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身。 嘴唇上却突然多出了一道柔软的物体,荣智良捧着我的头,噙住我的嘴唇,长腿一跨,横坐在我身上。 我被他的身体压住,直不起腰来。荣智良吻的很认真,也很温柔。我们以前无论是接吻还是做1爱,总是激烈而肆意的,不拼到精疲力竭绝对不罢休,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的,只为接吻,而接吻。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突然涌现出了一丝苦意。用力将他的肩膀掰离我,我翻了一下身,跪坐在地上,用手捋了捋他的头发,我淡淡道:“你回去吧。” “和我做1爱。”荣智良拉住我的手,他斜睨着我,眼神魅惑。 我的身体一震,久未得到纾解的下身突然开始发热。 不想自己再沉沦下去,我从地板上站起身,还未站牢,他却又将我拖了下去。 荣智良死死的压在我身上,跪坐在我胸口,两条长腿压住我的手臂。他突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西服外套,领带,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像是在拍一系列精美的封面照,又像是在拍电影。荣家百年来的富贵,从小严谨家教而养成的贵族般的骄奢之气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那些拍电影的戏子们,哪怕将贵族演的再像再迷人,同样做起这套动作来,肯定不及他的万一。 我被蛊惑了。 当xia身不顾理智的阻挠,坚硬火热又执着的顶着他的股部的时候,我就知道,哪怕我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动情,荣智良真正放下身段来gou引我的时候,我却很难把持的住。 狠狠的扑倒他,将他压在身下。将褪未褪的衬衫被我扯开,西装裤褪到膝盖以下,被他蹬掉。我执着的脱去他所有的衣衫,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扒的一干二净,我们像两头yu求不满的野兽,沙发,床,这两件固有的做ai工具被我们抛弃,却执着的在地板上翻来滚去。 坚硬的地面膈的手脚生疼,却可以很好的帮助体内的yu火释放。我啃上他胸前的红豆,咬住一颗,在上下牙齿之间细细的研磨,享受嘴中那细腻的触感,等着它被我折磨的红肿脱皮。 一只手握住了荣智良的前端,一会儿温柔的抚摸下面的那两颗,一会儿做着简单的摩擦,让bao皮上下滑动。一只手溜到后方,将在前面沾染上的滑液涂抹在股间,然后执着的,将中指探进去。 荣智良在我身下颤抖不已,两只手攀附着我的背部,紧紧的扣着。 中指伸进了那个紧热的地方,那里面的温度让我的xia身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更多的粘液,也让荣智良紧皱眉头,痛苦的一声shen吟,十指扣紧了我的背。 背上的两只手发力,将我的上身压下。我顺从的低下头,和他交换了一个长吻。 荣智良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那里面有无边的□荡漾。“进来。”他哑声道,声音的尾部有难以压抑的颤抖,却更显得蛊惑。 我的目光徒然深沉下来,右手扶住xia体,顶在他股间,左手忙碌的为他的前端做着摩擦。荣智良yin茎上留下的液体越来越多了,都被我一点也不浪费的,全部涂抹在了他的后方。xia身越来越坚硬,感觉到顶端碰触到的地方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怯弱后推,我扶住xia身,一刻也不停顿的,全部进去了。 “啊哈……”荣智良紧紧的咬住嘴唇,高扬起头,脖子像是优美的天鹅颈。 我待他适应过来以后,就猛烈的发动起了进攻。他的身体白皙紧致,骨架虽然不大,但薄薄的一层皮肤下,都包裹着线条美好的肌肉,摸起来与女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又因为他的身份,比寻常的男子更易让人激动。 我不知满足的律动着。荣智良一开始都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后来可能是得到了kuai感,忍不住的沙哑着声音,低声叫了起来。 我的理智在沉迷,我的身体也在沉迷。最后一个猛击,我将自己深深的埋入他的体内,然后,发射了出去。同时双手在他身前不住的抽动,强逼着他也释放了。 双重的kuai感让荣智良的身体痉挛颤动不已,眼睛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就着进入的姿势,抱着他侧躺在了地板上,等着他的呼吸平复。