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堆,我还是人生头一次晕倒,晕之前什么都没来得及想。不过按照常理发展,我醒来应该是被绑着手脚关在老张家,睁眼就要挨一顿揍让他们出气的吧?可我却在医院。 蒋枫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他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敞开,手肘抵着膝盖。十指交叉握着,望向我。 他的视线很奇怪,和昨夜——应该是昨夜吧——坐着越野远去时如出一辙。我大概明白我在他心里的形象,一个差不多的、可有可无的舍友,人生路上的背景板拼图,随时可以替换。 这块拼图却陡然爆发了剧烈的能量,我们昨天经历的那些甚至可以媲美电影情节,我猜我的地位应该不只是拼图了。 也许下一次公路旅行,他和吴胜水去买酒的时候不会略开我。 我和他对视,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却没想到沦落到昏迷躺在病床上的我,居然还有闲心和胆子去盼望“下一次公路旅行”。真是神经了。 蒋枫终于开口:“你已经昏迷了十六个小时,医生检查说是脑震荡,要注意修养。” 吴胜水和他都没受什么大伤,蒋枫小腿被踹青了一块。打在脸上的巴掌虽然重,更多是屈辱性质,那掌印仍留在他脸上,红通通一片。因为皮肤白,显得触目惊心,不丑陋,透出狼狈的可怜。 我看见他的脸就来火,很想下床和老张再来一场的,蒋枫好像看出我的想法,笑了笑。 “老张没比我们好多少,你那两下砸下去,他脑袋破了,额头缝了六针。”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痛快不少,又后知后觉开始担心,这不会算聚众斗殴,判我个故意伤人吧? 还好蒋枫继续讲了下去。 “昨天我们把车开出去后,直接去了最近的银行取了十万块钱,路上打电话报了警,说村里有人打架。取完钱,我们让晓月带路,开车到和她订婚人家的店里。那时候店里人不少,晓月拿着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那个男的,让他点了,说退婚。” “他不想答应,但也没办法,店里都是客人,闹起来不好看。我们放了钱就走了,回去村子,到的时候警察和救护车都在……” 说到这里,蒋枫顿了顿,看了我一眼:“那时候你被医护送着躺在担架上,眼睛闭着,一动不动。地上一滩红色的血,旁边扔着沾了血的木棍。” 我居然笑起来,问:“你害怕了?” 蒋枫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表情有点无奈:“该害怕的不是你吗?我真是……胜哥腿都软了。” 我看着他,追问:“胜哥害怕了,你还没说你怕不怕呢。” 蒋枫抹了把脸,手指碰到脸上的伤痕又放下去,眉眼间飞快拂过疼痛感。 他说:“怕啊,我担心你不会就这么死掉吧。” 我心满意足,因此不假思索:“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怕,如果留下来的是你才完蛋了,我不想看见你躺在那儿。” 光是被打一巴掌,就能让你痛这么久,如果那棍子是砸在你脑袋上可怎么办呢? 这话可能有点直接了,话落到地上砸出半天的安静,我才反应过来,也许蒋枫对我的感情还没到那份上,难以接下我这沉甸甸的友情。 正想着找补一下,开个玩笑,蒋枫忽然危襟正坐,很郑重地和我说了句。 “孟中轩,谢谢你。” 他的眼神专注,虹膜的颜色沉淀下来,仿佛两块过浓的红枫糖。 这下不自在的变成了我,我点点头,觉得不对换成了摆手。说:“没关系的,这有什么,我们是朋友嘛。” 然后转开话题:“后来呢,事情怎么样了?” 因为我看起来很严重,普通打架好处理,真出什么事的话性质就不同了。因此在场参与动手的人全部打包带走,除了也要去医院缝针的老张,蒋枫他们和老张那帮亲戚一起,又回到了白天的派出所。 在做笔录过程中,蒋枫和吴胜水一口咬定他们和晓月是朋友,只是担心晓月,来探望她。发现她身体不适,决定送她去医院看看,老张阻拦才爆发冲突。不提想把晓月送走的事。 他们在路上就对过口供,晓月很配合,和警方补充说明了自己跳河自杀未遂的情况。并表示彩礼钱已经归还男方,她有决定自己嫁给谁和去哪里的权利。 老张那边则是痛斥我们诱骗妇女,说“晓月不懂事”“被他们骗去”“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护女心切”。 询问结束,我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轻微脑震荡,够不上重伤。老张缝完针,直接来了派出所,要说法。 白天就进来过一回,其实警察对事情真相怎么样心知肚明。核实过晓月确实还了彩礼钱后,这桩案件就变成了简单的打架斗殴,围上来的村民虽多,动手的也就那么几个。警察的意思是双方都受伤了,干脆私了,老张他们赔付损坏路虎车的钱,并把手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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