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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人。 即使是同性,阅人无数,几乎审美疲劳的苏友白依旧认为这是一个可以用“美”来形容的男人。 不,不仅是美而已。 蛾眉婉转,灵眸流盼。花貌云容,香培粉琢。冰肌玉骨,雪映寒江。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不不,脑海中飞过无数溢美之词,然而挑挑拣拣之后,苏友白词穷。 如果他愿意加入娱乐圈,一定红得发紫,一直红到八十岁。 不知不觉,已然倾倒于这画中人,苏友白犯起职业病来。 细看之下,苏友白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容颦像他。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以及不自觉的小动作,两个人像极了。然而,容颦只是单纯的像,或者说是刻意模仿之后形成的习惯,只是一具皮囊,内里却没有灵魂,而这个男人,却是气质天成,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佳人”。 “你的宝贝真是可怜,潘子琛喜欢的是徐笙,他就顺着他的意思做了四年的完美替身,最后走火入魔,连自己本来的面目都模糊了,”周子华并未对许容颦整容之事和盘托出,生怕吓到老友,只是心下惊叹爱情之伟大,又颇为同情地拍拍苏友白的肩膀,道,“依我看,他现在恐怕是自我认同极为困难,所以索性选择逃避。” 苏友白叹息,为何不早一些知道呢? 到底在矜持什么?感情这种东西最经不起矜持。 心底一阵懊悔挣扎,如万箭诛心,随即豁然开朗,好在前方尚有一线生机。 见苏友白冲着照片若有所思,喃喃自语,周子华不悦地敲敲桌面,沉声警示:“你可别爱上此人,本次案件的委托人是傅氏大佬,你惹不起的,而且徐笙很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 苏友白心里一动,道:“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我竟不知道原来是这样。” 一语双关,深深一叹。 “小说永远来源于生活,”周子华不自觉地冷笑,“傅易辰这人也够狠,为了留住徐笙,揭发徐笙谋杀一名男子,又在监狱里找人代罪。如此一来,‘徐笙’便在监狱里服刑,就算真正的徐笙逃到了外面,也无法使用证件和账户。” 苏友白惊得哑口无言,只余一双圆瞪的眼睛逼视着周子华,满脸的难以置信。 周子华摇摇头,眯缝起眼睛,呼出一口烟雾,道:“远远不止这些。他给徐笙做了一些神经方面的切除手术,据说还亲手打断了他的腿,将他囚禁在家中,命人日夜监视。只是最后,徐笙还是逃走了。” 苏友白大骇,登时冷汗盈额。 这样纠缠的爱……现实中的故事要是曲折离奇起来,简直教人叹为观止。 “你打算怎么处理?”苏友白问道。 “我可不想杀人,自然是说调查未果,半价退还。”周子华戏谑地道,侧了身,将烟按灭在烟灰缸中。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感性的时候。”苏友白亦调侃起来。 “放心,不会让你的宝贝有事的,”周子华笑道,又眨眨眼,顽皮地道,“傅易辰一定会亲自来看看,不过,我相信他亦是个中高手,定能应对自如。” 每日下午,许容颦都会去凌宅附近的那一家街边咖啡馆吃茶,傍晚时分,便会有一名男子驱车将之接走。何祁东已经总结出这个经验,也有幸与之搭讪。再加上长达一个星期的观察,何祁东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许容颦就是失踪已久的徐笙。一经确认,何祁东立即汇报给傅易辰。次日,傅易辰便怀着极为谨慎的态度来到了周子华信侦社。但是,苦等数日之后,周子华却表示调查无果,并退还了一半的佣金。 不出周子华所料,傅易辰果然亲自来到咖啡馆,希望能见到“徐笙”一面。但是却在见到之后,立即起身返还。 只能骗得了何祁东,却骗不了傅易辰。 这不过是一个与徐笙外形极为酷似的人罢了。 或许,徐笙真的已经葬身大海,不在人世。 傅易辰顿觉心灰意冷,对世间再无留恋,当场举枪自戕,无奈未遂。 自医院醒来,形如枯槁,心若死灰,堪比行尸走肉。 日日夜夜所思所想皆是一人,捶胸顿足,痛不可挡,笙笙,笙笙……不绝于耳。 