冰凉的地板让我的理智逐渐回笼,眼前是他形状优美,肌肤迷人的背部,我有一种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和他一直做ai,做到昏过去的冲动,闭上眼再睁开,这种冲动被我强忍下去了。 荣智良挣扎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半支起身,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跌跌撞撞的向浴室走去。 我抢先挡在他前面,看到他执拗的表情,心中微微叹气,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荣智良闭着眼睛,安稳的躺在我怀中。被我放进放满热水的浴池的时候,他突然道:“乐珊死了。” 我的手指僵硬在了水中。 “冯曼姿的父亲杀的。”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无所谓的将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全部浸在了水里,说道。 我涩声问:“因为什么。” “冯曼姿以为乐珊生的我的孩子,查了那孩子好久都没查出来在什么地方,又找不到乐珊。她以为是我将乐珊藏起来了,以后还会和她有牵扯,就带着人来公司找我谈判,我觉得她无理取闹,也没必要解释,就打发她走了。谁知道跟她来的手下将这件事告诉给了冯大佬,冯大佬不敢动美国的孩子,就杀鸡儆猴,找出了乐珊在大陆的住址,派人杀了她。” 荣智良揉着眉头,闭着眼睛,继续陈述:“他想警告我,不要对不起他女儿。这件事是昨天发生我,我今天早上才知道,冯曼姿亲自带了动手的人来向我赔罪,说随我处置,还说愿意将孩子从美国带回来,先养在别墅,等到我和她的儿子出世了,再认为义子。我没告诉她孩子不是我的。” 我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往浴室外走去。 “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荣智良在我身后大吼:“我也不知道她会死!” “我没怪你。”我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却也不知道自己看的是哪里。“我是在怪我自己。” 冯曼姿问我这件事的时候,我故意让她误会。我心中有私心,想让她在跟荣智良结婚之前,就不要对这段婚姻抱太大希望,也……觉得她不会那么没脑子,敢追去大陆杀了乐珊。 但是我没有算到,冯曼姿是没有这个杀人的担子,因为她不想惹怒荣智良。但是她的父亲有,冯大佬纵横黑道几十年,手上的人名不下百条。他只会想到不能让自己女儿未进荣家门就先失了面子,哪里会考虑到冯曼姿和荣智良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决裂? 我没想过娶乐珊,更不想让她呆在身边,但是,我绝对不想她去死,因为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等到宝宝长大后,我该如何向他解释他母亲的死亡? 冯大佬,冯家。 我拉开窗帘,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无垠星空,陷入了沉思。 总要,有借有还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继续被举报,大家还是百度快照吧。- - 结婚礼物 乐珊死后,我立刻开始调查冯家的家底,冯家现在实业有多少,金融业插足了多少,其中又有多少公司,有黑金注入等等。当然,我在香港根基还不深,也没有傻到自己派人去调查冯家,我选择的是,和项华丰合作。 冯家,项家,都是香港有名的黑道家族,曾经各分半壁江山。不同的是,项家因为家主项华丰的关系,从十年前就开始着手洗白自己,现在项家名下的产业,有一多半都是清白的。但是冯家,在项家有步骤的撤出黑道的时候,一步步的蚕食了项家曾经的地盘。这当然引起了项家的许多不满,项家的一些元老,甚至想要因此跟冯大佬火拼,不过在项华丰的有力镇压下,才没有真的拼起来。 现在,看到项家洗白,逐渐在社会上变得有头有脸,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出门就被人躲着走,永远融不进上流社会的圈子。又在这几年间着实尝到了新政府的打黑手段,冯大佬也有心思,开始将冯家一步步洗白了。因此,他才会一力促成冯曼姿和荣智良的婚约。 毕竟荣家是香港最老的几大世家之一,和荣家这代的长子嫡孙结亲,未来再生下继承人,那么冯家在香港上流社会的地位,可以说是一步登天,瞬间就能得到许多家族的攀好。 冯家的算盘打的精明,先不说其他人会怎么看,有一个人是肯定会不爽的,那就是项华丰。