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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附庸,被他们养在后院里,然后看着男子三妻四妾,自己只是其中一个。 她想改变那个女子卑微的局面,而她们主仆二人,本是约好携手的。 首阳长公主想做女帝,绘春也想做女相啊,就此她们君臣一条心,临朝天下,看天下男子谁人敢欺辱女子? 她们想得多美啊,筹谋了二十年,眼见成功就在眼前了,只等太子登位,那个懦弱无能的太子,好掌控得很。 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只是谁也没料到,就在今年里,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太子触怒陛下,齐王楚王从封地归长安,如今又出了蔡将军的事情。 局势对她们很是不利。 “绘春,本宫不曾忘了当年的初衷,甚至一直牢记于心,你曾经也曾愿誓死追随,与我共同努力,可时至今日,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想想曾经的自己,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再看看如今的你,又是个什么样子的?” “是,绘春变了。”蔡夫人闭上眼。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变了呢...哦,从她嫁了人之后。 她嫁了人,有了夫君了,夫君爱重她,对她千依百顺,家中连一个妾室都没有,待她也是十几年二十年如一日,她有了孩子,做了母亲,甚至做了祖母。 她过得幸福美满,有尊贵的地位,有夫君的宠爱,还有儿女在身边,什么热血什么追求,她统统都不想要了。 她一心扑在了家庭上,如今也只想维持如今的尊贵富贵生活,一家和谐圆满。 蔡夫人看向首阳长公主的目光有些歉意:“长公主,是绘春对不起您,不能在陪伴您走下去,可您也不想多年筹谋功亏一篑是不是?” “绘春不求别的,只求将军能安稳出来,继续...继续做他的护国将军,您若是有心,定然能够做到的是不是?” 便是提起曾经,蔡夫人纵然有片刻的心虚和歉意,但也在这片刻之后做了选择,她选择了富贵的生活和家庭。 首阳长公主语气极冷:“你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多少年了,从未有人敢这样威胁过她的,当真是好胆。 蔡夫人抬头直视她,也不惧:“那就看是杀我重要,还是长公主的大业更重要了,绘春的生死,也全数交由给长公主了。” 首阳长公主闻言脸色越发的冷了,也真的想拔剑杀了她。 不会绘春此人也算是有点小聪明,她今日敢来说这话,想来是真的藏了一手,如此看来,真的是杀不得了。 首阳长公主眯了眯眼,只好暂时忍耐下来,心想:有朝一日她登极,定然灭了这蔡家满门,以报今日之仇。 “本宫会保蔡将军平安,官职一事,那是不可能了,你若是豁得出去,连全家老小的性命都不顾,便尽管去吧,本宫等着。” “来人,拖她出去,送回蔡家。” 第396章 她怎么会有错呢?错的是这个天下! 首阳长公主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护卫从门口进来,上前将蔡夫人拖了下去. 阳长公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抬了抬手,忽然又有一黑衣人从黑暗中走出,他半身隐在黑暗之中,仿佛像是黑夜里的影子,永远见不得光一样。 “安排几个人,跟着她,看看她将东西藏在哪里了,一旦东西到手......”首阳长公主手掌微微晃下,“杀了。” “是。” 黑衣人领命,然后又隐入黑暗之中,无声无息悄然离去。 屋里再一次归于平静,首阳长公主在原地站了许久,闭了闭眼,又回想起曾经的绘春。 当年的绘春,就算是婢女,却也是那般的意气风发,能提剑上马杀敌,愿为她肝脑涂地,死生不悔,愿与她一同开创一个盛世。 可那个女子,终究还是不在了,她沉溺于男女情爱,沉溺于家庭的美满,然后慢慢地死去,最后眼里只有自己和家庭了。 绘春不在了,如今她只是蔡夫人了。 首阳长公主轻叹了一口气,觉得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烦躁。 “难道是我错了吗?”她似乎是问自己,然后有觉得这话荒唐,使劲地摇头,“不,本宫是不会错的!” “本宫是为了天下女子!是为了天下女子!” 她怎么会有错呢?错的是这个天下! 为何天下男子就比女子尊贵了!为何女子便不能为帝呢! 她就要做这个帝王! 等她成了帝王,看这普天之下,谁人还敢欺辱女子! ...... 夜幕渐渐笼罩人间,寒冷的雨夹雪呼啸而来,寒风吹得院子里的树枝是使劲摇晃,窗户上的窗纸的吹得啪啪响。 