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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乐珊本来可是我的后宫备用哦,难得看到你和她投缘,我还没有用她,就巴巴的给你送过来了。。”荣智良坐在我对面,看着我,笑的很惬意。“她身体很健康,一定会给你生下来一个健康的儿子的。” “你的目的。”我搞不懂,荣智良他为什么会做这样莫名其妙的事。买通一个女人为我生孩子?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不想你在属于我之后再沾染其他的男人女人,所以,就必须在我还没得到你的时候先为你制造出来一个继承人。”荣智良敛住了笑容,淡淡道:“先有一个孩子不好么?” “不好。”我又点燃一根烟,然后吐出一阵青雾,看着他被呛的微蹙着眉头,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快意。 荣智良淡淡笑了笑:“让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上床,我会很担心。所以不如我自己选好对象,然后交给你玩,这样我还放心一点。” “变态。” “你说错了。我不是变态,只是有点心理洁癖而已。” “我们合作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吧。”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我最近很忙,先走了。” “你在生我的气?” 我脚步顿也没有顿的向前走,没有再回答他的一句话。 直到坐到车里的时候,我才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拳捶到副驾驶座上,脸部肌肉紧绷的都要变形了。荣智良,我一直忍他让他,没想到竟然让他得寸进尺,算计到我的子孙后代身上! 我闭着眼睛,回想着刚才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恨不得将他的假面具全给扒下来。他说他喜欢我?我不信。我不信他这样事事以自己为先的人能够将爱情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又怎么可能全心全意为别人去照想?! 他这样对待我,外人看来是霸占是爱,但是在我看来,我就是他这阵子无聊所找的一个玩具,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更加珍贵,所以才更要不择手段的得到。 但是,因为他的地位身份,我根本不可能对他明面上作出什么来。和荣氏翻脸?不,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这样太伤根本了。我要和他继续盘旋下去,让他以为我服软了,让他失去警惕之心,索性,让他得到他想要的。 和荣智良作对太危险,这个人我到现在还没有看透他那副纨绔的面目下隐藏的究竟是什么。如果能让他对我失去兴趣当然是最好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心理变态但又实力超强的人惦记着。如果不行,我也要让他自己主动服软,或者,用些什么他遮掩不住的东西逼迫他服软。 至于那个孩子……等生出来再说吧,如果是我的骨肉,我当然会接受,而那个女人则必须适当的消失。如果,不是我的孩子……到那时翻脸也不迟。 荒唐一夜 “再来一杯威士忌。”将空杯甩在吧台上,我面无表情的对调酒师道。 很快,酒杯就被摆上了吧台,我掂起来,将杯中的淡黄色液体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充盈着口腔和喉管,让本来就有些熏然的脑袋更加的混沌。 “再来一杯。” “可是先生,您都已经喝了五杯了。” 轻笑一声,我横着手臂一扫,将吧台上的所有酒瓶酒杯全都扫到了地上。乒乒乓乓的声音响彻整个酒吧,调酒师的面容瞬间僵直了,周围坐着的喝酒的顾客全都捂着口鼻躲开了我,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出现了静止。 我的目光从周围人的脸上划过,他们的表情上是一种避而远之的态度,不屑的面容都在告诉我,他们以为我是一个醉鬼,而且是最没品的那种醉鬼。 “先生,您喝醉了。”几个身体强壮的保安从身体两侧贴紧我,语气不太恭敬的说道。 “呵呵,喝醉了……对,我是喝醉了。”我低头笑着,越来越失态。 保安从调酒师手上接过账单,手伸到我的鼻子底下,示意我结账。 手指不太听话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皮夹,然后将所有的现金取出来丢在吧台上,不去管够不够,或者是盈余了多少,我转身,趔趄着从酒吧走了出去。 人人都躲着我,好似我是洪水猛兽。我讥笑我自己的失态,更加讥笑这群人的心态。