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美人受辱记 > 第4章

第4章

她许久未曾那样叫他了,小心翼翼的,吕布忽而有些恍惚,好似回到那些个大漠边关的雪夜,他抱着幼小的她,在狂风暴雪中听她好似只猫崽子一样叫他爹爹。 他忽而就怔了。 他回头看蝉,那是他手心儿里的姑娘,是他在日日夜夜咬牙切齿要去戒掉的毒。 一切好似放慢了半拍—— 她自小就不爱哭,唯独他受了伤被人从战场上抬回来的时候她会吓得哭着喊他爹爹。 是从什么时候就没再听过那个称呼了呢? 吕布莫名的想。 是从她换牙开始,还是从她开始穿肚兜的时候?又或者,是她第一次来葵水时?张辽同他念叨那些女孩子必然要经历的事情,他能怎么办,只能红着脸去跟那已婚有女的兵卒讨教,若是有那小女娘如此这般,又该如何—— 他只觉得那称谓恍如隔世。 “文远叔叔……你伤到哪里了?”女孩子急忙摸索着地上男人,“文远叔叔……你……你……” 吕布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来,盯着地上跪着的女孩子,她挣得猛了,纱裙露了肩,好一片香艳。 那是日日夜夜纠缠他的梦魇,是他心底深处罪不可数的秘密。 他一把把那女孩提了起来,动作又大了,他几乎看见胸口那小巧浑圆的圆丘与纱裙下修长的腿——一想到张文远那混账玩意儿的所作所为,他便巴不得一刀砍了他。 阿蝉连忙低头去拉自己的裙,她看见吕布的脸色更不好,扬起了手。她以为他这是要迁怒于她了,是她不知羞耻,是她不懂何为检点——她只能哭得不能自已,率先抱住他的腰,“爹爹……你别打了,求你了,爹爹……” 扬起的手终于落了,蝉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怒意,要打向自己,连同躺在地上的张辽都开口,“吕奉先!你打女人算什么好汉!” 然而那手却只是轻轻的落了,从未如此温柔,拉了她胸口的薄衫,又整了她凌乱的纱裙,随后踉踉跄跄松了手,倒退几步。 “爹爹……” 阿蝉一把抓住他的手。 “爹爹——” 唤声转急,连同抓着的手指都被一根一根掰开。 阿蝉情不自禁去抓他的衣袖,被甩开,再抓,又再度被甩开,动作大了些许,女孩踉跄倒地,那男人匆忙中收回想要去扶的手,却连关节,都泛了白。 她跌回到张文远的怀里。 他从未曾听她那样哭过,好似满心委屈,倾泻而出。 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爹爹……爹爹…………” 吕布不懂,也不想去懂。 她抓着他的青衣袍一路踉踉跄跄跌跌撞撞。 “放手。” 他咬牙,他从不肯认她当女儿,也就何谈一刀两断? “别叫我爹爹。” 他说。 他回头,看着那张辽紧紧拥着那满是眼泪的阿蝉,他看她,他本应像平日那样凶神恶煞才对,可是不知怎的,唯有哀伤,仿佛世间诸多苦与哀伤都藏于那一眼似的。 “我吕奉先没有你这个女儿。” 随后他仓皇踏出门外,将那一室温柔灯烛留给那一对情投意合的男女。 他声音冷漠而决绝。 风卷了门,吱吱呀呀的。 不知过了多久,蝉的声音响起了。 “文远叔叔,我爹爹他……我爹爹他不要我了……” 《Q,群= 7~3~9*5 4*30*5~4 整~理~文 》 第04章4 众人常在梦夜中((看’连*载;请加入;扣*群:7*3/9~5~43/05-4)) 4. 起先,他是被人笑话了的。 未及弱冠又生了个面白无须的俊俏模样,每天抱着个小婴儿,沉默寡言的。唯独身边的戟是杀人的利器,锋刃好似从未有过干净的时候,时刻总是淌着血,亦或者是血凝了,就留在上面结了痂。 