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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杨家现在乃是金陵新起的勋贵家族,公爹与丈夫杨鹏举都深受父皇的器重。大公主虽然能够在公主府作威作福,驸马赵茂却是勋贵圈子里的笑柄,去哪都抬不起头。 大公主根本不在意纪纤纤、魏杉如何看她,两个只知道攀比显摆的女人,眼界也就那样了。 大公主更在意温如月的这门婚事。 那许文山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照墨,魏曕给亲表妹找这样的夫婿,是他太不喜欢温如月不想费心,还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证明他没有野心? 大公主笑了笑。 小时候的三弟,沉默寡言,有时候瞧着怪可怜的,所以她总是会照顾三弟,不许二哥欺负人。 长大了的三弟,依然沉默寡言,却只让她觉得城府颇深,难以看透。 宴席结束,宾客们散去。 魏曕去县主府送嫁了,在那边吃完晚宴才回来,难以避免地喝了些酒。 不过魏曕心情不错,表妹有了可靠的夫君,他作为表哥,也了却了一桩心事。 “许大人酒量如何,没被灌倒吧?” 进了被窝,殷蕙与他闲聊道。她对许文山的印象还不错,以许家的情况,许文山能娶到温如月算是高攀了,但许文山既没有借着这门婚事巴结温如月甚至蜀王的意思,也没有跟着妻子住的自卑或敏感情绪,还是笑得那么干净纯粹,那样的笑容,很难不让人喜欢。 今日县主府的酒席,请的都是许文山的好友与刑部同僚,几乎都是文官,再加上有魏曕在场,拼的就没那么厉害。 “还好。”魏曕回忆一下,道。 殷蕙摸摸他的手臂:“旁人可能只看到许大人出身平民官职低,觉得咱们对表妹不够尽心,却不知表妹吃了那么多苦头,正需要许大人这样和善的夫君才能真正照顾好她,反正我觉得,你的眼光很不错,就是换成亲哥哥,也找不到比许大人更适合表妹的夫君。” 魏曕握住她的手,猜测道:“谁在你面前闲话了?” 殷蕙就想到了大公主、纪纤纤。 纪纤纤纯粹是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奚落温如月二嫁的夫婿官职太低。 大公主呢,问了句魏曕怎么看上许文山了,多少带着一种“魏曕明明可以帮温如月找个更好的”的意味。 “没有,我就是想夸夸你。” 不想他生气,殷蕙靠到他怀里,笑着道。 魏曕看着她明艳的笑容,忽然抱着她坐了起来。 有没有人说闲话都没关系,他问心无愧的事,并不在乎外人怎么想。 四月初六是个吉日,永平帝定了于这日启程离京。 殷蕙替衡哥儿准备了四只箱笼,据说纪纤纤给二郎、四郎预备了满满一马车的箱笼,衡哥儿只带四个,真的不多。 初五晚上,殷蕙让厨房做了满满一桌菜肴,一大半都是衡哥儿爱吃的。 衡哥儿笑道:“娘,我们跟着皇祖父出巡,您还担心我们吃不到这些?” 殷蕙心想,儿子你太不了解你皇祖父了,公爹那人,在王府、皇宫会讲究饮食,到了外面,那是怎么方便怎么来,绝不会为了口腹之欲劳民伤财。 “吃吧,外面的厨子做得再好吃,也不是咱们家里的味道。”殷蕙先给衡哥儿夹了一个蟹粉狮子头。 衡哥儿看看母亲,再看看父王、弟弟妹妹,所有的兴奋都在此刻沉淀下去,涌上不舍。 他也给弟弟妹妹分别夹了一个狮子头。 蜀王府的家宴很是温馨,宫里,今晚永平帝叫了太子、徐皇后一起用饭。 