项家的黑道地盘当初被冯家侵占的时候,项华丰就已经差点没有暴怒了,现在冯家又想通过和荣家结亲而洗白自己,明显的学项家曾经走过的路,甚至未来还要跟项家的公司一争高下,项华丰这次如果再能忍的下来,那他就不是项华丰了。 可是荣家在香港家大业大势大,和内地政府关系又好,和香港几大世家更是姻亲,他们一旦和冯家结亲,冯家立刻就会变得让项华丰忌惮不少,也会让其他跟冯家有仇的人多长个心眼,不敢那么轻易的向冯家下手。 但是,我不同。其一,乐珊的死,我必须给她,给宝宝一个交代,冯大佬,必须要付出代价。其二,别的人害怕对付冯家惹的荣家生气,我不会。世家之间的很多交往,讲究的都是利益,梁氏集团和荣氏合作能带给荣氏更大的利益,这是我的砝码之一。还有,哪怕我和荣智良闹崩,我还是荣家老爷子眼中的“后生可畏”,这是我的第二个砝码。 忙着将资产转移到大陆,忙着和项华丰商谈事情。他曾经是地下王国里说一不二的老大,现在虽然洗白自己上岸,暴躁的急脾气仍然是没改,做什么事,都要快,狠,准。我这阵子事情太多,又要忙公司,又要小心隐藏起来自己的蛛丝马迹,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更勿论是消遣了。 荣智良这几日打给我两个电话,我当时都不在公司,回去之后,也不小心忘了给他回过去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就是他的秘书在接了。我想,可能他是想找我解释乐珊的事,但是我因为忙碌没及时回他电话,让他以为我还在生气,所以自己也闹起了脾气。 他总是这样,多少年改不掉的大少爷脾气。偶尔示弱一下,也要我上杆子追去讨好,如果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就会立刻表现出冷若冰霜的样子,好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内心里或许已经沸腾如火了。跟他相处这么多年,我要是再不了解他的脾气如何,我就白长这一副脑子了。 要不要哄他?我确实是这样犹豫了一下。可是,还没等我采取行动,上海那边又来了消息,我一直看中的一块地最近就要竞标,竞争对手很多,有几家在国内关系深厚,还有国外的大公司。虽然我之前已经将上海政府上下打点妥当,但仍然要小心对待这次招标,容不得半点马虎。 所以,来不及考虑儿女情长的事,我又急匆匆的飞去了内地。等到一周以后,我从上海回到香港的时候,明日就是荣智良的婚礼了。 为了表示自己赔罪态度良好,我先去珠宝店取了去上海前,特意来订做的一对铂金钻石袖扣,准备当赔罪礼物,以及他的结婚礼物送给他。 驱车去往荣氏集团大厦,上了电梯,来到顶层办公室外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秘书Rena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涂指甲油。 荣智良不在办公室?我微微皱眉想道,如果他在办公室的话,以他的严谨态度来讲,Rena早就被炒鱿鱼了。 我轻轻咳嗽一声,提醒Rena有外人在。 Rena惊的差点将手里的指甲油摔倒在地上,她慌忙抬起头,看到是我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挤出了个笑容,颤声道:“梁生,请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对总经理讲,求求你了。” 我微微皱眉。 Rena却更加慌乱了,“哗啦”一声挤出办公椅,跑到我面前,想要拉着我的手,却不敢,红着眼圈对我道:“我只有这一次偷懒了,真的。要不是总经理和冯小姐呆在办公室这么久还不出来,我又没有事做,还不能走开,我才——” “你说,Bernie和Jana在里面?” “是啊。都好久了,差不多两个钟都有了。”Rena偷偷看我一眼,有些八卦的笑道:“要不是担心总经理出来后以为我偷懒,我都想避开啦。对了,梁生找总经理有事?” “没有。”我淡淡道:“只是来送他的结婚礼物的。既然他忙,那我就交给你,你帮我转交好了。” Rena闻言奇怪道:“明天不就是总经理的婚礼?梁生为什么不自己亲自送给他们呢。” 我淡淡笑了笑,却没有回答Rena这个问题,只是看了看表,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Rena立刻微笑道:“梁生慢走。” 最后看了一眼荣智良紧闭着的办公室大门,我转身,脚步毫不迟疑的向着电梯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晚了,匆忙写完,已经是凌晨以后了。这个算昨天的。 晚安。 更衣室内 2002年的7月15,阴历六月初六,宜嫁娶。 行李已经全部打包好,半个小时后就会有人来取,然后直接空运去美国。