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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卸责任:“它不想走。” 姜信冬动了动嘴,没说话,最终摆摆手:“随你。” 下过雨后的三伏天阳光很烈,客厅拉了一半窗帘,姜信冬坐在那片隐隐约约透着光的位置,身上好像笼上了一层蜂蜜金色的薄纱。 他反复练几个和弦,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琴弦,悦耳的音符就蹦出来。 贺听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多年学美术遗留下来的老毛病,开始分析光线构图,想把眼前这一幕画下来。 不过画画太慢,拍照会快一些。 想到便做,他假装玩手机,其实是抬起来,找好角度,偷偷拍下一张。 夏日的午后,静心投入的青年,轻扫在吉他的指尖,成了贺听手机里的第一张姜信冬。 一个小时后,姜信冬站起来喝水,沙发上的人已经仰面睡过去,手机半搭在右腿上。 “姜信冬。”贺听在梦里喃喃了一句。 “什么?”姜信冬以为是在叫他,歪头应了一声,沙发上的人却没有回答。 他走过去,贺听仍闭着眼,眼珠转了几圈,睫毛又长又软地搭在眼皮低下,偶尔颤动,像他小时候在画本里面见过的彩色羽毛。 姜信冬感觉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柔软细细荡开。 平日里贺听眼神很轻,一颦一笑总让人觉得冷淡。睡梦中的他难得褪去了疏离,漂亮的皮囊显得平静美好。 姜信冬略微弯腰,目光定格在他脸颊,半响,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皮肤是真的好。 一转眼就到了八月,姜信冬已经给贺听上了将近十节课。他都忘了贺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性的。 上课听讲,下课还主动发微信问他怎么解题,根正苗红得跟中了邪一般。 孟半梅觉得贺听这孩子怪可怜,又承过人家家长的情,便常叫他来家里吃饭。 贺听倒也不客气,随喊随到,一来二去,和姜信冬混得熟了起来。 某日上完课,姜信冬站在贺听家一面挂满画的墙前,问他:“这些都是你画的?” “我倒是巴不得,”贺听摇头,“有些是我画的,有些是夏加尔的。” “夏加尔?”姜信冬对艺术的了解大多在音乐,画家只了解世人最耳熟能详那几位,其余都属于他的盲区。 “一个俄罗斯画家,”贺听指着墙壁上颜色最鲜艳的那几幅,说,“这些是他的画。” 这么一指,姜信冬很快能分辨,贺听的画大多写实,而夏加尔的画更梦幻。 “你喜欢他的画?”姜信冬问,刚问完又觉得多余。 “是啊,”贺听毫不犹疑,谈起热爱的东西话也多了起来,瞳孔微微闪烁,“他经历过两次战争,四处逃窜,理应有许多痛苦可以画,却永远只画浪漫。” 姜信冬双手抱胸细细打量墙上大相径庭的两种画风,沉思片刻,产生了一个疑问:“既然喜欢,为什么你们风格相差那么多?” 贺听下意识拧眉,摇着头,轻描淡写道:“不幸的人很难画出幸福感。” 姜信冬一整天的思绪都绕不出那句话,贺听只是在陈诉客观事实,不带任何矫情的意味,却在无意间坚决地把自己归类为了“不幸的人”。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衣食无忧,看起来离不幸很遥远,可姜信冬努力回想,贺听开怀笑过的场景实在屈指可数。 大抵每个人悲哀的缘由和分量都不尽相同,不可比拟,不好评价。 头一回,他生出些想要插手别人生活的念头,无他,只是心意单纯地希望对方多笑一次。 周末Crush在大学城有表演,贺听知道后自告奋勇要去给他们拍照,姜信冬琢磨这总比他整日在家玩游戏好,顺手就把人捎上。 还是暑假,很多学生回了老家,前来观看的人并不多。表演结束后他把贺听介绍给成员认识,还是那句话:“我上课的小孩,贺听。” 贺听对这个一点儿都不酷的介绍很不满意,眉头轻蹙纠正他的说法:“我不是小孩。” “行,”姜信冬一边往琴袋里装吉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小孩。” 贺听用力按住他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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