深夜一人无端惊醒,却见紫气袅袅自鎏金兽炉里升起,于空中化为无形。月华凄清,透过回纹格,形成淡淡花纹洒落在那一袭熟稔于心的白衫子上。 余香尚在,魂梦已杳。 一切只是镜花水月,海市蜃境。 顿觉万箭诛心,魂梦皆碎,嚎啕恸哭,永失我爱。 此痛绵绵,切肤入骨,苦苦研磨,至死方休。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 容颦其实也蛮可爱的。就是那个视频 里潘子琛没有见到的那个人,会有番 外。 PS:生病了,会慢些,见谅。 ******************************** Chapter12 肃苑 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 依旧在纠结结局……首次晚上更新, 新鲜热辣~不知大家还记得刘子嘉否? ******************************** 二十四岁的刘子嘉提前完成学业,正式成为傅氏高层的一员,为以后接手傅氏打下基础。 傅易辰亲自驱车前往机场接机。 一听乡音便觉自心中生出归属感来,莫名安定,亦十分闲适自如。 “变化好大,都要认不得啦,不知中环那家九记可有变,牛坑腩真的好好味,想起来就流口水!”刘子嘉一上车便说个没停,将鼻子紧贴车窗,望着新鲜热辣的闹市街景。 “没变,依旧是歌赋街廿一号地下。”傅易辰面带微笑,心底亦觉得安慰,好久不曾听过真正的“人声”——自那人走后,傅易辰即变得沉默寡言,鲜少与他人往还,亦极少唤友饮食同欢,最多的时候便是刘子嘉自大洋彼岸长途电话,也只得一点时间,哪里能过瘾。 “认到好男仔么?”傅易辰望了望后视镜,不自觉地莞尔,充满了宠溺。 刘子嘉本性纯良,并未因早年的经历变得自暴自弃、疑心疑鬼,经傅易辰关照,恢复健康,离开收容院,成为傅家一分子。子嘉努力抓住机遇,也知勤能补拙的道理,故读书刻苦。虽非十项全能,但亦从未让傅易辰失望。 “认到也不让你知,你才得三十七,变得好罗嗦。”刘子嘉白眼相加,脸上却挂上了可疑的红晕。 原来,刘子嘉已出落成了一名妙龄少女,已懂得情情爱爱。 远山迷离,流云横曳,朝暾夕月,风雨无情。 料峭的春姗姗来迟,转眼即成热夏,继而开到荼蘼,冷秋将至。 原来,十年过去了。 “这样同长辈讲话?索菲亚没有好好教你。”傅易辰笑道,却是发自内心。 傅易辰很久没有笑了,却并不是完全快乐。 “咦,这里不是去老宅的路。”刘子嘉惊讶地道。 “老宅已真的老了,正大修呢。”傅易辰直视着前路,移树飞花,叠翠骈红,已入私人领地。 然其后顾,却是一片茫茫。 是梦幻泡影,如雾如电。 十年生死两茫茫。 二人站定在一座宅院之前,门边的石柱上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铜牌,上面写着“□园”。极力辨认之后,才知是一个“笙”字。 无端地,刘子嘉一踏入笙园,便觉得这气氛与别处大有不同,却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 竹涛声声,曲径通幽,刘子嘉一路皆是惊叹陶醉之色,竟不知现实中仍有这般雅致秀美之所在。 傅易辰领着她来到一间厢房之前。 几株数尺高的芭蕉,翠绿如盖,且听凤尾齐摇,龙吟森森,端的是应了那一副对联所描画的景色——“芭蕉青云载雨过,展尽潇湘数尺心。” 抬头又见“瑶池仙境”四个端方秀丽的大字,刘子嘉知道那典雅的字体叫做“隶书”。 层层日影,深浅恍幻,云护烟笼,暗香浮动,光彩澄鲜,真如太虚化境。傅易辰含情凝睇虚空,似乎见到徐笙浓睫染翠,把扇凝眸,玉指拈花,嫣然而笑,胸中自是涌起千般眷念,万般怀恋,几欲破身而出,而旋即又见绛红夜色之中,徐笙醉眼哀红,眉目楚楚,青丝坠地,义绝恩断,又觉刺骨锥心,悲痛欲绝,被打回原形。 光天化日之下,傅易辰神夺魂销,如堕魔障,咽喉焦灼:“敢是咱梦魂儿厮缠?咳,寻来寻去,都不见了。” 见傅易辰呆立于原地,表情哀戚莫名,眼中似乎要迸发出凄怆惨绝的光来,刘子嘉心下一动,只觉讪讪,亦不好打扰,便兀自步入房中去。 下午茶的时间,傅易辰自然没有这等空闲早早返回公司去,只留刘子嘉一人在笙园。 “旺叔,为何这后园不让进?”刘子嘉望着窗外花枝树影,心旷神怡之余,便想起那传说中的“禁地”。 旺叔的手势顿了顿,低低地道:“自七年前便封上了。” “咦,为什么?”刘子嘉无限好奇,又会想起傅易辰白日里的光景,暗暗地道,“我预感这一定是一个故事。” 旺叔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只道:“这个奶茶是大少爷请华芳园的师傅过来现泡的,小姐慢用。” 