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的娇娇药罐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可怕的神情? 像什么夺妻之仇一样。 ……? 好像还真是耶。 我正打算说点什么,就听见怀琅冷笑了一声。 他微微颔首,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方才怀姜蹭到他袖子上的鼻涕,再抬头时已经换了张面孔。 「你当然错了,」他笑着替怀姜斟满一杯苦茶,颇有些皮笑肉不笑,道: 「我可是姐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来的。且不说这个,谁许你喊他忘忧姐姐的?」 他转头望向我,一幅捂心孱弱模样,柔柔地问:「姐姐不会觉得我无理取闹吧?毕竟我们成亲那天不就说好了,以后只有我能叫你忘忧姐姐。」 ……真的吗? 我们真的说好了吗?? 好像没说过吧?? 我木着脸嗯嗯两声:「你说的对。」 管它是什么,老婆说的,准没错。 9. 我有理有据怀疑那日怀姜哭着离开将军府,是被怀琅亲切中带着一丝强迫的倒茶劝喝气哭的。 当然,被那齁苦的茶苦哭,也不是没可能。 自怀姜哭着回宫后,怀琅越来越体贴,总殷殷地问我:「姐姐喜欢我吗?」 我仔细想了一下,怀琅自幼身体不好,我甚至小时候在宫中都未见过他,想来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 虽有皇帝疼爱,但难免寂寞,怕是少有安全感。 我无比心疼地揽过他:「当然。」 怀琅怔楞一下,仿佛不明白我为何突然这般温柔,不过他随即笑开,晃得我心脏发痒。 只是我脑海中总是时不时闪过他冷漠到目无一物、高高在上君主般的神情。 鉴于这天差地别的两幅面孔落差,我决定再仔细观察一下。 ……至于后来怎么观察到床上去了,那都是误会,你且听我慢慢狡辩啊!! 10.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夜无风,蝉鸣燥热熏的树叶都蔫头蔫脑。 我照例脱了繁琐外装,只留一件绛红纱衣,搬了一壶桂花酒在主院合欢树下自饮自酌。 怀琅刚来就瞧见我这幅模样,他耳垂都沾染了淡淡的粉色,向来因体弱而无血色的面颊也烧上红晕,一双桃花眼水雾迷蒙,眼睛微微垂下,带着无尽美人风情。 他端着一碗糖冰酪,还拿了一碟绿豆糕。 我粗略一扫,绿豆糕叠的精致,大概有五块;糖冰酪上缀着的含桃和葡萄粒粒分明。 我感慨:「有点少了。」 怀琅面色僵硬了一刹,而后将东西放在石桌上,寻了我对面的石凳坐下,端起酒壶,替我斟满了一杯。 骨节分明的手,莹润如羊脂玉,赏心悦目。 我感叹:「阿琅真是太贴心了。」 他很开心,因为他笑了。 11. 虽然我怎么听,他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姐姐别动,姐姐发梢落了瓣花……」 他的手在我面前明晃晃而过,我眼睛尖,马上发现了他食指指侧多了个晶莹莹的水泡。 「这是怎么啦?」我也不知道我这股无名火从哪而来,约摸是喝了酒人发冲,看到他受了一点伤就忍不住又急又气。 我抓住他的手,起身走到他身边,认真低下头帮他吹了吹。 「姐姐……」他抿唇将头埋在我肩颈上,吸了几口气,声音带了几分委屈。 「怎么还是被姐姐发现了?不要紧的,」 「只是拿绿豆糕的时候,被蒸汽烫着了而已。」 我一听,更觉心疼地给他呼呼。 美色当前,我脑子晕晕乎乎的,终于确信这个小药罐根本就是笨蛋美人:「下次我来拿,你不要碰。」 我拍着胸脯保证。 晚风拂过,他低低地笑开,美酒般浓醇地絮絮笑,搔地我耳畔发痒。 ……怪,怪可爱的。 12. 然而清晨起来,我支着下巴想了半个时辰也没想明白,昨天后半夜我和怀琅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我痛苦地想:该不是我喝多了霸王硬上弓? 他那小身板,不经折磨啊! 红浮见我呆呆出神,忍不住问:「将军,您怎么了?」 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抓着她的手问:「红浮,我昨天喝多了没耍酒疯,」 「没打人吧?」 「……」 「没有的,将军。」 她面无表情的扒开我的手。 ? 你嫌弃我? 红浮嘴上说着要去给我端早膳来,实际上溜得飞快。 不长心的丫头,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和绿芙讲八卦。 我忿忿地贴在门上,偷偷竖起耳朵听闲话。 「哎!你说将军再不长点心,迟早被五皇子套路的来回转。」 我听了一句就听不下去了,两个丫头背着我都在干什么? 我猛地拉开门:「点心?什么点心?」 「……」 ? 你们为什么都嫌弃我??? 13. 教训了红浮和绿芙之后,我明里暗里地问怀琅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被四两拨千斤地避开了。 我这边抓心挠肝地好奇,可惜没等问出来,皇家赏花宴的请帖就先上了门。 本来我一个女臣,去不去还是比较自由的。 毕竟皇家宴会上和一群武臣喝酒,喝地醉醺醺太有失体统;而和那群文臣,我又真的无话可讲,他们说话夹枪带棒的,我这种直来直去真的很难理解。 往往最后两两相望,我将他们气得鼻歪眼斜。 我说话,很是有一套。 但是赏花宴是为怀姜办的。 小公主作了整整一晚,我不去,她就不睡觉。 一开始我是拒绝的,毕竟和文臣大眼瞪小眼,也挺辛苦。 直到怀琅换了一身宫装,月白作衬,明眸灿灿,眉眼弯弯。 他为难地叹了一口气,松墨描成般的纤长睫毛垂落一片阴影,行至马车前,抬眼瞧我,含情脉脉又十分诚然。 「姐姐若是累了就早些歇息,今日赴宴,免不得要和几位皇兄叙旧……」他顿了顿,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十分落寞,偏还要故作轻松道:「姐姐快进去吧,外面风大。」 春风渐起,越发勾勒出他隐在衣袍下的纤瘦身形。他也算长身玉立,只因多年病弱,松竹一样的挺拔也染上瘦削,看着就让人几多不舍。 他提起其他几位皇子,更让我放心不下。 那几个出了名的纨绔魔王,能叙什么旧? 我不可避免地想象出他被奚落的样子,脑子一热,二话不说挤进了马车里。 不就是宴会上干坐一天,我可以的。 我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去? 马车吱呀吱呀的转到了宫门口,我跳下马车,替怀琅撩开帘子,望着他浑若天成玉骨出尘的脸,再转头望向喧喧嚷嚷朱墙琉璃瓦下,一簇簇长相寡淡的乌纱帽们,忽然幡然醒悟—— 我为什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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