表面上这个酒吧的顾客都是些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可是脱下了衣服,又有哪个男人不是禽兽? 包括我自己。可惜,我这个禽兽现在遇到了更加棘手的家伙,所以只能吃闷亏,而且借酒消愁。 酒吧外的空气清新凉爽,跟我的心境处境是彻底的反比。我眼前发昏,跌跌撞撞的在街道上歪着行走。我现在的状态不能开车,也不想叫车送我回去,我想要走路,看很多很多人的脸。我需要用那些陌生人的面孔将脑中恶心的荣智良的样子彻底涂抹掉。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一片灯火辉煌,往来交错的人影,还有一个个的大排档。我接连撞到了好几个人,换来几声唾骂的“醉鬼”。鼻尖嗅到了大排档里面烹饪食物的时候发出的油烟气,原先闻起来可以勾起人胃中馋虫的味道这时候只能换来我胃里的翻江倒海。 我捂着嘴,跌跌撞撞的在大街上跑了一阵,然后寻找到一个垃圾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吐光了晚上喝的酒,干呕的感觉依然存在,我搂着垃圾箱,感觉自己甚至连胃液都要吐出来了。 后背上突然传来了轻柔的拍打,胃中的抽搐感好了许多,我顾不得扭头去看,直到几乎将内脏都吐的干干净净之后,放在跌坐在一块干净的地方,闭着眼睛等眩晕的感觉过去。 泛着干净的香皂味的手帕擦拭着我的嘴角,我闭着眼睛,心中竟然奇异的想到面前帮助我的这人或许是一位温柔好心的小姐。 “是你?”睁开眼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张干净明朗到美好的脸。刚想说话,胃里又传来抽搐的感觉,可是我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捂着嘴,静静的等着那股难受的劲头过去。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说不出话来,我闭着眼睛将手机递了过去,里面存了家里的地址。 看完地址之后,夏辛柏小心的扶起我,让我的头靠在他肩上,一使力,他拉着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头晕的感觉更强烈了,刚刚虽然将大部分的酒都吐了出来,但是空腹喝酒,我早就醉的很厉害了。 闭着眼睛跟着他的脚步走,听到他在与人说话。 “言升,Kali,你们几个先去玩吧,我今天有事去不了了。” “辛柏,你这是?” “刚刚遇到一个喝醉的朋友,我送他回家。” “你这个朋友……怎么我看着有点眼熟?” 如果被外人看到我这副样子……我的手指微微的弹了一下,正想直起身子,却感觉到身子被人倾斜了一下,脸庞侧向了他的肩窝之中,没有再露到外面去。手里攥着他的手帕,我将它盖到脸颊上。 “他以前去过片场探我班,估计你们见过吧……好啦我不多说了,先走了。” 坐上计程车,报了家里的地址,我脑袋昏昏沉沉的被他运回了家。 再往后的事情我记得已经不太清楚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身边躺着一个人,是夏辛柏。 他的身体光裸着,上面布满了我留下的青紫痕迹,下身一片狼藉,红的白的液体都有。空气中充满着一种□过后的气息。 我捂着额头,回想前一晚的事情。好像我们回家之后,我的身上太脏了,他就带着我去浴室洗澡。我记得那时候我挣扎的很厉害,像是无意识的在发酒疯,然后将他也拖进了浴缸。 再然后,再然后我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以为帮我洗澡的那个人是荣智良,然后就死拉着他不放。我侧头看了一下夏辛柏的颈间,哪里果然还留着前一晚的掐痕。 最后,身体摩擦间,好像我的脑袋又糊涂了,身体也叫嚣的厉害。当时约莫觉得身边有人,浴室抱着他的头就吻了上去,他当时好像在挣扎,不过力气没有我的大,没挣脱我的身体。 我一手扒光了他的衣服,摸上了他的腰肢,将他下拉,两个人的□摩擦着。他越挣扎,我就越兴奋,后来,他好像也被我摸出了兴致,反抗渐渐的小了。浴室我就趁虚而入,接着水力的润滑,将他后面开拓了一下就挤了进去。 我记得他哭了,但是我好像疯了一样来劲,不停的横冲直撞,折磨着他。甚至在浴室完了一次之后,我竟然还能摇摇晃晃的抱着快要昏倒的他来到卧室,在床上又来了三次。 我感觉了一下身体,腰部有点酸,但是浑身都很神清气爽。我想,这是我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性 爱了。只是可怜了他,承受了我整整一晚的索求。 除去我记忆力那点不能为外人道也的东西,我与夏辛柏,可以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是我竟然这么迷迷糊糊的就把这个君子给上了,还弄的这么凄惨。 不过后悔也于事无补,我咽了口唾沫,找了条毛巾将他全身盖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准备去浴室。