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斗破苍穹之淫宗肆虐 > 第86章

第86章

殷蕙让乳母、金盏看着宁姐儿,她去了船上的小书房。 正好衡哥儿、循哥儿在练字,殷蕙挑开帘子,朝自己看书的魏曕使了个眼色。 魏曕出来后,殷蕙轻声解释经过。 魏曕皱皱眉头,亲自去了船头。 魏昡连声叫了一串“好三哥”。 魏曕不理他,直接问八郎:“你要跟着七郎一起读书吗?” 八郎今年虚四岁,年初也在徐皇后的要求下去了学堂,不过八郎的生辰在腊月,人还小小的一个,一直很抗拒读书。 “不要。”八郎挣开爹爹的手,躲到了娘亲身后。 魏昡就要揍儿子。 魏曕训他:“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魏昡就跟三哥倒苦水,说孩子本来就不喜欢读书,如果在船上荒废一个月,进了京更难改回来。 魏曕不知是关心侄子,还是愿意帮兄弟一把,同意先教八郎试试。 于是两艘船改成并肩挨着,魏昡举起儿子,递到魏曕手里。 八郎出现在小书房时,衡哥儿、循哥儿眼睛都是一亮,船上这么闷,添一个伙伴总是新鲜。 殷蕙送了一张小桌子过来,然后躲在门帘后偷看。 三个孩子都是跪坐在垫子上,魏曕问八郎《三字经》学到哪里了,开始教他认字。 八郎乖乖听了一盏茶的功夫,人就坐不住了,一会儿拉拉循哥儿的袖子,一会儿戳戳衡哥儿的后背,魏曕瞪他,八郎缩缩脖子,乖了一会儿又要捣乱,魏曕再瞪过来,八郎就哭了,哭着闹着要去找娘。 殷蕙想哄哄小家伙,魏曕直接把八郎提起来,出去塞回给魏昡。 魏昡真想揍儿子一顿,对上三哥瞪过来的眼神,只好作罢。 进了船舱,八郎跟着乳母跑了,魏昡朝福善叹气:“五郎、七郎怎么那么乖呢,你平时没跟三嫂学学怎么教孩子?” 福善嫁过来那么久,早不是新婚夜里对魏昡服服帖帖的那个金国公主了,见丈夫竟然责怪自己,福善便美眸一瞪,一条一条地反驳起来:“五郎、七郎乖,是因为他们大了,能听进道理,咱们八郎还太小。我当然有跟三嫂学教子,你看这三年我把八郎养得多结实?倒是你,你怎么不跟三哥学学,人家三哥有空就陪孩子玩,所以孩子亲他,你最近又做了什么?除了吃就是睡,人都胖了!” 魏昡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居然敢顶嘴?” 福善哼了哼:“我只是跟你讲道理,谁让你先冤枉我。” 魏昡还是生气,气得跳到后面桂王魏暻的船上去了。 魏暻正与一个通房丫鬟说话,见四哥来了,立即打发通房退下。 魏昡一上来就感受到了五弟这边的清静,太静了,太舒服了! “还是你这边好啊,我那边,八郎闹,你四嫂也与我吵,真是的,不在家的时候我想他们,回来待久了,怎么这么烦呢。” 魏暻给他倒了碗茶,看着四哥捏眉头的样子,魏暻笑道:“船上不方便,到京城就好了,在王府的时候,你与四嫂不也好好的?” 魏昡喝口茶,闻言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魏暻继续劝:“这两年你与三哥不在,三嫂、四嫂很不容易,孩子们都病过,三嫂孩子多有经验,遇事不慌,有次八郎染了风寒,我们去探望的时候,四嫂眼睛哭得核桃一样,心里大概怕极了。” 魏昡神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 魏暻详细介绍过八郎那次生病的情形,道:“四哥在外面征讨,好不容易回来,四嫂怎会跟你说这些叫你难受的旧事。” 魏昡果然很难受,沉默片刻,他与魏暻告辞,又跳回了自家船上。 