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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次拍卖会所得除去税款,会全部捐给国内的山区,善事多做一些也无妨,我于是又选中了两幅明清时的字画,等到新年时候回旧金山,再带给喜欢书画的父亲。 字画很容易便拍得了,只是在拍那祖母绿的镯子时,有了点麻烦。不知道是荣智良想要与我抬杠,还是受不了身边女伴的缠功,我俩竟然看中了同一副镯子。从三百万一直喊价到七百万。 这副镯子的玉种并不算多好,价钱最多也就值四百多万左右,喊道如此的价钱已经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了,现在半个厅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观望着我俩,看着是不是我们之间出了矛盾,才会一起挣同一样物件。 “七百五十万。”荣智良举牌,又加了五十万。 Cindy不动声色的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还是不要跟了。她是个聪明女子,懂大礼知分寸,我们俩早就说好,平日里我带着她出席宴会,一般的珠宝礼物我都可以买给她,但是超过百万以上的,太贵重的东西她是不会要的。今晚的这副镯子明面上是买给她,其实拍下来之后,也只能等到过年的时候送给我妹妹,梁瑞思。 厅内的视线越来越刺目,我跟荣智良交好是大家都知道的,现在他闹这么一出,难道是想撕破脸皮,向大家宣布我们闹崩了?心思转了几转,我终究是没有再次举牌。等到主持人宣布他中标的时候,我才微微笑着,隔着几个位置祝贺他:“荣少应该早跟我说你的女伴喜欢这副镯子的,那样我也不会跟你争了。” 荣智良身边的女伴笑容十分灿烂,荣智良却抽了抽嘴角,站起身走过来,将拍得的装着翡翠玉镯的匣子递过来:“拍下这个,是因为我觉得,某个人的肌肤衬着这玉色,应该会很好看。” 他的语气暧昧不明,我瞬间就变了脸色。良久之后反应过来,搂紧了Cindy的腰,接过那匣子,“我可是很喜欢Cindy的哦,如果荣少想要追求她,也要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嘛。” Cindy配合的将脑袋依偎在我胸前:“荣少的好意Cindy心领了,Cindy还是更喜欢Alex一点。” 周围有几个一直看热闹的人顿时嘲笑起荣智良偷鸡不成蚀把米来,当然,这调笑都是善意的。荣智良身边的女伴不依不饶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娇嗔的问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手上握着一个烫手山芋,我接下不是,还回去也不是。七百五十万港币,这么大的人情,我难道要也再拍下一件同等价位的送给他么?如果我真这么做了,估计最先翻脸的就是荣智良吧。 避之不及。等到酒会结束的时候,关于我和荣智良一起追逐同一个女人的消息早就满天飞了,说不定到明天还会有哪家八卦小报给登出来。我一面和人客套着,一面在心中苦恼,突然脑筋一转,我顿时明白了荣智良这么做的原因。 是因为那份炒作我们是同性情侣关系的报纸吧。我们两人如果能在外人眼里因为一个女人翻脸,那么这将是最好的,将之前的那个新闻击打的粉碎的证据。 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连Cindy也看了出来:“老板怎么心情一下子变得这么好,刚刚不还是阴着脸的么?” “突然想到了一些好事。”我但笑不语。 “我知道中环那里新开了一处好地方,Alex和这位美丽的小姐也一起去?”荣智良和周江祥一起走过来,周江祥的目光□的从Cindy身上划了过去,笑的非常暧昧的邀请道。 Cindy无声的打了一个寒颤,将身子往我怀里靠了靠:“我想回家了,身体有点不舒服。”看来她也知道周江祥这群人的通宵PARTY对于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周江祥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我微微笑道:“你们将地址告诉我,先过去吧。我把Cindy送回家后去找你们。” 这是我这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参与他们的聚会,荣智良眼睛亮了一亮,看向我。我冲他笑了笑,他的眼神幽暗了些。 “不要食言哦。今晚有好东西给你们看。”周江祥笑的十分猥琐,先出去了。 我冲着荣智良点头示意,然后揽着Cindy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雁过拔毛……拔毛…… 河蟹之夜 周江祥用于男女之事上面的功夫,绝对具有超出一般人的世纪目光,或许在这个年代,也只有王胖子可以跟他一较长短。 