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将计计也跟了去。”宋元道。 “最初的时候不知道玉玺在皇宫,所以也是要去趁机抢回玉玺。”陈盛说道。 这件事宋婴已经说过,是皇后临死前告诉她的,因为事关重大连宋元也隐瞒着,直到黄沙道君子试才告诉宋元,目的是不要做没有必要的冒险。 但那并不是没有必要的。 陈盛看向殿内诸人,接着道:“这样做也为了让大家对宝璋帝姬的身份再无疑虑。” 一直以来除了陈盛宋元等寥寥几人知道真正的内情,大多数官员们都只是知道宝璋帝姬却没有见过,因为没有见过不少人心里还是存疑。 自黄沙道君子试皇后陵塌陷,段山亲口说有人进入地宫之后,大家再无疑虑。 这世能抢在秦潭公之前轻松打开地宫的只有宝璋帝姬了。 “是殿下那晚割破胳膊用血打开了地宫。”宋元道,“薛青才得以进门,避免了暴露身份。” 割破胳膊啊,殿内有不少人当时在黄沙道,还记得宋元借口遇刺将宋婴接出城,避在皇后陵,皇后陵塌陷后,宋婴的确受了伤,说是被砸伤的。 “孤进了地宫,打开了母后的棺椁。”宋婴道,“母后的棺椁跟地宫门一样都是有机关的。” 是了,这一点很多人也知道,在审问秦潭公弑君罪以及其同党的过程,也提到了黄沙道君子试这件事,也详细描述了当时他们的作为。 在陈盛等官员得知消息之前,段山等人已经进了地宫且查看了棺椁,棺椁非常难打开,动用了十几个人才撬开,而且发现已经先一步被人打开,皇后娘娘的尸骨被人翻过。 再后来皇后娘娘棺椁移出地宫进京重新下葬的时候,更多的朝臣们亲眼看到印证了这一点。 这也再一次印证了宝璋帝姬存世,只有她能做到。 “地宫之处处都有机关,不得乱动,否则整个地宫都会塌陷。”宋婴接着说道,“只是这个当时无法告诉她,所以” “所以薛青在地宫里乱动,导致塌陷,差点害死殿下。”宋元冷冷道,“那种塌陷可不是从外边能做到的。” 殿内议论声渐渐低下去,不过 “殿下,原来当初是这样啊。”王烈阳点头道,“殿下真是受苦了。”俯身一礼,起身又道,“只是现在是怎么回事?殿下不在黄沙道,皇后陵也没有秦潭公狠挖破坏,那薛青怎么还是打开了?” 殿内瞬时一片安静,所有的视线再次凝聚向宋婴。 宋婴脸的惊讶已经消散,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这个。”她道,“孤不知道。” 殿内再次喧哗一片。 “这是那薛青妖言惑众!”有官员站出来喝道。 “不,宝璋帝姬殿下是当着黄沙道所有人的面,打开的地宫门!”被金吾卫抓着的令兵大声喊道,“她什么都没有说,我们大家,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了,所有人,胡将军,知府大人,所有人都在现场。” “这不是你说是是的。”宋元喝道。 王烈阳前一步亦是喝道:“是的,这件事我们要查,要亲自查。”不待宋元开口便接着道,“将他带出去!” 该问的该说都已经说完了,此人可以退场了,接下来是他们这些朝臣的事了。 所谓的查,自然要是停下追捕,停下逆贼之罪名,朝廷官员亲自前去,要见薛青,要与薛青接触,要与她谈话,要辩证真假。 辩证真假。 既然要辩证真假,说明有真有假,这件事的性质彻底的变了。 不行!绝对不行! “王相爷,这件事根本没有必要查。”宋元冷冷道,“黄沙道本有薛青的同党,皇后陵塌陷是她的同党所为,那所谓的地宫门打开又有什么怪的。” “因为那是皇陵地宫门!”王烈阳拔高声音喝道。 老声苍苍嗡嗡震耳,一瞬间盖过殿内嘈杂,喧哗尽消,一片安静。 王烈阳执掌朝堂十余年从来不靠声音大小,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怔怔。 王烈阳的声音继续在耳边震响。 “这件事说的不是她有没有同党,也不是她是不是妖言惑众,而是地宫,那是地宫!” “那不是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地方,那是我大周朝独一无二的天子圣灵所在!” “我大周朝独一无二的,不能任何一个阿猫阿狗说打开打开!” “这件事必须查!查的清清楚楚,查的让天下人都清清楚楚。” “这不是同党不同党,妖言不妖言,这是我大周天子圣灵不容亵渎!” 殿内一片安静,唯有王烈阳余声回荡。 “宋元。”王烈阳转头看向宋元,声音降低沉沉,“你要阻止此事清查,是不屑天子圣灵,还是心有不可说?” 所谓心有不可说之念,指的也是如今流传的那句,宋元窃国。 窃便是偷,便是假的,那得到国的那位,是假的。 宋元色变:“你!” 王烈阳却没有再看他,也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收回视线对龙椅前端坐的女孩子俯身大礼一拜。 “臣,请殿下明查此事!” 宋婴道:“准。” 