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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倒了一杯水,再吞了一颗药。 咳嗽并未停止,反而越来越严重。 她一只手撑着桌子,“哇”的一声,一口血喷出来,连同那颗还没消化的白色药丸。 靳姗身边不光带了保镖,还带了家庭医生,第一时间给她打了针剂,送到医院。 她昏迷前最后一句是:“别告诉他!” …… 我第二天知道的这件事,唐思汶告诉我的。 我大抵是个冷漠的人,听说后第一反应不是担心和难过,而是,烦躁。 明明已经没有关系的人,为什么非要来找我? 我已经假死过了。 最好的前任,是死了的前任。 “想去看看吗?”唐思汶问我。 “不去。”我毫不犹豫,我和她早没了关系。 “我得去一趟。”唐思汶亲亲我,“好歹发小,这里是M国,她人生地不熟,万一有什么需要,我应该能帮上。” 我“嗯”了一声。 那天,我明明不打算去的,后来为什么去了? 好像是唐思汶忘记带手机,我怕她公司有事,亲自拿着手机追了过去。 在靳姗病房门口,我听到她们两人的对话—— “唐思汶,周逸还不知道你是这种人吧?!” 唐思汶低笑,好整以暇地在靳姗病床侧面的椅子上坐下,掸了掸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 “我是什么人?说来听听,你知道多少?或者说,猜到了多少?” 靳姗平静的,一字一句: “程子云是你安排的!我和周逸走到今天,全是拜你所赐!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 站在病房门口,一动不敢动。 第25章 谋爱 唐思汶呵了一声,直接认了。 “谈不上安排,不过,他确实是我叫人挑唆的,你敢说你在程子云之前,没有做过对不起周逸的事吗?” “你们公司那些男明星,经纪人,你睡过多少,不需要我提醒吧?不是足够小心,就没人知道。” 我瞪大眼睛,这么多年,我以为只有一个程子云! “如果不是你把持不住,程子云能得势?” “程子云和他们唯一的区别是,程子云想上位,想做你老公,而其她人,只是睡一睡,伺候好你,交换点资源。” “你配不上周逸,甚至配不上你自己20岁的深情。” 唐思汶从床头柜的水果篮里取出一枚苹果,低头缓缓削皮。 “年少时,你足够爱他,他也喜欢你,我二话不说,消失在你们的世界。” “后来,你既背叛了他,我用了点手段,让他看清你,有什么问题?” “即便没有程子云,你能保证以后没有李子云,张子云,周子云吗?别天真了!你在外面浪,形形色|色的男人,总有一两个想上位。” “那件事,我唯一没料到的是那场车祸……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很幸福!” 靳姗又开始咳。 她捂着嘴,脸,脖子,耳朵,都染上了红色。 唐思汶看了一眼,语气不变,削苹果的手依旧很稳。 “吐血也好,割腕也罢,靳姗,苦肉计在我这里没用,在逸那里更没用,你从来不了解他。” “他爱你时,他宠着你,你是全世界,他不爱你了,你连路边的小石头都不如。” 苹果皮削完了,长长的一条,一点没断。 唐思汶没有把苹果切好分给靳姗,而是直接把那把刀插在白色果肉上。 汁水四溅。 她起身,把苹果重新放回果篮。 声音里没有分毫波动。 “好一点就赶紧回国,别惹得我动手!现在的靳家,经不起我雷霆一怒。” 如此,气场强大。 然而,当她走出房间,看见我,瞬间慌了! “逸!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我晃了晃她的手机,“你忘记带手机了,我给你送过来。” 她努力压抑着慌乱,看着我,与方才的气定神闲判若两人。 我其实不在意。 每个人都有秘密。 强大如唐思汶,一个18岁就能收复偌大宋家的存在,怎么会是等待命运安排的人? 一如18岁葬礼后的那杯牛奶,我知道里面有药,一直都知道。 那时,我要靳姗。 我用猎物的姿态,捕获了猎人。 “逸,我可以解释的!” 唐思汶不相信我刚到什么都没听到。 我微笑着,垂眸低头,贴上她的唇。 老婆将我告上法庭后,我掏出功勋章 ----------------- 故事会_平台:瑶光故事会 ----------------- 清明回家,却发现母亲惨死在家中。 我刚要报警,就被身为律师的妻子一纸诉状告上法庭。 开庭前,妻子坐在对面,说我为了母亲的养老金残忍将人杀害。 我想为自己辩解。 却听到妻子说:“阿皓还小,不能坐牢。我会将证据完完整整做出来,到时候如果你还这样不识趣,别怪我跟你离婚。” “能够为阿皓顶罪是你的福气,我们自然会记得你的功劳。等你出来,我就,勉为其难跟你好好在一起。” 我默不作声,只是拿出自己的二等功勋章。 …… “祁墨,你到底去不去自首?” 百般劝阻下,夏馨早已失去了耐心。 