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旁,闭上眼,面上神色发冷。 ------ 第二日清晨,陈栖坐在车内,悠悠地将头搁在了车椅背上。 今早上陈栖不仅在病房内没有看见坐着轮椅的燕寰,直到现在上车了,他也没有见到燕寰。 直到到了校园,下了车,燕寰依旧也没有出现。 估计是跟周禄纠纠缠缠去了。 陈栖身心舒畅。 这才对嘛。 陈栖在校门口一下车,就看到季业铵骑着杨康的小电炉等着他,还老老实实带着杨康的小绵羊头盔。 看见他,本来想酷酷地抬个下颚,叫他上车,谁知道带着小绵羊头盔扬起下颚的动作看起来呆钝呆钝的。 陈栖笑了笑,走了过去,坐上了车。 小电车载着人从梧桐大道上驶过,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桠,落下点点光斑。 陈栖坐在车后,看着电车一路向前,清晨的风凉爽掀起额发,路上学生脚步匆匆,嘻嘻闹闹地往教学区赶去。 陈栖心底蓦然闪过几丝莫名的熟悉感,他抬起头,看着教学楼越来越近,心里头那几丝一闪而过感觉很快就消逝了。 季业铵将车停好,一路上都在叨叨絮絮不动声色地说着秦恒的桃色新闻,绘声绘色,深情并茂,陈栖听了一路。 终于,他看着拿着杨康钥匙的季业铵,忍俊不禁,弯着眸子道:“季哥。” 季业铵叨叨絮絮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过头镇定地望着他道:“怎么了?” 陈栖笑出声来道:“你现在好像杨康哦。” 叨叨絮絮,恨不得搬着板凳在他面前说上几个小时。 也像秦邵。 不过这话陈栖没敢说出口,只能一边笑着一边撞了撞季业铵道:“真的好像哦。” “我给你学学看。” 说罢,陈栖一边走着,一边学着季业铵神情,冷着张,却又微微皱着眉头,看起来还带着点忧心忡忡道:“我告诉你,秦恒一个月甩了不止四个人啊……” 学得惟妙惟肖。 季业铵耳朵都冒着热气,红着耳垂,头一次咬牙切齿叫着面前的人的名字:“陈栖!” 陈栖一边笑着,一边应着他道:“在呢在呢,扬、哦不季哥。” 穿着黑色T恤的季业铵背着斜挎包,恼羞成怒地看着面前的陈栖一边笑着,一边抬脚走进教室。 他无奈地揉了揉鼻子,纠结道:“怎么就像杨康了。” 但是看着青年笑着撞着他胳膊,同他开玩笑的模样,又心痒痒,不舍得说一个重字。 以前陈栖不会同他开玩笑的,只会礼貌地跟他相处成舍友或者同学。 就连杨康,都是坚持不懈地黏糊在陈栖身边好一段时间,乐此不疲地在陈栖身边叨叨絮絮了好一段时间,才在这个宿舍同他关系不错。 季业铵扬起嘴角,弹了弹杨康的头盔,心情看起来不错嘟囔道:“像杨康就像杨康吧。” 总比跟他礼貌疏离得好。 背着斜挎包的黑色T恤男生走进了教室,挤进了杨康跟陈栖中间的位置,从前他都是坐在边上的,看着杨康下课就将脑袋搁在陈栖肩膀上,哀嚎着困死了。 那时候他靠在椅子上,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恨不得直接将杨康丢出来。 这会他倒是镇定且光明正大地挤进了两人里,坐在了中间。 杨康茫然地看着身旁的季业铵,二丈摸不着头脑,就听到陈栖笑着道:“你两在宿舍也这么黏糊?” 杨康听着黏糊这个词,面带惊恐地望着斜斜瞥了他一眼的季业铵,慎重地摇了摇头蹦出一连串声道:“不,我惜命。” 陈栖笑出声来,季业铵掌心摁住陈栖的脑袋,往下压了一点,手上力道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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