朝堂上人才济济,居高位的文臣武将都是他提拔起来的心腹,永平帝并不担心自己离京后京城这边会出大乱子,正好趁这太平之际,锻炼一番太子。 “朕不在的时候,朝事若有犹豫不决,多来问问你母后。”永平帝嘱咐儿子,笑着与徐皇后对个眼神。 太子恭敬道是,有过守平城的经历,他对自己母后临危不乱的冷静与谋略都心悦诚服,包括进京之后,他也是恪守母后的指点,一步步巩固了自己的贤名。 永平帝又提到了另外四个儿子。 “老二脑子灵活,只是贪酒好色,你不能太纵容他,时不时给他紧紧皮子。” “老三在刑部,平时兢兢业业的,无须你费心,若遇到什么大案,尽管交给他盯着就是。” “老四在兵部,最近也还算稳重,不过他教孩子不行,八郎在宫里读书,你空时去看看,教导两句。” “老五在工部,他年纪小,你多留意些,防着他被人糊弄了。” 太子一一应下,并且从父皇对四个弟弟的评价中,意识到父皇最欣赏三弟魏曕,不但没什么需要父皇担心的,而且还值得重用。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饭菜换了一次,还是徐皇后看夜色渐深,劝说永平帝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起早赶路呢。 帝后要休息,太子告退。 永平帝看看太子的背影,再看看徐皇后,握着徐皇后的手道:“朕不在,京城就劳你费心了。” 徐皇后柔声道:“京城无忧,倒是您,在外要爱惜身体,大郎他们都得您看顾呢。” 永平帝哈哈笑了两声,爱惜身体?他身体好着呢! 翌日一早,永平帝神清气爽地起来了。 蜀王府,殷蕙也带着循哥儿、宁姐儿,将魏曕、衡哥儿送到了王府门口。 永平帝离京,魏曕要出城相送,所以会与衡哥儿同行。 循哥儿、宁姐儿抱住哥哥,都哭起了鼻子。 衡哥儿拍拍弟弟再拍拍妹妹:“哥哥很快就回来了,会给你们带礼物。” 循哥儿只是掉眼泪,宁姐儿抽了抽,提要求:“我要一只白白的小羊羔。” 衡哥儿笑:“好,阿循有什么想要的吗?” 循哥儿擦擦眼睛,摇摇头。 衡哥儿就道:“那哥哥看着为你准备。” 最后,他看向母亲。 殷蕙昨晚已经在魏曕怀里哭了一通,这会儿只是温柔地抱住儿子,道:“乖乖听皇祖父的话,照顾好自己,有空给家里写信。” 衡哥儿郑重地点点头。 魏曕道:“好了,上车吧。” 第162章 (现在的殷蕙,都敢对他颐指) 衡哥儿一走,循哥儿、宁姐儿都蔫了。 宁姐儿还好一些,毕竟哥哥们平时白日也不在家里,循哥儿却像丢了自己的影子似的,才九岁的孩子,竟然也有了几分失魂落魄。 殷蕙就带着兄妹俩去了陶然居。 上个月魏曕才带着孩子们把菜园子耕种了一遍,这会儿已经长出一层嫩绿嫩绿的小叶子,后院的樱桃、桃树都开谢了,长出小小的青果。 “是不是要给菜园子浇水了?”在陶然居逛了一圈,殷蕙看着循哥儿问。 循哥儿懂事地点点头:“我去提水。” 墙边有个木棚子,里而放着照料菜园子要用到的一些农具,包括提水的水桶。 殷蕙笑道:“总是提水太麻烦了,娘想从溪边挖条渠过来,阿循帮娘亲一起挖,好不好?” 循哥儿的眼中就浮现出雀跃的光芒来,为能够帮助母亲解决一个大问题而振奋骄傲。 陶然居没有堆墙,周围只扎了一圈篱笆,菜园子距离溪水只有三丈左右的距离。 殷蕙先拿树枝在地上划出沟渠的位置,循哥儿去屋里换了身粗布短褐,然后就挥起小铁锹吭哧吭哧地干起活来。 与衡哥儿相比,循哥儿安静秀气,不过他只是比较依赖哥哥,并非吃不得苦,无论是春耕做农活儿,还是跟着武师傅们习武蹲马步,循哥儿都能坚持下来,所以九岁的循哥儿,长了一张漂亮得不输姑娘的而孔,同时也练出了一副结实的身体,四郎比他大三岁,却已经被循哥儿追上了个头。 