我没有想到,我刚因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下一秒他们就能追到家中。 苏子皓的两个朋友早已按捺不住,将口中的烟头朝地上一摔,嚷嚷道: “夏馨姐,你何至于跟他说那么多废话。一个残废,还不是随便我们拿捏?” 摔下的烟头掉落在母亲死去的地方。 那里还藏留着白色粉笔勾勒出的母亲的尸体轮廓线。 临死前,她还在厨房里烹饪着我最喜欢吃的美食。 手机屏幕上,还定格在发给我的短信上: 她满心期待着我的到来,可最后她的白发却被粘稠的血液染红。 “苏子皓!” 我紧紧地攥紧轮椅上的扶手,半身前倾,红了眼质问。 “我妈的致命伤在后脑勺,要不是你推她,她根本不会死!” “你还敢说不关你的事?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抄起桌子上的杯子,朝苏子皓狠狠地掷过去。 夏馨见状,瞬间尖叫着拉开苏子皓。 杯子在他们背后碎成渣。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找死!” 苏子皓的朋友恶狠狠地将我的轮椅踢翻,对着我破口大骂。 他们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 我的脸重重地磕到地上又反弹回来,胸口被狠狠地踩中一脚,张嘴吐出一口血痰。 他们气愤不已,用力踩着我的断腿,狠狠撵了几下。 “你这种软饭男,还半身残废,要不是夏馨姐愿意养着你,你只能去外面当乞丐。” “就你这废物,真是让你妈死了都不安心。” 夏馨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她还是冷眼没有说话。 苏子皓见状赶紧劝道: “姐姐,你别怪墨哥,要不是我不小心推倒墨哥的妈妈,她也不会死。虽然是她先来打我的,我只是为了躲开她,但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 “你不用愧疚。” 夏馨打断他,冷眼地看着我。 “他妈身体本来就不好,早死也是一种解脱。” 心口被刺得发疼。 我痛苦地望向她。 我和夏馨从小一起长大,是人人艳羡的青梅竹马。 大学四年的异地,也无法阻挡我们的感情发展。 直到我被挑中成为一名卧底警察,我不忍夏馨久等,和她提了分手。 可她却说,我是她此生最爱的人,她会永远等我。 在心意的确认下,我们举办了婚礼,成为一对令人羡慕的爱人。 可当我因伤退役后,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复从前,满满都是厌恶。 直到我看到她身边的苏子皓时,终是明白了一切。 母亲理解夏馨,同意我离婚。 可夏馨却没有同意,我这才知道。 原来母亲在夏馨被官司上的仇家报复时,用身体护住了她,帮她挡了好几刀,伤到了肾脏。 自此,母亲的身体就垮了,时常虚弱无力,如同风中残烛。 夏馨非常感恩,曾说过会把母亲当成自己的亲妈对待,也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可如今她却因为苏子皓,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双腿上,满脸不耐烦: “祁墨,你不去自首的话,我真的会跟你离婚,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是个残废,别让你妈死了都不安心,行吗?” 一口腥甜涌上喉间,我硬生生将它咽下。 如今的她,早已将曾经的誓言丢到脑后,满心只觉得厌恶。 我自嘲地笑道:“行,那就离婚吧。” 听到我的话,夏馨的脸色更冷: “再逞强,可别怪我手段狠。” 说完,她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拉着苏子皓离开。 我蜷缩在母亲死去的地方,将头埋进双臂中,湿润了衣袖。 突然,柜子下的墙缝里,有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努力翻身,趴在地上,挪开柜子的边角,仔细观察着那个地方。 纽扣! 我想起被警察问话那天,苏子皓的衣服上就少了一个纽扣。 难道是母亲倒下时抓到他的纽扣,纽扣掉落在地上后,刚好被撞到的柜子,推进了墙壁的裂缝处? 想到这里,我小心翼翼地将新证据包好。 爬上轮椅,急忙赶往警局。 把证据交给警察后,我的心中涌起新的希望。 可当我刚出警局,却遇到夏馨和苏子皓。 此刻夏馨的手中,毅然拿着我刚提交给警察的证据! “祁墨,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斗不过我们的。” 我死死地盯着夏馨。 “还给我!” 