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低促的声音充满了警告的意味,阿蝉连忙问,“叔叔不喜欢?” 真是可恶至极。 张辽心想。 这是大抵真的是上天要夺他的命。 他压上女孩子的身子,那些个所谓的礼义廉耻自此通通被抛在脑后。 再度抵进女孩子的最深处,每撞击一下,便听见阿蝉的喉咙里传出欢愉满足的吟声。 ——原来那些都是真的,那些甜美的、娇软的、迷人的爱语都是真的。 女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便随着他的冲刺去讲那些让人羞耻的话,有些什么想法自张辽脑中迅速划过,比如她到底是哪里听来的,又或者是谁教她用那样天真无邪的一张脸、却讲着最致命的情话——可是他来不及去寻根溯源,就已经再度陷入进情欲之中。 阳光照在女孩子柔嫩的皮肤上,吹弹可破的皮肤上是有伤痕的,却依然挡不住年轻女子的稚嫩与光滑。 他低头咬她的肩头,想要将她的所有都拆吃入腹,阿蝉便由他,双手紧紧揽着他的身子——“叔叔……” 她轻声开口,话中好似央求似的。 “怎么了?” 男人口齿不清,松了口中的乳房,随即抬了身子。 “也想要叔叔的……” 女孩子眨着眼睛,目光流连在张辽的胸口。 张辽又被女孩羞红了脸,他心里正懊恼自己的种种不自然,便看见女孩伸手拉下他的身子,张了口,将他胸口的一点吞吃殆尽。 他一个不稳,双手只能撑在地上。 女孩却学得有模有样,那些个方才他在她身上使用过的招数都被她复制了去——张辽知道阿蝉是个聪明姑娘,从小跟她学习招数的时候便可知晓。 于是那些空气中细微的响动都成了让他羞愧难当的因,嘴唇与舌的搅动,逗弄得他的乳尖一阵刺麻、随后绵延而去—— 他是要被那女孩子吃掉的。 自那女孩将他推倒在地,随后跨骑上去之后开始,便隐隐约约有了那样的想法。 她轻声问“我也可以舔叔叔这里吗?”手中却握着那曾经在她体内驰骋的粗物,上下套弄着。 他匆忙应了一声,女孩子便张口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在那粗物上舔了一口。 颤栗自小腹处猛地炸裂,张辽几乎要弓起身子。 他匆匆抓着女孩的身子让他骑到自己的脸上。 坏孩子就要被教育,更何况,那是他从小拉扯大的姑娘。 他用力掰着女孩子的臀瓣,让那一切神秘的地方无处逃遁。于是女孩终于慌了,伸手要去遮盖那种种让人羞耻的地方。 可是男人的手指和舌头侵袭上来了——他在西凉待久了,哪里有那么多中规中矩的习惯,连在性事上都比中原那些男人玩得野。 “叔叔不要看……” 小穴却被人用舌直接刺入了进去。 手指更是可恶,轻轻抵上了少女的菊穴,或轻或重的揉着。 另一手下手狠,按着女孩子的腰让她匍匐在自己身上,口齿不清的发了将军的威,“舔叔叔的鸡巴——” 他是看不到阿蝉的脸的,只能看见那丰盈的臀瓣在自己眼前晃动,还有那昨夜才由他开垦过的蜜穴,此时如此狼狈孱弱淌着水。 坏孩子是要被教育的。 张辽心想,舌头扫过阴蒂,女孩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可是她却愈发卖力的用口用手去取悦他的鸡巴,口唇之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动来。 不够。 依然还是不够。 身子顶着,粗大的阳具操进女孩的口。 龟头怼到了喉咙处的软肉,阿蝉一阵不住的干呕。下一刻,却被身下的异物刺入而激得挺直了身子了。 两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肉穴,上下搅弄。舌头却换了地方,绕着她的后庭,轻轻揉舔起来。 女孩子又羞又慌、颓败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被那粗大的鸡巴有一搭没一搭操弄着她的小口。她吚吚呜呜的,双手去找去抓那粗物,可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叔叔……不要……那里不要……” 阿蝉轻声念着,已经分不清楚是呓语还是什么。 张辽心中终究是怜惜大于情欲,便松了口,轻轻抚着她的臀瓣,“若是硬要了你,这里确实不太方便——” 阿蝉不理解张辽口中的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便立起身子,回头望他,“为什么?” 那可气的争强好胜……张辽莞尔,干脆起身把她拉回怀里,“傻孩子,你那太紧了……如果硬生生的进去,会操破肠子。” “叔叔以前操破过别人的肠子么?”阿蝉好奇的问到。 这下又换成张辽红成个虾子,连女孩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只能抬着她的身子,让她骑进自己的肉棒。 “你这个坏丫头,这都是什么问题?!”张辽低声埋怨着。却动了腰,让那肉棒在她身子里乱糟糟的捅着刺着。 “如果叔叔想操阿蝉的肠子,阿蝉愿意去学。”阿蝉轻声却坚定的说。 