他的身子离开床后发出了一声呻吟,眉头也皱了起来,好在没有醒,我的动作更加的轻柔。 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我抱着他一起进去,动作很轻的帮他洗净了身上的液体。至于下面那个地方,我也清洗了,洗里面的时候他挣扎着好像要醒,我也没敢多动,只能大概清理了一下。 没去我的卧室,我又找了一间客房将他放了进去,帮他涂了点消炎药后才回到自己房间,然后清理满床的罪证。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和谐我很和谐我很和谐…… 纠缠不休 我的卧室已经被昨天的荒唐事给弄的狼藉一片,浴室里到处溢满的水渍就不说了,就连卧室的地毯上和床铺上都是水渍和污浊斑斑。床单上床铺上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还有干涸的血渍。 将床单被罩拆下来丢到洗衣机里,正在等待着甩干的时候,我听到卧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走过去一看,夏辛柏正扶着房门,一步一步的向外走。 他的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着,脚步非常的不稳。我走过去,手指在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停下来。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问:“怎么不再休息一会儿?” “片场还有工要开。”他皱紧了眉头,小声回答我。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向门口走去,走几步身体就猛地紧绷一下,看来是昨天碰到了昨天留下的伤口,所以疼极。 我见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脏衣服,于是走过去拦住他:“先休息几天吧。去跟经纪人请假。” 他看看我,咬了下唇,终是点了点头,走到客厅,拿起座机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 那边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只听到夏辛柏小心翼翼的跟经纪人赔着不是,并且承诺自己只休息两天,两天之后一定去开工。 我听的不爽,但是也不好插口,只能等到他挂断电话之后问他:“你的经纪人对你很不好?” “不是。陈哥人很好的。”夏辛柏低声说道:“只是他手上红人多,我又什么事都麻烦他,所以要赔着小心而已。” 我听了,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在演艺圈里,金牌的经纪人手上掌握着巨大的人脉资源,签到他们手下的艺人如果不是红到发紫,确实是不能颐指气使的。而且,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我或许可以管一管,但是夏辛柏……表面上看起来非常随和的他,其实内在很固执。 他没有提到昨天的事,我却不能揭过不谈。“昨天的事……” “昨天是个误会。”他苍白着脸打断我的话,表情非常的僵硬:“我们都把它忘了吧。” 他这样说也好,我本来就没准备对他负责任的。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占有了他的身体从而对他这个人产生了兴趣,还是我不喜欢由别人先拒绝我的缘故,从他的口中听到“忘记”这个词语的时候,我的心理没来由的压抑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说出对他的补偿,他就匆匆忙忙的告别,离开了,甚至也没有让我送他。 看着他避我如瘟疫一般的背影,我耸耸肩,回到厨房喝我煮好的香薷白粥。可惜了,熬了那么长的时间。 …… 一连多日躲着荣智良走,竟然被他堵到了公司。梁氏与荣氏在很多方面有合作,虽然我近几个月来已经在不着痕迹的减少这种亲密感,但是积蓄几年的合作并不是一下子可以撤掉的。荣智良最近换了新手段,见我不再答应他私人的邀请,就不再在公司里和我谈合作,每次都约到夜店里面去,我碍于合约,又不能不答应。 每当看到他那副得逞过后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的心中就分外的黑暗,很想打破他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所以每次出来,我都只谈公事,然后看着他笑的越来越僵硬,我就越来越开心。 不过,今日的荣智良似乎跟往日有所不同。脸上的笑容虽然也是淡淡,但是意味冷冷,不再是那种调侃或玩世不恭般的笑意。 我冷着面,他也半冷着面。我们二人相对而坐,谁都不先开第一句话。本来旁边一直站着伺候的服务生,但是后来不知为何,一去不回了,我们这桌越发的冷清。 静静的点餐,然后将食物默默的吃完。