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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平衡,将自己的行为摆正在一个姑姑该有位置上,对梁昱关心疼爱。但是如果我不分青红皂白的让她让着梁昱,虽然这是应该的,但她也会心里非常非常的不高兴,日后因为这种不高兴,再产生什么偏激想法的话,那就难以弥补了。 “大哥说的话不能反悔哦?”梁瑞思眨眨眼,古灵精怪的看着我。 我轻笑道:“大哥讲的话,有几时是反悔过的?” 父亲和母亲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我们。 梁瑞思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拉着我的手道:“那我要辆车,你也买给我?” “买车?”我探寻的看了她一眼。 梁瑞思猛点头:“嗯嗯,我要一辆车!就当是我考上大学的礼物啦。” 父亲却皱眉道:“你还上着学呢,买什么车!家里又不是没有车给你用。” 梁瑞思撇撇嘴,道:“你那辆老福特,给我我还不稀罕呢。再说我要买车,又不是要什么豪华跑车,随便一辆可以代步的就好啦。我的那些同学考上大学,父母很多都送了一辆车做礼物的,更别说那些中学时候就有开车来上学的同学了。怎么,我要辆车很过分吗?” “你要买车,是你自己真的用的到,还是别人都有车了,只有你没有,你才想到买的?”我掏出手帕帮儿子擦了擦口水,才问她道。 梁瑞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一半一半吧。上大学是真的要用到车的,我考的又是本州的大学,偶尔周末还想开着车回家和大家一起吃饭的,要不就只能像以前一样,蹭朋友的车回家了。而且,大家都有车的,不过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我不只是看到大家都有车,自己才想买的,中学时已经有好多同学开车去上学了,如果我真的那么爱慕虚荣的话,早就要求你们买给我了,不会等到现在才提出来。” 母亲却不同意道:“咱们又不是他们美国人,不学他们这一套。女孩子家家的,每天玩什么车?还是买些化妆品,和衣服什么的吧。” “我不,我就要车!”妹妹丝毫不肯对母亲妥协。 “你自己去选车吧,不要豪华车,要实用性比较强的。你挑中了,我也看得过眼的话,就开支票给你。”我想了想,对妹妹说道。 母亲瞪我:“她才多大,又还没工作,给她买什么车!” 我笑了笑,将儿子递给母亲,让他帮我安抚母亲去了。父亲和母亲,虽说也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但是跟我和妹妹这一辈又不太同。父亲母亲他们从祖父那代人,从唐人街,从华人圈子接受的中国传统思想比较多,更何况他们年轻的时候美国也没如今这样开放,就其思想来说,还算是老辈人。到我长大的时候,乃至梁瑞思这更小的一代,思想上行为上早就开放的没边儿了,是真正的香蕉人。 这一世,我因为是赚到了,所以活的比较冷静自持。其实按骨子里来说,我还是上辈子那个可以疯的不得了,肆意潇洒的不得了的梁宵,只不过我是玩够了,不想继续疯而已。因为有我的比较,所以一直成长的很正常,爱玩爱闹的妹妹,才会不怎么得父母的肯定——我都觉得妹妹有点委屈了。 有了我的话,梁瑞思也不再管父母的看法了,她乐颠颠的走上前来,亲了我的脸颊一下,就约了朋友去车行看车去了。连母亲喊着让她吃完了饭再走的话都没听到。 父亲笑眯眯的不吭声,母亲则一直数落着我,我微笑着听她的唠叨,顺便逗逗调皮的儿子,心里面,分外享受此刻的宁静与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让我心情平静,特别是在我心情烦躁的时候。