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致抬起眸严厉地瞪着她:“没事做去大街上扶贫去,我不需要你待在这。” 谢钱浅狠狠地抬手把眼里的泪抹掉,倔强地说:“我为什么要去扶贫?我又不喜欢他们。” 沈致眉峰紧紧皱着盯着她的双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的人是你,所以哪怕你变成灭霸我也不会走的。” 沈致怔怔地盯着她悲伤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在她眼中看见女人的似水柔情,在从前相处的那么多个日夜中,她也会对他有情绪,但那种情绪似乎从来不属于男女之情,在他的感觉中,谢钱浅似乎还不太懂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索取。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为情所伤的她,他似乎突然意识到那个伤害她,让她难过掉泪的人正是自己。 谢钱浅盯他看了几秒,蹲下身握住他的手,委屈地说:“不要凶我了好吗?” 这七个字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穿透了沈致的心脏,他低下头看着她的双眼,那阴沉可怕的表情在她柔软的眼眸中一点点消散,手指轻颤。 谢钱浅就这样乖巧地蹲在他身前,那双浅色的大眼里盛满了希冀,轻声细语地对他说:“现在能洗澡了吗?不早了。” 沈致垂下眸没有动,谢钱浅便将他扶了起来,这次,他看着她膀子上的伤口没有挣扎,也无法挣扎,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谢钱浅的身上,她忽然感觉他真的很轻,比两年前还要轻很多,仿佛只剩一具骨架的重量。 他走了两步便停住了,刚才发怒的情绪已经透支了他所有的体力,他的身体又开始出现麻痹的现象,双腿痛到一步也走不了。 谢钱浅去看他时,他撇开了目光,她什么也没问,直接将他扛到背上,又放在浴室的软榻上,弯下腰将他的上衣脱了,当她手碰到他的裤子时,沈致抬起手试图阻止她,对她说:“我自己来。” 但他的手无力地晃动着,根本无法握牢谢钱浅,她蹲在他面前抬起双眸,认真地问他:“你不好意思吗?” 沈致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垂下眸,谢钱浅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轻声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你把我当男的就好了。” 他很难把她当成男人,她的黑色背心裙贴在身上,蹲在他面前时,姣好的身材饱满挺立,她的脸在浴室的光线下柔和动人,比前几年更漂亮了,像盛开的清莲,纯洁却也娇艳,她正是最美的年龄,她该得到一个正常男人的爱,但他什么也给不了。 沈致痛苦地拂开她的手,扶着旁边的墙站起身,对她说:“到一边去。” 彼时他被谢钱浅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满身满脸写着不自在,难堪,屈辱,拧巴。 谢钱浅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只能不再强硬,退后了两步,但是眼神依然牢牢盯着他,深怕他摔着。 沈致侧眸瞥了她一眼,声音低冷:“转过去。” 谢钱浅只是侧了下身子,这样她可以确保沈致的动作还在她余光范围内,万一出现意外她能及时上前。 沈致拧着眉,拿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艰难地脱掉走进浴缸,再缓缓躺了下去。 谢钱浅听见水声后又转回视线,沈致用宽大的浴巾放在水面上遮住了自己,但绕是这样,谢钱浅依然看见皮肤包裹着他的骨头,浑身上下一点肉都没有,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她无法想象这每一道疤的背后他都经历过什么。 他皮肤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泡在水里的样子有些瘦骨嶙峋的病态感,只是他的骨相依然出众,五官挺立精致,若不是此,乍一看上去的确很恐怖。 沈致感觉到她的注视,缓缓侧过眼,目光沉寂地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好看了。” 一句话让谢钱浅难过地红了眼眶,她走到浴缸旁蹲下身子扒着他的膀子对他说:“谁说你不好看的?有人敢说我准揍他。 我有跟你说过吗?你是我看过的人中最好看的,你眼珠子特别黑,里面像有宇宙一样,以前小时候我都没注意过你的长相,那次在VIX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觉得这人眼睛里的光会说话,我被暗器所伤,你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你睫毛比我还长,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男人的睫毛这么长,怪不得你眼睛看人跟放电似的,你不能怪人家女的总想调.戏你,你自己也要付一半责任的。 还有你的鼻子也很挺,嘴唇也好看…” 说到嘴唇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了他的唇,沈致的目光也落向了她的唇,她喉咙翻滚,他不自然地撇开目光。 谢钱浅继续不遗余力地吹着彩虹屁:“真的,人家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你天生骨相长得好,所以怎么会不好看呢,就是吧,现在稍微瘦了点,关于吃这点我觉得你得向我看齐,我们再把肉养起来,那样你又可以迷倒一片少女心了。” “我不需要迷倒少女心。”