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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墟,只为一观野生象的风采。此时正处于旱季,烈日当空,无数头大象自密林深处迁徙至湿润开阔的湖边。站在山巅眺望,可以看见它们庞大无比的身躯缓缓前行于澄净的湖边,时而进食,时而饮水,时而追逐,时而嬉戏。白色小鸟不时地在它们的身上跳来跳去,帮助它们清理皮肤。 拍下无数照片之后,徐笙意犹未尽,提议前往位于品纳维拉的大象孤儿院。 路途遥远,徐笙便在车上睡去了。第二天自小旅馆醒来刚好是十点,正赶上大象集体洗澡的时间。 看着大象挥舞着长鼻子在泡了椰子壳的水里与工作人员嬉戏的情景,徐笙开心得不得了,立即对着大象猛拍一气,还下去与大象玩耍,给幼象喂食,同它们合影。 望着徐笙灿烂的笑容,听着那开怀的笑声,那样地真切,仿佛徐笙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快乐来得这样简单,李怀亦只觉得心疼。于是更加用心陪着他疯玩。 一起去喧嚷红火的集市,融入人流之中,选购茶叶和香料;在海龟研究中心做了志愿者,亲眼看着那些可爱的小海龟蹒跚地爬向大海的怀抱;手捧一簇莲花,洁白或绯红,一起去寺院祈福;一起去游泳、冲浪,将身子晒成迷人的金色,或是在海边追逐一整天,最后在疲惫与满足之中,同看那红得醉人的日落晚霞。 李怀亦没有想到仿佛足不出户的徐笙竟是个游泳高手,一沾水,便如一条鱼一般,在海水之中恣意穿梭。多少次李怀亦觉得快要追到他了,可是徐笙总是以一个极度优美的姿势突然发力转眼间便又溜走了。 或许,耗尽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看着他。 薛正荣也曾经暗示过李怀亦,徐笙终究是傅先生的东西,傅先生想如何便如何,而旁人是绝对碰不得的。 咫尺,亦是天涯。 不甘心么?自然是不甘心的,徐笙的美丽与才华竟要浪费在这样一块泥淖之中。或者徐笙愿意,李怀亦可以带他离开,最起码,徐笙可以拥有自由。 徐笙是多么渴望自由。 可是,李怀亦深知逾越的下场。 每每看到徐笙在眼前的一颦一笑,心中唯有一个血淋淋的“痛”字。 徐笙纵情游乐一天,夜晚又与当地人狂欢至深夜,最后还捧着椰子酿成的酒不肯离去,一边用差强人意的当地土话苦苦询问僧伽罗族姑娘酿酒方法。 费尽千辛万苦,李怀亦终于将发足酒疯的徐笙拖回酒店。 洗漱之后,徐笙已然安分不少,只半躺在榻上,绯红着一张脸,搂着薄毯喃喃自语,间或哼上几句戏文。 李怀亦暗叹一声,终于安分了。 谁知到了凌晨,徐笙竟开始发烧,满口胡言乱语,还又哭又笑,梦魇不休。 李怀亦睡意全无,立即赶去附近药店。 可等他一回来,徐笙却仿佛没事人一般,(赤)裸着身子环抱着膝盖坐在窗口,呆呆望着高大的椰子树影之间的一弯明月。 李怀亦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慌忙用毯子裹住徐笙,又去摸他的额头,一边急急问道:“怎么样,头晕么?是不是觉得冷?”又去揉搓徐笙的四肢双手。徐笙通体冰凉也不知在窗前呆了多久。 徐笙不言不语,慢慢偎依在李怀亦的怀中,李怀疑反倒是一愣,慌忙取了药片要叫徐笙服下,却被制止了。 徐笙轻轻地道:“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李怀亦心下一惊,只诧异道:“为什么这么想?” 徐笙凄婉地笑了笑,道:“你虽说聿甄他难伺候,但是伺候我又何尝容易?” 李怀亦一听,竟无端地一阵恼怒袭上头脑:“你以为我只是在伺候你么!” 徐笙不是不讶异李怀亦的突变,但也只是微微一惊,很快便释然了,只道:“若你要这副皮囊,尽管来取就是。” 李怀亦怒火攻心,一把紧抓徐笙的肩膀,眼神怨毒而哀绝,道:“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和那些人一样么?你以为我陪你做这做那就不过是为了你的身体么?对,的确,你的一切对我都很有吸引力,可是我不会做出让你不愉快的事情,你到底明不明白!” 听了这一番话,徐笙眼神依旧淡定,好整以暇,毫无动容。 李怀亦突然绝望了,一下子放开徐笙,捂住面孔,痛苦不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为什么……” “我也不愿意明白。”徐笙在心中绝望地低鸣。 最后,他们的脚步停留在了距离科伦坡机场最近的尼甘布。 别墅被浓浓的树阴所掩映,鲜翠欲滴的花藤几乎爬满了整个姜黄色围墙,仿佛只要一抬头,就会撞到那些美丽喷香的肥硕花朵。