了太久,本来以为能藏一辈子的,可我受不了了,二姐定了婚事,明年可能就会轮到我了。” 她不想嫁给别人,可她也不敢跟父王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跑马跑得再快也甩不开这些烦乱的念头,却还要在众人面前佯装无忧无虑。 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下来,魏楹无助地看向殷蕙:“三嫂,您比大嫂随和,比二嫂温柔,您一定不会笑话我,是不是?” 殷蕙催马来到她身边,递过一方帕子,轻声道:“三嫂肯定不会笑话你,只是,你该清楚,你与玉郎根本没有可能,又何必如此执着?” 魏楹没有接她的帕子,随便拿袖子抹抹脸,倔强地看向天空:“如果能不想他,我早不想了,可我做不到。” 殷蕙:“那你知道他的想法吗?他是否明白你的心意?” 魏楹摇摇头,曾经崔玉还住在王府还与兄长们一起读书时,她就喜欢去旁听,然后偷偷地看崔玉,有时候也会请教他问题,崔玉会温润地为她解答,但很快崔玉就搬出去了,她只能抓住各种能见面的机会远远地看他一眼,而崔玉的视线,从来不会特意投向她。 “我不敢问,也不想问,我喜欢他就够了。” “父王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除了玉郎,我不会嫁给任何人,不会像二姐姐那样只能从父王定下的人选里挑一个。” 像是自己开解了自己,魏楹重新笑出来,对殷蕙道:“好了,我没事了,三嫂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走,咱们再比一场!” 说完,她催马朝前奔去,一身红衣似火,张扬耀眼。 殷蕙心不在焉地追上去,耳边还盘旋着魏楹的那些话。 原来小姑娘对崔玉如此痴情,喜欢了这么多年。 可是,魏楹说她非崔玉不嫁,上辈子魏楹却在十八岁那年远嫁蜀地,成了燕王三女中嫁得最远的,后来公爹宣她回京,她都不从。 难道,那时候魏楹是在与公爹赌气?因为公爹不同意她与崔玉的婚事,魏楹就赌气嫁给了别人? 可崔玉的太监谣言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崔玉真是太监,燕王必然知情,只要他告诉魏楹,魏楹何至于赌气远嫁? 下午魏曕回来的比前几天早了些,衡哥儿还在睡觉,他沐浴过后便来了内室。 殷蕙坐在窗边的书桌前看书。 魏曕走到她身后,看看书页上的内容,一手自然无比地搭在了殷蕙的肩膀上,指腹有意无意般触上她的侧颈。 这意思十分明显了。 殷蕙斜了他一眼。 魏曕便合上她的书,将人抱去了榻上。 殷蕙想到他这几晚都累得没兴致,这会儿倒也能理解,只嘱咐他别拖延太久,衡哥儿下午的午睡时间基本在一个半时辰,快醒了。 别院小,做什么都不方便,又是大白天的,魏曕只能速战速决。 事后他还想睡一会儿。 殷蕙重新梳了头,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到床边,默默地看着他。 魏曕见她欲语还休,打起精神问:“有事?” 殷蕙点头:“之前咱们打赌,您还欠了我一件事。” 魏曕抿唇,父王平时重规矩,谁能想到他来狩猎,还会带上女眷同行。 但魏曕愿赌服输,问:“想要什么?” 殷蕙就笑了,凑到他耳边:“我听到一个闲话,说崔夫人的弟弟崔玉根本不想成亲,克妻的谣言都是他自己传出去的。” 魏曕先往床里挪挪,避开她的呼吸,然后才皱眉道:“冯腾的事我就跟你说过,少信这些毫无根据的闲话。” 殷蕙:“怎么没根据,据说有人贪慕崔玉的男色,趁崔玉宿在外面时偷偷窥视其沐浴,却发现崔玉竟然是,是个太监!” 魏曕突然咳嗽起来,撑着床坐正,咳得脸都红了。 殷蕙体贴地去倒茶。 魏曕没心情喝茶,瞪她道:“你从哪听的这些胡说八道?” 殷蕙目光躲闪:“反正就是听见了。” 魏曕:“这与你要我做的事又有何干?” 殷蕙的脸便也透出绯色来,垂着头,攥着手,嗫嚅道:“我想让您帮我查查,看他究竟是不是……” 魏曕沉下脸:“他是不是,与你何干?” 殷蕙早有准备,委委屈屈瞥他一眼:“自然与我无关,就是听了闲话好奇真相而已,毕竟他也算是父王身边有头有脸的人物,难道您就不好奇?也罢,您不愿意帮忙查就算了,我就当没跟您赌过。” 魏曕的眉心就跳了跳。 