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些承受不住的感觉。腰又开始疼了,她把?腰背全部贴在椅背上。 端嫔嘴里包着橘子?,看得匪夷所思,但仍虔诚询问:“说来说去,为何不考虑一下其他人??比如吟莲,她真的不错。” 惠嫔仿佛抓到了浮木,“对,吟莲不错。” 端嫔眼睛一亮,欣喜问:“惠嫔也认识吟莲?” “不认识,但本宫相信端嫔的眼光。” 端嫔将信将疑,想?要再确认下,一看对方?脸黑如锅底,终究没敢开口,拿了橘子?慢慢剥着——吃是最安全的。至于?吟莲,下回再找机会把?她送出去吧。 曹寅笑吟吟看戏,只?希望她们再多说一点,然而只?有?长长的寂静。 康熙道:“都说完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康熙侧头问:“子?清怎么看?” 曹寅不防还有?他发表意见的时候,笑道:“臣只?负责查案,至于?怎么判,臣就不置喙了。查案人?判案,易失公允。” “无妨,你说说看,朕也未必就听你的。” 曹寅想?了想?只?好说:“臣审过乌雅氏不下五次,亦审过绣坊和辛者库所有?人?,不说乌雅氏罪责何如,只?说她这人?,倒是值得拉一把?。” 沫兰猛然抬眸,惊诧看着曹寅。曹寅嘻嘻一笑,“皇上,臣可不是瞧她楚楚可怜被她迷惑,臣走遍辛者库和绣坊,问过每一个人?,凡提起乌雅氏,无人?说个不字,无人?说她不好,只?凭这点,臣以为乌雅氏该留下。” 无人?说不字,这评价很高了。康熙点点头,“留下如何处置?” 曹寅无奈,皇帝老?想?白嫖他意见,只?得老?老?实实说:“原是由皇后教导最好,可皇后娘娘病重,所以臣就不知道咯。”他摊了摊手。 康熙笑了笑,手指往曹寅的方?向虚空一点,继而正色道:“贵妃贤德,堪为表率,朕将乌雅氏拨给贵妃教导,助其改过自?新,只?不过犯错终不能免罚,”他严厉看向沫兰,“罚你三年俸银,杖责二十,伤愈后传授绣坊技艺。” 沫兰一怔,感激涕零,认真磕了三个响头,“奴才谢主隆恩,今后跟随贵妃娘娘,洗心革面,一生行善,不负皇上所望。”她字字出于?真心,声音有?些发抖,这一瞬间她感到恍惚,前阵子?好像坠入一场无休止的噩梦中,此时终于?大汗淋漓地惊醒了。 “你起来吧。” 佟贵妃上前扶沫兰,瞧她灰头土脸而目光莹然,生出几分心疼,握着她的手道:“以后就跟着本宫。” 康熙继续说:“贵妃,你企图揽压命案包庇犯人,罚俸三年,按月补贴绣坊与辛者库,另外再贴五十两,用于?办理方?金余后事,剩余安置方锦书出宫。”他顿了顿,语气冷然,“苏玲芬就不管了。” 佟贵妃跪拜俯首,“臣妾领旨。” 康熙锐利目光扫过众人?,“宜嫔惠嫔,着令你二人协助贵妃同理六宫。” 宜嫔一惊,“皇上要臣妾做什么?” “你精明善断,朕命你持筹握算,管收支出纳,惠嫔秉公持正,负责陟罚臧否,掌宫人?赏罚。你二人?凡有?决断,最终仍须贵妃点头方能施行。贵妃初掌后宫,事务繁琐应接不暇,朕信任你们才将担子分到你们手上,望你们不负所托,”他垂眸饮了口茶,眼光利剑似的往二人身上分别射去,“记住,须为贵妃分忧,不可添乱。” 二人?神情复杂地互相看了一眼,到底还是欣喜为多,一同起身领旨谢恩。 康熙余光瞥了眼安嫔,她与佟贵妃同坐一船,不用他说便会主动?帮助贵妃,譬如今天这出,安嫔不动?声色,却在关键处推波助澜,这宫女必是她让贵妃收的。 宜嫔不知为何针对卫素瑶,她与惠嫔脾性原该相投,如今是走不到一处了,也好。 端嫔心性单纯,僖嫔心襟狭隘,这二人?殊途同归,都容易被人?利用。也不是谁引的僖嫔告发此事?罢了,左右不过在这几人?中。 他最担心的还是贵妃,也只?有?先为她卸掉部分担子?,让她慢慢适应了。 康熙最后看向乌雅沫兰,“今日在场诸人?,有?人?要你生,有?人?要你死,多因形势所决,非是针对你,不可记恨后者。” 沫兰急忙擦去方?才喜极而泣留下的泪花,怔怔看他一眼,不知他为何对自?己说这句话?,语气温和,循循善诱,叫她措手不及。她呆了片刻,方?小声道:“奴才省得。” - 鱼竿重新伸出小高窗外,秋兴如同一个耐心等待的钓鱼翁,持柄遥望窗口,但是好半天没有?动?静。 卫素瑶在给她念话?本子?解闷,念得嗓子?发累,停了停顿。这停顿如同个逗号,泠泠诵声被拦腰截断,短促的寂静后,秋兴说:“太?久了,怎么会这么久没消息呢?” 卫素瑶说:“可能是争得比较激烈。” “皇上在那儿?呀。”秋兴言下之意,承乾宫是有?能做主的人?在的,只?要他说一句话?便可尘埃落定,不至于?任由众人?争辩个没完。 卫素瑶托在双手上的脸一歪,“哎”地叹了一声,“皇上是个闷骚怪,凡事要在心里过几遍,再衡量几遍,才露一个尖尖角出来,让你猜着后主动?提出,他呢就被动?接受。” 秋兴讶然嘀咕,“果真君心难测。” 手心鱼竿晃动?,摩擦她的肌肤,她感到竿头有?往下坠的力?量,有?鱼上勾了。秋兴迅速收竿提线,动?作?麻利,然而鱼钩上挂着的却不是那只?淡黄的丑荷包,而是只?艳红的纸鹤,秋兴“咦”了一声,喊卫素瑶看。 她把?红色纸鹤从鱼钩上脱出,放到卫素瑶床头,她则一边将鱼竿收在墙边,一边说:“你瞧瞧,怎么是这么个玩意儿?,是谁跟咱们闹着玩呢?” 卫素瑶拿起纸鹤,先是将其肚子?那边翻开看了,这是张朱红诗笺,可上面没有?字。难道真的是谁路过发现?了,故意跟他们玩的? 秋兴收起鱼竿,坐在床边,“有?什么名堂没?” 卫素瑶很无语,“就是个纸鹤,怎么还有?这么无聊的人?嘛。” 秋兴捂嘴笑道:“非但无聊,眼光也不大好,竟看得上你做的荷包。” 那是卫素瑶养伤无聊时跟着秋兴秋鸿一块儿?做的女工作?品,反正没事干,索性做个东西给康熙骗骗他开心。她知道自?己审美堪忧,便求了秋兴秋鸿帮她设计,特意挑明?黄色丝布,荷包四周认认真真打上黑夹金的云纹,底下缝上石青色攒心梅花络子?,中间准备绣个鸳鸯。 但卫素瑶打形还不熟练,绣完后被秋鸿取笑绣的是拔了毛的野鸡,自?此前功尽弃。她不舍得那镶珠的络子?,还把?络子?拆了下来。作?为练习残次品,这荷包后来被秋兴幸运选中拿去钓鱼。 破玩意儿?还有?人?要,当真出人?意料。哦不,可能那人?是贪图荷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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