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那个,别留邮箱了,我不怎么玩Q,更是常年不登陆邮箱发邮件的人。 如果以后H会被锁的话,我在写完此文后,全文搬去鱼羊,被锁了大家去那里看好了。 事业进展 离开香港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香港公司的助理汇报给我说,荣智良蜜月未过一周,就匆匆忙的从瑞士赶了回来,甚至将娇妻一个人丢在了欧洲,而且一回到香港就大展手脚,几乎是掠夺式的,抢完这单合约抢那单,还不断打压股市,将整个商场搅的是一塌糊涂,不知多少公司受到牵连,股票下跌。 梁氏集团,就是备受打压的冤大头之一。助理向我汇报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不解的问:“老板你跟荣少不是关系很好么?怎么这次荣少发飙,连我们公司都倒了霉?” 我淡淡道:“商界无朋友,如果哪一天梁氏和荣氏对上,我也不会客气的。” 我说的这句话,也并不是在开玩笑,男人之间的争夺,跟男女之间不一样,并不需要宽容和忍让,要的只是征服。我知道荣智良在生气,他想逼的香港梁氏没活路,好让我出现,对他求饶。 但是,他的算盘打错了。这几年间,我早已经将业务的重心转移到欧美和内地,香港的梁氏现在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虽然也顶着总公司的名号,而且是跨国公司的名号,但是哪怕是接了合约,也是美国和大陆的分公司一起来完成订单的。 狡兔三窟,古人教我的至理,我没理由不学。因为香港公司如今地位不是那么重要,所以荣智良要,我就由得他去发泄,等他发完了脾气,事情也可以彻底的平静了。 虽然,我的心中,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去面对的小小失落。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有事业,有宝宝,有亲人,这已经足够了。 人生,不需要过的太圆满。 半年后,上海的地皮开始动工,因为对几年后的地产业抱有重望,我并没有将这期工程交给其他公司去做,而是扩充了梁氏,特意分出一个“梁氏地产”,从动土,建设,到设计,后期销售,全部都有做。这期工程既是公司最大的工程,也是开门彩,我必须要坐镇上海,才能放心。 正好父母早就想为祖父迁坟,也想回国内探亲,我就先行一步,在上海安定下来,打点好一切之后,才接了父母,梁昱一起过来。妹妹因为还在念大学,就一个人先留在美国。 或许是因为我如今的社会地位有所提高,也可能是地方政府想要招商引资,虽然现在国内火葬是主流,但是为祖父迁坟一事,仍然办的特别顺利,墓地也是风水极好的一块地方。 让我微觉不自在的是,这其实本来只是一个民事活动,不知为何被地方政府给知道了,我与父母回家乡的全程,都有地方领导陪同,做足了礼数,照顾周到的让父亲险些以为我与内地什么高官交上朋友了,知道了实情之后,父亲哭笑不得的感慨了几句,交代我如果有合适的项目,不如就投资在家乡,也算是回报家乡,完祖父的一个心愿。 家乡依山靠水,风景秀美,地方政府还算尽责,没有弄些个化工厂,造纸厂什么的来污染环境,而且气候都算是风调雨顺,土地也肥沃。略微思考过后,我让上海分公司派了一个考察团过来,如果这边环境足够绿色,我有想法在这里建造一个绿色农场,田地间就种些无污染纯天然的绿色经济作物,还可以办养殖场,鱼塘。 这几年,国内已经开始有提倡绿色食物,有机食物的声音出现了,这样的绿色农场大有可为之处,而且生产出来进行包装后再上货架,获利不菲。最重要的,是我忧虑国内几年后的食品安全问题,再加上我自己也有未来长住国内的想法,自己农场生产出的东西,自己吃着也放心。 考察团考察的很顺利,一个月后,我就与家乡地方政府签了合约,承包了将近千亩土地,雇佣当地工人,开办“梁氏农场”。 梁氏集团,在大陆内,主攻绿色农场养殖和房地产,其他重工业,例如煤炭业,也稍有涉及。