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苗银制品由于涉及到吹烧、锻打等工序,不适合全部在以竹子为主要建材的吊脚楼里完成,廖老榜屋后围了一大片地,起了专门的火房,也算作院子。 阿瑟摸了摸她的脑袋,去了后院。 里面,廖老榜咬着烟卷坐在沉厚的石凳上,江质眠和涵成一左一右坐在他江边,伏在桌面看着什么。 听见他的脚步声,三人抬头,涵成热情地冲他挥手,江质眠只是浅浅笑了下。 廖老榜说:“过来,领张图。” 阿瑟走过去,扫过桌面。涵成胳膊下压着的纸上画着一枚戒指,江质眠的是个手串,他心里有了数。 果然,廖老榜接着说:“我这里还有图,你挑一张,我教你们做出来。” 老人家不善言辞,话语朴实简短,但也能听得出这张图纸就是他们此行的任务了。 阿瑟点点头:“这样啊,既然要亲手做出来,那必须选个喜欢的。” 涵成显然已经吃过亏,赶忙说:“哥!我刚刚听廖师傅讲了一点做法了……听我的,别选太好看的,最重要的是简单!” 廖老榜没吭声,把一叠图递过来。 阿瑟翻了翻,大多是用炭笔画的,没那么精细,不过可以看出大致是个什么样的造型。 他翻过一轮,琢磨了会儿,问:“我自己设计一个行不行?” 廖老榜脸一绷,瞥着图纸,显然不太乐意。 “您画的都很好。”阿瑟真诚地说:“我第一次来贵州,也是头一回接触苗银。觉得亲手设计图纸再做出来,更有意义。” 廖老榜表情缓和了些,犹豫地望向导演组。 涵成已然目瞪口呆:“不是,还能这样?那他要只画个圆球呢?岂不是随便搓一搓就好了!” 节目组显然也有此考量,阿瑟笑着说:“我不作弊啊,肯定不比这些图简单。” 他对着廖老榜问:“我画好之后给您看看?您同意了我才做。” 节目组点头了,廖老榜也觉得可以,问。 “你要做什么?” 阿瑟却说:“这我还没想好。” 他微侧头,视线掠过江质眠的脸,唇角的弧度变得意味不明:“不过有几个想法,廖师傅,还有眠哥你们帮我参谋一下。” 江质眠和他对上视线,颔首,涵成自然也没有不愿意的。 “第一样是耳环,就和我之前编的那个差不多。” 阿瑟眉目放松,黑色的碎发贴着鬓角。他屈起手指朝廖老榜勾了下耳垂,转着脑袋的姿态却恰好将优越的耳骨轮廓和颈部曲线暴露在江质眠的视野里。 “从这里弯过去,扣着。” 修长的手指沿着耳廓往下滑动,指尖落下来,在耳垂下方晃了晃:“缀几朵花连起来。” 廖老榜认真地说:“花不好打,花瓣很薄,你弄不出来。” “也是,想想就不容易。” 阿瑟很接受意见,转而用拇指摁上自己的喉结。 今天午休他比江质眠早起,后来集合分组他又单独行动去送了耳环,相聚的时间不多,江质眠这才发现他在大拇指上涂了黑色的指甲油。 其他手指都没涂,保持着光滑的裸色。只有这只拇指涂了,屈起摁在脖颈上,指骨因动作凸出,纯黑的指头陷入苍白的皮肤,挨在起伏的喉结旁。 “想弄个颈环,纯银的一条,这么扣在上面。” 拇指绕着脖颈转动,黑白碰撞着摩擦,阿瑟转眼看着江质眠,张开手掌,不用力地握住了脖子。 秦姐在群里说:别看那位影帝现在这样,据说早年手很黑,还当众打过记者。 阿瑟保持着这个姿势,侧头问:“然后在颈环上雕出花纹,不用太复杂的——你觉得呢,眠哥?” 他同时也对着涵成,涵成本来一直热热闹闹的说着话,随着他的动作和声音,莫名其妙安静下来。 江质眠下午戴上了眼镜,黑色是最有意思的颜色,暴露诱惑,也藏住情绪。锋利的眼型被镜架遮挡,江质眠深邃的眼睛在镜片后缄默,视线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像座不可撼动的辽阔山脉。 他仅是在阿瑟握着脖颈的手上停留了两秒,再两秒。 随即缓缓道:“应该比做花瓣简单。” 涵成在他开口后终于找回声音,但有点别扭的不自然:“……而且感觉,很性感。” “可以。”阿瑟仿佛一无所觉,吹了声口哨:“颈环先保留,再有就是。” 指腹往下,开领让深深凹陷的锁骨暴露无遗,黑色的手指掠过它,在胸口处一比。 “做个胸针吧,蝴蝶翅膀的那种?” 廖老榜开口:“翅膀也薄。” 涵成扬声:“颈环吧,颈环比较好!” 阿瑟看向廖老榜,廖老榜点头,他便最后去看江质眠。 “哥。”他低声笑笑:“你喜欢颈环吗?” 这个问题……微妙地踩在了暧昧的边界上。镜头下,这个语境中,旁边两双眼睛注视着,阿瑟问得坦荡大方。 但他也压着音调,天生磁性的嗓音像滚珠滑过磨砂玻璃,江质眠作为喜欢男人的同性恋感觉到痒,好像这个问题变成了无形的颈环,缠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相关推荐:
五个男主非要当我好兄弟
左拥右抱_御书屋
军师威武
狂野总统
阴影帝国
一幡在手天下我有
我以力服仙
沦陷的蓝调[SP 1V1]
角色扮演家(高H)
魔界受欢之叔诱(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