木质门窗上的花纹和地砖上奇异艳丽的植物彰显着浓浓的民族风情,耳边隐约传来南亚节奏的音乐声,还有那来自天边的海鸥的歌声,在海风和花香的熏染中,几欲迷醉。 或许是气氛太过于美好,又或许隐隐明白了李怀亦的心意,徐笙忽然抛下了多有的戒备。 徐笙伸出一只手,去摸李怀亦的脸,轻轻地问:“怀亦,你为何待我这样好?” 一个人待自己如何,自己又怎么会不知? 只不过害怕再一次陷进去,犹是万劫不复,再无转圜。 可怜徐笙终究还是动了心了,虽未起狂澜,李怀亦终究在徐笙心中有了一席之地。 李怀亦正仔细看着《阿育吠陀》里的草药篇目,被徐笙这么一问,只觉心底一阵柔软的刺痛。 时至今日,徐笙竟依旧不解,如那一个美丽而绝望的夜。 徐笙嘴角噙着一朵浅笑,声音低哑柔软:“从来没有人待我这般好过,怀亦,你为什么待我这样好?” 所以,你使我害怕。 李怀亦凝视着徐笙,那双美丽的眸子幽深乌黑,寒潭清水,有隐隐的泪光。忽然明白了徐笙抗拒的原因,眼中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怜惜,无比认真地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笑,我心里就欢喜,你一哭,我就比谁都难受。” 竟是这样质朴的一句话,徐笙登时落下泪来,又哭又笑。 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怎可能是苟且之辈,而他竟错把李怀亦想得同那帮人一样龌龊。 李怀亦抚抚徐笙的灵秀的眉,知道徐笙终于了解,心愿得偿,只轻轻地道:“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徐笙闻言又是一笑,道:“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 李怀亦一呆,徐笙直觉有趣,扑上去打他的头。 在午后的阳光里,两人在绿意盎然的小院里闹成一团。 “你……” “叫我‘笙笙’……” “笙少,这……” “叫‘笙笙,快……’” “笙笙……” 徐笙嫣然而笑,色若春花。 “斯里兰卡”在僧伽罗语中意为“乐土”,徐笙与李怀亦就在这般宛如恋人的气氛中,度过了没有肉体欢爱却无比亲密的一个月的时光。 . 日久情深,徐笙和李怀亦决定私奔。 其实徐笙一直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他并没有爱李怀亦爱到可以逃离的地步,如果这就是爱的话,或许徐笙爱傅聿甄更多。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徐笙相信李怀亦,但他不相信爱情。 有时候玩弄一个比自己还要可怜的人,可以让徐笙的心理稍显平衡。 这算什么? 因为自己的不幸,而创造比自己更不幸的人? 徐笙望着镜中冷酷而残忍的自己,淌不出一滴眼泪。 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自悲伤! 可是终究徐笙又被摆了一道。 上了船,突然不见了李怀亦的身影,徐笙兜兜转转竟还是遇见了一脸笃定笑意的傅聿甄。 原来,如此…… 无明火起,不知是对李怀亦希冀的破灭,还是对自身的绝望,却无处发泄。 “笙笙,我原本以为你玩够了就好,没想到你们竟有了这么一出?”傅聿甄笑道,仿佛在嘲笑徐笙的天真与幼稚。 徐笙不言不语,彻底认命。 风情月貌,韶华去之何迅!宿孽总因情与命。 徐笙不能哭,便只是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 番外 曾经沧海难为水 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 五年后,徐笙才再次听到李怀亦的名字。 李怀亦自国外求学归来,效命四洲会。 往事已是陈迹,何必自寻烦恼,更何况聿甄已死,而傅易辰在傍,再揭伤疤又有何益? 除了生了病叫李怀亦来瞧,也并无什么交集。 但徐笙怎么会不知道李怀亦的心思。 …… 旧情复燃?余情尚在? 笑话! 徐笙恨他还来不及。 不过恨一个人也要花费力气的,徐笙日理万机,哪有这份闲心。 李怀亦也知以徐笙的性格绝对不会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尽管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可是当年,面对傅聿甄提出的条件,李怀亦也不是没有动摇过,即使最后李怀亦坚持了下来迫使傅聿甄使出非常手段,但是这一刻的犹豫也足够李怀亦自责一生。 如今也是一样,李怀亦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职尽责地照顾徐笙,效忠傅氏。