他所说的那个好地方,让我一见就有一种从心底里发呕的感觉,像是很久之前在纽约的时候,被人带进去的那个黑暗污浊的地方。 我虽然并不禁1欲,有过的男女床1伴也不少,但是我却做不到在公众场合与人苟合,并且还是群1交。 乌烟瘴气的场所。男男女女赤1裸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在不停闪烁的灯光的照射下,给我一种活动着的的注水猪肉的感觉。 我倚在门边,胃里有些作呕。虽然我没有太大的洁癖,却是厌烦死了这种混乱肮脏的1性1关系的。以前在纽约,我结识过一个朋友,他为人非常的开放,曾经带我去过一个群1交聚会,我整夜就那样看着他们肆无忌惮的在厅堂之中和任何人做1爱,从此对多毛健壮的欧美人产生了厌烦,后来的情人们也多是亚洲人。 我还是受不来这样的场景,转身就像离开,手臂却突然被人拉住了。我扭过头,看到穿戴整齐的荣智良。 “觉得这里很恶心?” 点点头,我毫不掩饰对这个地方的反感。 “今晚你还是不要走的好。”荣智良慢慢的说道:“Randy他们几个对你这阵子疏远他们,感到非常的不满。要不是我为你解围,他们都会使着性子给你的公司下绊子了。在港岛,每个圈子都有一个秘密地盘,而这里就是属于我们的,无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流传到外面去。Randy肯主动请你过来,就说明他真的把你当做朋友了。他父亲身体不好,最多三年,他就会接任周氏的总裁位置。” 闻言,我的脚步顿了下来,转过身看着他,眉头依然紧皱着:“他这样玩,就不会得病的么?” 荣智良失笑,看向我的目光颇具深意:“放心,这里都是干净的雏儿。你以为我们就不爱惜自己身体么。” 哼,我冷笑,爱惜自己身体还这么玩,等到四十岁以后就知道什么是痛苦了。 荣智良笑着走过来,似是无意的执起我的手,硬拉着我往人群聚集处走去。我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也就没挣开他。 在那群狐朋狗友的面前转了一转,就被他们随手塞了两个男女过来我怀里,我干巴巴的挣脱了荣智良,笑着搂着这两人走到灯光昏暗的角落,然后将自己往这长沙发上一靠,再不理会这两人。 在美国住久了,我看亚洲人的相貌,也总把他们往年轻化去想。这少年跟少女看相貌稚嫩的很,估计顶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而且面上还有惶恐之色,恐怕是真的没成年。 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我就觉得有人在解我衬衫的扣子。猛地睁开眼看过去,却发现少年跪倒在我的腿边,正在跟我裤子的拉链做奋斗,而那少女则一脸认真的解着我的上衣。 我拉住那少女的手,仔仔细细的将她打量了一番,然后放下,任她作为。周江祥他们虽然喜欢玩,但是对情人都是不薄的,这俩人会出现在这里,恐怕是十分缺钱。一买一卖的规矩,我又何必去破坏。而且看他们相貌确实不像是出来卖的,我心理洁癖没发作,也就顺其自然了。 而且这一年多来,因为忙事业,我也一直没有交到合适的床伴,又不喜欢自己用右手解决,所以禁欲的次数倒是不少。 只是,我不喜欢这个大厅。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似乎发现走廊边上都是房间,我揽住那少年的腰,在他的颈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问微微发抖的他:“有房间没有?” “有,有的。”那少年的身子更颤,将手抬了起来指着大厅深处的一处幽暗所在,小声说道:“那里有几间卧室,里,里面的东西也都齐备着。” 他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惧意,我听了有些不痛快,似乎就跟我已经把他怎么样了一般。拉起他们两个走进房间,我指着浴室对那少女说道:“先去洗澡。” 少女乖巧的应了一声,进去了。少年的身体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看了看房间内的摆设,除了极大的床铺之外,还有一张卧榻,也不算小。我将那少年推到卧榻上,对他道:“我不喜欢玩男人,你今晚就自己在这儿睡吧。” 感觉到他整个人猛的放松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盖着毯子不说话了。我解下衬衣的扣子,只穿着裤子坐在床边抽烟。烟是从桌边寻的,里面应该添加了大1麻,我一向不接触毒1品,但是偶尔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恶果。 青灰色的烟圈一缕缕的从眼前飘过,喉间传来爽快的辣意,我一直都有些憋闷的心情终于畅快了点。