殷蕙最后看他一眼,转身道:“我去看看衡哥儿醒了没,您好好休息吧。” 魏曕怎么可能还睡得着,自己的妻子,居然关心别的男人有没有根! 不过,崔玉真的? 第61章 用过晚饭,乳母抱衡哥儿去睡觉了。 衡哥儿很喜欢草原,喜欢在上面跟着三郎他们跑来跑去,也喜欢撅着小屁股抓蚂蚱,白天玩得尽兴,晚上睡得便香。 殷蕙漱了口,见魏曕坐在次间榻上看书,她先去沐浴了。 至于魏曕会不会替她去查验崔玉的“正身”,殷蕙毫无把握。 魏曕是个非常严肃刻板的人,只有在那事上才会出格一些。 只是,如今殷蕙与魏楹是闺中密友,她明知魏楹对崔玉情根深种,上辈子又听说过崔玉是太监的流言,这种情况下若不帮魏楹确认一下,殷蕙良心难安。 如果魏曕帮忙查了,回来告诉她崔玉确实是太监,那她只需转告魏楹,魏楹必然死心,一个正值妙龄的好姑娘大可以尝试去喜欢别人,不用再背负沉重的心事。如果魏曕告诉她,崔玉是个正常的男人,那魏楹坚持喜欢他是她的自由,殷蕙就不用再掺和什么。 她也不敢掺和,苦劝魏楹死心她未必会听,支持她喜欢崔玉,燕王知道了还不休了她这个儿媳! 况且殷蕙并不愿意支持魏楹,这事确实违背伦常难以善终,甚至殷蕙要验证那道流言,就是希望找到一条有力的理由说服魏楹死心,别为这事与燕王闹不愉快。 等她穿好中衣走出浴室,魏曕正抱着换洗的中衣准备过去。 夫妻俩迎面撞上,殷蕙见魏曕都没有看自己,应该还在生气,便避到一旁,待魏曕从旁边经过,她自去睡觉。 一刻钟左右,魏曕回来了,让金盏、银盏灭灯告退。 灯落之前,魏曕看向床头,她面朝这边躺着,长睫合拢,眉头舒展,仿佛已经睡着了。 丫鬟轻轻带上门,魏曕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不知过去多久,魏曕朝她那边看了眼:“你真想为了一道谣言,浪费一件事的机会?” 殷蕙终于弄出一点动作,证明自己还醒着,然后心平气和地道:“其实这消息真假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可您体会过那种感觉吗,就是您听说了一个您认识的人的秘密,非常离谱的秘密,却又没人能告诉您这秘密是不是真的,这时候,您会不会特别难受?” 魏曕没有过这种体会,但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会安排长风找机会去查。”魏曕应允道,不需要她使用激将法,他承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殷蕙怔了怔。 这事他拒绝,她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可魏曕答应,殷蕙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动。 她试探着去掀他的被子,得到默许,殷蕙便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胸口道:“您真好。” 男人似乎哼了一声,殷蕙没听到声音,只感受到有风从发梢吹拂而过。 “以后我不想再听此类闲话。”魏曕冷声道。 殷蕙笑着蹭了蹭他:“那您想听哪类闲话?咱们刚到别院,世子爷第一次跑完马后不得不叉着腿走路的那种闲话?” 魏曕沉默片刻,忽然摸到她的嘴角,轻轻扯了扯:“那是大哥,你敬重些。” 殷蕙才占了便宜,故意拍他的马屁:“我只敬重您这样文武双全的,那日骑射比赛,您拿了头名,别人都羡慕我呢。” 魏曕被她这么一腻乎,人便压了上来。 次日早上,魏曕走到窗边的书桌前,铺开宣纸,在一侧写了一行小字,墨迹一干,他扯下细细一张纸条,叠好。 出发去陪父王之前,魏曕将纸条交给长风,低声吩咐道:“尽快办好。” 长风郑重领命,等三爷走了,长风走到一个僻静角落,神色严肃地展开纸条。 看完之后,长风的神色变得无比复杂。 这叫什么差事? 他宁可再去挨廖十三的打,也不想办这个。 八月十三,燕王白日狩猎,黄昏命厨人将猎物扒皮,架起篝火吃烤肉,还让人把未能参与狩猎的三个儿子以及诸位文官叫了过来,众人同乐。 有酒有肉,自然也有歌姬献舞。 考虑到徐王妃等女眷不在,今晚歌姬们所穿的衣裙清凉多了,舞姿也更妖娆动人。 