所以,你看,这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只要你有理。 王烈阳一拜:“殿下圣明。” (这几天更新无法恢复早晨定点,大家可以先攒着,我再努力捣步) 第一百零三章 此事 黄沙道的消息让朝廷震惊,但朝会并没有此而散。! 令兵被安排交由刑部兵部会审,负责急脚递的令兵至关重要,所以查问涉及的很多。 准予王烈阳筹备查黄沙道地宫门开之事,选派官员。 宋婴平静的一一安排,似乎这是一件很平常的朝事,接下来还商议了秦潭公见各地将帅的事,因为对秦潭公谋逆有疑问但相信朝廷会给出公平的审问,前来京城亲自见证的十几个将帅已经到了京城。 随着事情一件件的进行,朝臣们的情绪不由缓和许多,没有再起波澜结束了朝会。 “别的暂且不说,帝姬殿下的沉稳我是很佩服的。”散朝走在路被亲信们拥簇的王烈阳说道,“当年陛下这般年纪的时候可还做不到呢。” “先帝这般年纪的时候还是太子无忧无虑呢。”一个官员说道。 王烈阳道:“果然苦难多励志。” 有官员急匆匆迎面走来,对王烈阳施礼:“相爷,黄沙道果然已经奉薛青为帝姬了。” 事发突然,如果不是令兵在朝堂说出来,大家还不知道呢,消息封锁的这么严,可见黄沙道那边彻底的被薛青掌控了。 “年轻人真是厉害。”王烈阳点头赞道,“超出我的预料。” 没预料到她竟然有同党,数量还不少,那么短的时间将她的身份在民间宣告,也没预料到她竟然又这么快能在万众驻军围守之下掌控了黄沙道。 “相爷,薛青真的打开了地宫。”一个官员低声道,眼神闪烁,“那我们奉谁为主?” 此时此刻的薛青不再是那个喊了一嗓子只能逃亡的逆贼了,而是民间宣扬开的蒙难真帝姬。 “相爷当朝质问,殿下会生怨吧。”另一个官员低声道,“不过,薛青那边必然是感激相爷的。” 是被人怨恨,还是被人感激,这是一个选择,而且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很容易做出的选择。 “对于君子来说不能考虑这个。”王烈阳摆手道,“我们要追寻的是真相和正道,情绪都是不可靠的。” 怨恨可以转变为惧怕,被人惧怕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坏事,感激也可以因为挟恩变成怨恨,尤其是在君臣之间,史书早印证了,被君王感激不一定是好事。 所以最重要的还是站理。 “我们去查清事实,真相是什么,我们信什么。”王烈阳道,“如此谁又能责怪我们?我们也不需要谁感激我们,为臣之道,为国为君。” 官员们点头应声是。 “这件事不要拖延,立刻去办。”王烈阳道,“免得宋元狗急跳墙,一定要确保黄沙道的安全,从现在起那可不是逆贼了。” 官员们再次齐声应是纷纷散去各自忙碌,王烈阳迈进值房,接过小吏捧来的茶,看着投进室内的明媚日光点点头。 “难道是真的?”他自言自语,在人前一直平和的神情浮现不解,旋即又摇头将茶一饮而尽,“我不管你是怎么打开的,你能打开,是天意。” “她是怎么打开的呢?” 回到书房的宋婴也正在发出疑问,她的神情疑惑不解还有好,但并没有什么愤怒,更没有惊惧。 “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消息。”陈盛道,“只有那令兵说是割破了手,用血手抚黑石,跳了一段舞,念了一句咒语打开了。” 宋婴一怔,旋即哈哈笑。 “果然是妖言惑众。”宋元恨声道,又看向宋婴,“殿下开地宫门可没这样。” 陈盛苦笑道:“现在的问题不是她怎么样打开的,而是她打开了。”不由也皱眉,“怎么打开的呢?” 宋元道:“当然是地宫门坏了。” 坏了? 宋婴和陈盛都看向他。 “皇后陵塌了两次了。”宋元道,“早不成样子了,那里又不是真正的皇陵。” 不过是当初秦潭公为了掩盖皇后帝姬死亡真相在这里建皇陵,虽然是皇陵规格但到底仓促不能跟真正的皇陵相,又前后不到一年间隔塌陷了两次 “更何况黄沙道本有她的同党。”宋元道,“做手脚又有什么怪。” 那倒也是,陈盛点点头。 宋婴笑了笑,道:“聪明人做事的确厉害。” 陈盛道:“那令兵来朝堂传话,可见其他的地方也被传话了。” 这相当于官府出面的传话,而且传的对象是官府军队,起先前一些暗藏的同党在百姓偷偷发告示不一样了。 有黄沙道地宫打开的印证,只怕很多地方要乱了。 宋元道:“我这调遣大军平了黄沙道。” 宋婴道:“王相爷不会同意的,先不要急,看看查的怎么样。” “殿下,此事”宋元急道。 宋婴打断他道:“孤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但这也是早在预料之,她既然已有不轨之心,必然要各种作妖,是她在作妖,不是孤,孤有何惧?”站起来踱了两步,“小时候父皇告诉我,这天下坐着不容易,而这不易,孤是亲自经历了。” 父皇母后被弑杀,自己藏匿十年,这种不易的确是很多帝王不会经历的。 “孤能不死能还朝,孤有何惧?”