刘子嘉见旺叔这般讳莫如深的模样也不再相问,只觉这般窥探他人心思以及领地多么羞耻,园中他处也未必会输给这未曾见过的后园。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就告诉陈妈,陈妈是这边的老用人了,大少爷那边还有些事儿要办,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走了。”旺叔最后说道。 刘子嘉摇摇头,只关心道:“管好我的工作狂老爸,教他早点歇息。” 旺叔笑着应好。 晚饭后,刘子嘉待在傅易辰的书房研读公司的资料,命人不许打扰。直到困意渐起,刘子嘉一看时钟,已是十二点,早过了入睡的时间,便整理了资料笔记,往自己的居室走去。 残月当空,寒星微末,树影森森,心事重重,周遭是沉寐一般的死寂,偶有晚风凄凄低徊街畔,竟似孤舟嫠妇呜咽之声,教人胆寒,不禁加快脚步。 当路过那月洞门之时,刘子嘉只觉冷汗骤然渗出脊背,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在地,因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那女子哀泣之声,凄迷哀艳,欲断还萦,来自那神秘的、生人勿进的后园。 不知怎的,刘子嘉突然不再害怕了,沉下脚步,慢慢靠近那扇门,没想到一拉那沉重的锁链,门便开了! 是人? 是鬼? 刘子嘉心下一空,四肢乍凉,不知是进是退。然而这般一想,这风似乎都刮得更紧了,亦觉这园中好似幽谷寒涯,有一股极阴寒的气息汹涌而来,教刘子嘉浑身寒毛乍起,哆嗦半晌。 “算了,死就死了!”刘子嘉一鼓作气,脚步一深一浅地向前探去。 借着黯淡清冷的月光,荒草成蹊,残垣断壁,眼前一派萧索荒芜的光景。虬梅冷落,残荷空翠,谢桃暗随流水;烟梢露叶,俯仰披离,月影绰绰,似有鬼灯青青。 风沉露,云暗斗,月勾星,却不见伉俪往年许多情,只是愿未了,缘已尽。 小径蜿蜒,柳枝枯垂,只见假山边,清池畔,竹涛拥翠,花影扶疏之处,隐隐有一凉亭飞角翼然而出,十分别致。 月色幽柔,暗香迎送,倒不觉森冷诡谲,刘子嘉只觉凄凉无比,忽地想起少时听到的曲子,犹自喃喃其中唱词:“牡丹亭、芍药阑,都荒废尽。” 伫立风中,暗自感怀半晌,刘子嘉便继续走上前去。 越走越近,那哀戚的哭声愈发明晰,真叫人忐忑。 那亭下竟有微弱的光! 刘子嘉大骇,慌忙躲入乱石藤影之下,登时汗如雨下。 平复了心跳,迅速张望了一下,便稍稍安了心。 那光只是火光,大约是烛火之类——并不是鬼,是人。 可是夜深人静之时,来此禁地的会是谁? 竖耳聆听那妇人零碎哭音,痛彻心扉,令闻者恻隐。 她对着不知名的暗处哀唤:“……少爷……少爷……” 少爷? 难道傅易辰有个儿子,自己还有一个兄弟? 不不,怎么可能,洁身自好的傅老爸户口上至今是未婚。 那会是谁? 终究好奇心占了上风,刘子嘉默默靠近,屏息倾听。 只听那妇人泪如雨下,哀思如潮:“……以您的性情怕是不肯投胎的,大少爷怕您不肯回来,就把园子封了,好让您不必做那些个孤魂野鬼……如今老宅大修。大少爷怕打扰您,只唤了老奴过来打点……那天知道您走了,大少爷就决定跟您去了……” 刘子嘉越听越糊涂,可心底却无端地动容,泪水不禁湿了眼眶。 妇人继续道:“后来被陆堂主救了回来,现在七年过去了,大少爷也没动过死念,说是这样下一世便不用这样纠缠了……您不要怪大少爷,大少爷他……” 大约是情到深处,那妇人伏到在地,泣不成声,只余几声悲唤,哀绝欲死。 刘子嘉亦是眉心微皱,神伤黯然,久久立于原地,一动不动。 这千回百转,寸断柔肠的爱情…… 寒风又起,群鸟夜惊。 只听那妇人分撒香花一路,执着一盏红色的灯笼,慢慢远去,犹在哀唤:“笙少爷……笙少爷……” 笙少爷…… 笙园…… 电光火石间,刘子嘉明白了。 这个笙少爷才是“笙园”真正的主人! 他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 依旧在纠结结局……首次晚上更新, 新鲜热辣~不知大家还记得刘子嘉否? ******************************** Chapter12 肃苑 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伊春祈福******** ******************************** 笙笙会加油的……最近很是可怜,生 病了。