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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小日子。可是后来，她自己把这个想法给推翻了。因为，人太多了。几十个人呢，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做生意的天份。而且，以她们现在的状态，让她们去接触生人，确实太过于为难她们了。更重要的是，她们不认识别人。但别人认识她们啊！万一这过程中间，有哪个不怕死的戳一下儿她们的伤疤，那可真是把她们往绝路上逼了。所以，这个办法不行。从那之后，她就开始在想别的办法。最终，她便想到了这个。既然皇室的男子可以有封地，女子为啥不行呢？在海外给她们弄一块儿封地，在那里没有人认识她们，她们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更重要的，到了那里，她们就是那里的王。地位的转变，也有利于恢复她们的心境。最重要的是，如果她们能在海外得到封地的话，对于大宋的女子来说，相当于她们的整体地位有了更进一步的提高。这样，也有利于更多的女子走出家庭，从而在社会上找到自己的价值。自从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她便再也压抑不住了。无论怎么想，她都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好了。可是，她却没敢把这个想法向任何人提过。包括刘禅！因为，她明白这个想法有多么的离经叛道。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的不打算提出来。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机会竟然这么快就来了。太后还真是大好人啊！心里这么想着，她不等刘禅和岳飞发问，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包括帝姬们现在面临的尴尬，她也没有避讳。当然了，对于太后那点儿小心思，她是一个字儿没提。等她讲完了之后，刘禅和岳飞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俩人都被高软软这个想法给惊呆了。给皇室女子封地，历来并不稀奇。历史上的郡主、县主一大堆。这些都是封地。但是，这只是食邑而已。跟高软软说的实封海外，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这他娘的，大臣们要是知道了，会疯掉的吧？第678章我们俩能做到吗？刘禅和岳飞俩人，是真的被高软软的想法给惊呆了。因为，实在是太过于惊世骇俗了。俩人对视了半天，最终才由刘禅开口说道： “爱妃啊，这想法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于激进了？帝姬封建海外，从来没人这么干过呀。而且，她们都没什么为政的经验，真把她们封到海外了，万一她们治理不了，朕岂不是还要给她们收拾烂摊子？” 刘禅这么问完了之后，高软软压根儿没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她没法儿回答。这事儿只能是刘禅或者岳飞来下这个决心。如果他俩下不了决心，这事儿办不了。于是，她便顺着自己的思路说道： “官家，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她们治理不了。” 听到高软软这么说，刘禅诧异的问道： “啊？为什么？” “因为，您不能拿咱们大宋的治理水平，来评价海外的国家啊。咱就不说天竺那种奇葩，就这些年来，臣妾在海外见过的那些国家，真的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哦？怎么说？” “怎么说呢？海外的那些国家，大部分都会利用宗教治国。他们好像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理念。不仅是上层没有，连底层百姓也同样没有。他们对待百姓的态度，该怎么形容呢？” 纠结了一会儿之后，从高软软嘴里说出来两个字儿。 “人矿！” “你说什么？人矿？” 刘禅和岳飞俩人，再次被高软软说出来的这个词儿给惊呆了。人......怎么能和矿联系在一起呢？看到他俩震惊的样子，高软软认真的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人矿。在海外那些国家的统治者，对待百姓的态度，就跟咱们对待矿山的态度差不多。什么民生福祉，压根儿就不太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们每天想的事儿，就是压榨那些百姓，让自己过的更舒服一点儿。