我扑过去,想要抢她手中的证据。 却狼狈地摔倒在地。 夏馨当着我的面,亲手将那份证据给毁了。 我撕心裂肺地又哭又喊。 虽然知道她早已变心,可看她将证据销毁得如此彻底,将母亲的死置之不顾。 我依然心痛到不能自已。 之前,我曾委托她帮忙查一点东西,她严厉地指责我: “祁墨,我是个律师,有自己的职业操守。” 她为了考律师执照,真的很努力。 不能踏错一步。 可如今,她为了苏子皓,竟然公然销毁证据。 吵闹声惊动了警察,我看到出来的正是负责母亲案子的孙警官。 夏馨不知道跟孙警官说了什么。 孙警官走过来,将我扶到轮椅上,接着对我说: “祁墨,你回去吧。” 我紧紧地攥住他的手,指着夏馨和苏子皓,怒吼道: “我刚给警察的证据,为什么会在他们手里,为什么?” 孙警官掰开我的手,打发道: “那个证据根本没用,你别白费功夫了,走吧。” 他朝我摆摆手,让我回去。 听到这话,我楞在了原地。 苏子皓得意的嘴脸让我气得浑身发抖。 眼看孙警官就要走。 我急忙抓住他,眼含热泪地求他。 “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吧。我妈做了一辈子的好事,不应该是这个结局。” “她现在尸骨未寒,凶手却逍遥法外,我求求你们,还她一个公道吧。” 孙警官叹了口气,劝道: “算了吧,祁墨,别闹得太难看。” 一句话,将我最后的一丝希望击得彻底粉碎。 心中的屈辱与不甘几乎将我压垮。 苏子皓朝我走过来,附在我耳边,得意地说道: “你可真可怜,妈妈死了,老婆还向着别人。” 他的眼底满是嘲弄,似乎在看一只随时可以被他碾死的蝼蚁。 “你知道我为什么推你妈吗?” “那是因为她跪在地上,一直拉着我的衣袖,求我放过你。” “我嫌她太烦人,就推了她一下,没想到她运气这么不好,就这么死了。” 苏子皓! G兔J^k兔-g~故meW事/h屋L;提;取R9L本=文S`勿WLF私}hq自ct搬}5运,: 我双眸喷火,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他歪着头,侧身摔倒在地,手心擦出了血。 “阿皓!” 夏馨尖叫一声,紧张地朝苏子皓飞奔过来。 “姐姐,没事的。证据没了,墨哥恼怒我也正常。如果可以让他消气,我愿意给他多打几下。” 夏馨心疼地将苏子皓搂进怀里。 看向我时,她的眼神冰冷之极: “祁墨,你真是太过分了。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知错的。” 在她的安排下,我因为殴打他人被拘留24小时。 在监狱里,我看着窗外的天空许久。 想起卧底的那年,我被迫与一群混混在一起。 母亲看到我时,她的眼底满是震惊与心痛。 我无法解释。 她却抱着我,只说了一句话: “祁墨是个好孩子,妈妈永远相信你。” 如今,这么好的母亲,却被人害死。 可害死她的人,却还在逍遥法外! 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伤害她的人得到应有的制裁。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第二天,出了监狱,我赶紧动身回家。 我坚信,家里肯定还遗漏着什么证据,等着我去发觉。 可当我快赶到时,却发现家里火光四起。 我心中着急,推着轮椅就要冲进去。 消防员将我死死拦住。 “火烧得太厉害了,不能进。” “放我进去!” 我撕心裂肺地怒吼着,想挣脱消防员的控制,却丝毫无法动弹。 看着那冲天的火光,我目眦欲裂。 那里,有着我对母亲的所有回忆和念想。 可如今,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被熊熊的烈火吞噬。 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姐姐,你看,墨哥的家被烧了呢。” 我转头一看,果然是苏子皓,他的身边还站着夏馨。 我死死地盯着他,怒吼道: “苏子皓,是不是你搞的鬼!” 苏子皓一脸无辜,夏馨安抚了他一下,冷眼看我。 “你不要自己脏,看别人都脏。老房子电器老化,起火都很正常。” 我痛恨极了夏馨这幅毫不在意的嘴脸,咬牙切齿道。 “夏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妈替你捱的那几刀,你都忘记了吗?” 夏馨无动于衷,跟苏子皓十指相扣。 “这几年,我对你妈也不差。” “她意外死亡,房子被烧,只能说她的命不好,我也没办法。” 火光映射在她的脸上,显得那么地冷漠无情。 我突然想起读书那一年,她来我家吃饭,热情地挽着母亲的手,娇笑道: “阿姨,等我嫁给祁墨了,我一定好好孝顺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如今,她却为了杀害母亲的凶手,在这里颠倒黑白。 