我留恋的抚摸着书房内的书柜,全红木制的,是一套古董家具中的配件,我当初从古董店将它们买下,拉回来,本来是准备长长久久的住下来,而后传给后代继续使用的。 现在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它们了。不过这房子,家具,我都不会卖掉,这期房子质量也好,就算扔下十年八年不住,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坐在餐厅,给自己煮了最后一杯咖啡,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顿时盈满了口腔,而后不久,化为醇厚的香,还带着一点点微酸的味道。 电话响了起来,第一遍我没接。过了不久,响起来第二遍,一声又一声,锲而不舍。 铃声响完,“滴”的一声过后,周江祥的大嗓门从留言机里面传了出来:“Alex,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不接我的电话?看看时间这都几点了?我们这群伴郎团可是只剩下你自己没到了啊。荣少不知道都问了你多少遍了,还有,今天早上的报纸你看了没?你现在可是轰动香江的大人物了哟,好多uncle向我问到你——” 我走过去,接起电话:“你说的什么报纸?” “咦?你在家啊!”周江祥愣了一下,继而大怒:“在家也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我扯了一下领带,将声音伪造出一丝慵懒疲惫的感觉,说:“我刚起,昨天睡得晚了点。” “嘿嘿,你身边是不是还躺着一个辣妹?”周江祥笑的yin荡。 “滚,我这是工作累的。不过,你刚刚说,什么报纸?” “你刚起当然不知道啦!今天全港的报纸,什么明报啊,财经周刊啊,还有壹周刊,登的封面人物全是你诶!”周江祥啧啧道:“我说你消失了一周去内地干什么去了,原来是竞标地王去了!五十五亿,直接刷新了内地地王的新纪录啊!其实这还无所谓,钱是小事,关键是这次去内地竞标的,除了你,还有鸿基地产和李超人的公司!你居然把他们两个都给击败了,还有西方好多地产大王,居然都栽在了你手里。哈哈,简直是给我们全港的商界新秀大大的长脸,对了,我老豆说今晚要请你吃饭,你赏不赏脸?” 我抚额:“我今晚就会离港了,帮我跟uncle说声抱歉,什么时候你们去美国考察分公司,我来做东补偿吧。” “离港?!”周江祥不信的大叫:“你搞什么鬼!今天是荣少结婚啊,你不会不来吧!” “你给我小声点!”我头疼不已的警告他:“一会儿见面再谈,我会参加完婚礼再走的。” “等你再出发,今天荣少就别想结婚了。”周江祥气哼哼的嘲讽了我一句,才道:“我们现在已经出发去接新娘子了,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到冯家,你一会儿直接去酒店吧,帮忙招呼下客人,荣少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又叮嘱周江祥不要将我即将离港的消息乱讲,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荣智良和冯曼姿婚礼的举办地,在温景福大酒店。这家酒店紧邻维多利亚港,设施豪华,有着无敌海景,极大的花园草坪,经常被富豪们租来举办宴会或者婚礼,今天荣智良的婚礼,荣家更是将整家酒店包场,连续三日,都只有荣家以及冯家来参加婚宴的客人可以入住。 其实我本以为荣智良的婚礼,会在荣家半山上,那座价值两百亿的祖宅内举办的,毕竟他是长子嫡孙,未来荣家的家主,完全有这个资格以及能力在半山办婚礼,没想到却是直接省事的租来酒店办。好在新娘娘家是冯家这样的暴发户加黑道背景,如果是与霍家,李家,许家,郑家,郭家等豪门结亲,在酒店办婚礼,就是打双方的脸了。 这次只算是荣家在打冯家的脸,摆明讲新娘子在夫家不是很有地位,不过以冯大佬的性格来讲,能和荣家结亲,哪怕你打了他左脸,他也会将右脸伸过来让你继续。 距离酒店三公里开外,就有保安过来盘问,将请柬给他们看后,被恭敬的请下车,自有车童去帮我泊车,我则做上酒店专门接送客人的劳斯莱斯,直接被送入婚礼场地。 现在时间还早,客人都还没到,伴郎们又都去接新娘子了,我看场地内大多是酒店员工在收拾,就进了酒店大堂,找个地方歇脚。 刚进大堂,就看到荣家一个服侍荣智良母亲的资格很老的佣人,名叫福嫂的,见着我就大惊小怪的喊:“哎呀梁生,你怎么现在才到!周生他们早就去接新娘了!” “我跟他讲过电话了,他说接新娘不用我帮忙,让我帮Bernie招呼客人,Bernie呢?” “我也不知道少爷在哪里,我也在找他呢。”福嫂苦恼道,她看看我,又突然叫了起来:“啊,对了!梁生你快点跟我去换衫!” 我看看自己周身,“我穿的还OK啊,换什么衣服?” “伴郎服啦!”