武官们在狩猎场上出尽了风头,今晚燕王有意亲近文官,叫他们以这次秋猎为题,分别赋诗一首。 世子爷魏旸、二爷魏昳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率先吟出了自己的诗句。 燕王点点头,看向魏曕。 魏曕道:“儿子不擅诗词,就不献丑了。” 燕王没有勉强,老四魏昡是同样的说法,老五魏暻虽然才十三岁,却也出口成章,作了一首好诗。 燕王很满意,老五身上不愧也流了一半崔家的血。 接下来,就轮到崔玉赋诗了。 魏曕默默将目光投了过去。 说起来,因为崔玉曾经住在王府且与他们一起读书,魏曕与崔玉还算熟悉,但只限于见面次数多,很少交谈。 崔玉长他四岁,今年二十六了,其人风姿卓越,声音清润,与太监的尖细声调完全不同。 那谣言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整天在殷氏面前搬弄口舌。 回想她近日常接触的,魏曕想到了二嫂纪氏,不过,纪氏又是从何处听来的? 魏曕瞥了一眼身边的魏昳。 二哥最风流,难道他男女不忌,难道他就是那个觊觎崔玉的男色跑去窥视崔玉沐浴的人? 这时,众人为崔玉的好诗喝起彩来,喧哗声打断了魏曕的猜疑。 宴席吃到一半,燕王忽觉腹痛,叫众人继续饮酒作乐,他先行回了别院。 他一走,武官们放得更开,尤其是冯腾,喝高了,居然拉着廖十三要去一边摔跤,其他武官跟着起哄,廖十三没办法,只好决定陪冯腾摔一场。他这一应战,立即带走了一大波人,勾肩搭背地走到几丈远外,围成一圈看两人摔跤,等冯腾被廖十三撂倒在地,又有其他武官上场。 留在宴席上的人屈指可数,有面无表情的魏曕、沉迷于歌姬舞姿的魏昳,以及自斟自饮的崔玉,当然,魏家兄弟喝的是酒,崔玉喝的是茶。 这时,崔玉忽然离席,朝下风处的净房走去。 魏曕不着痕迹地看向长风,就见长风已经跟了过去。 魏曕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刚要端起来,忽然听到女子的娇呼声,偏头一看,却是魏昳拉了一个歌姬倒在怀里,他自己喝一口酒,再低头去喂那歌姬,两个人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到了一起。男的才大口大口地吃过烤肉,女的浓妆艳抹一嘴的口脂…… 魏曕胃中一阵轻微翻滚,只后悔自己为何要看,重重放下酒碗,沉着脸朝摔跤场那边走去。 魏昳听到了他摔酒碗的声音,分心看了眼,暗暗好笑,这老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童子鸡。 魏曕来到摔跤场边上,前面的人看到他,自动让出位置来。 此时摔在一起的已经变成了廖十三与指挥使杨敬忠,两人都脱了外袍,赤膊上阵。 魏曕看到了廖十三身上的一道道旧疤,明明丑陋,可在他眼里,这些疤痕比那些歌姬顺眼多了。 “老三要不要比一场?”魏旸走过来,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魏曕摇头,在卫所有将士找他切磋,魏曕大多时候都会应下,但他并不喜欢这种赤膊摔跤。 净房这边,崔玉、长风几乎是一前一后地走到了门口。 崔玉回头,看了眼长风。 长风驻足,垂眸道:“不知公子介不介意……” 崔玉笑笑:“进来吧。” 草原上不方便,连燕王都与官员们共用这一处净房,他又岂会介意与三爷身边的侍卫同用。 只是,里面那么多位置,当长风跟过来挑了他旁边的位置,崔玉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好在,都是男人,崔玉并没有多想。 长风低头解开腰带,拿余光往崔玉那边瞟,却见清风朗月的公子做这种事也十分讲究,竟特意用垂落的袖口做了遮掩。 水声一响,长风更加着急起来,一边是窘迫紧张,一边是三爷的纸条。 虽然长风不明白三爷为何要他查这个,可他一定不能让三爷失望! 情急之下,等崔玉准备提上裤子时,长风突然直直地朝崔玉那边倒了下去。 “你……” 崔玉下意识地伸手来扶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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