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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子满满当当的三代人,感慨道:“到了京城,我们住在皇宫,你们几兄妹分别住在各自的府邸,咱们一大家子想再像现在这么共聚一堂就没那么方便了,所以宁姐儿的周岁宴,咱们要办得像八郎周岁时一样热闹,阿蕙要管三个孩子,忙不过来,清婉你帮忙操持着。” 徐清婉起身,笑着道:“母后放心,儿媳一定帮三弟妹办好这次的周岁宴。” 殷蕙则道:“有劳大嫂了。” 这边妯娌和睦,那边兄友弟恭,徐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好了,都先回去休息吧,晚上再设宴替叔夜、季开接风洗尘。” 众人行礼告退。 殷蕙的意思还是先去温顺妃的静好堂坐坐。 温顺妃却想叫儿子儿媳先团聚,魏曕忽然开口道:“先陪您说说话。” 温顺妃就不再推了,一手牵着一个孙子,笑盈盈地走在前面。 魏旸、魏昳本想等魏曕一块儿走的,见此,兄弟俩就去找魏昡了,等魏昡纳闷大哥二哥为何不找三哥时,这才发现三哥一家都快拐弯了! 温顺妃的静好堂离得有点远,殷蕙抱着宁姐儿渐渐觉得吃力,本来出发时带了乳母,遇到魏暻,魏暻将宁姐儿接过去了,她想着这边人多,就让乳母先回了澄心堂。 “宁宁,让爹爹抱抱好不好,娘没力气了。”殷蕙看眼几次想主动抱女儿的魏曕,再次哄道。 宁姐儿还是不认这个才见面的爹爹。 温顺妃笑道:“我来吧。” 宁姐儿喜欢祖母,乖乖地靠了过来。 魏曕只能无奈地看着。 殷蕙故意道:“宁宁不让爹爹抱,那爹爹抱抱哥哥们吧。” 衡哥儿一听,下意识地道:“我都大了,可以自己走路。” 循哥儿:“我也大了。” 兄弟俩确实都长高不少,可魏曕对儿子们的记忆更多的还停留在三年前,那时候衡哥儿还喜欢让他抱,循哥儿…… 魏曕对循哥儿最为愧疚,衡哥儿他陪着玩过教导过,女儿以后也可以慢慢补偿,只有循哥儿,他错过了循哥儿最初启蒙的这三年。 别看循哥儿今年虚六岁了,其实他生在冬月末,连五周岁的生辰都还没过。 魏曕走过去,弯腰,一手抱一个儿子,轻轻松松地站直了。 衡哥儿小脸通红,他都这么大了还让爹爹抱,被二郎、三郎、四郎看见,肯定要笑他。 循哥儿只觉得爹爹力气好大,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爹爹! “爹爹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俩有没有好好读书?”魏曕边走边问。 衡哥儿、循哥儿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中间衡哥儿还担心爹爹累到,主动提出自己走。 魏曕还是抱着他们。 衡哥儿想爹爹了,循哥儿则是很喜欢大力气的爹爹,父子三人相处得倒是融洽。 宁姐儿趴在祖母的肩头,一直在观察爹爹与哥哥们,当她终于意识到爹爹抱得更高时,女娃娃就轻轻扭了起来,朝身后的爹爹伸手。 魏曕笑了,放下儿子们,将小小软软的女儿接了过来。 第113章 静好堂。 宁姐儿很快就与刚刚回家的爹爹亲近了起来。 衡哥儿小时候也不认生,反倒是中间的循哥儿,有那么一点点害羞,不过循哥儿很会察言观色,他看哥哥这么喜欢爹爹,循哥儿也就喜欢了,乖乖地坐在爹爹左边,听哥哥与爹爹说话,聊到他感兴趣的东西,循哥儿就跟着插一嘴。 大家都在次间的榻上坐着,魏曕与三个孩子占据了东头,殷蕙就与婆婆坐在西边。 婆媳俩都知道魏曕的性子,也不想拿问题烦魏曕,孩子们没顾忌,问东问西,屋子里竟没静下来过。 