闭着眼睛,向后仰着身体,我突然明白了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瘾君子。 感觉到有目光盯着自己,我往身边微微一看,见到那少年痴迷着目光看着我,我头脑不甚清楚的对着他笑了一笑,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少女洗完了澡,只裹着一条毛巾遮住了重点部分出来了。看见她浑身滑腻白皙的肌肤,我的心底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欲1望,动作温柔的将她拉到床上推倒,我的动作渐渐变得激烈。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按着男人的本能进行着。只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果然是个雏儿,身下在我刚进去的时候就见红了,现在更是不停的小声抽泣着,想必是疼着了。 我为刚才的放1纵而对她感到抱歉,只能将她圈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背部。这时候我不由得想起男人的好处来,男人受了疼,我只要帮他纾解纾解前面,就能让他因为快1感而忘记了所有疼痛。但是女人的话……除了软语安慰,我可不想去摸下面那个地方。 怀中的抽泣声渐渐停止了,女孩子蜷着身子,脸上带着泪痕,却神态平和的睡着了。看着她下身的血迹,我突然想到,这女孩子刚才痛苦或许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她的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是个男人都会有处1女情结的,我心中一动,微微叹了口气,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支票薄和笔,签了一张支票,放在那女孩子的衣服口袋里。然后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出门前看到那少年缩在卧榻上,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一脸复杂的看着我。我微微蹙眉,问他:“你跟那女孩子是兄妹吧。”他们的长相有五分相似。 少年一呆,面上又是难堪又是赫然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们欠的不是巨款,支票上的应该够你们还债的。”我顺了顺额上的发丝,有些烦躁:“靠卖身你们能过到什么时候?要么找个人养着,要么快点还了债回去上学吧。”我一向不这么好心,今天这状况是百年难遇一次的。如果让以前认识的人看到我现在这副训导主任一般模样,不知道他会不会惊讶的下巴脱臼。 “先生想包了我……姐姐么?” 被他的这个问题惊了一下,我皱眉道:“我应该没有表达出来这个意思。” 少年的脸色白了一白,不再说话。好心被人误解成了曲意,我厌烦的皱皱眉,打开门走了出去。刚出去就发现有两个人光裸着上身在我房门边上拥吻,只是灯光昏暗看不清人脸。 我目不斜视的穿过他们走过去,却被一声压抑不住情1色的暗哑呻吟给吓了一跳。转过头去,正看到荣智良被一个男人压在墙壁上,那人正放肆的吻着他的锁骨,而他也不反抗,反倒是微微笑着,一脸的放1纵。 在我的印象里,荣智良应该不是一个会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人。我起了一点好奇心,借着昏暗灯光打量着他身上的男子是不是某个厉害人物。身材高大结实,属于现在很流行的硬汉小生一类的人物,脸却是我不知道,也从来没见过的。 那人的手法熟悉干练,估计是只鸭子。我心中惊讶更甚,荣智良那样高傲的人物,居然会甘愿被一个出来卖的压着吻而不反抗?难道这世界已经要迎来世纪末日了么? 因为吸了大麻本来就有些晕晕的脑袋更加混乱,我脚步微乱的离开了走廊。管他得了什么失心疯,我今晚可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出了大厅后才发现这里的气氛更加的淫1靡,如果说我来的时候还算是人类的群1交聚会的话,现在已经向某种兽类发展了。好像人人的理智都受到了严重的侵蚀,一路走过去,我被无数人抱着扒下衣服,然后被压倒。 踹掉几个神志不清的色鬼,我又转了回去。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现在又是深夜,还是在这里睡到明天再叫人送了新衣服来之后再走吧。 没想到又看到了一出好戏。