张辽干脆去咬她的嘴,心想你可少说上两句吧—— 到头来就是日上竿头两人才一瘸一拐的从山洞里出来,随便找溪水上洗了洗身子和脏污。 小姑娘初经人事,浑身好似散了架了似的,到是张辽暗自感慨,大概真的是年纪大了,也不过就又射了两次,却好似被那小丫头给吸干净了精气似的,后腰那块儿发紧。 花勃和赤兔迈着小步跑来了,张辽扶着阿蝉上了马,正犹豫自己要不要同骑,就听见阿蝉说,“叔叔,怪怪的。” 张辽连忙问,“怎么了?” 女孩指着自己的下腹,“这里涨涨的。有些酸疼。” 那一向不懂羞耻为何物的中年男人再度别过脸去,小声支吾,“以后习惯就好了。” 阿蝉哪里懂得他那话中的别有意味,于是点点头,清浅笑到,“以后天天和叔叔做那样的事,我会很快习惯的。” 张辽扶额,“那种事……那种事也不用天天做吧……” 花勃好似见到主人的尴尬,欢快的嘶鸣了一声,又用鼻子轻轻蹭他。 “为什么?” 女孩又莫名的问。 张辽干脆翻身上马,把阿蝉夹在怀里,恶狠狠的在女孩耳边说,“你要我精尽人亡是不是?” 双腿夹了马腹,绝尘而去。 一旁赤兔见了自然是不肯服输,嘶鸣着跟着跑来。 阿蝉“咯咯”的笑了起来,“可是很舒服,怎么会人亡呢?” “你太小了,不懂……”张辽匆匆应付。 “不小了。” 却听见阿蝉小声说。 共乘便是如此,呼吸和动作可以达到同频。 伴随着马儿奔跑,她只觉得好似和张辽成为一体了似的。 阿蝉并不是第一次和张辽同骑一匹马,可是此时此刻二人的关系更为亲密,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她偷偷去靠张辽的怀,却被对方发现了意图,干脆一把揽住她的身子。 “想靠就大大方方的靠过来。” 阿蝉扭头看了看他,“回到军营呢……?” 张辽没说话,却并未放松她就是了。 《Q,群= 7~3~9*5 4*30*5~4 整~理~文 》 第03章3 爹爹不要我了((看’连*载;请加入;扣*群:7*3/9~5~43/05-4)) 3. 如果要问军营里的兵油子们,吕布和张辽更怕谁,大抵上会得到“吕奉先很可怕,张文远也没差到哪儿去”的答案——可是阿蝉却并不觉得,或者说从小就没那么觉得。 马家人对她格外好,把她当成亲闺女养。只是规矩太多,久而久之就有些烦躁。 曾经拿刀的手要改成绣花针,亦或者是扑蝴蝶的扇子,阿蝉心想,好无趣。 侍女们会为她换上纱裙,马家人甚是奇怪,总觉得小女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是好事。可是阿蝉习惯了一身轻装,若是用那璎珞宝石金丝带卡了腰,反而不自在。 便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娘子,乖乖坐在几旁,堂上人不少,那些个西凉的将军们全部到场——歌舞升平,好一派光鲜亮丽。 自然有人夸赞她漂亮文静,也有人拐弯抹角的询问马家的主人,小女可曾婚配否。 她心满意足看见不远处的张辽皱了眉,眼睛一瞥,却未看见另一旁的吕奉先有任何动作。 她放了手中的酒水,暗自寻思——大抵上,那个人是不喜欢的。 酒过三巡入了夜,她敛了身形往张辽房里摸。文远叔叔同她说要大大方方的,可是她始终是女孩子,无论如何大方,总是不好意思当着兵卒子们的面去咬那汉子的唇。 便换成那夜寻。 借由着夜色寻进去,就好似曾经几晚,她同他做的那样。 她换了最俏丽的裙,思及文远叔叔总是逗弄她,这次也要扳回一城。于是便心血来潮也换了轻轻薄薄的纱衫,半明半昧去遮那白软胸口的红蕊子——镜中可真是个俏丽的人儿,酥胸傲然,纤腰不经一握——开了苞后连同那眼神都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他们也不是每日都做那事儿,偶尔只是纠缠在一起睡上一觉,可是等白天睁了眼,她发现自己却又安然无恙的躺在自己房里了。 阿蝉想象张辽蹑手蹑脚把她抱回房时的模样,一想到这就不仅莞尔,清丽的面容上好似开了花。 他总是懊恼的同她说不要来,她是不听的,女儿大了总有自己的主意,她想,她不过是想见他。 将那些少女独自成长的日日夜夜与魂牵梦萦都补偿回来。 伸手推了门,总觉得里面有些异样,刚想喊上一声文远叔叔,却发现屋内坐着的不止张辽,有人一身青袍,背着她坐着,阿蝉一怔,下意识想要撤离,却听见那人的声音响起,“站住。” 她不得已立在当地,好似做坏事被人抓了现行。 “才多大的姑娘,还学会夜里摸进别人的房了。” 那人口吻凉薄得很,声如金石,好似利刃剜人心。 “吕奉先,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张辽到时不忌讳出口顶撞他,起身走向阿蝉,将女孩拉在自己身后。 “张文远,你好大的胆子。” 吕布眯起眼睛,盯着张辽和阿蝉,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而然也就明白那一对男女之间的暗潮汹涌到底是什么。 