达奚玄鱼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的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将衣衫都湿透了,也要将她给冻僵了。 她又梦见了前世,梦见羽林军破开达奚家的大门,而且在父亲的书房之中,找到了父亲曾写给夏王的书信。 证据确凿,达奚家辨无可辨,统统落了罪,后来男子发配边疆,女子充入掖庭为奴。 在那个寒风呼啸的冬夜里,达奚家的门庭轰然倒塌了。 达奚玄鱼心跳砰砰砰,仿佛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这一世她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将那些不该留着的东西全数烧得一干二净,便是再有这一遭,没有证据,想必不会重蹈覆辙,达奚家也不会落得上一世的下场。 达奚玄鱼忽然想起了元景帝,她心中对这位帝王是有很大的怨言的,夏王之事早已过去了四十年,甚至还不是他的仇人,为何就不能网开一面呢? 而且她父亲留下的东西,也并非是与夏王通信,暗中投靠了夏王,只是发泄心中的愤懑与伤怀罢了。 早年她父亲年轻时候,也曾意气风发,遇见了那天之骄子夏王,其余相识相交,引为知己,后来得知他是朝中炙手可热的王爷,这才慢慢地远离。 后来夏王也曾三番四次请他相助,他也不为所动,甚至直接断了仕途,在一家书院做了先生,后来夏王夺嫡兵败被诛,他也不曾受到牵连,有了一些名声之后还创建了广源书院。 只是偶尔想起了昔日的旧友,心中遗憾伤怀,写下了一些忆往昔的诗词书信,因为夏王之事早已过去,他便留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这些东西有朝一日会成为达奚家覆灭的罪证。 “娘子?可是要夜起?” 在外间守夜的侍女被惊动,进屋一看,发现达奚玄鱼汗水湿透衣裳,身上都冷了,惊呼了一声,“娘子这是有出汗了,怎么不喊婢子,若是再病着就不好了。” “早知道娘子会生病,便不去吃什么烤羊肉了。” 那一日吃羊肉归来之后,达奚玄鱼就有些发热,然后便病倒了,如今断断续续已经好几日了。 “无事,我只是做噩梦了。”达奚玄鱼摇头,见侍女匆匆去给她准备热水和衣裳,叮嘱了一声,“勿要惊动父亲母亲。” 她是父母的老来女,母亲将近四十岁才生的她,如今年近六十,身体也不算健朗,是熬不得夜的,想到这两日母亲担忧她而憔悴的面容,达奚玄鱼心如刀割。 “婢子知晓。” 侍女点了灯烛去喊人起来伺候,达奚玄鱼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有几分在恍惚。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元景帝似乎是没几年好活了。 首阳长公主让人给他下了慢性毒药,让他的身体无声无息地慢慢衰败下去,现在看着还算健朗,但到了后面这两三年,怕是不太好。 达奚玄鱼细数了一下日子。 五年。 还剩下五年的时间。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位帝王确实是有本事,在得知一切真相之后,又惊觉自己时日无多,设计抓拿了首阳长公主,又亲自扶持儿子上位。 江山稳固,他才离世。 若不是有这一位,谢琅恐怕是斗不过首阳长公主的,到底鹿死谁手,真的是不可知。 达奚玄鱼又想到了如今在太医署中的薛空青。 这位是谢琅的挚友,医术之高明可谓是普天之下无人能及,达奚玄鱼自己深有体会,她前世的身体就是这位帮忙调理好的。 那么元景帝呢...若是有他出手,是不是能治好? 若是这位活得长久一些,对于天下、甚至谢琅来说,是不是更好? 达奚玄鱼眉头死死地皱了起来,她还是不喜欢这位陛下的。 纵然达奚家的结果确实是自己作死作的,可若是这位陛下宽容一些,她的母亲不会死去,父亲也不会在牢中自尽。 虽然她的仇人是闻家和吴家,可对于这位,她也是心存芥蒂,看着他倒霉,她也是会觉得痛快的。 可是...可是...... 达奚玄鱼很踌躇,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这个时候侍女端着一盆热水从外面进来:“娘子快来用热水擦一擦身,把衣裳换了,再烤烤火,等身上暖和了再睡。” 达奚玄鱼回过神来,然后问她:“有一个我有些不喜欢的人,若是他活着能让许多人都受益,你说若是他要死了,我该不该救他呢?” 第397章 有时候很想踹他两脚 侍女被她这个问题弄得有点懵,顿时一阵手脚无措。 “婢子...婢子不知啊......” 连自家主子这等饱读诗书的女郎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她怎么可能明白呢? 而且这个问题,听着就难以抉择,左右为难啊! “也是。”达奚玄鱼觉得额头有些隐隐作痛,连她都纠结不明白的问题吗,对方怎么会知道呢? 