荣智良一脚将刚刚还打的火热的男妓踹倒在地,像是被什么腌臜东西碰到了一样,用手绢擦着自己的肌肤,而后冷笑连连:“没用的东西!” “刚刚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么。”地底下的男妓捂着腰,痛呼道。 “滚!”荣智良满脸的厌恶与嫌弃,好似刚刚在男人身下享受的呻吟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走过去。荣智良看到我,脸色一变再变。 打开门走进房中,我没看他的脸色。做戏给我看?以为会激怒我么?轻轻叹口气,我真不懂他的心思,我对他又没有特殊意思,凭什么就该让我为了他被别人凌1辱的事情而生气呢……这个男人,心思果然如同女人一般复杂。 少年正躺在卧榻上,双眼睁着看着天花板,少女则还在沉睡。看到我又回去,少年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红色。 没理会他的目光,我合衣躺在床上,离那少女远远的,闭着眼睡觉。 快要睡着的时候,我似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人盖在了身上,觉察到那人似乎没恶意,我只是眼皮动了动,就又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尺度太大,居然一发出来就被锁。 空格办法貌似无用,我中间加1字。 大家看的难受也木有办法……忍吧。 翡翠新艺 第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跟荣智良是躺在一张床上的。而且靠的极近。他微侧着身子,面朝我这个方向睡着,薄薄的被子搭在身上,遮不住低下光裸的肌肤。 我心中一突,连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下身,发现还穿着裤子,这才松了口气。眼睛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却发现昨晚上的那少年以及少女已经不见了,想必是被荣智良给打发走了。轻轻的掀开被子,我下了床,也没梳洗就准备打开房门离开。 后面传来轻微的响动,然后就是一道带着倦意的声音:“昨晚上只是问你借了半个床睡罢了,怎么今天早上刚看到我就吓的这么快就走?” 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怕影响你睡觉。” 荣智良也将被子掀到了一旁,我这时候才发现,他只是上半身裸着,下面还是穿着裤子的。注意到我的目光落在他下身,荣智良笑的一脸明媚。 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走进浴室开始梳洗。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又恢复到了那个稳重温和的荣智良了。床边新摆了一套西服,看尺码应该是我的,我走过去,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换上新的。 正要将裤子褪了换上新的,却猛然想起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对他的目光,心中直觉的九有些发毛。手顿住,我微微皱眉:“你不去梳洗?” 荣智良挑眉,面上颇为不情愿的进了浴室。 出门去的时候,大厅里挺了一堆的“尸体”。白花花的一片,再加上此起彼伏的鼾声还有浓重的散不下去的酒气,我心中恨不得将他们当做蚂蚁,一只一只都踩死,也好过让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一起去喝早茶?”被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的时候,荣智良微微眯了下眼睛,微笑着提议。 “没胃口。”我面无表情的回他:“我去公司了。” 要说在香港,80、90年代的时候,什么行业最赚钱,不用说,肯定是电影行业。虽然说现在已经接近世纪末,香港电影也逐渐走向了没落,但是那样雄厚的底子毕竟还在,还是亚洲头一号的电影基地。 公司现在的产业大多集中在股市和房地产方面,股市变幻莫测,一不小心就会泥足深陷再也拔不出来。除了我记忆中的几次股市牛市和大的跌宕之外,基金会的钱还是做长线比较妥当。房地产行业要想做大,我这点钱可以跟风,却不能够自己造一股风出。在02年房地产牛市到来之前,我必须要想办法积累足够的资本,这样才能赶上内地从02年开始的房地产大热潮流。 虽然我对这时代的亚洲电影了解的不太多,但是好歹也算知道世界影视的潮流是往哪里发展,谨慎一点多找几部可能会获奖大卖的片子投资,逐步的进入影视圈,以后或许不仅能够赚钱,还能把握住一点舆论的走向。 算起来,我现在也已经可以算是富豪级别的人了。98年股市回暖我赚的太多,跟鸿基地产合作的几期半山的别墅,也赚也不少。