沈致冷淡地说。 谢钱浅把下巴轻轻地搭在他手臂上,眯着眼笑道:“那迷倒我行吗?我一直没发现自己其实是个颜控,以前舍友给我看她粉的小鲜肉,我都没什么感觉,也不觉得好看,自从遇见你后,我才知道不是我不觉得好看,是他们还不够好看,所以我只喜欢你的样子。” 她今晚一连串赤.裸裸的表白弄得沈致十分懵,从前他掏空心思也换不来一句“我喜欢你”,而短短几分钟,他已经听到第二次了。 不知道是水温过热,还是浴室太闷,他的脸颊微微泛红。 第53章 对于谢钱浅突如其来的表白, 沈致更多的是茫然,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变得越来越像个怪物, 就连顾淼和顾磊都不敢靠近他, 不敢跟他大声说话,如果不是看在多年的情份上,他身边的人早都全部跑光了,她却在这个时候回来, 对他说这些话,在他看来这一切都不太真实。 大概换做任何人都觉得这事有点不可思议,按照常人的逻辑来说各方面都透着诡异。 所以他沉默了一会,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跑回来?不要跟我说喜欢我这些鬼话。” 谢钱浅低着头有点想笑, 难道她刚才的彩虹屁用力过猛,直接导致沈致开始怀疑人生了? 于是她便拿起水中的毛巾, 一边帮他擦着身体一边对他说:“是这样的,我白天听人说你现在身体很不好, 而且还不太想活的意思, 我一听觉得万分可惜, 你要是不活了,你这市口这么好的大房子, 家里这么多值钱的东西, 还有你银行里白花花的钞票岂不是没有人继承了? 我觉得怪可惜的,所以就想来照顾你, 最好能找个好机会为你生个小孩,然后继承你的财产,之后我再找一票帅哥过来,住你的房, 开你的车,用你的钱。” 谢钱浅说到后面实在憋不住笑了,就咧开了嘴,沈致脸色当即就黑了,一拍水冷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谢钱浅就蹲在浴缸边上,水溅得她一脸,她抹了抹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半湿的衣服,抬起头不满地说:“我衣服被你弄潮了。” “活该。”沈致撇开眼呼吸粗重,仿佛还带着怒气。 谢钱浅却直勾勾地盯着水下的致小弟,刚才这么一闹腾,浴巾飘开了,她也不是有意想偷窥的,单纯就是出于好奇,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还是如此近距离。 沈致很快发现了她的目光,扯过浴巾就狠声道:“往哪看?” 谢钱浅脸颊微红地低头小声说:“我就是…就是研究一下,我以为很大的,为什么这么小?” 谢钱浅对男性仅有的认知是几年前看顾磊传给她的科普小片,她印象中还残留着当时小片中的画面,记得男人的小老弟是很大的,至于为什么她记忆如此深刻?那是因为她当时在观片的过程中就一直在思考一个严峻的问题,平时男同志随身带着这么一把宝剑是如何能行动自如的?而且还能游泳、田径、举重参加各种奥运项目,这就导致她当时在观片过后的整整一个月内,眼神都会不自觉飘向那不该飘向的地方。 她记得几年前她跟随沈致去找关老板,那次在洗手台边上,她好像也看见沈致宝剑的形状了,可为什么和现在看见的并不一样?这种迷惑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多么恐怖的话,直接就让沈致扯过浴巾愤怒地瞪着眼:“你说我小?” “那...是不大嘛。” “你…”沈致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扭曲,直接对她吼道:“你给我出去!” 谢钱浅委屈至极:“怎么又发火了?不是说好不凶我了吗?它能变大吗?” “不能!”沈致抬手就缩回膀子目露凶光地说:“再不走开你晚上睡外面去。” 谢钱浅不高兴地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挪走了,离他好几步远,跳到置物台上呆坐着。 沈致怒不可遏地盯着她,直到她走远,才胸口起伏不定地收回视线,着实是被她气得不轻。 一会要继承他遗产,一会要找一帮男的来住他房花他钱,现在直接说他小了,他恨不得立马雄起将她压倒在身下用行动堵住她的嘴。 可现在的他力不从心,从前即使他没有任何欲望,但晨起时依然会有生理反应,自从大半年前开始,这种现象就逐渐消失了,他在检查身体的时候,医生告诉他,睡眠障碍,神经功能紊乱会导致躯体症状群,而性.功能障碍是躯体症状群最常见的情况,他当时根本就没有在意,在他的生活中这项功能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他对生都不抱渴望了,这又算得了什么? 可谢钱浅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却激起了他强烈的自尊心,男人最无法忍受的屈辱,还是在自己在意的女人面前,沈致就这样躺在浴缸里,气得半天没有缓过劲来,他这几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感到可悲,愤恨,甚至厌恶。 而期间谢钱浅也很沉默,她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并且已经猜想到沈致现在的情况可能和他的病有关,所以他从傍晚起就一直在赶她走,回避她,不给她留下来,甚至不给她靠近,若不是刚才她口快问了不该问的,她还没有意识到他有这方面的问题,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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