在香港,梁氏基金一直运作良好,在几次较大的股市浪潮中都不仅没有损失,还获利颇丰,现在甚至已经和多个富豪签订合约,帮他们打理自己名下,子女名下的基金会。在美国,我与阿斯科特家族合作愉快,炒原油,做期货,能源公司,高科技研发,也什么都有掺上一脚。 不知不觉四年的时间瞬息而过,我忙碌的恨不得有好几个分shen,能够内地常驻一个,香港一个,美国一个,最好欧洲也来一个。这四年间,是公司极度扩张的四年,我几乎每一日都没有好好睡过觉,当然,成果也丰厚的很:梁氏能源,梁氏地产,梁氏基金等五家分公司,先后全部上市,股票一经投入股市,就以数十倍,数百倍的速度膨胀着,我几乎是一夜之间,身家就可以与某些豪门相比较了。 甚至今年全国富豪榜重新洗牌的时候,我眨眼间出现在首页。事先得知这一消息后,我请排榜的人出来吃了顿午饭,而后,名字就从杂志上撤销掉,我也安稳的做起了隐形富豪。香港有杂志知悉了此事,也兴致勃勃的要重新排香港富豪榜,还特意在事先通知了我知道,秘书告诉我后,我苦笑一声,比照着之前将此事办理了。 中国的富豪大多低调,一是为生命安全着想,二是中国自古传统就崇尚谦虚做人,我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唯一的一个坏处,就是大约我要被许多媒体称为“金主”了想到事业越大,受到舆论牵制的就越多,我有想法,在内地也投资一下传媒业了。 07年6月份,我离开香港,差不多要满五年了。这五年间,我没有回去过香港一次,像是躲着那片土地一样。我想,香港总公司起码有超过一半的员工,是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的。 有很多次机会,我可以回去,但我都选择了不回去。我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可以越看越开的,哪知道,却不是如此。 在事业上我从没有高估过我自己,在感情上,我却一再的这样做了。 让我心烦意乱的导火索的是周江祥的一个电话。他通电给我,在电话里怒斥我这几年“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简直“不把他当朋友”。又说家里的老爷子逼着他结婚,婚礼就在八月份举行,要我无论躲在哪个地方,哪怕是火星月球都好,都要去参加他的婚礼,不然就带着他那班兄弟,对我千里追凶。 话已至此,我只好哭笑不得的应了。周江祥满意的挂断了电话,我却对着忙音的座机,发了一阵子的呆。 心情不太好,工作效率就不是很高,正巧这时我在银川投资的一个影视城名气打响,地方政府作为标志建设性项目,要对影视城进行嘉奖,邀我去剪彩。这种事以前我从来都不参加的,这时恰好心情不好,就想着出去走走,去银川看看大漠风光也好,于是就让秘书答应了下来。 没想到,我在那里却遇到了一个,出乎我预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写的最崩的一个文了。- - 前半部分完全以夏兔子为主角来进行情节展开的,到后来,却对荣狐狸收不住手…… 我在填坑的时候就决定要变节了,不许骂我,不许拍砖。(- -) 至于想乐的,就乐吧。 银川偶遇 夏辛柏。 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在这样偶然的巧合里,我又遇到了他。 望了那边热火朝天的拍摄现场一眼,我淡淡问道:“那里,在拍什么戏?” 银川影视基地的总经理立刻毕恭毕敬地道:“是《大明天子》剧组,已经在这边拍了五个多月了,好像就要完工了。梁先生在里面有认识的人?或者是……”他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的道:“要不要请导演和某些演员一起,吃个饭?” 