用湿巾擦了擦嘴角,我拿起公文包里的合约,仔细看了看,在右下角的位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荣智良。 荣智良没有接文件,反而扼住我的手腕,轻声笑着问道:“除了合约,你没有其他事要和我说么?” “说什么?”我挑眉问他。 “比如说……”他的目光危险的扫视在我唇部的位置:“你和那个□的戏子。” “哪个戏子?我不知道。再说……”我也冷笑着回问他:“我和谁上床,需要和你报备么?” “我认为,很有这个必要。”荣智良的语气温和,笑的很轻柔。 “我是男人,总有需要的。”言下之意,如果我次次都向他报备,以他的心眼准会被气死。 “你可以找我。” “你愿意在下面?”我挑眉,颇有兴味的看着他。 “我当然不会在下面。”他苦恼的皱了皱眉:“我的意思是,你和那些人做太脏,你要有需要,我会给你安排人。” “看来我对你的定义没有错,你果然是个变态。” 荣智良笑的眉眼弯弯,好似是对这个贬义词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感觉非常骄傲的样子。 “不要去找夏辛柏,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报复他。” 看他说的严肃,我丝毫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实度。这几日,我暗地里为夏辛柏谋取了一些好处,没有让他发现,结果反而让荣智良知晓了。他就是一个麻烦制造机,随时随地因为各种原因都可以立刻翻脸,让人措手不及。 果然,他下一刻就是阴森森的笑,“如果你和他有点什么,我绝对要让他在香港混不下去。 我微低下头喝水,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新剧言瑞 在投资了华星娱乐的几部电影,和翡翠台的一些电视节目还有电视剧后,我逐渐对演艺圈有了点兴趣。一是因为获利丰厚,而是因为在演艺圈掌握人脉的话,可以间接的控制一些记者的笔杆子。 这群无冕之王的威力早已经体现出来了,在香港,没有人是他们不敢写不敢编排的——当然,如项华丰那种大型黑社会除外。我都曾经给某臭名昭著的报刊贡献过几次爆料,明明很注意社交关系,偏偏也被写成私生活混乱。似乎富二代或者钻石王老五在报刊杂志上,都很少有正面形象,真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梁先生,这回的投资……”有些秃顶的男人陪着笑,敬了一杯酒过来。 我有些为难:“如果葛导要一千万,我当然二话不说就会投资。但是五千万的话……我怎么确定这部戏就一定可以为我赚回来?” 这个男人叫做葛辉,是翡翠台的导演,拍过几部大制作,名气很足,我和他见过几次面,也算是有点交情。但是他最近好像因为一个剧本和翡翠台闹出了矛盾,决定自己单干,到处在找投资,但是好像收获不太好,最后竟然找到了仅有几面之缘的我的身上。 我对香港的演艺圈了解不多,也不知道这个导演以后能不能发达,所以是否要给他投资,全要靠我自己的判断。不过这些时日在香港生活,我也算看过他执导的电视剧,风格很鲜明,虽然有些小女生的梦幻,不过以后可以拍爱情喜剧之类的戏。正好跟翡翠台以后的路子不谋而合。 所以我就答应了他的邀请,出来坐一坐,谁知道他张口就要五千万的投资,确实是把我吓了一跳。这年头可不是十年后二十年后,投资上亿美金的电影到处都是。现在可是世纪初,一部电影能投资亿元就已经是史无前例的大手笔了,更何况他是拍电视剧的,居然要五千万。 “梁先生相信我,这部戏只要拍成功了,别说五千万,就是一亿您也是可以收回来的!”葛辉的脸上显出了几丝狂热之情。 “翡翠台的《世纪之约》开播在即,比起你的作品,我可是比较相信翡翠的大制作。再说了葛先生,听说您已经因为这个本子跟翡翠闹崩了,那么就算我投资你的电视,等拍好了,你要拿到哪里放?新艺么?” “不,是到台湾放,我已经跟台湾的电视台讲好了。” “那我就更加不会相信你了。台湾观众和香港观众的口味可是差很多的,翡翠台的剧,到那边不一定会吃香。”我皱眉:“看来我们是没什么可谈的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梁先生请等一等!这部电视剧我保证无论是香港还是台湾的观众,都会喜欢的!”葛辉着急的说:“您看一下剧本吧,只看一集就好。如果不看,那请您调查一下日本的漫画市场,我参考的剧本原著在日本是非常的吃香的!” “日本的漫画改编的?”我更加的哭笑不得了,怪不得没人给他给他投资了,一本结合了香港导演日本漫画台湾口味的电视剧,这么杂的东西,很容易拍成四不像而赔到家的。 不过,见他表情诚挚,我看了下表,“一小时后我有一个会议,现在可以先看一下你的剧本,只一集。剧本你带了么?” “带了带了。”葛辉匆忙从包里翻着东西。 从他手上接过剧本,我刚看到这部电视剧的暂定名,就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因为,剧本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清晰明了的我连忽视都忽视不得:花样男子。 