真的有修改…… ……太子失忆了…… ******************************** 待那妇人远去,红光渐渐消失在山石花树之中,刘子嘉才顺着小径拾级而上。 凉亭八角,挂着铃,垂着纱。横匾上写着“有凤来仪”四字,右下角写着“聿甄亲题”四字。 聿甄? 傅聿甄不是自己应该称之为“祖父”的人? 刘子嘉怔了怔,却毫不迟疑地抬脚,踏上枯叶清扫的石阶。 柱子上亦刻着诗句“催花御史惜花天,检点春工又一年。蘸客伤心红雨下,勾人悬梦采云边。” 亭下石桌上果真摆着祭品。 一张湘妃竹凉榻,凉意清浅,上面置着一只云锦枕头,因多年把玩有些破损,织就的花纹亦显得光滑平整。软枕上仿佛可见一块温柔的塌陷,似乎适才有人在那儿小憩了片刻,对这枕头爱不释手似的。 刘子嘉抬头一望,梁上竟雕着《牡丹亭》。 四出八景,虽是腐蚀得厉害了些,端的是精美绝伦,令人移不开眼去。 刘子嘉掩口惊叹。 慢慢坐于榻上,身下竟磕碰了一下,取出来一瞧,是《牡丹亭》昆曲全本。风吹页乱,却见“梦长梦短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一句,使刘子嘉怔怔,又觉怅然无限,思绪幽幽飘向天边去。 好景艳阳天,万紫千红尽开遍。湖山畔,云蒸霞焕;雕栏外,红翻翠骈。 杜宝黄堂,生丽娘小姐,深居闺阁,春情难遣,怀人幽怨,青春抛远。于是结伴春香,一同游园,爱踏春阳。感梦书生折柳,邀丽娘云雨欢幸,惜玉怜香。无奈梦醒魂惊,丽娘竟为情伤。竟夜无眠,园中寻梦,旧梦不得,思之成病。病即弥连,描容写真,埋太湖石下。中秋情殇,丽娘死葬梅根,此情眷眷,至死不渝。 三年上,写真有灵,竟求得梦中柳梦梅与之相见,人鬼相逢,情不可抑,既知两人有宿世姻缘之分,遂情许圆梦,回生定配。赴临安取试,寇起淮扬。正把杜公围困,小姐惊惶。教柳郎行探,反遭疑激恼平章。风流况,施行正苦,报中状元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杜丽娘为情而死,为情而生,真乃情之至也。 思及此,刘子嘉仿佛听到了那熟悉的曲调声,委婉绮丽,缠绵悱恻,深情饱满。 “……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则为俺生小婵娟,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淹煎,泼残生除问天。”丽娘思春苦闷,满腹幽怨,对爱的渴求,对自由的希冀,令刘子嘉不觉叹慨神摇,感同深受,情伤不已。 忽而又听唱到那丽娘唱到:“忑一片撒花心的红影儿吊将来半天。敢是咱梦魂儿厮缠?咳,寻来寻去,都不见了。牡丹亭,芍药阑,怎生这般凄凉冷落,杳无人迹?好不伤心也!……偶然间心似缱,梅树边。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丽娘寻之不得,梦境幻灭,柔肠百转,无望哀绝,刘子嘉亦觉情殊怅恍,心痛神驰,眼中落泪。 定了定神,刘子嘉转过身对着那遥远的月洞门下,却见花漏窗边,月光清澈若白昼,一人白裾飘香,修身玉立,仿佛于那迷离梦幻的翠色之下,缠绵悱恻的(春)色之前。 满天光华洒于其身,冰肌玉骨,香魂玉魄,不啻月殿仙人。 刘子嘉心下一惊,却非恐惧,只喃喃道:“你是谁?” 眨眼间,那人步履轻移,已至眼前。清心玉映,白檀幽幽,眸若春水,嗓音清泠柔脆,带了一点点娇嗔:“你怎生拿了我的东西?” 刘子嘉一愣,眼神痴迷地望了一阵,心如擂鼓一般,此时,手中的《牡丹亭》已然在了那人手中。 那人翻了翻,兀自摇首,失望不已:“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不可信,不可信……”语罢,玉手一展,将书向前一掷,落在了刘子嘉怀中。 刘子嘉慌忙一接,只觉莫名其妙,奇道:“你是谁?” 那人不答话,信步而下,只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死,死者可生。然梦中之情,又何必当真……”千回百转,如笑如呆,叹情丝不断。 刘子嘉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一下蹬腿起身,追上前去。 “啊——”地一声尖叫,刘子嘉脚下一空,只觉天旋地转,跌入黑暗之中。睁得眼来一看,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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