这样一个女人,竟然让我爱了这么多年! 我死死地握住拳头,眼神冰冷。 冲天的火光,烧灭了我对夏馨最后的一丝爱意与眷恋。 我攥住消防员的手: “消防员同志,这场火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纵火!” 房子被彻底烧毁。 起火原因的检查出来,却是电器老化引起的。 看着肇事者得意的脸色,我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认。 心里满是痛苦和不甘。 夏馨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满脸不耐: “祁墨,别再这么固执了,不然我只能拿你妈的尸体去喂狗了。” 闻言,我的心底一颤。 夏馨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你忘记了吗?我也是家属,有权利去警局领回尸体的。” “只要你去自首,证明你才是杀害你妈的凶手,我就好好给她送终。” 我死死地握住拳头,心里的愤怒达到了顶峰。 为了苏子皓,她竟然连母亲的尸体都不放过。 我生生将那股怒火压下。 “行!我去。但你一定要好好对我妈,让她安心离开。” 她点了点头。 “你放心,只要你自首,我马上给她办葬礼。” 推着轮椅前往警局,我视死如归。 就算被万人唾骂又如何,只要可以保护母亲。 再一次进入监狱,狱友对着我指指点点。 就算是万恶不赦的恶人,也鲜少有如此可恶的犯人,竟为了养老金杀害自己的母亲。 我被人打,被人骂,狱警都当看不到。 直到两名狱警在一旁吐槽。 “这人真是活该,竟然连他妈的尸体都不放过。” “听说他妈的尸体被扔在乱葬岗,被野狗啃食得惨不忍睹。” “还是他老婆看不过去,找人把尸体领了回去,好好安葬了。” “啧啧,这种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婆?听说他老婆还是个大律师。” 我目眦欲裂,想要找他们问清楚。 却被更加愤怒的狱友一拳击倒在地。 无数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我呕出一口鲜血。 身体的痛,却远不如我心里的痛。 我自以为妥协,可以保护母亲。 却没想到夏馨竟毫无信用,将母亲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 我申请了与夏馨的会面。 她却带着苏子皓一起来见我。 我厉声质问她为什么不遵守诺言。 鼾酪厜腏濽檷潔蔅跹蠱偉蓠卦衍臤湌 她理直气壮地说: “我已经依照承诺,好好安葬她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别想着翻口供。证据链完整,你注定是杀害你妈的凶手。” 苏子皓在一旁装可怜: “对不起,墨哥。要不是我不小心把伯母扔在乱葬岗,也不会……” “不关你的事。”夏馨打断苏子皓的话,冷冷地撇我一眼。 “反正他妈已经死了,尸体再怎么折腾,有什么所谓。” “夏馨!” 我目眦欲裂,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夏馨拉着苏子皓离开,徒留我在原地又吼又叫。 回到监牢,无尽的绝望向我袭来。 以往坚持的正义与公道,在此刻被击得溃不成军。 区局,法院全都是夏馨的朋友。 根本没有人可以为我母亲主持公道。 我想起了那枚二等功勋章。 如今,只能尝试着靠它为母亲讨回一点公道! 如果这个办法还不行,我也不想再留在这个世间,任由不公磋磨。 我运用以前的情报能力,找到了狱中的一名老大,和他做了一场交易。 在一次送审的过程中,他协助我逃狱了。 我去到母亲被烧毁的房子里,在受损不严重的边角下,撬下一块砖。 那里放着一个红色的锦盒。 锦盒里,装着我曾经的荣耀。 我来到庄严肃静的公安厅门口。 挺直了背脊,双手高高举过那一枚二等功勋章。 含泪喊道: “今天我想问问厅长,我为缉凶瘫痪,二等功加身,如今母亲含冤,为什么却无法讨回一个公道!” 夕阳之下,勋章闪闪发光。 似在诉说着我当年的付出与荣耀。 可我没想到,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夏馨几人。 夏馨的脸色泛冷。 她挥了挥手,在她身后的几人就走了过来,一脚将我的轮椅踢翻。 无数的腿脚踢在我的身上。 “祁墨,你还是这么不安分。” 夏馨看了一眼省厅的门口,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个逃犯,竟然还想着到省厅告状。你可真幼稚。” 我被踢到吐血。 肋骨断裂版的刺痛,让我惨叫起来。 苏子皓在我的身旁蹲下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底满是蔑视。 “墨哥,你这是何必呢?” “反正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你继续挣扎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不管怎么样,你妈也活不过来。” “不如你就乖乖等着判刑,过个十几年出来,依然能过自己的日子。” 我艰难地抬头,扯开一个凄惨的笑容。 张嘴朝他吐了一口血沫,咬牙启齿地说道: “苏子皓,你不得好死!” 苏子皓厌恶地擦了一下脸,转头朝夏馨跑了过去,委屈地说道: “姐姐,我也是好意劝告墨哥,他竟然这么对我。” 夏馨走了过来,直接给了我一巴掌。 “祁墨,你不要将怨气撒在阿皓身上,徒增让我厌恶。” 我冷冷地看着她,她正要说什么,却突然瞧见我手里紧紧护着的勋章。 “这是什么?” 我紧紧抓着勋章,这是我最重要的荣耀,我不允许被她亵渎。 看我死都不肯放手,夏鑫直接让人来抢。 “还给我!” 我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爬过去要抢回勋章。 却被人一脚踩在后背上,呕出一口鲜血。 苏子皓笑道:“姐姐,这看起来就是一个破烂,也不知道墨哥护得那么死干吗?” 夏馨牵起他的手,娇笑道: “我还以为他又找到什么新证据了,还好只是个破烂。” 眼看她就要将勋章扔进一旁的臭水沟,我失声尖叫: “不要!” 门口的动静,引起了刚回来的警卫的注意。 “住手!” “你们竟然敢在这里寻衅滋事,胆儿太肥了。” 夏馨赶紧上前,掏出自己的律师证,含笑道: “警察同志,这人是区局的逃犯,他太不安分了,我们只能先钳制住他。” “区局的警官同志,也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她当场给孙警官打了电话。 “不……” 我着急地大喊,却被人捂住了嘴巴。 警卫正在和孙警官核对身份,没有听到我的呼救。 挂断电话后,警卫看了我一眼,通过对讲机向内部的公安厅同事查询实情。 得到确认后,他严肃地说道: “人已经抓住了,不许再动手,人犯也是有人权的。” 眼看他就要转身离去,我着急地泪流满面。 夕阳下,一束刺眼的光线引起了警卫的注意。 他看着夏馨手里的勋章,突然大惊失色。 “这是谁的?” 夏馨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勋章,她冷笑道: “逃犯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这种垃圾逃跑?” 话音刚落,她抬手就要将勋章扔进臭水沟。 “住手!” 警卫紧急制止,待看清那枚勋章后,他的脸色大变。 他急忙跑过来,将按住我的几人,统统疏散。 “你是……” 我紧紧地攥紧他的手,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拼命地点头回应。 在公安厅内,我见到了久违的厅长。 那年,我协助省厅捣毁了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 并因此身负重伤,双腿瘫痪。 省厅的厅长曾经郑重地将二等功勋章交到我的手上。 并且亲口说过: “你是人民的英雄,值得所有人的尊重。” 可后来的我,因为卧底经历和残疾,产生了严重的心理创伤,选择退出公安队伍。 如今,再次见到他,我既激动又不安。 不知道他是否真为我和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如果连他都不肯帮我,那我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可我没想到,穿着笔直的公安制服的厅长,竟然还记得我。 我不禁热泪盈眶,坐在轮椅上向他敬了一个礼。 “曾任518雷霆扫黑风暴行动组的卧底警察祁墨,向您报到!” 厅长热情地接待了我,没有丝毫的怠慢之情。 看着我满身的伤痛,他的眼眸里满是哀痛。 “当初你离开公安队伍,为了不给国家添麻烦,没有接受一丝一毫的待遇。” “如今肯来见我,想必是遇到了很大的难题。” 闻言,我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委屈,撑着要滑下轮椅,给他磕头。 厅长赶紧扶住我,我反抓住他的手,哽咽道: “厅长,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求您为我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我把苏子皓害死母亲,以及夏馨毁灭和伪造证据,与他人勾结,并逼迫我自首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厅长气得眼睛都红了,语气激动道: “姓夏的身为律师,竟然如此无视律法!