福嫂不听我讲话,硬拉着我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唠叨:“少爷早就讲过了,你的伴郎服一直没做,他让裁缝赶工,终于在昨天做好一件,今天直接拿进酒店来了,特意嘱咐过我等你过来,拉你去换衫的。” 福嫂随手推开一间门,将我推了进去:“快点换衫啦!我去找找少爷。”说完,她就转身走掉了。 我将房门合上,上了锁,回头打量着这间屋,是一间更衣室模样的房间,套房,装修还算豪华舒服。客厅的沙发上,摆着一套纯黑的西服,有点燕尾服的款式,但是设计的却新颖和绅士的多。 想起福嫂的唠叨,我认命的解开衬衫的扣子,将外套脱下,准备换上这套衣服。 紧挨着客厅的,里间休息室的房门突然打开了,荣智良出现在那里,穿着纯白的新郎服,紧抿着嘴唇,黑色的瞳孔闪着深沉的光,倚在门边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大约我的日更,都要变成凌晨更了。= = 十二点之前实在难写完……我是夜猫子党的,跟过我文的人都懂的。 好了,安吧。这个仍然算昨天的。- - 更衣室内 下 光裸着上身,我背对着荣智良,将沙发上的纯白衬衫拾起,不紧不慢的套在身上,背后视线灼热,只是他不先开口,我也懒得说话。 上衣穿好,在套下身裤子的时候,荣智良突然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压在沙发之上。 “你是什么意思?”荣智良掰着我的下巴,将袖口举在我眼前,我看到那上面缀着一只铂金钻石袖扣,正是我昨日交给他秘书的那对。 “一边拍下内地的地王,将事业的所有重心转向内地,一边送我这个礼物,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荣智良盯着我,神色莫测的问道:“我受够了猜你的想法,我要你今日讲明白。你对我,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你先起身。”我淡淡道:“我身上的这套衣服是定制的吧,料子很容易褶皱,我想你没备用的第二套了,难道一会儿我出席你婚礼的时候,你想让别人看出马脚?” 荣智良冷哼一声,道:“他们怎么看怎么说,我何时在意过?”话虽如此,他还是顺从的扭开了身子,坐到我身边,斜斜地倚着法式沙发,神色慵懒。 “其实这对袖扣,不算你的结婚礼物,只是铂金和钻石而已,我想你也看不上眼。” “谁说我看不上的?”荣智良浅浅的笑了,满身的清贵之气:“我要看不上眼,今天会带出来?不过,你说结婚礼物有另备,是什么?” 我答非所问:“昨天下午我去了你的公司。” 荣智良面色一僵,反问道:“什么时候?” “三点钟左右,你当时和冯小姐在办公室,我就将礼物托给Rena转交了。”我的目光淡淡瞥过他的脸:“怎么,你不知道?” “Rena没说你亲自来过。”荣智良的面色上有几分不自然,他匆匆一笑,带着一分心虚:“昨天,Jana有事要找我谈,关于婚礼的,所以我们……” “不用讲给我听。”我打断他的话:“这是你们夫妻间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荣智良的面色变得非常难看,他看着我,问道:“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道:“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荣智良气恼,他狭长的眼睛眯了一眯,突然凑过身来,揽住我的脑袋,就要接吻。 我撇过头,躲开他的嘴巴。 荣智良眯着眼睛盯着我好大一会儿,突然道:“你一定背着我做了好多事,让我想想……今天全港的报纸全都是你的新闻,上海中标的那块地王,不是巧合,是不是?” 我正视着荣智良,并不回答他的话,我知道,既然他猜出了开头,就一定可以猜得到结尾。让我看看,他只凭想法,可以探测到我多少动作。 “梁氏与鸿基地产的合约今年年初就到了期,半山的那几期别墅卖的非常好,你没道理不跟的,但是你却将合约转出了手,只套现,我当时以为你厌倦与李家勾心斗角,所以才会投资其他的生意,现在看来,这个也是你早先的预谋?” 荣智良的声音越来越冷,甚至变得有些阴森起来。“怪不得你这两年对内地兴趣那么大,频频的往上海跑。怪不得你会跟阿斯科特家族做生意,连手抄原油……你一早就谋划好了,要从香港撤资,但是只单独瞒着我,对不对?” 我这几年为转移公司资产而进行的,难得的几次大手笔全被他给猜到了。我不由得开始佩服荣家的家教,教出来的继承人不仅玩的时候能比纨绔还纨绔,一旦正经起来,商业嗅觉敏锐的可怕。 “你想离开香港。”荣智良伸出纤细的手指,浅浅的划过我的喉咙:“你想离开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在他要发怒之前。 “你明白是为什么。”我说:“现在我有了儿子,你也有了老婆,我们的关系能够立刻结束是最好的,对你对我,对荣氏,梁氏都好。