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好久,“怎么会有女孩儿家连耳坠都不知怎么戴的!”随后她眨眨眼,从卫素瑶手心拿过卫素瑶的耳坠,走到她侧面,小心翼翼碰上她耳垂,替她取下银耳环。 卫素瑶有点抵触肢体接触,但人家姑娘温柔小心,又一番好意,她只得克服。很快,沫兰给她戴好一边,“唔”了一声,去她另一侧,两侧都戴好之后,来到卫素瑶正前方,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左看右看,笑意温柔和煦,“好看!我眼光好极!”她显出得意,“阿瑶,我就知道红色同你般配,真个明艳动人,又不喧宾夺主,好好好!” 卫素瑶不自然地挠挠后脑勺,扯起个尴尬的笑。头一回有人正儿八经夸她好看。 沫兰一边扭头给自己戴耳饰,戴不上,便招来个宫女叫她帮忙,几人闲聊之中,最后都被沫兰喊去看卫素瑶的耳坠,“我这个一般,你们去看阿瑶的,可般配了。” 卫素瑶于是被围观称赞着,恨不得挖个洞把头钻进去,她也不明白怎么被夸外貌会这样叫她羞耻? 她摸了摸耳朵上垂下的饰品,玲珑体积,带点重量在耳垂下晃荡,异物感太强,实在不能习惯,t?“沫兰,帮我取下吧。” 沫兰失笑,“不过一个耳坠,你就戴一天试试?” 卫素瑶觉得人家好不容易给她戴上,再让人取下,也挺扫兴的,只好点头。 就戴一天,卫素瑶想。 这一切秋兴看在眼里,观察下来,叫沫兰的宫女举手投足落落大方,叫素瑶的宫女则实诚拘谨,看了这俩再看其他,便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也不知道主儿会选哪一个? 第4章 慎刑司 一个第一回当奴才,另一个第一…… 惠嫔散下乌发,沉甸甸披散于肩背,油亮如藻。她专心摆弄桌上的白茉莉,放到鼻尖轻嗅,眼睫微垂,眼梢便斜向上勾起两道阴影。乌发与白皮形成大块的颜色对比,她美得气势如虹。 秋兴在旁诉说今日所见,惠嫔语调懒洋洋,“你说的那个叫素瑶的,长相娇俏明艳,那比之宜嫔如何?” 秋兴想了想道:“不输。”仅添对红玛瑙耳坠,小小的、不够分量的两点红已如给她的脸打上一层光,倘或敷粉描眉,点绛唇换行头,必能艳照四方。 惠嫔似笑非笑,“就她呗。” 秋兴对惠嫔的武断感到惊诧,“主儿,还有另一个呢。” 惠嫔扭头向她道:“娴雅端庄的宫里又不是没有,皇上看在佟佳氏面上定期去瞧瞧罢了,他现在偏爱宜嫔那样的,性情中人,娇媚浓艳。”她放下手中茉莉花枝,“且你方才说了,她举止得体,想来家里培养过,这类丫头都清高,不一定听话,本宫从前吃过亏,现在只想要个心地实在的。” 秋兴说是。 惠嫔说“清高”二字时,脑海中浮现佟贵妃和安嫔等人的形象,轻蔑一哼,“什么知书达理的名媛闺秀,看着烦人。” 秋兴暗暗发笑,她太习惯主子发这样的牢骚。从前皇后身体还康健,惠嫔每自坤宁宫请安回来,都要说段类似的牢骚,讲佟贵妃怎么装,安嫔和敬嫔怎么一唱一和,取笑她和成嫔不懂品茗不懂插花暴殄天物,如今皇后身体抱恙,取消请安,牢骚就听得少了。 “主儿放心,我瞧素瑶举止间透着粗笨,绝不会知书达理。”秋兴促狭一笑。 惠嫔听了愈加满意,不禁心生期待,“本宫明日就去瞧瞧。” - 宫女们正吃晚点,七嘴八舌聊得酣,何凤来带着新姑姑来了。 