他同张文远应该算是战友情谊,那家伙脑子比他灵光,杀场之外总还鼓捣些乱七八糟的贴补军需。他多少有点羡慕那家伙的聪慧,自己比不得,生气的时候没办法口若悬河,只能抱着戟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生闷气。 也就还有那小婴儿,逐渐开始跌跌撞撞的跑,随即扎着总角扑到他怀里喊爹爹——军营里长着女人麻烦,所以他就和张文远商量从小把她当男孩子带,小小的身子顶着个大脑袋,裤子腿长,跑起步来总是被拌得摔跤——张辽嫌弃他笨手笨脚的连裤子都买不好,他就又自己那生闷气,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好意思给小女娘换裤子。 又是几年时光荏苒,脏兮兮的小姑娘逐渐出落得俏丽了起来,大约是有异域血统吧,总看着和中原女子不大相似。那小孩会跟着他身后抱着长戟步步紧跟,又或者自己拿着小木刀跟着张辽学习那些杀人的道——吕布是不喜欢那样的,她是个女娃娃,在军营里混大,以后可怎么找个好婆家? 然后小孩就掉了第一颗乳牙,她不大哭,哪怕是哭也是小声啜泣,大概是因为从小每次哇哇大哭的时候,他就烦躁的吼上两句别哭了。他脾气不好,这一点吕布自己心知肚明,久而久之小姑娘也就学会了收敛情绪,用小手捧着掉下的牙齿,张着嘴,给张文远看。 “没事没事,谁都会掉的。” 他在一旁瞥着,张辽一把抱起来那小姑娘,轻声同她说。 “掉了乳牙就会有新牙长出来了,别害怕。” 自然而然他也就对视上张辽的眼神,示意他别躲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 可是小姑娘用小手捧着那一枚牙齿,嗡里嗡气的哭着问,“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张文远又看了看吕布,吕布手忙脚乱的比划着—— 很快,很快就会长出来了——反正王老六是这么跟他说的。 王老六是那老兵油子,战场上的兵,活下来的少,所以多少总有些及时行乐的臭毛病。 他同王老六认识久了,听他说自己在中原老家有婆娘,有闺女——“我闺女可好看了,等来年春天回去,就要嫁人了。” 吕布抱着戟坐在战壕里,望着天上的星星问他,“女儿好养不?” 王老六笑骂他,“你个毛儿还没长齐的臭小子,还没操过娘们儿就想着养闺女?”他眼睛一咕噜,“怎么着老弟,是不是想操娘们儿了?” 吕布在夜里红了脸,却装作无所谓似的回他,“谁稀罕。” 谁稀罕。 在战场上第一次杀了人夺了命、红色的血溅到眼睛里的时候才知道那不过是证明自己还活着的方式。 有人好赌,有人好酒,有人乐意在那女人的温柔乡里操到精疲力竭,也就有人跟他似的,只想回家,赶紧回家,看看那小丫头是不是又变样了,长高了没有,牙长了几颗了,新买的衣服是不是又穿不了了,张文远那家伙总是喜欢给她买一件又一件新衣服,可是有什么可买的,衣服穿到破再换不行么? 行军打仗再回来,人少了一大半,王老六少了条胳膊断了条腿,却咧着嘴笑,“奉先老弟,老子要回家啦,老子要回去看我闺女出嫁了。” 他送走了王老六,一转身却被人扑个满怀,记忆中还未及自己大腿根儿的孩子却已经长到他的腰,甜丝丝的叫着他“爹爹”,再一抬头,一双美目含情。 松了手,绕过他的身子,“文远叔叔!” 又是甜丝丝的,清脆如铃的呼唤,她好似总和张文远更亲近似的,吕布忽而想到。回头去看,却见张辽一把把那女孩子抱起来,她好似小时候那样坐在他的臂弯里,用开始抽条儿的胳膊和手抱住他的头,文远叔叔、文远叔叔的叫着。 