而那里的百姓，似乎也认为这种情况，乃是正常的。” 高软软说到这里，刘禅和岳飞俩人顿时面面相觑。对于海外那些国家，他们倒是也有了解，但远没有高软软说的这么直观。而他们更为熟悉的国家，不论辽国、金国还是西夏，他们都在学习汉文化。虽然只学了个半调子，但至少明面上，他们可是一直把百姓福祉挂在嘴边儿的。像高软软说的这种情况，还真是有点儿超出了他们的认识。此时，他俩心里同时冒出来一个想法。那里的百姓指定是有点儿什么大病，这都不造反？看到他俩震惊的表情，高软软便继续说道: “现在官家您知道，臣妾为什么一点儿不担心她们治理不了封地了吧？凭海外那些百姓的认知，咱大宋随便派出去一个贪官污吏，到了那里就是治世能臣。” 她这话一说出来，刘禅和岳飞俩人顿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爱妃这话说的就太夸张了吧？” 见刘禅不信，高软软一笑，就向他解释道： “官家，这还真不是夸张。因为，海外那些人，他们就知道直接抢，简直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而咱们大宋最笨的贪官污吏，在干这些脏事儿的时候，也知道巧了个名目，再拉拢下豪绅。这一套组合拳下去，不把那些百姓们看迷糊才怪呢。” 她这么一解释，刘禅和岳飞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尴尬呀！看出来他俩的尴尬之后，高软软话题一转，就接着说道： “所以，官家您真的不用担心咱们的帝姬们会治理不了封地。当然了，您要实在不放心，可以让她们在六部轮回的观政一段时间。等她们了解了六部是怎么运行之后，到了海外只需要依葫芦画瓢，保证个个都是不世明君。” 高软软这么一说，刘禅顿时有点儿心动了。要是经过自己的手，封出去几个治国嘎嘎猛的女帝，想想就有点儿带劲啊。但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他就意识到了这事儿的难度。于是，他就看向了岳飞。 “爱卿觉得贵妃这个想法怎么样？” 一听刘禅这么问，岳飞就意识到他是有点儿心动了。既然心动了，那咋就干呗！谁敢不服气？嘴给他打歪！ “官家，臣以为贵妃的办法可以一试。” 一听岳飞这么说，刘禅顿进来劲儿了。 “哦？爱卿真的以为可以一试？” 但岳飞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官家，您相信有千秋万代的王朝吗？” 听到岳飞这么问，刘禅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 “不信。强如大汉，也不过享国四百余年。还有大唐，也不过二百八十余年而已。所以，大宋终有一天也会消散于历史的长河之中。爱卿，你问这个干什么？” “官家能把这个问题看的如此通透，实乃万民之幸。但是，不知官家您注意到没有。” “注意什么？” “武王伐纣建立周朝之时，周朝疆域不过洛邑之地而已。但周天子大封诸侯几百年后，到始皇帝统一六国之时，大秦的疆域已数倍于周天子当初的疆域。” 岳飞这么一说，刘禅瞬间懂了他要表达什么。 “爱卿的意思，是希望朕也大封诸侯。然后，期待将来的某一天，我华夏能再出一位始皇帝那样的人物，将我华夏的疆域再次扩大数倍？” 见刘禅完全懂了自己的想法，岳飞认真的点了点头。 “官家说的没错。终有一天，我们大宋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但是，只要我们分封出去的诸侯足够的多，无论他们之间将来怎么混战，这些地盘始终都会处于我们华夏子孙的控制之下。等到有一天，我华夏再出现一位始皇帝那样的人物之时，我华夏的核心区域，就会再次扩大数倍不止。甚至，真正将这个世界，全部掌控于手中。” 听到岳飞这么说，刘禅眼含期待的看向了他。 “爱卿认为我们君臣二人能做到这一步吗？” 第679章识时务者为俊杰！刘禅问完了之后，岳飞的神色顿时更加认真了起来。 “官家，臣会用尽一切力量，为您征服我们所见到的一切土地。” 听到岳飞这么说，刘禅的神色同样认真了起来。 “朕相信你。” 说完了之后，没等岳飞说话，他便接着说道： “不过，朕也明白，征服并不等于能够稳定的治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疆域过大了之后，未来的分裂几乎是必然的情况。所以，朕决定了，要把能封的都分封出去，包括帝姬。就像爱卿你刚才说的，既使将来我们因为疆域过大而分裂了，这些土地也必须掌握在我们华夏人自己手里。然后，大家就静静的等待下一个始皇帝降世。” 刘禅这么一说，岳飞马上郑重的拱手行礼。就连高软软，也站起来激动的高呼。 “官家圣明！” 等她说完了之后，岳飞又问道： “那官家打算怎么做？毕竟这件事儿，确实是惊世骇俗了一点儿。” 听到岳飞的问话，刘禅嘿嘿一笑。 “跟大臣们扯皮的事儿，当然是由赵爱卿出面了，这事儿他擅长。” 还在为了几天之后的公开招标会而忙碌着的赵鼎，可不知道自己已经又中了一箭。