翻开剧本大概看了第一集,我叹了口气将剧本合上,果然是这部电视剧。一个犹如杂草般坚韧的灰姑娘和四个家世良好的富家子弟的爱情故事……一看到里面那些熟悉的剧情,我就想到了曾经被母亲小妹拉着一起看电视的情景,顿时觉得寒毛直竖。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古怪,葛辉擦了擦额角的汗,十分小心的问道:“梁先生,是不是,这个剧本有什么问题?” “啊,没有。”我将剧本递给他,颇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角:“投资的事我答应了,你找事务部去谈吧,具体数字你开,我全部签OK。” “梁先生这部剧其实真的会大卖……什,什么?”葛辉结结巴巴的接口:“梁先生你,同意投资我的剧本了?” “嗯。”我点头,这部剧虽然太过梦幻,但是确实席卷了这几年的东南亚影视业,自然也是非常赚钱的。“具体事情你和事务部去谈吧,我会全权投资这部电视。不过……日本原著的改编版权签下来了没有?” “当然签下来了。而且花了不少钱呢,其实要不是我先搞定了版权问题,现在电视剧都已经能够拍上两三集了。”葛辉顿时笑的十分开心:“那我马上去公司商量签约的事,就不先打搅梁先生了。” “等等。”我叫住他,“主演你选定了没有?” “这个……还没有,不过我心中也有了几个人选。”葛辉小心的陪着颜色,说了几个当红影视小生的名字。 “其实我觉得,用新人比较好。”我记得,好像这部电视剧用的就是新人吧……不过我也不确定。不同于小妹的喜爱追星,我看电视顶多是看看内容剧情,很少对演员有什么特殊的情感。 “嗯……或许可以办一场大型的选秀活动。”我示意葛辉先坐下,然后给策划部打了个电话,将自己的想法简单概述了一下,然后告诉他们一会儿葛辉会过去谈剧本。然后转向葛辉:“我已经跟策划部说好了,你们过去谈的时候,看看哪种方法对宣传最好。钱可以不用忌讳,尽量花,不过我要最大的轰动效果。” “梁先生的要求,我一定会办到的。” 我点点头,看着他出去,自己又坐在座位上喝了一会儿咖啡,方才站起来准备回公司。 “梁少。”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带着围巾和墨镜的陌生男人叫我的名字。我蹙眉:“你是……” “是我。”男子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秀美到妖媚的脸,他露出稍显委屈的笑容“梁少真是贵人多忘事。” “言……瑞?” “原来梁少记得我。”言瑞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笑容,走过来,将手挽住我的手腕:“梁少赏脸和我一起去喝个下午茶么?” 不动声色的甩开他的手腕,我示意他注意周围的场景:“注意你的身份,先把墨镜戴上吧。” 言瑞乖乖的戴上墨镜,也很聪明的没有再跟我有肢体接触,反而是跟着我做到了比较隐蔽一点的地方,叫了一杯咖啡后才开始说话:“其实我见到梁先生,是有点事要您帮忙的。” “什么事?” “嗯……我听说梁先生最近有投资一部大制作的电影,我虽然有参加几个几个培训班,但是也很想多得到一点磨练演技的机会,不知道梁先生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你怎么不去找荣智良?”我点点杯子,淡淡道:“依他对你的宠爱度,只要你开口,应该会得到一个男主角的。” 言瑞愣了下,复又笑开:“Bernie……不,我是说荣少他,不太喜欢我去演戏。而且,他也有一阵子没来找过我了……”他的表情低落,似乎真的是在为荣智良的无情而感伤。 我淡淡的喝着自己的咖啡,没有接他的话。 言瑞见我一直没有理睬他,咬了咬唇,大胆的将手什么过来,盖在我的右手上,我心中一动,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如果梁少答应我的话……不管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梁少。”言瑞将手抽回去,露出了一个妩媚的,有着淡淡挑逗意味的笑容。 “你太大胆了。”我淡淡的抛下一句,看到他脸色有些发白。又轻笑道:“在这里谈这种事,你也不怕被狗仔队拍了照片登在报上。” 见我语气和缓,言瑞也放松了表情,露出有些慵懒和调皮的笑容,眨了一下眼道:“他们拍了照片又如何,我和梁先生只是在谈‘公事’而已。” 顿了顿,他又压低了声音道:“我有一瓶好酒,不知道梁生愿不愿意去尝一尝。” 扒荣智良的墙角?这个提议让我兴奋。暧昧的笑一笑:“我非常,非常感兴趣。” 荒唐事情 刚刚走进玄关,言瑞就将外套脱了去,我也急不可耐的将他抵在墙壁上,啃咬着他的锁骨。他在我的身下细碎的呻1吟着,声音恰到好处的该喘息的时候喘息,该求饶的时候求饶,让人听了欲望更盛。 这是一个尤物,我略有些失神的想到。本来只是想作弄他一番,这时候我却只想假戏真做了。 挑起他尖细的下巴,亲吻从蜻蜓点水立刻升级,卷住他的舌尖一起陷入情1欲的纠缠中。