但是,你不会这么干脆的让我走,所以,我只好使用了一些非常手段。” 荣智良怒极反笑:“我有这么恐怖,能够逼你用非常手段?”他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已经,张着嘴,连着笑了好半天,才看着我道:“你以为我会囚禁你,监禁你,调jiao你么?” 他笑的很灿烂,甚至是有些开心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这是在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为了能让他稍微理智那么一点,不会突然朝我扑过来,在他大喜的日子里上演全武行,最后搞到无法收场。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他。“你的结婚礼物。” 荣智良看都不看那把钥匙一眼,只注视着我的双眼。 我微微叹口气,将他的手心掰开,把钥匙放进去:“这把钥匙,可以开汇丰银行的第108号保险柜,里面有一份股份转让合约,那个才是我送给你的。是你大伯公司百分之七的股份。一部分是我在股市收集的,一部分,是向小股东购买的。” 荣智良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睛像是一汪深潭,我刚刚触及,就像是心虚一般,躲开了去。 他浅浅一笑,手指放空,那把钥匙就从他指缝间滑了下去。“他不过是一个败家子而已,你以为我在乎?” “总能让你少点麻烦。”我微微叹了口气,弯腰,将钥匙捡起来,重新放回他掌心。“你大伯虽然没出息,不过他的儿子,可是你的竞争对手。虽然他们不会对你的地位产生什么威胁,但是偶尔找些麻烦,总是让人讨厌的。你手里原本已经有了他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加上这百分之七,你就是他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了,如果以后他再找你麻烦,你联合其他一两个小股东,开一次股东会,也够他头疼的了。” “还有,我已经买了今晚的机票,参加完你婚礼后,我就会飞去旧金山。” “所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荣智良轻轻道。 “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我答应了么?”荣智良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可以掐出水来一般:“你要走,我同意了么?” 我知道他在指什么,用我的事业来威胁我,是他的惯用手段。 我轻笑:“你以为我在股市里那么多年,只收集到你大伯公司的股份?我们好聚好散,Bernie,不要逼我翻脸。” 荣智良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阴沉无比的看着我,看了好久好久。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接受了这一事实的时候,他忽然向前跨了两步,一把捧住我的头,对准我的嘴唇,狠狠的咬了过来。 我措手不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嘴唇被他的牙齿含住,然后一阵刺痛,血从我的嘴角缓缓流下。 我眼神一暗,按住他的脑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之身。只不过我有分寸,没让他的面皮太过难看。 荣智良专心致志的啃着我的嘴,狠狠的留下了不下两个伤口,我的双手摩挲在他的背后,抓住他臀部那两块滑腻挺翘的肉,使了劲揉捏。 他的眼神如同饿狼一般,死死的盯着我不放,手指也从后背滑到了前方,向我□进攻。 我一把抓住他作孽的手,喘着气道:“够了。” 荣智良一挑眉,手指刁钻的从我手中滑出,一把捏在我最脆弱的地方上。我一下吃痛,弯腰皱起了眉。 在他要发动进一步攻势之前,房门突然“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我们二人同时定格在原地。 “Alex,Alex!”周江祥的大嗓门传了过来,我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快点开门!福嫂告诉我你在里面,不要偷懒装不在!” 荣智良看了我一眼,拾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内室。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又将嘴角的血迹抹掉,将呼吸变平稳后,才给周江祥开开了门。 “什么事?”