他这会儿还在为了不断报上来的名单，而傻乐呵呢。岳飞这边，见刘禅打算把这事儿交给赵鼎之后，便接着说道： “官家，既然如此，是不是招胡铨和孟都二人回京一趟？” 一听岳飞这么说，刘禅马上就是眼睛一亮。 “爱卿要对海外用兵？” 刘禅问完了之后，岳飞认真点了点头。 “没错！” 但听到岳飞肯定的回答之后，刘禅的脸上反而写满了担心。 “朕早就说过，军事上的事儿，全由爱卿你说了算，朕全听你的。不过......” “官家是在担心什么吗？” “朕记得没错的话，咱们之所以没有马上对金国用兵，就是因为这些年下来，咱们内部也积累的不少的问题。这些问题没有解决之前就出兵，会不会稍微仓促了一点儿？” 见刘禅是在担心这个，岳飞的神色马上就放松了下来。 “官家，正是因为这个，臣才建议现在对海外用兵。” “哦？为什么呀？” “官家，其实我们大宋这些年积累的问题，说白了就是个利字。这些年来，我们大宋不断的开疆拓土，但这些利益全都被臣强硬的收归了朝廷。士大夫阶层以及地方宗族，并没有在这个过程之中，获得过多的利益。甚至，因为赵相不断的在地方上办学和养济院，地方宗族对于其族内百姓的掌控能力，也大大的下降。对于这样的状况，他们心里有不满，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也是为什么，近几年来朝廷的很多政策，在地方上执行不畅的原因。” 听到岳飞这么说，刘禅点了点头。 “爱卿你说的没错。所以，咱们不用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之后，再向海外作战吗？” “官家，臣之前的想法，也是想着把这些问题全部解决了之后，再谈对外用兵的问题。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臣越思索，越觉得我们不能静态的来处理这个问题。” 他这么一说，把刘禅给说迷茫了。 “爱卿啊，啥叫静态的处理问题？” “回官家，臣的意思是说，我们不能把一切事情都停下，专门来处理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的本质，其实是利益。如果我们静态的来处置这个问题，那就只能向他们让利。可是，无论是办学还是办养济院，尤其是土地，这些都是我们大宋的核心利益。这些，是绝对不能让的。” 岳飞说到这里，刘禅认同的点了点头。 “没错，这些事情是绝对不能让步的。” 说完之后，他又郁闷的看向了岳飞。 “可是，不向他们让利的话，这个问题就始终无法有效的解决啊。” 刘禅说完之后，岳飞马上摇了摇头。 “不，官家，只要我们打出去，这个问题就能解决。” “打出去就能解决？这该怎么解决？” 看到刘禅迷茫的样子，岳飞没急着回答，而是看向了高软软。见岳飞看向自己，高软软眼珠子一转，瞬间明白了他要说什么。 “元帅莫非想要以战养商、以商养战？” 见高软软果然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岳飞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个想法。” 见他俩这一唱一和，刘禅更迷茫了。 “爱卿，爱妃，你们在说什么呢？为什么朕听不懂？” 听到刘禅这么说，高软软噗嗤一笑。 “官家，咱们的那些士大夫们嘴上说着视金钱如粪土，但实际上他们家里哪一个不是良田无数？除了这些良田之外，他们家里的工坊其实一点儿也不少。元帅的意思，是想让他们随军。” 高软软这么一解释，这就马上看向了岳飞。 “爱卿，真是这个意思吗？” “官家，臣正是这个意思。目前，咱们已经彻底控制了蓬莱。从安南出海，到蓬莱之间那些国家，咱们也基本上了解了他们是什么状况。臣的打算，是让胡铨和孟都两人率大军出海。等他们出海了之后，就让那些士大夫们家里的商队紧随其后。到时候我们在前边儿打仗，他们在后方搞基础建设也好，或者是进行其他的贸易也好，我们统统不插手。只要他们按律交税，我们就任其自然的发展。” 岳飞说到这里，刘禅算是彻底听懂了。 “爱卿你的意思，是要把他们的目光彻底引向海外？” “没错！有我们的军队在前面作保障，海外的利益足够让他们吃饱。如果他们识相的话，就紧随朝廷的动向，把眼光看向海外。国内的利益，该吐出来的吐出来，该放弃的放弃。这样，我们便有更多的空间去真正为百姓们做一些实事。” “那要是他们不识相呢？” “他们不识相也无妨。这一次出海，由胡铨和孟都俩人全权负责，臣会在国内坐镇。如果他们不识相的话，臣便亲自教教他们，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第680章堂前三击掌！听到岳飞打算亲自教教他们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刘禅一下子乐了。不过，乐完了之后，他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爱卿啊，既然如此的话，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对金国用兵呢? 