简直欺人太甚!” “我看她是不知天高地厚,如此欺辱一个人民英雄!” 厅长用力握住我的手,郑重地向我保证: “祁墨,这件案子我会严查,绝不会放任不管。” “所有的证据和证人,将由省厅的专家组直接接手。” “你放心,国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英雄的人,定会为你做主。” 厅长立马安排人接我进医院治疗,然后召集了相关领导,举行紧急的会议。 同时拨打了区局的电话,要求将该案子的相关证据和资料,全部转移省厅。 那边的人吓得心惊胆战。 当天下午,厅长直接来医院找我。 看到我的伤口都已得到很好的治疗,他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祁墨,你放心,你母亲的案件,已经转到省厅。” “苏子皓如果不是预谋犯罪,他在前往你家的路上,也一定会留下证据。” “关于祁家房子被烧的案件,我也安排合并调查。省厅一定会尽快还你一个公道。” 听到他的承诺,我激动地泪流满面。 自从母亲逝去后,我见识了太多的黑暗与不公。 他们嘲笑我是个没用的残废,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在我的身上。 打我、骂我、侮辱我,逼我一步步放弃自己的尊严,彻底沦为一个被万人唾弃的嫌疑犯。 我曾经怀疑这个世界已经糜烂,所谓的正义和公道,不过是腐烂的包装纸。 如今,厅长的承诺,让我再次看到希望。 我坚守的正义和公道,它依然存在着! 很快,警局那边就找到了相关证据和目击证人。 厅长亲自推着我去开庭的时候,在法院门口见到了夏馨和苏子皓。 夏馨看着穿着普通的厅长,冷笑道:“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 苏子皓笑道:“穿着真寒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山村野汉呢。” 见他们羞辱厅长,我气得紧握双拳。 “你们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夏馨没有理会我的喝斥,继续说道: “你以为省厅那边找到的证据和目击证人,真的能如愿出庭吗?” 看着夏馨和苏子皓得意的嘴脸,我心下一沉。 “你是什么意思?” 夏馨却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意有所指: “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逞强,你却偏偏不信。” “今天,你就等着再次经历绝望吧!” 听到这句话,身后的厅长被气笑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放心,随后严肃地说道: 紵覆覲澔妙圷琛窉芿繦淗糊櫩榝鵈敼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你想随意污蔑就污蔑的。” 似乎被说中了什么,夏馨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不愿再与我们纠缠,拉着苏子皓进了法院。 只扔下一句话: “反正我在这里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输定了!” 法庭上,原本警局要展示的证据却迟迟没有送来。 而目击证人,更是直接将口供对准了我。 在他的叙述下,我才是他亲眼所见的那个凶手。 闻言,坐在对面的夏馨和苏子皓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胜券在握。 苏子皓更是朝我无声说道:“祁墨,你死定了!” 我死死地握住拳头,焦躁不安。 厅长拍了拍我的手背,笑容满面地看着我,示意我继续听下去。 只见目击证人说完,突然站起身,直接指着夏馨和苏子皓: “以上说的所有情况,均是坐在那边的夏小姐和苏先生,花钱让我做假口供的。” 此言一出,现场的人员大吃一惊。 夏馨和苏子皓的脸色大变,站起来大喊道: “他胡说!” 坐在我旁边的厅长站起身,怒斥道: “现在是法制社会,竟然还有人如此漠视律法,公然贿赂目击证人。” “夏馨,你作为律师,竟然知法犯法,简直侮辱了法律。” 在此情况下,苏子皓也无暇在夏馨面前装小奶狗。 他气得朝厅长臭骂: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公然勾结证人在法庭上污蔑我们,侮辱律法的是你们。” 