他总觉得多少有些不妥,阿蝉已经不是小孩子,他情不自禁扫过孩子的身子,那是少女已然发育的曲线此时此刻正紧紧贴在张文远的身上。 当晚他就去找了张辽,拳头捶在桌上,支支吾吾了半天,掏出一串铜钱塞到张辽怀里。 “你这是干嘛?!” 张辽莫名其妙。 “给你!” 吕布嚷嚷。 “你有病吧吕奉先,没事儿给我钱干嘛?!” 张辽吼回去。 “买……买……你、你给我买肚兜去!” 对面的男人一愣,张着嘴指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亦然是用了全部的勇气,说完就懊悔到了姥姥家—— 大约是声音总归大了些,再后来就有那江湖秘辛,不过是那战神一般的吕奉先、总有穿肚兜的坏毛病。 两个年轻小伙子讨论肚兜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听了来龙去脉的张辽红着脸把钱塞回给他。 “小蝉儿的肚兜我会想办法,你那几个臭钱能买得着什么好货。” “给你你就拿着。”吕布开口,讷讷说。 再后来一个晚上张辽偷偷摸摸进了他的帐子,一摊怀,撒了一铺肚兜,红的绿的蓝的,明艳艳得让吕布顿时红了脸。 “你他妈的有病吧?!”他低吼着。 却被张辽一把捂住了嘴,“小声点,你巴不得别人都知道是不是?!”他把那些个肚兜捡起来递给吕布,“你要买的,你给小蝉儿去。” 那些个柔软的布料哪里是他拿得住的,又赶紧推了回去,“别胡闹,你买的你给她。” “她可没叫我爹。”张辽胡诌起来谁都比不过。 却听见吕奉先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好似烫手山芋似的把那些肚兜又塞回给张辽。 “文远,算我求你——” 一个耳根子软,一个外强中干。 谁都拿谁无可奈何,却又多多少少,心里盘亘已久的古怪,悄悄生了根。 女孩子一旦开始抽了条儿,就愈发显露端倪了起来。 她大约是有西域血统,睫毛长得过分。挺鼻深目,纵然打扮的跟个男孩子似的,然而那容貌与少女独有的清香,让那些个新兵蛋子们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已经是个头目,于是教育起新兵蛋子毫不留情。 ——谁再看就剜谁的眼,谁要是敢造次就剁了谁的鸡巴摘了谁的蛋。 吕布恶狠狠的想,却发现,最扼制不住的,不过他自己罢了。 站在练兵场上,吕布扫着不远处手持木刀正刺杀靶子的小姑娘,她仰着头看向张辽的模样越发刺眼了起来。 他躁得慌,干脆一把甩了贴身的衣服,随便抓来几个兵卒同他对练,一把长戟武得呼呼作响,非要将那些无用的燥热排解了才好。 他寻思总得找阿蝉谈谈,一个女孩子在兵营里多有不便,在她门踌躇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屋内灯火初上,许是那姑娘解了衣衫——窗纸上映了个窈窕身形,曲线婀娜。 平日扎束髻的秀发被解开了垂落下来,清脆如铃的声音哼起了小调。 他忽而就望而却步。 连连退了两步,大抵是动静大了,屋里的女孩连忙熄了烛火,小心谨慎,“谁!” 未过多久露出个娇俏的小脸来,还有穿着衣裙的半个身子,手中却握了匕首,小心翼翼。 吕布从未如此狼狈,先是翻身爬到树上,又跌跌撞撞跑到兵营外的溪水里。月光照到女孩脖颈处的那一小片皮肤总是让人魂牵梦萦,那不过是深埋在他心中不可消除欲念罢了。 双手握住胯间昂扬的玩意儿时,他才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那股子欲念的可怕之处。 他曾经带兵远赴凉州北部的沙丘之中,有那西去的沙弥在山中挖了洞,将自己囚禁于此,口口声声自己断了欲念。 