那是他捡回来的孩子,自小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张辽提出来送走她的时候他是自顾自生了气的,可是后来用太久时间消化,不过也只能落得个“那也是为她好”的自我安慰—— 可是那又是什么?! 吕布上前一步,想要扒开张辽,却看见那熟悉的战友一动不动,张了张口,不过是“你别碰她。” 凭什么?那是他亲自从沸水中救出来的孩子。 吕布随手抄了一旁的刀,谁都知道他这人的脾气,若是以前,二话不说便会砍下去。 可是他看见那印象里一直只是安安静静不多话的小女儿,此时此刻却伸了手,张开手臂,拦在张辽身前—— 她不说话,只是仰着脸,一动不动盯着他。 那曾经稚嫩的小脸出落成了人间真绝色的模样,也因为别的男人而出落得愈发迷人。一想到她便是如此在那个男人身下辗转吟哦,不知怎的,那股子无名火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放了刀,一把抓住阿蝉的胳膊。 “小孩子懂个屁,别在这添乱!” 被叫做小孩子的女孩却依然没有开口,固执的挡在张辽身前。 “张文远你个懦夫,躲在女人背后是什么孬种才做出来的事。”吕布气急败坏,朝着阿蝉身后的人吼着。 “阿蝉,没事。”张辽自然是知道如何让眼前那人更加愤怒,便将女孩搂进怀中,她不怕,他便更是不怕,大不了做一对亡命的野鸳鸯。 “文远叔叔。”阿蝉仰头,满是忧心。可是再回头看向那个人,却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颓败。 她忽而有些莫名了起来。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又同张辽有了肌肤之亲。这是她心甘情愿的事,那个人又凭什么要管她? 她心里忽然有些委屈,曾经在军营里他也没有照顾她任何,他凭什么管她? 第一次掉乳牙的时候他不在,是张文远抱着她哄了半天,说还会有新牙长出来;发现胸部开始发育的时候他也不在,又是张文远支支吾吾的递给她一包东西,打开来了,才发现是凉州姑娘们最喜欢的刺绣肚兜;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他依然不在,吓得她以为自己快死了,张文远小心翼翼告诉她那是每个月女人都会经历的苦,要是疼,就忍着。 甚至……她古怪的想,连她被送去马家,他都没带出现的。 那此时此刻,他凭什么?! “这是我和阿蝉的事,和你没关系。”张辽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他见她一直低着头,以为她被那家伙给吓到了,就低头用唇吻了吻女孩子的头,“没事,要不你先回房去。” 他并不避讳自己同阿蝉之间的亲密,又或者,他盯着吕奉先的脸,看见男人反而变得冷静下来了似的——可是张辽可太了解他了,那是他极怒之后的模样。 “什么时候开始的。” 沉默对峙良久,开口却是如此。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辽皱眉反问。 纵然他不在乎,可是好歹阿蝉是个姑娘。 “你……你和他……”吕布却不理会张辽似的,只是直勾勾盯着对方怀中的蝉。“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张薄唇翕动良久,却没挤出来更多的话。 张辽好似对方肚子里的虫子,便轻蔑笑到,“行了,你别问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一手推开吕布的身子,带着阿蝉往屋里走,“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也就不瞒你,我和她确实是如你所想,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我未娶她未嫁,这事儿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的。” 他想了想,随后低头冲着怀里的女孩说,“我明儿就跟马家说去,我要下聘,娶你当我的夫人。” “文远叔叔?!”阿蝉惊讶的抬头。 张辽只觉得肩头一阵紧,下意识松了揽着阿蝉的手,回身招架,直接吃了吕布袭来的拳风。 一个趔趄,差点跌坐在地上。 “你再说一遍试试。” 吕布开口,目中寒光必现。 “你好歹也算是她的半个爹,那这以后,我就叫你一声岳父爹可好。”张辽却不知死活似的,擦着唇边的血,轻佻的说。 “真是恬不知耻!”吕布猛地朝着张辽冲去,两个男人顿时厮打起来。 那屋子里乱成一锅粥,阿蝉劝谁都不是,伸手去揽,却总是落得个被推开的下场。 干脆发了狠心,冲进去扑到吕布的身上,“你别打他!爹爹……你别!” 一阵馨香扑怀,吕布情不自禁僵直了身子,可是听见那女孩子口口声声喊着要他放过张辽,却又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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