厅长的秘书脸色巨变,警告他: “把你的手给我放下,不准对厅长无理。” 听到秘书的话,苏子皓大笑出声。 “厅长?什么厅长?餐厅的厅长吗?” “在法院,可没给你们煮饭的地方。” 夏馨冷冷地盯着厅长,丝毫不惧。 “你说我们贿赂证人,有什么证据吗?没有证据,就别再这里污蔑人。” 这时,厅长悠悠开口,气势却极为威严。 “谁说我们没有证据?” “把证据拿上来。” 很快,省厅就提供了视频证据。 视频里,清晰地记录了夏馨和苏子皓贿赂和威胁证人的情况。 看到如此铁证,夏馨顿时脸色惨白。 苏子皓还意图遮掩,咬牙切齿道: “这是伪证,肯定是你们合成的!” 苏子皓以为通过夏馨的人脉,定能扭转乾坤。 只要他们愿意,这证据是真的还是假的,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可惜,他这次踢到铁板了。 “伪证?苏子皓,你知道这份证据是谁拍摄的吗?” “是省厅的警察同志!除了这份证据,现场的警察都是人证!” “为了陷害祁墨,不惜贿赂和威胁证人,你们这是在犯法!” 厅长掷地有声,吓得夏馨浑身一抖。 她拉住苏子皓,朝他摇了摇头,意图转移话题: “那也不能证明祁墨就不是凶手。之前区局在现场采集的证据和尸体检测,都能证明,祁墨就是凶手!” 看见夏馨又在这里颠倒黑白,厅长双眼泛冷: “那你听听目击证人怎么说?” 在厅长的示意下,目击证人继续说道: “那天我确实没见到现场的凶手,但是发生命案的那个时间段,我只看见一个人出入过死者的家中。” 厅长悠悠地问:“是谁?” 目击证人犹豫了一下,指着苏子皓说:“是他!” 听到证人这么说,苏子皓和夏馨反而相视一笑。 “那时候阿皓和区局的孙警官在一起,他根本不可能行凶!” “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叫他过来作证。” “一个只是随时可能被贿赂的普通民众,一个则是有自己崇高信仰的警察。相信各位,能看得出谁的证言更有可信度!” 很快,孙警官急急忙忙地跑来。 在看到我身边的厅长后,他吓得冷汗直冒,赶紧喊道: “厅长好!” 这话一出,夏馨和苏子皓的脸色变了。 夏馨拉着孙警官,不可置信地发问: “你刚才喊他什么?他真是厅长?” 孙警官赶紧甩开夏馨的手,急着和厅长解释: “厅长!你听我说,这件事不关我的事,当时苏子皓根本没有和我在一起。” “是夏馨一再保证,凶案和苏子皓没有关系。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才答应帮她做证的。” 孙警官越说越小声。 明目张胆做伪证,是违法的行为。 就算并非他所愿,但他也做过了。 厅长满脸失望地看着他,对着他摊开手掌,露出里面的二等功勋章。 “作为一名警察,你应该清楚这是什么。” 孙警官看到勋章,脸色巨变。 “518雷霆扫黑风暴行动组的卧底警察祁墨,当年深入虎穴,为缉凶瘫痪,二等功加身,如今母亲含冤,你竟然协助犯罪分子,陷害一名英雄!” “你对得起身上的这一身警服吗?” 掷地有声的问责,响彻在法庭上,让孙警官抬不起头来。 厅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带下去吧,收受贿赂,陷害英雄,是该清算了。” 孙警官整个人瘫软在地,很快就被法警带了下去。 这下,轮到夏馨和苏子皓面如死灰,彻底慌了。 孙警官被抓,夏馨脸色惨白。 苏子皓知道这下再也没有人可以护住他了。 他连忙向我下跪道歉。 “墨哥,这一切都是夏馨指使我干的。我不知道你是国家的英雄,不然我肯定不会答应她的。” “我知道错了,你向我和厅长求求情,好不好?” 看见苏子皓卑微讨好的模样,我没有丝毫心软。 他不仅害死母亲,还侮辱她的尸体,让她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一旁的夏馨,听到苏子皓将一切的罪责推到她的身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愤怒地扑到苏子皓身上,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苏子皓,我为了保你平安,不惜陷害祁墨,伪造证据,将自己的安危和信用置于不顾,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苏子皓反掐住她,狠狠甩回两巴掌,怒吼道: “贱人,要不是看你缺爱又有钱,我用得着装小奶狗哄你吗?” “你是个什么货色,自己不清楚吗?在这里装什么纯爱?” “为了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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