越往后走,其实我赚的也不仅仅是钱了,而是这对数字可以带来的,那种翻云覆雨的感觉。 站在巅峰俯视人间,那种感觉,绝对很奇妙。 在回归之前,香港的电影公司多多少少都跟黑帮有些牵扯,其中更是有全部都是黑道底子,专为黑帮洗钱的某著名电影公司。回归之后中国政府打黑力度极大,娱乐圈遭遇了一次大洗礼,基本上算是脱胎换骨了。多少来路不明的公司和资金都一夜之间撤走,电影公司因为资金亏损而面临倒闭的并不少,如果我料想的没错,现在插手进影视业,应该也是极容易的。 有了初步的构想,于是便在心中盘算着具体的计划。进军娱乐圈的事,越想越是可行。在梦里的那三十八年里,我一直心心念念却总是因为各种巧合而无法插手的大热项目中,娱乐业和能源业是我心中永远的硬伤。见识过后世那种追星的疯狂,以及07、08年原油疯狂的涨幅,就能明白这两种行业为何圈钱圈的最快。 因为这是一种无本买卖。而我,一直都喜欢这种无本万利,用钱生钱的生意。 华星在90年代早期,是鼎鼎有名的一家电影公司,曾经霸占了香港市场百分之三十的份额,拍出了很多经典电影,是90年代中后期香港独一无二的影视王国之一。可惜由于它的背景是黑的,在97、98这两年受到过政府不少的打击,出产量渐渐变少,甚至有停产的危险。 华星的老板姓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出身黑道家族,生下来就是下任大哥的不二人选。可是这人平生最大的志愿偏偏是当一个警察。80年代后期,香港电影业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黄金期,多少黑社会为了洗钱,都开了电影公司,这项老板也是其中一位。 可别家的黑社会开电影公司,目的就是为了洗钱。项老板却不是,他喜欢当警察,在现实中却无法如愿,于是就拍了一系列的黑帮片,自己在里面扮演警察过过干瘾。因为他对演电影的专注,顺带着连他的公司也做的非常专业,竟然异军突起,成为了大牌的电影公司之一。 估计这项老板是拍电影拍上瘾了。97年的时候,新的香港政府曾经在电影业里面一次又一次的打黑,多少出来打酱油的电影公司都借着风声偷偷关门了。这项老板却始终舍不得自己的公司,用了千百种手段老保存它,就是不想让自己的苦心白费。可是最近又来了新消息,这电影业又要面临一次重新洗牌,新政府的要求是,到千禧年的时候,电影圈子里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黑金在。 无法,华星要么就易主,要么就彻底改头换面撤走所有资金从头做起。这两个选择项华丰却都不想选,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找一个合伙人代替自己出现在台面上。 这个合伙人必须家世清白,而且是略有名气的商人,合作是正规的,这样才可以让政府相信他要洗白公司的诚意。但是,这个人也不能太有钱有势,否则的话,华星的发展就会超出他的控制。 或许是知道我有意投资电影业,或许是觉得我比较符合他心目中合伙人加傀儡的定义,他竟然也发了一份请柬给我,邀请我去参加他今晚举行的饭局。 对,我是有意进军演艺圈,不过初步的打算却是只做个投资人而已。在没有确认完全无风险之前,我是不会贸然下任何决定的。更何况,我不想做他认定的傀儡。但是,饭局却是必须要去的,我不给华星面子,也必须给项华丰背后的新义安面子。这个香港最大的黑帮。 没有想到这饭局不仅仅是邀请了如我一般的华裔,甚至还有翡翠台以及新艺台的高层。项华丰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他会认为主要做电视行业的翡翠和新艺会有兴趣参与进电影行当么? 翡翠台,以及新艺台,是香港最大的两家电视台,垄断了香港及周边百分之九十六的收视率,拍出了无数的好片,最擅长豪门争斗和武侠剧,当然,这两家电视台互相的恩恩怨怨,比他们拍出来的电视剧还要好看。 “对梁生你这位股市天才一直久仰大名,来,一起饮这一杯。”翡翠台的高层陈正趁着项华丰与晨阳实业的老总谈天的时候,走过来与我寒暄。 “天才我可称不上,陈生太客气了。”我微笑,和他饮了这杯酒。“不过我倒是很好奇,翡翠台一向是不插足电影业的,怎么这次也有兴趣了。” “其实我就是来凑个热闹的。”陈正意味深长的笑笑:“项总的面子,我不能不给嘛。” “其实,我也是来凑热闹的。”我和他相视一笑。“不过,我倒是真的对演艺圈有点兴趣。” “怎么,股市和房地产还满足不了梁生的胃口?”陈正言语夸张,表情上却满是笑意:“看来邵老说的没错,梁生你,必定是未来遨游在香江的一条巨龙啊。” 邵老,是翡翠台的创始人,我为数不多钦佩之极的人物,陈正就是他的心腹。听到他也提及到过我,我受宠若惊:“邵老赞扬的太过了,未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访他老人家。” 