八郎在另一头甲板上玩,无忧无虑的,魏昡躲在一侧默默看了会儿儿子,这才进了船舱。 福善在给儿子做衣裳,看到他,飞记眼刀,继续做针线。 魏昡从后面靠过来,抱住她的腰,头也搭在她肩膀上。 福善嫌重,刚要赶他走开,就听男人低声道:“这三年辛苦你了,你把咱们儿子养得很好,我很高兴。” 福善动作一顿,奇怪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魏昡:“我跟五弟说话,他说前年秋天八郎病过一场。” 福善懂了,没吭声。 魏昡就抱着她赔起不是来。 福善没那么小心眼,没坚持多久就笑了,夫妻俩又黏糊起来。 第116章 见过魏昡对八郎的不耐烦,殷蕙更加觉得魏曕是个好爹了。 殷蕙对自己的父亲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她在祖父的疼爱中长大,祖父是个大忙人,陪伴她的时间也有限,而祖父疼爱她的方式,是殷蕙要什么喜欢什么,祖父就能给她弄来什么。当然,如果祖父在家,祖父也会带着她去街上玩,会陪她读书练字。 但小时候的殷蕙,还是希望自己也有一个能轻轻松松就把她抱起来的爹爹,有一个日日陪在她身边的温柔可亲的娘。 不过没关系,她已经长大了,她曾经渴望却再也不可能得到的,她的孩子们都有。 船上枯燥,无事可做的殷蕙,竟养成了偷看魏曕教孩子们的习惯。 魏曕那么冰冷的人,当他耐心教导孩子们时,殷蕙竟然也能看出几分温柔来。 有时候宁姐儿会跑过来捣乱,魏曕就抱着宁姐儿教两个儿子,宁姐儿自己没意思,也就出来了。 这日黄昏,下午的课一结束,衡哥儿、循哥儿就去甲板上撒欢。 魏曕只是要求孩子们读书时要专心,该玩的时候,只要儿子们不打架,不冒险跑到船边去,他都不管。 “喝口茶吧。”殷蕙端着泡好的菊花茶走进书房。 魏曕在窗边坐着,穿一身深色常服,低头看孩子们刚写过的字,此时他眉眼沉静,真的有几分教书先生的气度了。 当殷蕙坐在他对面,魏曕看她一眼,就又继续审视孩子们的字。 船轻轻地随波摇晃着,殷蕙给他的茶碗倒了六分满。 魏曕端起茶碗,一边看字一边喝,都喝光了。 “衡哥儿写得不错,循哥儿还小呢。”殷蕙探头看了看,笑道。 魏曕道:“练字要持之以恒,衡哥儿的字还是有些浮。” 殷蕙下意识地替儿子说话:“跟船不时地晃来晃去也有关系吧。” 魏曕就递来一个“慈母多败儿”的眼神。 殷蕙哼了哼:“您也不要太严厉了,跟二郎四郎他们比,咱们家这两个多乖。” 魏曕放下儿子们的字,对她道:“先前听父皇的意思,是要孩子们都去宫里读书。” 上辈子就是这样,殷蕙装出惊讶来:“为何那么麻烦?” 魏曕并不清楚父皇在想什么,可能是觉得宫里太冷清了吧,在燕王府大家都住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如今到了京城,他们这些成家的子女都分府单住了,老五虽然还没成亲,王府也分了,就连三妹妹也有自己的公主府,宫里一下子连个孩子都没有,父皇怕是不习惯。 殷蕙一副自己想通了的样子:“去就去吧,父皇请来的先生们肯定都是大儒,只是孩子们要辛苦些了,不知道咱们王府离宫里有多远。” 魏曕刚要解释,宁姐儿由乳母牵着进来了,夫妻俩对个眼色,先去陪孩子。 晚饭有一道红烧鱼,还有一道鱼汤,都是河里现捞起来的,鲜美可口,衡哥儿、循哥儿一人吃了一大碗饭,宁姐儿也吃了半碗鱼片粥。 孩子们胃口好,没有受行船影响,做父母的看着心情也好。 夜幕笼罩下来,河面上风也大了,乳母们各自带着孩子们回了房间。 殷蕙、魏曕的房间与孩子们那边隔了一间船厅、一间书房,孩子们与乳母的谈话声被窗外流淌的水声淹没,显得他们这边很是安静。 