我眼带笑意的看了这人一眼,在心中感慨了几句他做人的圆滑,我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他自己居然已经自动代入皮条客的角色里面去了。不过,这圆滑对外还好,对着我施展开,我可不怎么喜欢。 “有个朋友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在这边拍戏。”我淡淡笑道:“去问问剧组今天什么时候完工,然后找到夏辛柏的助理,说梁宵请他吃晚饭。” “夏辛柏……”影视基地的总经理重复念了一句,有些不解:“他也不是特别大牌的人,梁先生怎么认识他的?” 我似笑非笑:“这个问题,我有必要告诉你?” “当然不用,当然不用!是我冒昧了。”总经理忙说道:“我这就派人过去问一问。今天日头有些毒,梁先生先去酒店歇一歇?晚饭时候,我保准把人送到!” 我点点头,转身坐上了车,不过临走前仍是叮嘱了一句:“只问一下他来不来就好,如果他不愿意,也不要逼他。” 总经理笑的特别谄媚:“梁先生请吃饭是多大的面子,怎么有人会不来呢?” 看他这模样,明显又想歪了。不过我却不愿再去纠正了,省的越说越错。淡淡吩咐了司机一声开车,我闭上眼睛小憩。 下午的时候影视基地的总经理有来过电话,说已经和剧组的导演说好,夏辛柏晚上的戏不用拍了,一定赶得及来。晚上七点的时候,我在住的酒店餐厅定了一个包间。因为酒店距离影视城不远,常常有剧组或者明星记者来入住,所以建设的颇为豪华,称得上是五星级档次。 我到餐厅的时候,夏辛柏还没到,于是我就先将包间内的服务生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看合约。 大约晚上八点的时候,人还没到,我等的有些不耐,也不知是那总经理的安排出了问题,还是夏辛柏不愿见我,于是就准备离开。谁知刚刚从沙发上站起身,夏辛柏和他的助理就推开包间的门,别别扭扭的进来了。 看见我,他一愣,惊道:“梁生?怎么是你?!” 我好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知道是我约的你么?” 夏辛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导演只讲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姓梁,要请我吃饭,我没想到是你……你这几年,我看报纸讲,不是都呆在美国的么?” 看来果然是那个什么总经理拿势压人,结果弄巧成拙。我心中有些不悦,这么简单的事都能被他搞成这样,也不知道这个总经理的职位是怎么爬上来的,难道就是靠贿赂逢迎么? 不过这些都是我公司内部的事,虽然心中存了换一换总经理的想法,我也没对夏辛柏去讲。而是微微笑道:“其实这几年我都呆在大陆的,偶尔去美国。报纸不知我的行踪,当然是会瞎写了。” 夏辛柏听了,也笑了:“媒体都是那样的。”他扭头嘱咐助理:“梁生是我的朋友,你不用跟着我了,出去自助餐厅吃饭吧,走时我喊你。” 助理点点头,出去了。 我笑道:“怎么,以为是来赴鸿门宴,所以带了保镖来的” 夏辛柏更显窘迫了,他解释道:“小周人很好的,当助理也很尽责。我赴饭局多半都带着他,一方面他酒量好,另一方面,我不怎么会说话,老是得罪投资商,由他跟着提醒我,方便好多的。” 我点点头,请他入座,又唤来服务生,点过菜后,在等待的时间里,我问他:“在大陆见到你,真的很意外,我有看过你拍的《花样男子》,那部剧在亚洲爆红,我以为你会留在香港或者台湾的。” 夏辛柏惊讶:“梁生也看过《花样男子》?” 我笑道:“这部剧就是我投资的。”我却没有告诉他,当初这部剧选角,导演来征求我意见的时候,我向他推荐了夏辛柏和言瑞。两个人出演的都是这部剧的重要配角,然后不无例外的大红。上辈子梁瑞思很喜欢这部剧,我没看过,这辈子却翻过了过来,她没走上追星的道路,倒是我,看了几集电视剧。夏辛柏和言瑞演的都很好。 夏辛柏的表情先是惊讶,后来就有些复杂,他看着我,问道:“那我出演这部剧……是不是,因为梁生的缘故?” 