尽管,徐笙偶尔一个淡淡的眼神足以让他痛不欲生,但是李怀亦已经释然。 既然得不到徐笙的爱,得到他的恨也无妨。 傅易辰对徐笙的好,李怀亦都看在眼里。 嫉妒?羡慕? 李怀亦早已过了这个年纪,他只求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他默默地守护着徐笙,默默地看着徐笙幸福。 然而,傅易辰竟是这样对待为之放弃自由的徐笙的。 利用,欺骗,伤害,无休止的折磨…… “笙笙,我带你走!我带你走!”李怀亦搂住徐笙,埋在徐笙颈窝痛哭起来,似一个受了巨大委屈的孩童。 李怀亦再也不能忍受,为了幸福牺牲如此的徐笙。 徐笙不惊不恼,伸手轻轻抚摸李怀亦的头发,目光是看破俗世的寂然。 “不不,我不走,辰在这儿,我不走……”徐笙喃喃低语,仿佛是情人的承诺,因别离在即,而挣扎不已,半是甜蜜,半是凄迷,不知是为了说服李怀亦,亦或只是为了说服自己。 幽香四溢,蝴蝶灵动,徐笙美好如斯,竟不得眷顾…… 李怀亦无法言语,仿佛魔怔了一般。 你每每开口,只为两件事,一件为情,一件为欲,为绝我之情,为绝我之欲;可曾想过你自己,在你开口的时候,你的眼睛却在渴求你所有的希冀。 你每每微笑,只为两件事,一件为名,一件为利,为傅氏之名,为傅氏之利;可曾想过你自己,在你微笑的时候,你的眼睛却在哀歌你所有的不幸。 如今,你的言语,如凌迟在身,你的笑容,如朝花凋零,皆让我痛不欲生,心魂俱碎。 “你这又是何苦……”李怀亦眼神狂痛,浑身颤栗。他害怕知道真相的徐笙再也无法面对。 “怀亦,辰他如何待我,难道我不知么。只不过我亦想知道,他这般作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徐笙抿唇浅浅一笑,虚空凝睇,爱意满怀,出口却是自嘲,“难得糊涂,说得容易。可是,我做不到……” 李怀亦再不忍心,终于下定决心将告知徐笙。于是,那张藏在钥匙坠子的储存卡送到了徐笙手中。 之后,傅易辰却全面封锁了老宅,李怀亦再不能踏入老宅半步。然而徐笙去意已决,已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果然某一日,潜行未果的徐笙故意自杀,使傅易辰不得不顺着徐笙的意思招来李怀亦。 日渐康复的徐笙心如死灰,却旧情犹在,命令李怀亦要来了致幻剂Roxic,他要傅易辰亲口说。 李怀亦劝徐笙三思而后行,却被徐笙打趣儿道:“让我彻底恨他,不然你怎么有机会?” 李怀亦面上一红,心底酸楚不堪。 笙笙,你可知爱愈深,恨愈切的道理?只怕最后是你要追悔莫及! 思及此,李怀亦仍然坚持,固执地劝说:“还是不要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别怕,傅易辰向来做事稳妥,如今他定觉江山稳固,或许仍然觉得我爱他死心塌地,一定不会防我。”徐笙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纸包,笑得笃定而残忍。 绮年玉貌,肌光肤色皆在阳光之下,如珠如玉,纵已日渐萎谢枯槁,依旧艳冶清绝,不可方物,可是这只是一具美丽绝伦的残骸。 李怀亦只觉锥心刺骨,痛不欲生。 “怀亦,你没有变。”徐笙喃喃,已经满脸是泪。 徐笙终于明白。 李怀亦却慌忙搂住徐笙,甚至不敢看那一方肌肤。 李怀亦自知此生此世只有徐笙一人,徐笙已经一无所有,但自己尚可以给他自由。 哪怕倾其所有,在所不惜! 更不需要徐笙回报万一! “怀亦,让我报答你。”徐笙笑着,眼神痴迷,捧起李怀亦的脸,细细地吻上去。 李怀亦只觉天人交战,胸口已经疼得发狂了。 “不不不,笙笙,不要。”李怀亦双手握住徐笙□的肩膀,竟是忍人所不能忍。 不,一切乃是我甘愿而为,绝不需要半点回报。 “傅易辰已经是第二个傅聿甄,他只想占有我。就像聿甄的那顶软帽,用尚在母胎的羊羔之皮做成,柔软舒适异常,世间少有,受尽赞美,可又何其残忍……这世上,其实只有你真正待我好。只是五年前,我不相信你,今天,我信了。”徐笙泪流满面,痛若剥皮,哀绝欲死,紧抓着李怀亦衣襟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显得曲扭,“怀亦,如今,我已经一无所有,唯有这副皮囊……” 李怀亦胸口起伏,一呼一吸间,都在痛苦,千言万语只化了一句,“如果我随你一起走,你会后悔么?” 徐笙咬着唇,疯狂地摇头,热泪夺眶而涌。 “笙笙……笙笙……”李怀亦搂紧徐笙,亦落下一滴清泪。 笙笙,你可知道为何傅易辰如此爽快地让我接近你,只因他在我身上植入了定位系统,他早知道我会带走你。 不过,我绝不会让你再回到那个牢笼之中,我一定要给你自由! 或许,后会无期。 