我们又互相推辞了几句,陈正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对我道:“其实,台里目前要有大动作,梁生如果想当个纯的投资人的话,不妨考虑一下。” “陈生的意思是?”我心下斟酌,莫非,翡翠台是要对新艺台动手了? “不知梁生明晚有空没有,我们可以详细谈谈。” 我们二人亲密的交谈好像已经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我点点头,笑着与他举杯:“明晚见。Cheers。” “Cheers。” “我与晨阳实业要合作开拍一部新电影,叫做《暗战》,会请华仔出演,你们有没有兴趣做投资人啊?”与晨阳实业达成了合作意向,项华丰看起来非常的高兴,眉梢眼角都透着满意。 不过,新政府打黑的力度众所周知,再加上没看到剧本,大家也不知道这部影片如何,为了避嫌,席中很多人都支支吾吾,不提投资的事。 “嗯?”项华丰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如果项老板不嫌少的话,两千万我还是出的起的。”我站起身微微笑道:“和气生财啊。” 见到有人接他话,项华丰的脸色终于回暖了,他眯着眼看了我两眼,突然大笑道:“我说是谁那么有义气呢,原来是梁生你啊。” “项老板客气了。”我笑的淡淡的。 “嗯,你这个兄弟,我交了。”项华丰先饮了一杯酒,我也跟着饮了。 陈正向我投来同情的脸色。同桌的几个人额头的冷汗消了下去,此时也纷纷说着好话。 我投给他两千万,最大的原因就是卖他这个人情,新义安的能量有多大,根本不是几年的扫黑就能扫的净的。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以后,香港依旧摆脱不了黑社会的影响。现在的商人们就是跟着风声,转的太快变脸的也太快,项华丰现在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等到几年之后风声过了,那就不一定了。 两千万的雪中送炭买一个日后平安,我觉得值。更何况,《暗战》这部电影,本就是票房大卖囊括很多奖项的不可多得的好影片。 与在座的几位老狐狸一同饮酒,我笑的特别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TVB神马的,也逐渐没落了 有男如此 翡翠台,新艺台。只要这两个名字出现在报纸上,那就是一出好戏。 翡翠有的是历史,艺人,以及邵老几十年前就打拼下来的地位。新艺则有的是背景,金钱,还有一群花钱捧出来的俊男美女。 翡翠有艺人培训班和港姐,新艺有造星运动和亚姐。两家经常互相挖角,斗口水仗,唱对台戏。整个90年代的香港电视圈,就少不了这两家的热闹。 翡翠高层陈正请吃饭,新艺台居然也送来了请柬。我拿着两份请柬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决定两家都去。翡翠台的饭局在今天晚上,新艺台的在后天晚上。 日本料理口味清淡,我却嗜辣,一直吃不大惯。可是商场之上,很多人谈生意都喜欢去日本餐厅里面,关键就是因为这是一个密闭的小空间,门一关,没人关注你在里面做什么。 吃饭的时候陈正叫了翡翠的两个女艺人来作陪,一个明艳动人,一个清新靓丽,虽然梳的都是这个年代的老式卷发,却丝毫不掩丽色。这两个明星我也熟悉,这段时间的报纸电视上没少见到她们的身影,据说还被称为翡翠双姝。 有点吃惊的是,她们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来陪酒了,调笑聊天夹菜敬酒做的很是周到。到中间时候她们两人去补妆,陈正还贼兮兮的问我有没有看上哪个,他可以帮忙牵线。 我笑着拒绝了,跟这些明星交往,虽然会很有征服感,但是再小心,在媒体上的曝光率也会大大增加。我不想做个每天被暴露在阳光下的人,也对这些不知道私下里到底为人如何的高级□没有兴趣。 与陈正商定好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我们很愉快的结束了这个饭局。在我离开餐厅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陈正接了个电话,然后就邀请我去一家私人会所唱K,说是有几个朋友要介绍我相识。 我对他接电话时候的恭谨态度很是好奇,于是接受了邀请。会所设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以完美的保密性和奢华的消费而闻名。我也只是跟人谈生意的时候来过一两次而已,平时消费,我更喜欢去人多嘈杂的酒吧,那样会让我更有存在感一些。 没想到让陈正恭谨万分的人居然是荣智良。我有点惊讶,随即了然。 他半斜着身子,一只手掂着杯红酒轻轻晃着,瞥了个眼神过来,黏在我身后的两位女明星身上不放,笑容充满了邪气:“82年的拉菲,有兴趣品尝没有?” “当然。”我走过去,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眼神从房间中的另外几个人身上掠过,原来还都是熟人。