我帮他斟了一杯酒,淡淡道:“是,或者不是。很重要么?” 夏辛柏面色复杂,低下头,过了会儿后,突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对我说:“梁生对我有两次再造之恩,我……” “不用道谢。”我看着他说:“这是我欠你的。” 夏辛柏懂我的意思。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顿了顿,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发觉的颤抖,问道:“梁生如今,是……一个人么?” 我直视着夏辛柏的双眼,心中微微不悦:“你不用这么怕我。以前的事,如果你不想记得,就都忘掉吧。” “梁生的意思是?” “你懂我是什么意思。”我淡淡说:“我今日请你来吃饭,也不是因为我要对你怎么样,而是见到了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想找你叙叙旧,仅此而已。如果你多想了,或者不愿呆在这里的话,可以离开。” 我说的话有点重,但夏辛柏却是立刻就松了一口气,他面色有些发红,愧疚的说:“对不住,我误会你了。” “没什么。” 气氛有些尴尬与冷清,我淡淡的饮着酒,本来难得的叙旧的心,也渐渐的有些冷了下来。夏辛柏有心弥补这种尴尬,他虽说也不太擅言辞,但毕竟是拍戏多年的演员,说话的技巧还是有的,见我之前有提到《花样男子》,就借着这个为话头,与我说了些我不知道的事。 原来,在我离开香港以后,虽然《花样男子》红遍亚洲,但是夏辛柏和言瑞,也都选择了去外地发展。言瑞一直留在台湾,虽然偶尔也来内地参加综艺节目,不过香港是没有再回去过的。而夏辛柏,却来了大陆,一开始的纪念都是在拍偶像剧,近年来开始有接到正剧,历史剧的剧本。 虽然一直都没有拍电影,又辗转在内地各个档次不一的剧组之间,对于名气甚大的他来说,有点降档次,不过,夏辛柏说,他很喜欢如今只单纯拍戏,做一个演员,除了剧本以外什么都不用想的日子。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面上又恢复到了我初见他时,那种单纯明快的笑容。 夏辛柏一直在讲这几年他在大陆的生活,对于香港,闭口不谈。我也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讲,不过对于他避居大陆,我其实也有一点猜测。我虽然没有再回去过香港,不过香港的消息,网上有看到,公司的秘书也会定期整理重要消息给我过目,包括一些名流富豪的八卦之类。因为了解这些富豪的私生活,在谈生意的时候,也会发挥不少的重要作用。 夏辛柏如今会来大陆发展,想必他的前女友许玫珍,在其中功不可没。 夏辛柏和许玫珍,算是香港曾经的金童玉女。夏辛柏歌演双栖,许玫珍选美出道,签约翡翠台拍戏。不过那个许玫珍不是善茬,偷偷接洽经纪人,跳槽新艺台,惹得不仅自己遭到翡翠台封杀,甚至还连累夏辛柏被翡翠高层迁怒。也就是在那时候,我遇到的他。 许玫珍虚荣的很,和夏辛柏分手后,接连被几个富豪包养,是香港娱乐圈里有名的高级鸡。夏辛柏又红了之后,她又有些年老色衰,估计是想吃回头草,所以痴缠夏辛柏,惹的夏辛柏不敢回港吧。毕竟他这个人,心软的很。 和夏辛柏聊了很久,讲讲香港和内地娱乐圈的分别,他在内地拍戏的趣事,或者是我这几年的经历,不知不觉,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夏辛柏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比划了个打扰的手势。我微笑着示意他不必介意。 电话被接通,夏辛柏先是“嗯嗯嗯”的回了一串是的音,然后语气温柔的问对方吃饭没,还说今日他不累,剧组完工很早,最后颇为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才和对方道了晚安。 