殷蕙从另一头挖渠,娘俩朝中间汇合。 宁姐儿就蹲在溪边,看着溪水一点一点地漫过来。 到阳光开始变晒的时候,娘俩合力挖通了一条一尺宽的沟渠,再在菜园中间的田埂上挖两道口子,溪水便能浇灌这一片的菜园了。 “娘,等会儿菜地都浇好了,水还继续往这边流,怎么办?” 循哥儿站在母亲身边,看着看着,突然皱起眉头,担心起来。 殷蕙笑道:“阿循帮娘想想办法。” 循哥儿看向那条沟渠,视线几次来回,想到了:“可以先把沟渠的另一头堵住。” 宁姐儿:“怎么堵呀?” 循哥儿就带着妹妹去了溪边,蹲下去,小手捧起刚刚挖出来的土,堆到沟渠入水口。水打湿泥巴,黏糊糊的粘在循哥儿的手上,循哥儿却觉得这样很好玩,忙得不亦乐乎。 宁姐儿见了,也去帮忙堵渠,渠堵好了,兄妹俩继续从溪里而挖泥巴,一开始只是胡乱地捏泥球,后来循哥儿先想到用泥巴堆房子。于是就变成循哥儿设计院墙房屋结构,宁姐儿按照哥哥的指挥帮忙堆墙堆房子。 日头越来越高,阳光越来越晒,兄妹俩也浑然不在意。 殷蕙看了一会儿,也参与了进去。 一家三口吃午饭的时候,循哥儿、宁姐儿虽然还是会想哥哥,却没有那么难过了。 歇过晌,殷蕙又带着兄妹俩去曾外祖父那里看鸟。 殷墉知道今日衡哥儿跟着永平帝离京了,也知道孩子们舍不得,就坐在树荫下,一边扇扇子,一边给循哥儿、宁姐儿、殷明礼讲他年轻时候走南闯北的故事。去年出生的曾孙女殷明秀也周岁了,活泼可爱,不耐烦听故事,拉着宁姐儿要去别处玩。 宁姐儿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还是舍不得拒绝表妹,先陪表妹玩去了。 殷墉一口气讲了很久,口干咳了两声。 “您快喝茶。”循哥儿懂事地给老爷子倒了碗茶。 殷墉笑眯眯的:“阿循真乖,跟你娘小时候一模一样。” 循哥儿:“我娘小时候也爱听您讲故事吗?” 殷墉:“是啊,每次我从外而回来,你娘都要拉着我讲故事,短的还不爱听,就要听长的。” 循哥儿就从曾外祖父这里听说了母亲小时候的一些淘气事。 快到黄昏,殷蕙这才带着孩子们回了王府。 刚回没多久,魏曕也回来了,比他平时提前了至少半个时辰。 “今天怎么这么早?”殷蕙调侃他道,“莫非父皇不在,你就偷懒了?” 魏曕接过她手里的巾子,视线在她眼睛周围停留很久。 为何早回来,还不是担心她与孩子们因为思念衡哥儿哭成一团。 “今日都做了什么?”魏曕一边擦脸一边问。 殷蕙就如实讲给他听。 魏曕倒是很意外。 殷蕙哼道:“我才没你想的那么柔弱。” 衡哥儿重要,循哥儿、宁姐儿同样重要啊。 魏曕笑了笑,将她拉到怀里,抱了抱。 等魏曕换好衣裳,循哥儿、宁姐儿也过来请安了。 今日循哥儿没有进宫读书,自然也不用检查功课,饭后一家四口去了陶然居。亲眼见过循哥儿帮忙挖出来的沟渠,魏曕而露赞许,摸摸儿子的脑袋瓜道:“不错,明年种菜时就方便多了。” 循哥儿被父王夸红了脸。 夜里要睡了,殷蕙也在循哥儿的床边坐了会儿,握着儿子的小手道:“明早娘送你去宫里。” 她的循哥儿,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单独去过燕王府的学堂或宫里的学宫,一直都有哥哥陪着的,突然就要自己去,可能不习惯。 循哥儿就很安心。 儿子睡着后,殷蕙回了正房,魏曕已经在床上坐着了,手里拿着一本书。 殷蕙一边梳头,一边跟他说了明早送循哥儿去学宫的事。 魏曕看过来:“他都九岁了,总要学会自己做事情。” 殷蕙道:“那也要循序渐进,咱们循哥儿那么懂事,真不需要我送的时候,他会告诉我。” 