虽说事关陛下的生死,她为臣民,也该誓死相护,尤其是这位陛下也称得上是明君贤君,御极二十载天下被他治理得得好,太平昌盛,国泰民安。 不为别的,便是为了天下,她也不该有片刻的迟疑,可她一想到上一世达奚家的结局,又过不了心中的坎儿。 她的母亲在达奚家被抄当日便惊厥而亡,父亲在狱中自尽,她自己,乃至兄嫂侄子侄女这些亲人,都过了一段很艰难的日子,后来虽然平反赦免,苦难是过去了,可逝去的亲人却已经不在的。 她知晓这事情原本是她父亲做错了事情留下了祸根,当时也解释不清,陛下只不过是没有对达奚家宽容,或是想借此机会直接杀鸡儆猴警示天下莫要有不臣之心。 达奚家不过是恰巧自己撞上去,成了那一只杀鸡儆猴的鸡罢了。 可她不过肉体凡胎,并非圣人,一遭丧父丧母,心中的痛苦实在是难以言说,对这位实在迁怒的。 “娘子,可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太晚了,外面又是下雨又是下雪的,上哪里请大夫?”达奚玄鱼摇头,“我擦一擦身上的汗,你先去送一碗姜汤过来,然后再去熬一副药,我等会喝下,明日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 侍女点头。 一阵忙活下来,达奚玄鱼喝了药又重新睡下,外面已经是大半夜了,风雪渐大,侍女怕达奚玄鱼又烧起来,也不敢睡,只能在一旁守着,时刻注意着她额上的温度。 这一场雪下得极大,雨停了之后,就是纷纷扬扬的大雪,之后一直下了两日才稍停,长安城一片银装素裹,众人也都被困在家中出不来了。 雪才刚刚停歇,程娇便带着人清扫院中厚厚的积雪,她将自己裹得厚厚实实的,像是一只熊,怀里还抱着灌了热水的汤婆子,但在屋外站了一会儿也觉得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冬天对人果然不太友好,嘶...好冷......” 虽然冬天年年有,这样的大雪几乎也年年要下一两次,但每年她都觉得这日子难熬啊,在屋里的还好,出来外面简直是要命。 “娘子,你快回屋里去吧,这里婢子看着就行了。”铃铛也穿得厚实得像是一只熊,这会儿正和侍女仆妇一起清理院中的积雪,见程娇站在廊下,赶紧让她回去。 “无事无事,天天在屋里头晕,吹一吹寒风倒是清醒些,你们动作快一些,身上若是太冷了就去灶房烤烤火,暖和了再来,对了,姜汤还有吧,记得一会儿一人喝一碗。” “有的有的。” “谢六娘子。” 在众人的努力下,四闲苑的积雪快速地清理完,然后众人便在灶房喝着姜汤烤火,这个时候聂静云来了。 “大嫂怎么来了?”程娇有些吃惊,“这两日这么冷,而且到处都是积雪。” “无碍,路上的积雪每天都有人清理,这两日的雪有些大,我是来查看府中的院子可是有需要修葺的,免得被积雪压塌了。” “四闲苑这边可是还好?” “还好,我这两日都有让人查看,没见有哪里不妥的,每年秋末冬初,府上的院落都会检查一番,该修葺的修葺,大嫂不必担心。” 追究其原因,自然是担心冬日雪太大压塌了房舍。 聂静云笑了笑:“那我便放心了,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母亲将府中的事情交给我,我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生怕哪里做得不好。” 自上回谢琅过来送琉璃杯,程娇与萧氏吵了一架之后,萧氏便把管理内宅的事情交给了聂静云,自己便直接不管事了。 只是不知道她最近在想些什么,对临安侯似乎是没有了执念,也不大管他了,就住在正院里安静地呆着。 程娇道:“大嫂贤惠能干,我觉得哪里都好,不过在大嫂也不必这般将事情放在心上,这世间上并没有人能将每一件事都做好的,便是有不好的地方,下一次注意就是了。” “没有人生来什么都会的,都是需要好好学习的,你看祖母这么厉害,不正是因为她有多年的经历,这才能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吗?” “你说的是。”聂静云笑了。 刚刚进门接过管家权,她心中确实是忐忑的,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或是哪里做错了,便是长辈也同她说让她尽力就行,可她还是忐忑,或是不想看到长辈失望和谴责的目光。 但听程娇说这些话,她心里突然就舒服多了也安稳多了。 她这小姑子委实是很会说话,说的话也令人非常舒服,便是她嫁的那个夫君,对她也没有那么贴心的时候。 她这夫君优秀是优秀,对她也不差,只是对她的要求也不少,仿佛他不在家,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她了,有时候实在是让她压力很大。 虽然她也早料到这一日,程家愿意娶她进门,也是看中了她贤惠能干,她母亲、祖母也手把手教过她如何管理这么一家子。 