听他这样讲电话,我的笑意几乎是立刻就涌了上来。他挂断电话后,我打趣问他:“女朋友?” 夏辛柏的脸有些红:“不,是老婆。” 我惊讶的挑眉:“什么时候结的婚” “有两年了。”夏辛柏解释道:“我们是在内地认识的,她不是圈内人,有正当工作,人也很好,让我觉得很贴心。其实,找个圈外人挺好的,共同语言也比我想的要多。” 讲起老婆的时候,他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笑意。我举杯祝福他,他也回了我一杯酒。 既然他老婆都打电话来了,我看了看表,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和他道别。 “梁生结婚了么?”夏辛柏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 夏辛柏笑了:“那我祝梁生快点找到一个爱人……说实在的,有个人作伴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微微一笑:“那就借你吉言了。” 夏辛柏突然好似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我道:“对了,我记得梁生和荣智良先生,是好朋友对吧?” 我微微一愣:“怎么了?” 夏辛柏苦恼的挠挠头,对我说:“我记得梁生早几年就有收购香港的几家报纸杂志的吧,前阵子我还听师兄讲,梁生在香港的传媒业,很有话语权的。那么怎么荣先生的家事这阵子被传的沸沸扬扬的,难道他没请梁生帮忙掩饰么?” 作者有话要说:- - 困。 大家看文,最好是早上起来看,因为我很少早更,大多都是凌晨以后更的,还不定时,太晚了。 对了,这篇完结后开新文。 荣家闹剧 辞别夏辛柏,看着他跟他的助理坐着保姆车离去后,我转身走回酒店,坐电梯上了顶层套房内,一把将窗帘全部拉开,我给自己倒了杯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夏辛柏说的事,我是真不知道。 一是我这五年实在的太忙碌了,比在香港多忙几倍都不止。以前在香港创业,我有贵人帮忙,香港又地小,很多时候我只要守住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行,不用考虑其他。但是离开香港后,虽说有总公司充裕的资金帮助,但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创业总是艰难的,更何况自从梁氏成为跨国公司之后,公司大方向上的抉择都要我拿主意,甚至子公司的很多事情我都要插手。 驾驭一个大型的集团,实在是太累太累了。要不是我这世有在S.T公司磨炼的那几年,偷师学足了经验,恐怕梁氏现在已经要面临极度扩张后的重重危机了。 第二,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我有意躲避着香港那边的信息,特别是有关荣家的。 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看到秘书传来的香港的新闻简报,我的心中先是不爽,后来是厌烦,到最后,心里竟然会微微产生一种名为刺痛的感觉。 从那以后,我就下了命令给香港的秘书,不用再剪一些不着调的八卦新闻给我了,有什么事,或者要接触什么人的时候,我会问她,只要她事先做好调查就好。 所以,至少有两三年,我没有听到过关于他的一丝私人信息了,有的,也只是公事上的:荣家的产业又增加了多少倍,荣家又跨足了哪些新领驭,荣智良自己持有的股份,又增至多少,等等之类。 哪怕尽量减少了这些信息的摄入,但是这一切仍然如同一个种子一般,深深的埋藏在我的心底,一旦哪天浇上去一些水,它就会发芽成长。 