我问道。 周江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拍上我的肩膀:“知道今天要来参加荣少婚礼,昨天还玩那么疯!看看你的嘴巴!我说,你昨晚跟谁在一起的?我怎么不记得你身边有那么辣的辣妹。” “这个。”我摸摸嘴角,伤口刺痛刺痛的,虽然看不到,但也能知道卖相一定很惨烈。“不小心而已。我要问福嫂去借OK绷,到时候就说不小心摔倒好了。不过,你这么急来找我干嘛?” “新娘子都接来了,荣少却不见了!”周江祥一脸的迷茫:“找遍了整座酒店都找不到,我没敢告诉新娘子,发动大家都四处找找看,你也来帮手啦。” 我应了声好,跟在周江祥后面走了出去。临出门前,我看了内室最后一眼,然后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兄妹关系 荣智良与冯曼姿的婚礼办的很热闹,是香港几年来少有的热闹。婚礼水平的高低,不仅仅在于结亲的双方肯在婚礼上花费多少钱,更在于他们的面子,可以邀请来多少香港有社会地位的名流。 以荣家的地位,荣智良这些年在商场上令人惊艳的表现来说,参加婚礼的嘉宾们,档次与数量自然不必说,称呼这场婚礼为香港千禧年后的第一场世纪婚礼,毫不为过。 不过,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脸上新鲜的,深深的伤口,哪怕是贴了绷带,仍然清晰明显,是个人望一眼都会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我不管荣智良是出于什么心情来咬我咬的如此之深,但是我知道,他不想我以伴郎的身份,笑嘻嘻的围在他与冯曼姿身前,像个普通的伴郎那样,劝酒,起哄,打闹。 于是整个白天,我都跟福嫂在一起,帮她招呼整个酒店的后勤。中午自助餐酒会的时候,见了荣智良的父母一面,得了他们几句夸奖,再到晚上的正式婚宴,还未开始,我就离开了。 飞机停在旧金山机场的时候,我将手机开机,不出意外的接收到了一连串的短讯。周江祥的抱怨,几位友人的打趣与询问,父母发来的问我何时回家的信息,以及,荣智良的一条留言。 留言大概是在我刚走的时候发出的,在正式的婚宴开始之前,他那时大概不知道我要走了,留言告诉我,他和冯曼姿在婚礼结束之后,会立刻飞往瑞士度蜜月,不过他会找机会提前回来,让我等他。 我笑了笑,按出菜单项,将这条留言删除。然后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说我已经到了机场,立刻就回家。 走出机场大厅,打的士的时候,我将手机翻过来,打开后盖,抽出号码卡,而后扔在了垃圾桶里。 冷静一下吧,无论是我,还是他。 下了的士,慢悠悠的提着行李向家里走去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恢复到了平静,甚至是有点雀跃的心态。 梁昱,我的儿子,我的宝宝。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我,不知道等我抱起他的时候,他会不会挣扎着大声的哭泣。 事实证明,我这个父亲还是很有存在感的。进家门的时候,宝宝躺在母亲的怀里,正昏昏欲睡,看到我,立刻睁大了眼睛,然后伸出两只肉肉的小手,要我抱。 “宝宝果然记得我。”我乐的合不拢嘴,对着他的小脸蛋亲了又亲。“看来这就叫父子天性。” “什么父子天性,明明是人为的才对!”妹妹梁瑞思笑嘻嘻的举着一张全家福向我邀功:“这张照片我每天给他看不下十次,还教他喊papa,如果他再不记得你,那他就是个小笨蛋!” 宝宝看到照片,傻乎乎的笑着,伸出手要去够。 “是不是啊,小笨蛋~”妹妹就是不给他,伸长了手逗他。 “知道你有功,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买。”我笑着看向妹妹,由着她逗梁昱,哪怕梁昱够不到照片,瘪着小嘴,眼见就要哭。 我知道妹妹是故意在我面前逗梁昱的,但我不去阻止她,反而任她逗梁昱的行为,不能算是对妹妹的宠溺,应该算作是一种补偿。在梁昱出生以前,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我,都偏疼这个妹妹的,她从小到大也是提出什么要求,都能很快被我们满足。但是现在梁昱出生了,父亲母亲自然更疼爱孙子一点,妹妹在家受独宠的地位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她心里难免会产生一点点不平衡的感觉。 这种感觉现在还算是轻微,如果我在她使小性子的时候偏宠她一点,那么她很快就会忘记这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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