船舱里不比烧着地龙的燕王府居室,哪怕船舱两边都遮着厚厚的棉布帘子,床边也烧着银霜炭,屋里还是冷。 殷蕙与魏曕早早钻进了被窝。 殷蕙靠在他怀里,继续黄昏时被孩子们打断的话题。 魏曕手里拿着一张他睡前草草勾勒的舆图,画在最中间的是皇宫。 皇宫东边,分布着魏旸、魏昡的王府以及二公主魏杉的公主府。 皇宫西边,分布着魏昳、魏曕的王府以及大公主魏槿的公主府。 而魏暻的王府与魏楹的公主府都在北边。 即将开始在京城的新生活,即将拥有自己的王府的魏曕,今晚话难得多了起来,修长的指尖在舆图上移动,一处一处地给殷蕙介绍着,包括皇宫里面几处重要的宫殿,包括他们的母妃住在何宫。 哪怕殷蕙都知道,因为心情好,她也听得津津有味。 平城的燕王府是一大家子人的家,京城的蜀王府却是她与魏曕的小家。在燕王府,她上面要敬重公婆,中间要与妯娌们和睦相处,下面还有一堆侄子侄女偶尔要照拂,到了蜀王府,她就是府里最大的女主人,门一关,想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 “父皇给公主们赐府,那大姐、二妹是继续在夫家住,还是带着驸马搬到公主府住?”殷蕙兴致勃勃地问。 魏曕道:“看她们自己想住在哪里,据我所知,大姐与驸马已经搬到公主府了。” 魏槿与他同岁,生辰大几个月,小时候一起读书,男孩子们玩闹容易起争执,魏槿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也曾在魏昳欺凌魏曕时,挡在魏曕面前斥责魏昳。 魏昳虽然是二哥,可他不敢欺负嫡母所出的妹妹。 魏曕忘不了二哥的欺凌大哥暗暗的迁怒,他也一直记着魏槿对他的维护。 他对妻子多说了一些魏槿的情况:“父皇起事时,赵家被朝廷围困禁足,赵家迁怒大姐,对大姐十分不敬。” 魏槿也不是软柿子,封了公主,她立即带着孩子们搬去了公主府,而赵家却要反过来巴结魏槿,所以驸马爷赵茂也丢下家里的妾室,背负着一家人的厚望跟去了公主府。魏槿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接纳了他,但可想而知,今后赵茂只能在魏槿面前低三下四地讨生活,再也直不起腰杆来。 殷蕙小声哼道:“赵家活该,换我是大姐,我连驸马都休了,不许他进门!” 魏曕提醒她道:“气归气,也不能仗着父皇成事便任意妄为,大姐真休夫,外人该说她仗势欺人了。” 父皇登基,一家人确实可以跟着扬眉吐气,然而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谨言慎行,不能落下张扬跋扈、仗势欺人的把柄。 自家人知道是赵家人欺负长姐在先,外面的官员百姓并不知晓内情,传开了,只会诟病大公主跋扈,父皇骄纵女儿。 殷蕙:“我知道,就是替大姐生气,不提大姐以前也是郡主的身份,就凭大姐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十余年的夫妻情分,赵茂遇到事情不想着给大姐撑腰,反而落井下石,这种小人,真不配为人夫,更枉为人父。” 她咬牙切齿的,仿佛感同身受,魏曕想,大概女子更能理解女子的难处吧。 “事情都过去了,日后见到大姐与驸马,照常相处,不要表现出来。” 她若是见到赵茂就瞪眼睛,魏槿想起旧事,心里也不会舒服。 殷蕙:“放心吧,我没那么傻。” 目光重新落到他手里的舆图上,殷蕙忽然笑了笑。 魏曕:“笑什么?” 殷蕙:“父皇挺有意思的,三位公主,哪个都没挨着自己的胞兄。” 这点魏曕自然早就看出来了,没想到她这么快也注意到了,指腹按了按她的唇角,魏曕低声道:“是为了增进兄弟姐妹间的走动吧,以后不可再提。” 