宁姐儿会说的话有限,她也听不懂爹爹与哥哥们在说什么,就在中间爬来转去,一会儿趴到大哥的背上,一会儿扯扯二哥的头发,一会儿再扑到爹爹怀里,将爹爹当成了新来的玩伴。 魏曕也是厉害,哪个孩子都没忽略。 温顺妃悄悄对殷蕙道:“若是没有孩子们,就咱们娘俩,叔夜说出来的话都能数得清有多少字。” 殷蕙莞尔,轻声回道:“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刚说完,就见魏曕朝这边看来,不过没等夫妻俩对视多久,魏曕就又被孩子们分走了注意力。 不知不觉上午就过去了,温顺妃让厨房多做几个菜,殷蕙一家五口晌午就在这边吃了。 饭后,温顺妃再也不肯留了,对魏曕道:“你奔波这一路够累的,快回去歇晌吧。” 魏曕并不累,这一路大多数时间都在船上度过,反倒是闲得慌。 但他并没有解释什么,抱着女儿同母亲辞别,再与殷蕙娘仨一起往回走。 这会儿各院的主子们都在用饭或休息,外面也没什么下人,深秋的午后阳光正暖。 宁姐儿开始犯困,趴在爹爹肩头,眼皮越来越重了。 衡哥儿看着地上爹爹的影子,再看看娘的,嘴角的笑容就没断过。 循哥儿打了个哈欠,刚把嘴巴闭上,爹爹忽然俯身,用另一只手将他也抱了起来。 循哥儿还是有点紧张。 魏曕道:“睡吧。” 循哥儿看向哥哥。 衡哥儿朝弟弟点点头。 循哥儿就放心地趴到爹爹的肩膀上。 弟弟妹妹都被抱起来了,殷蕙笑着握住衡哥儿的小手,打趣道:“要不要娘也抱你走回去?” 衡哥儿脸一红:“我大了,可以自己走。”说着还想把手从娘亲那边挣脱。 殷蕙抓着儿子的小手不放:“再大也是娘的儿子,只要你累了,只要娘还抱得动,娘就喜欢抱你。” 衡哥儿真的不累,也不需要娘亲牵着,不过,他喜欢来自娘亲的关心。 到了东六所,魏曕瞥眼颐志堂、畅远堂的方向,微微加快脚步。 回到澄心堂时,循哥儿、宁姐儿都睡得很熟了,魏曕先把孩子们送回各自的房间。 “你也睡吧,醒了爹爹再检查你的功课。”离开前,魏曕对衡哥儿道。 衡哥儿懂事地将爹娘送出门,见爹爹娘亲一左一右地往上房走,离得那么近,衡哥儿忽然好奇爹爹会不会牵娘亲的手。 忽然,爹爹回头看来。 衡哥儿赶紧跑进去了。 魏曕将小家伙闪进去的一幕看在眼里,认为儿子只是太想他了,决定今晚多陪陪孩子们再睡。 等他确定衡哥儿不会再偷窥,视线才落到一旁的妻子身上。 秋光融融,她穿了一件竹绿缎面绣白色玉兰花的对襟褙子,领边袖口的一圈红色镶边又让这一身的端庄中透出几分娇艳来。 乌黑浓密的发髻上插了支镶红宝石的金钗,耳垂上戴着一对儿白玉坠子,贵气又清雅。 然而无论衣裙上精致的刺绣还是雕工精美的首饰,在她偏头看过来时都沦为了陪衬,魏曕的眼中,只剩她白皙姣好的脸庞,盈盈似水的清眸。 目光相对,殷蕙笑了笑,垂下眸来,只管静静地往前走。 魏曕默默地跟着她进了内室。 “喝口茶吧。”殷蕙走到桌子旁,替他倒茶。 魏曕坐下,一边端起茶碗,一边打量这间阔别一年多的屋子,外面传来脚步声,是丫鬟们在往西边的浴室里送水。 魏曕喝茶的时候,殷蕙走到衣橱前,替他拿换洗的中衣。 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魏曕的眼里,包括她抬手时露出的纤细腰线。 魏曕忽然想起她刚嫁过来的时候,十五岁,还很青涩,八年时光流水般过去,她也从那个青涩拘谨的小美人,出落成了一个艳色更炽、身段也越发妖娆曼妙的美妇人。 八年前,他只是拉住她的手,她都惊得一哆嗦,脸也迅速涨红。 殷蕙抱着一套中衣走过来。 魏曕放下茶碗,在她靠近时,忽然握住她的手。 