可是那欲念太过强大,如何断? 沙弥却双手合十同他说——“众生常在梦夜中,虽有暮鼓晨钟,又奈之何呢?" 他握紧自己胯间昂扬的玩意儿,狠狠套弄着。 不可…… 不可! 不可—— 那小女娘化成了婉转的天人,缠他绕他,用甜丝丝的声音唤他—— 爹爹! 爹爹—— 爹爹…… …… 模样却从那样大小的婴儿逐渐变幻、再变幻,是那梦中总有出现的梦魇,逐渐化成了娇俏的人形。 曲线窈窕婀娜多姿,青丝垂落,用手臂轻轻挽着他环着他,随后抬首凝望,眉目含情,薄薄的一双唇微微轻启,一张一合,声音清脆如铃—— “奉先。” 他微微颤着,喉咙里不可抑制的滚出那些个脆弱的吼声。 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是那河水也无法冷却的火。 汩汩白浊溅射而出,很快就被湍急的河水带走了。 唯有他扬首躺在河中,他败了,终于败得一塌糊涂。 ——众生常在梦夜中,虽有暮鼓晨钟,又奈之何呢? 《Q,群= 7~3~9*5 4*30*5~4 整~理~文 》 第05章5 伸出却又不敢碰触的手((看’连*载;请加入;扣*群:7*3/9~5~43/05-4)) 5. 张辽提出要将阿蝉送到马家的时候,他是动了怒的,尤其那男人挑着眉毛同他说,“信我已经写好了,也发给马家的人,他们没有异议。” 他愤愤然的提了刀要砍张辽,却好似被那人抓了把柄似的,一副了然的模样。 他恨,恨对方为何如此,却又在心中隐约落实了个可怕的猜测——逼得那人背抵墙上,恶狠狠的开了口,“你要是对她动什么歪心思,你给我等着,张文远。” 那人却四两拨千斤似的用两根手指剥开他的手,“你也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 张辽眯起眼睛,口中却好似刀刀戳中他那可耻的欲念一般。 “胡说什么!” 吕布吼到。 张辽却不再说了,定睛看着他。 终究他还是动了,张文远夺门而出,他便恼恼的将长刀扔进院中。 他踱到院里站了良久,却怎么也迈不开腿,同那人开口祈求,不过四个字。 别送走她。 可是那对蝉是好事。 女孩子就应该如此—— 再见面时他如愿看见那姑娘梳妆打扮齐整,被宝石璎珞缀着配着,又是多么漂亮的美娇娘。 她却低着头娴静许多,不开口,不抬眼,乖乖坐在不远的角落。 马家修书来说要送阿蝉回来住上一段时日的,说是想兵营的日子了。 吕布大喜,连忙命人裁剪新衣还将那镶嵌满了金玉宝石的腰带取来,扣在自己身上。 可是宴席罢了他都没同她说上一句话,反而第二日他看见马厩处她牵着赤兔,换回了原先的装扮。 她连对待赤兔都是那样的耐心,修长的手指覆上赤兔的马鬃,轻轻抚着,随即跨上马背,轻轻夹着马腹,赤兔一阵嘶鸣。眼瞅着是要下雨的,最近这些日子天气不正常,明明少雨的凉州,却接连不断的下着雨。 他理应去阻拦她。 可是却欲言又止,连同脚步都羞于踏出。 直到女孩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他才懊恼的看着如此滑稽的自己。那金玉腰带又有何用,那一身花袍好似个笑话——她压根儿连抬眼看都不看一眼。 那一夜阿蝉没回来。 张辽也没有。 风卷着乌云呼啸而来,伴随闪电,瓢泼大雨。

相关推荐: 清冷美人手拿白月光剧本[快穿]   烈驹[重生]   致重峦(高干)   氪金大佬和菜鸡欧神   凄子开发日志   [综神话] 万人迷物语2   取向狙击   变成丧尸后被前男友抓住了   突然暧昧到太后   学霸和学霸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