但凡聊到一些比较敏感的东西,他总是一堆嘱咐,仿佛殷蕙真缺心眼似的。 “好好好,不提别人了,您仔细给我讲讲咱们的蜀王府吧。” 魏曕就换了一张纸,单独勾勒蜀王府的布局。 天子脚下的王府肯定没有外地的藩王府大,只比京城一等国公府的规制再高一级而已,但对于他们夫妻俩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殷蕙看着魏曕游走的笔尖,听着他低沉的讲解,再看看他平和的脸,都能感受到他对自己这座王府的满意。 见魏曕朝她看来,殷蕙露出一个奉承的笑,抱着他的腰道:“我也算跟着您享福了,竟还有做王妃这一天。” 魏曕再冷,他也只是一个冷脸的男人,是男人,就没有不享受被妻子恭维仰慕的。 他跟着父皇浴血奋战的时候,为的不就是家里的妻儿继续做人上人,不用沦落成罪人被流放? 母亲那里自有父皇给她册封,能享受他的福泽的,便只有对面船舱里睡着的孩子们,以及陪在他身边的她。 时间不早了,魏曕将纸笔放到一旁,抓住殷蕙的手,朝她压了下来。 灯还亮着,光晕笼罩过来,殷蕙仰面躺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魏曕靠近的脸。 也许是看多了他“教书先生”的样子,这几日包括现在,她都不觉得魏曕冷了。 而魏曕眼中的她,清澈的眼中浮动着点点灯光,那么专注地看过来,仿佛装满了柔情蜜意。 他还只是燕王府的三爷时,她都那么仰慕他,现在他成了王爷,瞧瞧她这眼神。 “没出息。”魏曕亲她的眉梢,低声道。 殷蕙呆住了,好好的,她怎么就没出息了? 魏曕却没有解释,完全覆了下来。 船舱虽然狭窄,可那随波摇晃的船身以及夜里流淌的水声都为这事增添了新鲜。 殷蕙就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艘小船,魏曕就是她的船夫,不疾不徐地带着她朝前方荡去。 第117章 船队十月中旬出发,浩浩荡荡地一路南下,在冬月中旬抵达了镇江。 码头的百姓们都被侍卫们隔绝在外,一个个踮着脚伸着脖子张望陆续下船的贵人们。 殷蕙戴着帷帽,魏曕上岸后就站在岸边,等她与三个孩子都上来了,一家五口才继续向前。 后面就是四房,魏昡舒展筋骨时发出的喟叹连殷蕙都听见了,可见在船上憋了一个月对湘王殿下有多难熬。 在镇江的驿站短暂休整后,众人又上了马车,继续往金陵那边走。 魏曕在外面骑马,殷蕙与三个孩子坐在马车里,也就宁姐儿需要她照看,衡哥儿、循哥儿都懂事了,一人占据一边车窗,从缝隙里往外看。 “娘,这里的树怎么都是绿的?”循哥儿觉得太奇怪了,平城那边的树叶一到秋天就会变黄,入冬时则全部掉光光。 衡哥儿给弟弟讲解道:“因为这边是江南,江南温热,所以冬天也有绿树。” 循哥儿将小脸探出去,一阵风吹过来,他马上缩回脖子:“外面很冷,一点也不热。” 衡哥儿抿抿唇。 殷蕙笑道:“夏天就热了,冬天虽然冷,也比平城暖和很多的。” 循哥儿接受了娘亲的解释,继续观察外面。 白天赶路晚上在驿站休息,到了第三天午后,终于到了京城。 永平帝率领文武百官出

相关推荐: 我以神明为食   身娇肉贵惹人爱[快穿]   我在末世养男宠   认输(ABO)   挚爱   一世独宠:庶女为妃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交易情爱(H)   假戏真做后他火葬场了   流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