只是没想到,这种子会在今天破土而出,让我心情复杂难言。 夏辛柏说,香港媒体这一周以来都在疯狂炒作一个新闻,甚至连台湾,以及大陆的媒体都插了进去凑热闹。这新闻就是:荣智良与冯曼姿反目成仇,两人最近大闹离婚,各自聘请了律师团助阵,结果互揭对方老底,爆出许多猛料。 香港狗仔队举世闻名,香港的一些八卦杂志,规模以及影响力,堪与英国小报比肩了:既敢爆猛料,又敢保证料全都是真的,还无论是豪门恩怨,亦或是巨星情史,全都照报不误,每次他们盯上谁了,都能造成传媒业与公众间的一次巨大震荡。 夏辛柏对我讲的这整件事,断断续续,这边插一点,那边多一句的,说的我都有些理不清。现在深夜里自己回想他说的那些话,才重新按时间顺利将所有事情分清楚:荣智良与冯曼姿离婚的导火索,是由荣智良的三胞胎儿子引起的。 前年的时候,荣智良与冯曼姿结婚差不多三年整。但是三年以来,冯曼姿都没有怀上孩子,本来她颇得荣家长辈们喜欢的,但是因为一直没怀孕这一点,荣家内部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因为荣智良虽然地位稳固,但是他的那些叔伯堂兄弟们,一个个却都不是善茬,荣智良虽然将他们死死压住了,但是荣老爷子仍觉得不大安全,他急需一个孙子来压阵,于是就几度催促冯曼姿受孕,甚至频频让她看妇科,希望找出不能怀孕的原因。 那时候香港记者因为经常见到冯曼姿去看医生,所以很是炒作过一阵子豪门生子难的话题,所以这件事,公众几乎都知道。 然后就是05年底的时候,冯曼姿突然怀孕了。怀孕后的她颇受公婆喜欢,常常被婆婆带着出街购物,大买特买,荣家佣人甚至都有爆料,冯曼姿一个月吃掉的燕窝花胶等补品,都有几十万港币。当时公众送上的都是祝福声,因为荣家在香港形象良好,香港民众也都希望荣家抱孙。 后来冯曼姿怀孕超过五个月的时候,荣家长辈都劝冯曼姿不再出门,在家安胎,冯曼姿当时也应了。但是其后几个月,包括预产期前两三个星期,都不停的有娱乐记者拍到冯曼姿跟闺蜜或者亲人偷偷出来大采购,又是逛名品店,又是吃冷饮大餐,穿着清凉,甚至有两次还踩着高跟鞋。 《壹周刊》当时对冯曼姿的这些行为一通抨击,说她不是一个好妈妈,居然不顾自己和肚子中孩子的安危,在怀孕后期做出那么多孕妇不该做的事,不过这些新闻刚出来没几天,就被荣家压下去了。公众间知道的也不多,引起的讨论也不大。 本来豪门生子,是豪门欢喜,公众乐见其成的一件事。但是,事情偏偏在冯曼姿生产过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变化,因为,全港最高的私家医院妇产科主治医师通知出来的,荣智良孩子的信息:是三胞胎,三个体重全部超过四磅重,健健康康的男婴。 “这不可能是冯曼姿亲生的”——这是当时守在医院门外的八卦记者们听到消息后的第一个念头,因为,一个怀着三胞胎的孕妇,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就会奇大无比,六个月就要人小心看护,以免胎儿出问题。没有哪个孕妇会像冯曼姿那样,七八个月了都还出来逛街,一胎的都不可能,更何况是三胞胎!冯曼姿怀孕期间整个肚子大小,差不多也就跟塞了个枕头进去那样。 人都不是傻子,正确的答案很快就被记者,以及聪明香港公众给猜出来了:荣智良的这三胞胎的儿子,不是冯曼姿生的,而是找的代孕。怀胎十月的整个过程,全都是冯曼姿在演戏,或许,是整个荣家在演戏。 香港百年世家的豪门恩怨,一直是小报媒体们最爱报道的事情,这件事一出,几乎是整个香港报刊业都沸腾了。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耳朵和鼻子,闻着荣家透露出的种种蛛丝马迹,开始寻找真相。 无孔不入的狗仔记者们查出了一件又一件的事:荣家找的代孕妈妈是美国人,从怀孕后一直养在荣府里面,不曾出过荣家,好方便冯曼姿在外界演戏。