殷蕙心跳漏了一拍,对上他灼热的视线,她嗔了他一眼,微微别开的脸还是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浮上醉酒般的酡红。 魏曕就想,她的性子还是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妩媚的风情更胜从前。 “你也过来。”魏曕松开她的手,朝外走去。 殷蕙定了定神,抱着中衣跟在他后面。 金盏、银盏早识趣地退到院子里去了,还将厅堂的门也从外面带上了。 昨晚魏曕在客栈里就仔细洗过,这会儿简单冲一冲,他就把殷蕙提了过来。 如果殷蕙是岸边的一朵花,魏曕就是上游奔腾而来的激洪,冲刷着她,淹没了她,然而水下亦是连续不断的暗流。 每次小别后的重逢,殷蕙都要经历这一遭,然而两辈子来了那么多次,她还是招架不住这样的魏曕。 他大概也没想她在这时候还保持澄心堂女主人的端庄,殷蕙越哭,他就越重。 回到内室的床上,他倒是更方便了,将他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力气全部用在她身上。 等魏家三爷、蜀王殿下终于尽了兴,殷蕙真是连弯弯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魏曕坐起来,看着他简单收拾一番,看着他躺下来,将她搂到怀里。 “渴。”殷蕙哑着声音道。 魏曕便又坐起来,披上中衣,掀开帐子去外面给她倒茶。 回来后,他一手扶起殷蕙,一手将茶碗递到她嘴边。 殷蕙慢慢地喝了一碗茶,才一口气喘了过来,感觉这条命又是自己的了。 魏曕将茶碗放到一边,殷蕙趁机拢拢被子,将自己裹严实了。毕竟是深秋了,刚刚又出了一身的汗,容易着凉。 魏曕重新趟过来,还是将她搂到怀里,大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逡巡,仿佛归来的狼王在巡视领地。 “看出来了,您可真想我。”殷蕙咬牙切齿地道。 头顶传来他加重的鼻息,应该是笑了一下。 殷蕙哼了一声,捏着他的胳膊道:“换个身子差点的,能被您弄死。” 脑海里浮现温如月那蒲柳般的柔弱身姿,殷蕙话里的讽刺意味更浓了。 魏曕只当她在埋怨他的放纵,便捻了捻她的耳珠,解释般地道:“没有别人,只能你辛苦些。” 再说他也不是每次都这样,这次实在是隔了太久。 殷蕙轻嗤道:“跨院里不是还养了两个美貌丫鬟,买进来都好几年了,您一直都不过去,说不定都在心里怨我霸占着您。” 魏曕被她提醒,才想起来这回事,当初好像是徐皇后误会殷氏容不下人特意提点了,他才同意她买两个敷衍一下,免得明明是他自己不愿碰别人,却让长辈们误会她善妒。 “那二人,是不是都满二十了?”魏曕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随口问道。 殷蕙不懂他什么意思,嗯了声:“不是要去京城了吗?丫鬟们也要带过去一些,我才整理过名单,她们俩一个与我一般大,一个小一岁。” 魏曕:“趁这次一起遣散出府吧,这个年纪还好嫁人。” 殷蕙顿了顿,问:“您的意思是,到了京城再买两个年轻的?” 魏曕:“不必,你知道我不需要通房,何必白养闲人。” 在燕王府,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徐皇后身为嫡母,很容易注意到每个儿子院子里的事,她认为不妥的,自然会提点一番。可到了京城就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年轻的庶子,他已经封王,会带着妻儿住进自己的王府,生母顺妃或许还会关心他身边有没有妾室的问题,徐皇后没那么闲,她也懂得把握嫡母与庶子之间的分寸。 