可她到底是刚刚进门没多久的新妇,对于临安侯府的一切都很陌生,应付起来不得不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的粗心大意,确实是很累。 有时候她都生出一种要这个夫君何用的想法。 她这个夫君,真的一点都不贴心。 聂静云大概也明白了程娇这些年对程谦的怨念——有时候很想踹他两脚 “对了,我刚刚从祖母那里过来,祖母让你得了空闲过去一趟,她有话要和你说。” “难道是祖母想我了?”程娇笑得眉眼弯弯,“我也两三日没见祖母了,也想她老人家了。” 聂静云眨了眨眼,脸色有些复杂:“祖母大概要与你说二叔的亲事,你......” 第398章 梁平远与程谅,那是各有各的烂 聂静云口中的‘二叔’其实就是程谅。 在时下,父亲的弟弟都称作‘叔父’,嫂子称呼小叔(丈夫弟弟)的时候才按照排行+叔,若是亲近一些的,可以喊‘某郎’或是‘小郎’。 比如程让,聂静云有时候也称他‘四郎’或是‘小郎’。 到了程娇这边,她有时候叫程娇‘六娘’有时候也喊她‘六妹’。 这个时代有些称呼和后世很多人想的不一样,比如说当官的没有‘某大人’这种称呼的,一般都是姓之后加官职,而‘大人’是指爹和父亲的意思。 你喊人家‘张大人’就等同于喊人家‘张爹’,人家凭白多了一个儿女,要吓死的。 同理,‘娘娘’也不是后妃的称呼,它是指‘母亲’‘娘’,你喊人家‘娘娘’,人家还以为自己多了一个儿女呢。 就是后世不知道是谁人把阿谀奉承拍须遛马玩得这么开,管人家当官的叫爹,管宫里的后妃叫娘。 程娇自从知道‘大人’和‘娘娘’这两个称呼是这样来的,整个人都惊呆了。 “二兄的亲事?”程娇眉头都皱起来了,心中隐隐生出了几分不妙感来,“二兄的亲事与我何干?” 程谅的亲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聂静云叹了一口气:“祖母相中了前些日子来府上做客的那位。” 来府上做客的那位? 达奚玄鱼?! 程娇险些都要跳起来了:“祖母这是脑子不好使了吗?” 她老人家是不是被冬风吹一吹,吹得脑子都坏了! 人家达奚玄鱼是什么人? 名满长安的第一才女,前未婚夫还是宰相府最优秀的嫡长孙。 说实在的,就这临安侯府,就算是能配得上的,也唯有程谦一人,他程谅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被父亲被家族厌弃的庶子,也敢与她相配? 聂静云听她说‘祖母脑子不好使’这话,吓了一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想要说一句什么,但想着程娇今日能这样,估计是临安侯府自己惯出来的,也只好闭上嘴巴。 “不行,我得好好问问祖母,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娇说着就起身要去福安堂,聂静云见此,赶紧拉住她,劝她道:“你先消消气,祖母她也只是有这个想法,我瞧着她就是想通过你问一问那达奚娘子的意见,这事情成不成还未定。” “你啊,这般气冲冲的过去问祖母,惹了她老人家生气怎么办?” 说到这里,聂静云又补充道:“你也知道如今祖母的身体,府医和薛太医都说过了,她老人家需要好生休养,不能大喜大悲。” 程娇闻言也想起这一茬,顿时也冷静下来了,她呼吸了一口气,然后道:“那我去和祖母说说。” 说罢,见聂静云眼中有担忧,又道,“你放心,我会好好说的,不会和祖母吵起来的。” “如此就好。”聂静云松了口气,“有什么话好好说就好。” 她这小姑子,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脾气有点冲,闹起事情来也挺厉害的。 “我知晓了,大嫂可要与我一同去福安堂?” 聂静云虽然有点想知道这祖孙俩会聊啥,但想了想又觉得人不能太好奇了,于是便摇头:“不了,我还要去别的院子里看看,六娘也不必招待我,我与你一同出门就是了。” “那好。” 于是程娇便与聂静云一同离开四闲苑,聂静云继续去查看各个院子,程娇则是去了福安堂见程老夫人。 此时程老夫人正在佛堂礼佛,程娇只能在正房旁边的暖阁喝茶等着,大约是等了半个时辰,她人也彻底冷静下来了,程老夫人才从佛堂过来。 “来了。”侍女撩开暖阁的帘子,程老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祖母。”程娇从木榻上起身行礼。 “坐吧。”程老夫人抬了抬手,让她坐下,然后又让侍女送上新的热茶,她喝了两口,这才与程娇说起这事,“你大嫂和你提了那事吧?” “提了。”程娇点头,心里有些发闷,她道,“祖母,此事定然是不行的,达奚娘子先前还说,想与纪荷花做伴,做一个潇洒恣意的女冠呢。” 程老夫人转了转佛珠,有些沉默,良久她才道:“你二兄的事情,确实是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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