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常戴手镯之类的饰品,我说你是一年到头身上全素的独行侠。”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挂断电话,她诡异的没有想象中慌张,似乎早就已经为接受这一天做好准备,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沉默思索片刻,手机上重新播出一串号码。 城郊的一处荒废教堂里,日光透过穹顶彩绘玻璃投下剪影,灰尘与碎石遍布的地上瘫倒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血迹从额角蜿蜒流到地面。 武川双眼红肿充血,眼皮奋力掀起,视野里先看到圣光笼罩下陈旧破败的十字架,然后才是站在下面神色冰冷淡漠的男人。 “是不是非要废掉你那条胳膊才肯说实话。”裴泽州语调冷沉,从武川被带来后这是他第一次出声。 地上的人一声不吭,像是死过去一样安静。 教堂被死静笼罩,又被猝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 田浩紧张掏出手机,看一眼来电人显示为南小姐。 第81章 她的爱就如此廉价吗? 田浩为难看向老板请示, 裴泽州默了片刻让他接听。 手机没开免提,残留的音量仍足以令在场人听清她的声音,不急不缓纯净恬淡。 “田助理你好, 裴先生在忙吗,麻烦你请他接一下电话。” 田浩看一眼裴泽州脸色说,“南小姐, 老板在公司开会,现在不是很方便。” 便利店里,南晚吟推门走出去, 店员取出热好的三明治四下找人时已经不见她的身影。 “田助理,我现在刚好在你们公司, 前台告诉我裴先生不在。” 田浩没想到她会跑去公司, 谎言被戳破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裴泽州从他手里接过电话,“什么事。” “武川是被你带走了吗。”她没有再选择兜圈子, 直白发问。 “你想说什么。” 她默了默, 片刻后轻声说,“裴泽州, 你别动他, 我可以……”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真的会杀了他。”话音突然被他打断 电话两端俱是沉默, 只剩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起伏。 不知过去多久, 裴泽州才重新出声,“我会让田浩告诉你地址,如果你不过来, 所有的事我不会再往下查。” “如果你过来, ”他声音在冷寒上多加一层淡漠,“那我们之间就此结束。” 电话直接挂断, 没给她再多说什么的机会,他只看结果。 半小时后,教堂厚重大门被人推开,午后阳光正盛,倾泻进来的光影里尘埃浮动。 她还是来了,白色长裙纤尘不染,让裴泽州想到第一次在老宅见她的场景。 清纯,稚嫩,不谙世事。 而现在那张纯美的脸表情平静,缓缓走进来的同时反手关上门,教堂重新陷入昏暗,只剩穹顶投下微光。 她一步步接近,直到停在他面前,期间没有一眼落在武川身上。 裴泽州目光冷淡审视她,出口的第一句话是,“你对我有真心吗。” 南晚吟眉眼微抬,眸色始终平静,轻缓说出那句,“我对你确实有所图谋。” “所以你过来是做什么,跟我摊牌吗?”留存的最后一丝妄想跟着破灭。 “你不是已经调查过我吗?没有继续瞒下去的必要。” 他的确调查过,那年除夕升起的怀疑得到证实,用一个镯子引起他注意,之后在红星会所的包厢被人刁难,再由武川领他路过,算准了他就算为黄映也不会对她见死不救。 之后呢,那些他以为心动的瞬间是不是都带有预谋的底色,她留下的究竟什么是真? 还是说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虚情假意的骗局。 黑沉的眸中风雨欲来,“我说过,你不来过往的一切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裴泽州,是我贪慕你的权势,是我费尽心机主动接近你,与他无关……” 下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摄住,裴泽州眼底一片冷寒,“你要同他伉俪情深吗?演了这么久有没有想过后果,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慈善家,可以心甘情愿被你骗?” “可我不这样做要怎么办呢?”清丽柔美的脸上滑落两行泪珠。 “裴……先生,”她改掉称呼,“没有人教过我那种情况下要怎么做,宗淮汪越任何一个都不是我能得罪的,我只能用从小在福利院学会的本能去攀附讨好,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可以保护我。” 泪水一滴滴打湿他掌心,“我承认最开始的接近是别有用心,可后面一天天的相伴,我有没有真心你感受不到吗?” 裴泽州不为所动,“我和武川,在你心里,谁更重要。” 那些聊天记录已经给出答案,可他仍执着于从她口中亲耳听到。 “离开我,或者放弃他,你自己选。” “那么我和你母亲呢?你会为了一个舍弃另一个吗。” 裴泽州沉默不语,她便继续说,“感情之外,为什么你可以有割舍不断的亲情,而我就必须断的一干二净?” “你和武川对我而言都很重要,你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武川是陪我相濡以沫长大的亲人,你自己都难以抉择的问题一定要让我给出答案吗?” “那他呢!你要告诉我他也是这样想的吗,还是他对你什么心思需要我来点破?” 她无言以对,泪水夺眶而出,哭得人心软。 裴泽州松开她,“你现在选还来得及。” 她声音轻颤,“你放过他好不好?” 他像是一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后退一步,最后一次告诫她,“你选了他,今后就没有退路了。” 说完,他挥了挥手,按住武川的人退到两边,给她机会自行选择。 南晚吟挣扎片刻,最终还是向他说出一声“对不起”,然后转身扶起武川步伐坚定走出教堂。 圣光笼罩的十字架下,裴泽州盯着她的背影久久不曾挪开视线,甚至一度想要出声留下她。 他已经一退再退,面对任何人都能做到冷静自持,唯独对她生出妥协。 可她偏就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愿,走的如此干脆决绝。 南晚吟脊背绷紧,走出教堂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怕裴泽州会突然改变主意不让她们离开。 直到外面日光笼罩在身上,她扶着武川坐上车,心底紧悬的大石才算彻底落地。 她没有和裴泽州翻脸的能力,想带走武川唯一能依仗的只有他不知存着几分的在意。只要他肯心软让她把武川带出来,之后是要报复还是收回所有对她的助益都能有时间细思应对。 车子启动,她让司机先去医院,给武川办好住院手续后回了趟金陵府。 房阿姨以为她提前下班,正懊恼没准备好晚饭。南晚吟让她不用忙碌,说只是回来拿点东西。 房阿姨没当回事,以为她是又要陪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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