那日当晚,自傅易辰昏睡之后,徐笙便与李怀亦驱车来到笙园机场。 徐笙降落于小岛之时,一如李怀亦所预料的一般,已经体力不支,便哄他喝下昏睡的药水,由礼堂堂主张丰护送至附近酒店。 徐笙醒转已是在酒店套房之中。 关注着无声新闻的张丰一见徐笙醒转,心中大喜,忙递上白水。 徐笙警觉万分,登时咬牙发力,擒住张丰,逼问道:“怎么是你,谁派你来的?是不是傅易辰?” 张丰一点武艺也无,强忍的剧痛,断断续续地道:“笙少,是李堂主托付我来的。” “撒谎!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徐笙口出恶语,飞快地取出枪来,抵住张丰的头颅。 张丰立时冷汗盈额,解释起来,语速飞快:“李堂主看好了我母亲的顽疾,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我做牛做马报答还来不及,怎么会逆了他的意思,加害于您啊!” 徐笙还在犹疑,竟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别人了。滚烫而咸涩的汗水不停地滑落到眼里,阵阵刺疼,可是徐笙不敢抹去。冰冷的手指紧紧握着手枪对着张丰,更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徐笙已经受够了欺骗,受够了背叛,不能再功亏一篑了! 张丰突然叫唤道:“笙少,我口袋里有李堂主写的信,您不信可以自己看。” 一摸张丰的左边口袋果然有一封信。 展开一看,的确是李怀亦的字迹。也绝对是李怀亦在不受威胁之下,写下的信件。因为李怀亦与徐笙通信,为表安全,一向使用左手书写,一旦有变,就使用右手警示。 徐笙立时放了张丰。张丰倒在一边,惊魂未定。 “笙笙: 张丰是来帮我们的,请相信他。 先前你涉嫌薛正荣的谋杀案,已经在证据确凿后,被处决。当然是傅易辰安排人替你受刑的。我不知为何薛正荣会被杀害,我发誓已经将他安排妥当了,不过,斯人已逝去。如今,你脱胎换骨,也不必再纠缠。 饮食起居要规律;注意冷热,勿要赤脚走,小心着凉;不许饮太多的酒,饮时勿忘加热了;记得吃主食,莫要将甜品零嘴当饭吃……你这么任性,叫我怎么放心…… 我已为你准备身份证、护照等证件,还有一张黑卡。 杭州的居所是我临时置办的,希望你喜欢,届时有我的族弟李怀生前来接应。 笙笙,你已经自由了,天涯海角,再也不要回来。” 这口吻似足了诀别,徐笙落下泪来,一把揪紧了信纸,不忍卒读。 徐笙再次逼问道:“怀亦呢?” 张丰早知李怀亦此行必是凶险至极,但还是按照李怀亦的托付,对徐笙隐瞒道:“李堂主随后就来。” 徐笙不信,逼视着张丰,竟哽咽起来:“你休要骗我,他若回得来,也不会……”话未完,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来。 张丰大惊失色,不敢再有隐瞒,只安抚道:“笙少,事已至此,才更要保重啊。” 肯定了推测,徐笙登时泪如泉涌,呼号不止,痛不可挡。 怀亦,你竟为我牺牲至此…… 怀亦,你这又是何必…… 见徐笙痴狂之态,张丰心有不忍,心想李怀亦之托,亦落下一滴老泪,哽咽道:“笙少,请一定保重,不然李堂主就白费了一番心思。” 徐笙闻言怔怔良久,痛定思痛,胡乱抹干眼泪,双目迸射出精光,道:“你说得对。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为了李怀亦,我徐笙一定会逃离此地,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 . 笙笙,我遇见你,是幸,是命。 笙笙,因为是你,我永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 Chapter14 圆驾(正剧结局) 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 好辛苦的一章,冷暖自知了。 ******************************** 十年前,因为贪恋那一丝丝的温暖与爱怜,容忍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一次又一次的谎言。 十年后的今天,其实自己根本没有改变。 只是,徐笙已经为之耗尽所有,纵使有心再来,也已经没有筹码。 此情,太过艰难! 此爱,太过绝望! 徐笙身形一滞,目光懵懂,喑哑发问:“真的是你。” 十年生死两茫茫,八千里路云和月,你竟是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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