宋婴接着道,“秦潭公谋逆霸权十年之久,依旧真相大白入狱,有一个秦潭公,再来一个薛青也没什么怪的,也没什么可惊乱惧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陈盛宋元俯身应是。 “黄沙道那边的官军已经成贼,宋大人自然要调兵协助王相爷。”宋婴道,“免得王相爷等人被贼军所伤。” 宋元抬起头眼神一亮,神情了然俯身应声是。 看着宋婴平静的神情,宋元闪亮的眼,陈盛心微滞,黄沙道,又要降临一场天灾雷火吗?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盛走在出宫的路,神情几分不解,因为那个薛青。 谁想到那个薛青,今时今日会变成这样。 “殿下当初不该助她打开地宫门。”看着站在窗边似乎出神的宋婴,季重说道,“否则她也不会活到今日,按照宋大人安排她本是要死在黄沙道。” 一个打不开地宫门的帝姬必将被五蠹军所弃,再因为玉玺之疑被秦潭公追杀,事情终了在黄沙道城。 而真正帝姬宋婴安全了,后续的这一系列事也照样会发生。 “季重你错了,那不叫助她,助她是为了助我。”宋婴转过身道,“更何况,世没有当初,也没有如果,这种话没有必要说。” 季重低头应声是退下。 书房恢复了安静,内侍宫女皆不在,宋婴走回书桌前,拿起一本奏章,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打开,而是默然一刻,自言自语道:“她为什么能打开地宫门呢?”抬起头看窗外的天。 天,怎么会容她? 地下深深牢房内锁链响动,让地面都跟着颤抖。 牢房里的侍卫们没有惊恐也没有拿着兵器制止铁笼里站起来的男人,而是后退一步垂头静立。 “她打开了地宫门?”秦潭公道,抬手轻抚腰带,脸也浮现惊讶。 “是,公爷,当众打开的。”侍卫说道,“然后黄沙道官军民皆跪地称帝姬。” 秦潭公静默一刻,抬头看向前方,似乎透过地牢看到了黄沙道城,看到了那场面,他的脸惊讶散去,仰头大笑。 “所以,你输了。”他道,笑声震动,脖颈手脚的锁链颤抖,然后似是不堪这笑声哗啦一声从四面墙断裂,“天果然容我。” (先不管字数多少了,争取明天能早见,晚要努力码出来!) 第一百零四章 悄说 震动从脚下传来,抱着一摞书的张莲塘咿了声停下脚,有些不解的四下看。 “怎么了?”前方的官员回头问道。 张莲塘低头看脚下:“我适才觉得地面在抖。” 官员哎呦一声:“可不敢乱说。” 地动可是不吉利的,喻示这天子有错,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如果真发生地动,可是火加油他伸手指了指左边的皇宫宫门。 “今天朝会发生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今天的朝会不是大朝会,能参加的只有不多的官员,张莲塘这种新晋官员更是没有资格,所以很多人没有亲见大朝会令兵的事,但随着朝会散,消息也随之散开了。 张莲塘压低声道:“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官员低声道:“那令兵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话出口又觉得不妥,这时候又是在这种地方可不该议论,虽然京城私下已经议论成一片了 脚下传来震动前方有脚步声乱响,他忙抬头看去,岔开话题,“哎,是皇城司那边,怎么那么多人?” 一队队禁卫快速紧张奔走,然后脚下再次传来震动,隐隐低吼声似从地下传来 有禁卫官员从这边经过看到他们,也正好认得,官员忙打招呼低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那禁卫将官低声道,“秦潭公在牢里闹呢。” 张莲塘和官员都哦了声,些许紧张。 “不用担心,他跑不出来。”禁卫将官看到这两个小官胆怯还是很开心,笑道。 张莲塘道:“不是认罪了吗?又闹什么?” 禁卫将官道:“有十几位将帅进京,大概秦潭公听说了,觉得这些人是为自己抱不平的,所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这件事大家也都知道,张莲塘二人点点头。 “那他想错了,这些将帅进京是帝姬殿下恩准,不仅不怀疑他们是秦潭公同党,还宽宏大量给他们解惑。” “都是忠臣良将,岂能与逆贼同流合污。” 禁军将官道声正是如此又催促道:“你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要戒严了。” 张莲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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