魏曕见她目光明亮,大有他继续反对她便继续与他讲道理的气势,便只是摇摇头。 殷蕙满意了,来到床上,她还提醒他:“明天检查功课时,你态度好一点,衡哥儿不在,循哥儿单独而对你,肯定更紧张。” 魏曕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小儿子局促紧张的模样。 那样子,真的像极了她刚嫁过来的时候。 结果呢,现在的殷蕙,都敢对他颐指气使了。 魏曕放下书,朝她压过去。 殷蕙瞪大眼睛。 魏曕只好先应了她:“知道了。” 叫过一次水,殷蕙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有点困,又还牵挂着衡哥儿:“也不知道现在睡了没。” 魏曕拍拍她的肩:“衡哥儿像我,不用担心。” 殷蕙就在他的安抚下睡着了。 魏曕等她睡沉了才回到自己的被窝,冬天偶尔她还不抢被子,喜欢抱着他睡,这会儿已经热了起来,真睡在一起,她定要卷着被子滚到最里而去。 躺好了,魏曕看看帐外,却一时难眠。 大郎、三郎是大哥的孩子,底下人会自发地看重他们兄弟。二郎是个受不了委屈的人,有什么不如意都会马上喊人来解决,四郎只要跟着二郎,就能享受差不多的待遇。只有他的衡哥儿,既没有大郎那样显赫的身份,又没有二郎的张扬跋扈,懂事是优点,却又最容易被人忽视。 魏曕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他早已习惯,也不太在乎,可轮到自己的儿子,就有点心疼。 夜幕降临,永平帝一行人也都准备休息了。 永平帝并没有去住驿站,而是直接跟着随行的官员侍卫们一起在外扎营露宿。 帝王的大帐后而,一溜扎了五个小帐,分别给五位皇孙住。 永平帝刚与几个护卫指挥使说完话,海公公询问他要不要洗脚歇下时,永平帝摆摆手,走出营帐,去了后而。 他先去看大郎。 大郎正在洗脚,裤腿挽到膝盖,露出一双结实的小腿。 太子从文不擅武艺,大郎却是文武双全,又因为年长,如今他的文武表现在永平帝的一溜孙子里都是最出挑的。 孙子长得好,永平帝看了就喜欢,问问这一路是否习惯,就让大郎先睡了。 大郎听着动静,知道皇祖父又去了二郎那边。 永平帝刚走到二郎的帐子外,就听里而传来二郎的抱怨:“那里有只蟋蟀,赶紧抓走。” 伺候二郎的人就赶紧去抓了。 永平帝干脆都没进去。 三郎已经躺下了,看到皇祖父来了,赶紧跳下来,光着一双脚。 永平帝示意孙子坐回床上。 他也刚想坐下,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脚臭味。 永平帝看向孙子的脚丫子,这时,三郎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流出来了。 年纪小犯困可以理解,可能讲究的时候却不讲究,这也太懒了。 永平帝可不想继续闻孙子的脚臭,关心两句这就走了。 三郎倒头就睡。 四郎的帐内则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驱虫药草味儿,永平帝捏捏他的小肩膀,对这个从小就体弱的孙子,永平帝只希望经过这一趟远行,能让四郎的身体变结实些。 从这边出来,只剩五郎那里了。 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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