冯芷郁将包袱挽在胳膊,素面挂个疏离微笑,从容跨进门槛,绕着大家慢慢走一圈,认识每张面孔,忽然停在卫素瑶背后:“你几天没吃饭,饿成这样?” 卫素瑶差点呛到,咳一声:“回姑姑,我胃口好。” “宫里穷,亏待了你这高门小姐。” 卫素瑶刚呛完又噎一记。 冯姑姑去别处巡逻,膝盖顶住锦书的背:“背上长了罗锅?” 锦书愣怔,“没、没有哇,没长罗锅。” “那佝偻着作甚?驼了件龟壳?很重?” 锦书讷讷点头,“哦,哦。”努力把背挺直。 冯芷郁扭头瞄向梨落,皱眉道:“下巴抬这么高作甚?” 梨落撇嘴,把脸往下一点。 冯芷郁呵呵,“嗯,也不怪你,尖得像把锥子,我若有这样的利器,也怕戳伤自己。” 梨落脸黑,周围人都在憋笑。 冯姑姑指摘一通仪态举止,屋内的宫女们顿时都像贤淑优雅的小姐。她仍挽包袱,在最前面的椅子坐着,坐姿如钟,左右对称,像挂在堂上的人像画,一双眼睛犀利盯众人,不容视线里出现一丝放纵逾矩。 就这样,这顿晚点吃得如坐针毡,大家都想快点结束。 - 苏菱芬听到不用去教新宫女,大发脾气,“谁抢了我的位置?” 听说是辛者库的冯芷郁,苏菱芬完全坐不住,垂死病中惊坐起,嚷嚷要找何凤来评理。 何凤来本就不喜苏菱芬,敷衍一番,苏菱芬大闹说:“何总管偏帮辛者库那位,我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现今顶了我位置,要骑到老婆子头上来了!她一个戴罪之人,何总管凭什么叫她教宫女,都给她教坏了!” 何凤来拍桌道:“给你教坏了还差不多!你会什么礼仪?也不照照镜子,听着,福禄退了,现今掌仪司我说了算,我劝你识相。” 苏菱芬气得身体直晃,她以前和福总管交情好,可以横行,现在换了新管事,落差上来,竟是不能咽下这口气,假装抚摸胸口的针眼伤疤,哭喊道:“我勤勤恳恳四十余年,你们这些新来的联合欺我!掌仪司你说了算,我还不能去慎刑司讨公道?!” 她疯疯癫癫出去,扬言要去慎刑司,何凤来想起慎刑司也换了新的管事和郎中,一时有些着慌,苏菱芬身上实打实有伤,别真闹大了,于是跟着她去。 到了慎刑司,里头的空气依旧有股污浊浊的味道。 苏菱芬方才健步如飞,追都追不上,一进慎刑司门,立即双肩垂耸,步履蹒跚,抹泪控诉,“青天大老爷给我做主呐!给我这没人理没人踩的老婆子做主!他们都一起欺负我,绊我,往我身上扎针,还想息事宁人,这还有没有天理呐?” 要不是何凤来熟悉苏菱芬的为人,真快被她装的可怜样骗到。 “你们管事在哪?”苏菱芬抓了个中年人,“我要见你们管事,我有冤屈!” “你先放开我!案卷都快被你扯坏了!”中年人怀里抱了捆案卷,被她紧揪着掰不开,觉得她力气大得不正常,和她嚷嚷挣扎一番。 何凤来旁观,叹气翻白眼。 这时殿内走出个着深蓝色侍卫服的少年,蜂腰猿背,英气伉爽,星目里含着点笑意,矫健步出,立在廊下,敛容肃然道:“你有什么冤屈?”那声音甚是清越。 苏菱芬自来接触的都是底层太监宫女,没见过这般品貌风流的人物,不由一呆,随即可怜道:“你......你是这里新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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