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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背后这些事,只当是父女两个意见不一。 见平芜喝着茶不说话,他了然于胸的点了点头,“好了好了,我很快就去联系那边,毕竟我也算半个燕北人,还在峪河镇住过些日子,理应尽一份绵薄之力。” 平芜得到准确回应,笑着拿起包就要走,“那太谢谢了,我明天还有事,要不然真应该请你吃饭的。” 周怀生欣赏她这份从小到大都不客气拘束的样子,见她有事也没再执意留她,一脸笑意的准备送她出去,但站起来时却在包间门口看见有人影一晃而过。 他没在意也没多想,就这么一路跟着平芜走过长廊,下了楼梯,在门口等司机去把她车开过来的时候又嘱咐了她几句。 “再有什么事随时找我,电话微信都可以,我第一时间帮忙。” 夜色如墨,寄云天大门口不远院中央的雕塑披了层荧光闪烁的彩灯,喷泉里水雾迭起,稍稍降下白日里浮躁的热气。 平芜没说话,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周怀生挑眉看她,有些疑惑,“傻乐什么呢?” “我想起来你小时候在池塘玩差点被淹的事,那今天就当是周总感谢七岁的平芜了,行不行?” 她板起脸刻意严肃着,但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好笑,嘴角笑容越发明显,童年的这点一起经历的傻事到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当时也不是谁说池塘里新栽的睡莲大到可以承受住他们一个人的重量,所以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要去试试。周怀生算是这群孩子里最听话懂事的,却也没抵抗住这份好奇,先一步伸了脚下去,结果还没等站稳就扑通一声掉到水里,身旁几个孩子尖叫着不知所措,最小的平芜跑到一旁找了个棍子递给他。 周怀生经她一提脑海里也浮现这件趣事,不过因为太过久远并且算得上是他年幼无知的黑历史无端红了耳垂,只能嘴角带笑的看着平芜差点笑得前仰后合,最后一边跟他挥手再见一边上了车。 袁景走出大厅的旋转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她穿了条水墨晕染的裙子,长度到小腿,裸色高跟鞋上露出一小节纤细脚踝。月光下她明眸皓齿,笑意盈盈站在车前跟那位温润男子道别,视线中出现的一切都在刺痛着。 他突然就失去了最后几分理智。大概是不甘心也是舍不得。 他什么也不在意了,他只想跟她在一起,这种硬生生被破分割出她世界的感受,令他痛不欲生。 平芜拉上安全带没两秒,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紧接着,袁景弯腰坐了进来。 她有几秒迟疑,刚想问他怎么在这时敏锐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眉头皱起,“你喝酒了?” 平芜有很多话想问,只是还未来得及说车窗就被轻敲两下,周怀生叫了两个保安站在车旁,降下车窗后打量着看向副驾驶的袁景。 “这人你认识吗?” 周怀生声音很轻,目光中疑虑更甚。 平芜笑了下,发觉确实是会让人容易误会的场景,低声回答他一句自己认识,待周怀生走后这才再度看向袁景。 “什么时候来的京平?” 平芜升起车窗,见他不语又俯身给他系上安全带,发尾擦过他手臂,一触即离。 袁景伸手攥住她手腕,掌心热灼着她肌肤,大概是酒精放大感官,他心脏漏掉一拍,没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眼看她,似乎有些委屈,“刚才那个人,他……” 他声音沙哑,说这话时语速慢了很多。 平芜很快猜出他没说完的问题,本想逗他几句,结果对上他那双生了些雾气的眼便突然改了决定。 她如实开口,“他是我发小。” 袁景这才松开她的手,心里也像是舒了口气,但很快,难以计算具体多少量的酒精在他血液里活跃膨胀,头也疼得剧烈。平芜看出他似乎很不舒服,原本想要问他喝酒的原因就此搁置,发动汽车驱离。 袁景因为酒劲上头有些低迷,思绪也不太清晰,他沉默片刻,缓缓回答起她方才的问题。 “今天是来这谈合作,跟了好些天终于能敲定了,不过那个老板一直拉着我喝酒,在饭桌上给我倒了好多杯。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喝酒吗?小的时候我爸喝了酒总是要打我,导致我对酒精这种东西有点心理阴影,我很怕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他那样的人,所以只要是跟他沾边的东西从来都不碰。” 她怔了怔,随即在等红灯时看了他一眼。袁景靠在座位上,整张脸和耳朵都像是被血浸过,唯独那双眼,几乎是在她看过来时就捕捉了她的视线,四目相对,她心脏某处悬了起来。 话到最后,他语气有些发颤,“平芜,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他再也不要像个旁观者被隔开她的世界,他不论如何也不要再放弃她了。 平芜自己心里也有满腔疑问,听到他这话时柔下语气,“等到家再说吧,你不舒服的话先睡一会。” 袁景应了声,没有闭眼,只是将视线移到车窗外。 这些年,他来过京平很多次,按照她高中时跟他提过的寥寥数语去找了找回忆里的那片影子。他或许走过她走了无数次的路,但他们两个从未,从未一起走过她大学门口的那条狭窄街道。他不曾参与的那些过去,如今成了只是路过就要将他狠狠凌迟的尖锐,让他无措也让他沉默。 两人彼此都各有心事,这条路似乎比平时更加漫长。 到公寓后是平芜先打破了这份近乎诡异的沉默。 “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他大概真是不能喝,除了脸很明显之外手臂乃至脖颈都有些泛红,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但看这情形应该不在少量。平芜鞋也没换,把包放在玄关柜上就准备去厨房。 走了两步,袁景突然扣住她手臂,“不用。” 顶棚吊灯将他黑色眼眸映照的更为闪烁,眼角也像是被酒意染了红。他嗓音比在车上时更哑,“我现在很清醒,我想跟你说说话。” 平芜任由他又一次攥住自己手臂,就那么站着看向彼此,谁也忘了应该要坐下的。 空寂的房子里,他的声音格外清晰。 “这些年我反复问了自己很多次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但其实从高一迎新日那天我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见你,我就知道自己没办法不去注意你,我仰慕你这样闪耀明媚的女孩子,却又不可避免被光芒的对比下想起自己身处的困境,你可能不相信,我那天在退学跟继续读书中犹豫了很久,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决定再赌一次。” 那三年,他一次又一次跟着爷爷上山,卖了无数次山货才换回生活费。尤其每次收秋后,他回学校其实已经累的直不起身,手臂乃至身上有很多淤青,他根本不适合做这样的活,可没办法,那时候他没有别的选择。他爱穿白鞋,可每次从家回来都要弄脏,为了在她面前得体出现,他总是半夜去水房刷鞋。 他那时候跟自己说再赌这一次,他不信命运,他觉得靠自己可以改变这个糟糕的现状。但事实却狠狠打了他的脸,他一次又一次被命运戏弄,波折,乃至是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在她炙热的爱意之下选择了退缩。 “我知道我很差劲,也不值得你的喜欢,爱这样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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