冯曼姿伪装孕像的工具,是日本新出的一种充气设备,可以塑造出圆滚滚的腹部,本来是提供给特殊群体的一种助兴设备…… 差不多一个星期,香港报纸的头条都是冯曼姿代孕生子的消息,公众对此多是抨击,不是觉得不理解,就是骂冯曼姿为了保持身材,宁愿孩子从别人肚子里出来。 折腾了许久,这八卦本来也应该消停了,但是后来,不知哪家报纸又爆出一条惊世消息,将之前的新闻全部打压下去,又掀起了一番讨论的热潮。 这个更加惊悚的消息是一名整容医师爆出来的,他说,冯曼姿找人替她生孩子,不是她不想生,而是她不能生。因为她从成年后就不停的在体内注射东西,瘦腿针,瘦脸针,美白针,玻尿酸,肉毒杆菌……甚至还隆过胸,填充进去过硅胶,注射过羊胎素,等等等等,这些化学用品在冯曼姿体内积累过多,造成她的体制极不容易受孕,就算怀孕了,也很容易流产,哪怕保住了胎,胎儿生出来,也有一定几率是畸形儿,而且这个几率,是一般妇女怀孕的百倍以上。 这个新闻出来以后,整个香港报纸上是骂声一片:女人最被人敬佩敬仰的一面,就是因为她们九死一生产下胎儿,成为了伟大的母亲。如果一个女人连母亲都没做过,还处处都拌假象糊弄公众,公众怎么可能对这个人喜欢的起来? 而上流豪门圈子里,要么全都是看笑话的,要么就是也做过这样的事,一边自危一边埋怨荣家的不小心,让自家也开始被怀疑的。 后来不知怎的,媒体就又传出了荣智良要与冯曼姿离婚的消息,再后来,又传出两夫妇为了争家产,各自聘请了一组律师团,全都是有名的大律师,要找对方的错处。冯曼姿就不用多说了,以前整容的底子,美国留学期间的放荡行径,全都被挖了出来,坦露在阳光底下。 但是荣智良,也一样没好受,他以前男女不忌,甚至保养过当红男明星的事情,也像是一颗深水炸弹一样,被冯曼姿投进了香港社会中…… 夫妻反目,亲家变仇家,甚至在法庭上大打擂台。总之,用夏辛柏的话说就是:乱的几乎无法收拾了。 夏辛柏并不知道我和荣智良私底下的关系,他只知道我们是朋友,而且处的还不错。临走前,他对我讲,香港那边已经乱成了一团,很多社会名流,影视巨星都被牵扯了进来,如果我有关系,并且能量巨大,那么帮着压一压最好,如果没的话,那也不必插手了。因为夏辛柏说,冯曼姿现在好似疯妇,凡是与荣智良交好过的男男女女,哪怕本身社会地位不低,也都被她给咬了进来,就为了多分家产,顺便分走三胞胎的抚养权。 站在窗前好久,我才将这整件事都给重新梳理了一遍,顺完后,我也觉得脑门有些发疼。 我很不解,以荣智良的手段,他不可能将这件事办的如此糟糕的啊。哪怕他要跟冯曼姿离婚,我相信,他也有的是厉害的手段,但是闹的如今家丑飞扬,人尽皆知,荣家百年清誉几乎在这里面毁掉了一半…… 一口将杯中酒饮进,我微微皱眉,想道:荣智良,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一面码字熬夜到快天明,一面拼命往脸上贴面膜……我这不是穷折腾么。- - 过渡过渡 中央临时有专员被派下来视察,我在上海承建的几个大型项目都是市政工程,也在被考察之列。保险起见,我匆匆结束了自己这并不太美好的散心之旅,从银川飞回了上海,当天晚上就请了市长以及专员去吃饭,一直到深夜安顿好了他们,才离开了酒店。 这几年,我厌倦外宿,所以无论忙的多晚,哪怕已经是深夜,也会自己开车回家,或者是直接让司机来接。 回到我自己一个人住的高层公寓,精神疲惫,脑袋也有些疼,但我仍然坚持着先洗了个澡,然后煮了杯黑咖啡,坐在书房里看文件。刚刚在酒席之间,我听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跟我的公司不少项目都有着直接的联系,我要快点将这些信息整合起来,看看有没有办法从中获利。 刚看了没一份文件,电话就响了起来。我看看表,半夜三点,这个时候谁还会给我电话? 接起电话,我“喂”了一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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