不,应该说是荣智良那个档次上的人,与我却都是不熟悉的。 如果说跟我吃饭的时候,那两个女明星的态度称得上是热情的话,现在就可以直接说是如火了。陈正还没有打招呼,这两人就凑了上去,一口一个陈少爷孙少爷李总的叫了起来,那发嗲的劲头连后世的某位著名模特都赶不上。 我看着这软玉温香的画面,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轻松。 一个没有被照顾到的大少不满的对着陈正嚷嚷:“把你们台的花旦们都叫来,只有这两个,你让我们分着吃啊!” “刘少!”他身边的女子娇嗔着埋怨道:“我们姐妹不漂亮么?” “你们是很漂亮。可是这玩女人,自然要玩女明星才更够味儿啊。”那个刘少指着陈正:“去把你们台的花旦都叫过来,对了,再叫几个漂亮的男生,我们荣少最近好这口儿。” 我淡淡的看了荣智良一眼,换来他的微笑回视。 “梁生呢?喜欢什么样子的?” 我挑眉:“我不挑食。” “不挑食?哈哈,我喜欢你这句不挑食!”刘少摇头晃脑:“其实我也不挑食,只要是美人,我都喜欢。” 只不过是半个多小时,就又有几个漂亮的女明星进了包间。可是刘少之前特意为荣智良要求的美少年却一直没有出现,荣智良没有提什么意见,刘少爷却先表达了他的不满意。 “陈总监,你叫的人怎么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出现?有没有时间观念啊!” “不来也好。”荣智良淡淡道:“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合我的胃口的。” 话题逐渐往淫邪的方向偏离,我有些厌烦,于是站起身说要去洗手间。走到房间外面的时候,正好听到陈正在打电话。 “什么!你说你不来?!”陈正的表情有些愠怒:“我好不容易给你找的机会,你居然不要?!夏辛柏你给我听着,如果你今天不来,好,那我就再也不会帮你说任何一句话,你就等着慢慢被公众遗忘然后退出吧!看看到时候你那已经跳槽去了新艺的女朋友会怎么对待你!” “你就是一辈子红不起来的命!白他娘的长了一张好脸了!”陈正骂骂咧咧的讲完电话,刚刚转身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的我。 “夏辛柏。”我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似乎感觉到一点点的熟悉。 “……梁生。”陈正尴尬的笑了笑:“台里的一个演员突然急诊进了医院,今天是陪不了荣少爷了。” “夏辛柏?” “梁生也知道他?我原本以为这小子被冷藏了之后,知名度应该会降到0的。没想到……看来他那张脸还真是不可多得啊。” “不。”我淡淡笑道:“只是有点耳熟而已,我不认识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现一款很邪恶的游戏,黑手党。 朋友在玩,画面超级精良,主角超级鬼畜。 是黑社会党魁养成类游戏,很刺激,有看美国大片的感觉。 还有艳遇监狱枪战救美抢劫神马的……感兴趣的去瞅瞅。 不过机子配置不好的话就算了,我笔电独显不行……带不起来思密达。 垂泪。//~~ 有男如此 中 那天的聚会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陈正终是没找到合适的美少年,不过荣智良也没说什么,最后搂着一个女明星开房去了。 他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目光我没有去理会,因为我心中在琢磨夏辛柏这个名字。有点熟悉的人名,但是我却想不起来他是谁。可以确定不是我的竞争对手,也不会是后来异军突起的商业奇才,但是想尽了后世可能出现的天皇巨星的名字,发现也没有人和他对应的上。 想了几次无果之后,我就将他抛在了脑后。横竖只是一个明星而已,跟我也不会有什么牵扯。 99年初的时候,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半山的别墅卖的太好,鸿基实业想要撕毁之前订的合约,自己独吞这笔大买卖。 我们两人当初签订合约的时候,都是各自带了律师团过去的,深怕合约之中有隐藏的漏洞。这次鸿基实业在合约上占不到什么便宜,居然想起来以梁氏企业的流动资金不足以支撑整个工程为理由,要求我将股份贱卖给他。 这样等同于明抢的行为,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这种豪门企业也是做的出来的,算是给我本人上了大大的一课,以后签合约的时候要更加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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