良久后分开,咬住他透明粉色的耳垂,言瑞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着,双臂很是配合的环住我的脖颈,全身上下战栗不已。 将他吻的软倒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了自己下1身汹涌的欲望。将他横抱起,找到卧室,然后略显粗暴的扒光他的衣服将他放在床上。言瑞瑟缩着身体,两条细白的长腿合拢着,神情不安而且紧张。 明明他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品尝过,但是做出这副青涩不已的模样还是楚楚动人。他是一个演员,而且还是一个比较出色的演员,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与我演戏呢? 动作一点都没有变轻柔的直接分开他的双腿,言瑞“啊!”的尖叫一声,身体像一条鱼一样滑向我,嫩白的身体上淡淡染上了一层粉色。 在床头找到润滑油和安全套,我很小心的为他和自己做好安全措施,然后将他的身体下拉,分开他的双腿,托住他的臀部,将下1身抵住穴口,慢慢的研磨进去。 言瑞的呻吟声恰到好处的响起来,声音断断续续起伏不定,充满着一种受虐的情绪。我一边撞击着他的下1体,一边微笑着抚摸他胸前的两粒,并且恰到好处的给予他鼓励:叫的不错。 做1爱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儿,没有多么山崩地裂火山喷发一样的快感,不过只是多次摩擦积累后一时喷发的愉悦而已。将他翻转了一下身体,后背朝上,然后托住他的腰,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征伐。 第二次将快感释放出来之后,我很冷静的将分1身从他的体内抽出来,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确定没有之后,就将套子摘下来仍在垃圾桶里,然后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出来的时候,言瑞还维持着我进去时的模样一动不动的趴倒在床上,看着他那副迷迷糊糊累的半死的样子,我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厉害了。 在床事上,我习惯占据主动地位,而且,一般不会太去注意床伴是不是经受得住我的索取。这是个坏习惯,但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遇到强势的对手的时候,我可以拥有一场酣畅淋漓的□。 因为没有射进他的身体,我也没有给他做清理。摸摸他的额头,不烫,没有发烧的迹象。看了一下表,凌晨十一点五十分,我将自己的私人电话写在一张卡片上放在床头,然后穿上自己的外套离开了他家。 驱车行驶在道路上的时候,手机声突然响了起来。我疑惑了好大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从后座上摸出一个笨重的手机来,按下了通话键。 这时候的通讯行业在香港变得比较便利了,BB机到处都是,手机也有着一部分的使用群了。前几年的时候其实大哥大二哥大就存在,不过我嫌弃他们跟砖头一样的外形,就没有用过,前几天去展销会,看到新进的几款英国机型在现在来说还算小巧——起码没有跟砖头一样笨拙,顶多算是笨重点。于是就买了一个,谁知道几年不用手机这玩意儿,竟然陌生了许多,刚刚居然不知道是哪里在响。 “喂。”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又阴森,我摸着方向盘,有些不确定的问:“荣智良?” “是我。你在哪儿?” “在街上……这么晚了,你有事?” 那边的声音有些放松,但仍然是死咬着不放口:“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刚刚是跟谁在一起?”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知道了我跟言瑞的事情,后来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如果是他安排的言瑞接近我,那么我和言瑞不会做到最后。如果是言瑞向他告的密……言瑞没有那么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这么一想,心中底气又多么几分,我的口气也变得不耐起来:“我跟谁在一起,有跟你报备的需要么?” 那头的电话“啪”的一声被挂了。我耸耸肩,将电话扔到副驾驶位置上,继续开车。不到一分钟,电话又想了起来,我接通。 “不*许*在*街*上*乱*逛。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回家。” 我一愣,直觉的去看手腕上的时间,午夜十二点十分。“你现在在我家?” “……” “公寓门口?” “嗯哼。”