殷蕙默默地靠在他怀里。 她知道的,他确实不需要通房,否则这么多年了,那两个丫鬟也近在眼前,但凡魏曕有一点点兴致,都可以过去收用了。 可越是如此,越证明温如月在他心里的特殊。 忽然,魏曕捧起了她的脸。 殷蕙迅速收起眼底的复杂,朝他笑了笑。 魏曕探究地看着她:“你真想替我置办通房丫鬟,还是不喜刚刚我那样对你?” 如果是后者,那就是她一时娇气,埋怨他太过火。 如果是前者…… 魏曕等着她回答。 前一刻钟他还是那个压着她恣意而为的重欲夫君,这会儿,他已经又变成了冷漠威严的蜀王。 殷蕙觉得这个问题是个坑,选哪个都容易落下把柄。 譬如说,她若承认自己想给他置办通房丫鬟,魏曕可能会夸赞她贤惠,亦有可能认为她心里没有他。 至于后面那个,她说喜欢他那样疯,魏曕天天疯怎么办?她若说不喜欢,魏曕也能责怪她不够柔顺。 短暂的权衡后,殷蕙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道:“您想我,我也想您,怎会不喜欢,就是,动静太大,怪难为情的。” 罢了,还是拣他肯定爱听的说吧。 魏曕笑了笑,摸着她的头道:“喜欢就好,你自己的丫鬟,怕什么。” 殷蕙撇撇嘴,转移了话题。 第114章 久别的母子父子重逢,母亲一个含泪的眼神,父亲一个有力的拥抱,就能融化分别带来的生疏。 至于夫妻,被窝里狠狠地滚两圈,那就什么距离都没有了。 殷蕙没有魏曕的好精神,靠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魏曕并不困,抱着妻子,想会儿孩子们,然后脑海里又浮现出母亲的脸。 过了小半个时辰,殷蕙被魏曕起床的动静惊醒,全身还是懒洋洋的,她看看窗边的光线,声音倦怠地问他:“什么时候了?” 魏曕站在帐外,回头看看,道:“还早,想睡就再睡会儿。” 殷蕙马上闭上眼睛。 听见他的脚步声往净房去了,一会儿又走回来,在洗漱架那里洗洗手,又来了床上。 殷蕙的睡意也淡了,等魏曕躺回身边,她依赖似的又贴了上去。 魏曕揉揉她的头发,忽然叹了口气。 殷蕙吃惊地看向他的脸,魏曕这人,情绪内敛,很少会叹气。 “怎么了?”殷蕙问。 魏曕看着她,道:“父皇刚起事时,舅父一家被下了狱,前三年没什么消息,进京后我才得知,舅父一家四口,都没了。” 这事上辈子殷蕙就知道了。 据说,魏曕的舅舅温成入狱时本就有病在身,牢狱里是什么环境,狱卒们又会怎么待他,第一年温成就死在了里面。 男人在牢房里都难捱,温成的继室夫人要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母子三人相继染病,都没能熬到金陵城破。 正因为温家没人,后来温如月夫家出事后,她才会投奔魏曕。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温如月的时候,殷蕙坐起来,目光惊痛地看着魏曕:“舅舅才四十多岁,怎么就?” 魏曕面色沉重地解释了一遍。 舅舅一家遭遇不幸,魏曕心里难受,也愤怒。 父皇起事时,与燕王府有姻亲关系的几家都受了影响,只说在京城的,徐、李、纪家要么是新贵要么是望族,徐家坚持拥护新帝安然无恙,李、纪两家也只是被禁足在各自的府邸,只有他的舅舅,因为寒门出身毫无根基,被魏昂关进了牢狱,狱卒们也看碟下菜。 他的呼吸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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