荣智良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虚张声势。 挂断电话后,我将车速加大。荣智良的脾气执拗,我若是让他久等了,也不知道这小祖宗会闹出什么事来。 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快步走到我住的那栋楼,就看到荣智良以一种标准的优雅站姿,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公寓门口——如果,忽略他脸上不爽阴沉的表情的话,这个站姿确实很潇洒。 我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掏出钥匙开始开门。 荣智良跟在我身后,不耐烦的踢了踢墙壁:“你就没有话跟我说?” 其实我是有话的,但是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担心我一开口就会问他在这里等了我多久——而我只要这样一问,他铁定是要扎毛的。所以问了不如不问, 后背被他的目光刺的生疼,我轻咳一声,问道:“你还有事?” 荣智良眉毛一挑:“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那么,请进吧。”我将玄关的灯打开,然后推门请他进来。 荣智良的脸上这时才换上了一副满意的表情,犹如帝王莅临一样走进了公寓。 “要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我想喝酒,你这里有没有。” “有两瓶Pauillac,再烈一点的就没了。”我有些心疼的从酒柜里拿出两瓶波多尔产区产的红酒。这两瓶十二年的陈酿还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还准备什么时候自己细细品味的,没想到在这时候就要拿出来了。 荣智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手中的红酒酒杯:“家里面只有红酒,看来你的酒量肯定不行。”说毕,他从我手中抢去一瓶酒,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微微摇晃着酒杯,道:“看你那一脸心疼的样子,大不了,明天我再送你十瓶这样的。” “要勃艮第和波尔多90年份的。”我笑眯眯的接口。 荣智良斜飞过来一个眼神:“嗯哼~知道了。” “不过……”我疑惑道:“你三更半夜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荣智良脸色一僵,咬牙切齿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见他生了气,我耸耸肩:“你愿意来就来,我随时欢迎。”哪怕他住在这里也没关系,反正公寓里面房间多,他随便住哪个客房,我把卧室门一关,照样跟我自己在家是一个样的。 其实这样的念头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在我看来,荣智良一直都很矜持于自己的身份,从未做出过太失身份的事情。死皮赖脸的留在我家里,想来他也是干不出来这样事情的。 果然,在陪着他喝了两个多小时的红酒之后,再也找不到话题说的我们俩相对无言。然后,荣智良就一脸便秘表情的提出告辞了,我连忙送他出门,既不提让他下次再来,也不说留宿的事情。好不容易无视他的面部表情送走这尊瘟神,我就连忙躺倒在了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 洗漱过后,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厅吃了顿午饭。在吃穿用度上面我一向不苛待自己,而且越发的挑剔了,这或许跟生活环境越来越优渥有关,以前我记得自己可没有这样讲究的。 下午到公司的时候,秘书Cindy对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言语闪烁其词的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请大家喝喜酒。我笑着回她一句其实我更希望先吃到她的喜酒,当然,我是指小BABY的。Cindy羞愤愈加的抱着文件离开了,不过办公室里其他人的目光同样很诡异,毕竟,这是我寥寥的几次旷工。 处理完文件,看了几份策划,跟几个事业上的伙伴打了个电话,还将昨日答应言瑞的要求给允诺了。今年的年度大戏里面,会有他的一个重要角色,不过我并没有将这个消息亲自告诉他,到时候电影拍摄进入日程,他自然就知道了。 这样做,也是给自己避免麻烦。我并不想真的和他有长久的床上关系,所以止于露水情缘,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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