毕竟，金国离咱们更近一点儿。” 听见刘禅这么问，岳飞拱手回道： “官家，之所以暂时不对金国用兵，一方面是因为咱们需要时间，让那些久处于金国统治之下的百姓，对咱们大宋归心。另一方面，则正是因为金国离咱们太近了。金国土地上的一切利益，必须牢牢的掌握在朝廷的手中。然后，公平的分配到每一个百姓的头上。我们绝对不能允许，打下了金国之后，却肥了个别的世家大族。” 赞同的点了点头之后，刘禅又问道： “可是，海外我虽然好挣，但那些岛国相比与咱们大宋来说，还是太小了一点儿。万一，他们吃完了海外的利益之后，还嫌不够，那岂不还是很麻烦？” 刘禅这么一说，高软软马上接过他的话说道： “官家，您放心吧，海外的那些国家虽然很小。但是，顶不住数量多啊。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谁说过了蓬莱再往南，就什么也没有了呢？官家您应该还记得那个杜英武吧？他从蓬莱出海之后，现在也没回来。说不定他就在什么地方又找到一个国家了呢？再说了，就算他找不到也没关系。等胡铨将军和孟都将军扫平了蓬莱到安南之间的所有岛国之后，便让他们继续沿着大海往更深处寻找。臣妾相信，外面一定还有其他的国家，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高软软这么一解释，刘禅顿时放心了不少。就在这时，岳飞又笑着接了一句。 “官家，就算将来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国家了，您也完全不用担心他们。” “哦？为什么？”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早已经解决了国内所有的问题。耕者有其田，织者有其杼，居者有其庐，老幼有从依，那样的太平盛世之下，几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虫豺，我们又何必把他们放在眼里呢？” 说到这里，岳飞翻了一下手掌。然后，霸气的说道： “如果那时候他们还敢跳出来的话，覆手灭了便是。” 岳飞这么一说，刘禅的眼睛里顿时写满了向往。 “爱卿，我们真的能实现那样的太平盛世吗？” “一定能！” 见岳飞说的认真，刘禅顿时举起了自己的手掌。 “爱卿，我们来堂前三击掌。你......一定要让朕看到那一天啊。” 看着刘禅举起的手掌，岳飞也郑重的举起了自己的手掌。 “好！” 俩人三击掌之后，刘禅当即便下了圣旨，要求胡铨和孟都俩人即刻入京。 ...... 要求俩人入京的圣旨还在路上，京城里已经又热闹了起来。因为，招标的日子到了。当初在朝会上，那些大臣们本来是想着，把时间定在十天，好让其他人措手不及。到时候，他们便可以以一个尽量低的价格拿到四轮马车的技术授权。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事儿早在拿到朝堂上讨论之前，就已经有了定论。朝堂上的讨论，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全国各地的大商贾，早就暗中收到了消息。朝会上拿出来讨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快马加鞭来京城的路上了。只不过，谁也没往外透露而已。因此，当这些大臣们派出来参加招标会的管家，看到这么多商贾云集之时，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懵逼。老爷可没说过，有这么多的对手啊！而且，其中有好多更是远近闻名的大商贾。一看到这个情况，管家赶紧派了小厮去向自己的家主汇报。一时间，京城里便乱作了一团。在大臣们紧急的想着对策之时，那些商贾们的心情也同样并不平静。因为，刘禅为了让这个招标大会更有档次一点儿，直接把招标的地点定在了举行大朝会的大庆殿。大宋虽然不像其他朝代一样抑制商业发展，也给了商贾一定的社会地位。比如，高软软卖出去的玉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但是，再怎么象征，他们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出现在皇宫里啊。自从进了宫门以后，看着三步一个的大汉将军，再看看他们身上闪着寒光的铮亮盔甲。这些平时在商场上挥斥方遒，一掷千金连眼都不眨一下的商贾们，一个个吓的跟鹌鹑似的。那真的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惊扰了大汉将军。然后，被叉出去。看到他们这个表现，那些大臣派来的管家们，心里终于平衡了一点儿。虽然，他们同样被吓的腿肚子发软。但是，虽然我没来过这地方，但我家老爷常来啊。哼，老子比你强。结果，他们这刚刚泛起来的一点儿自尊心，在招标会开始的一瞬间，就被碾压的渣都不剩。当然了，自尊被碾碎的，也不止是他们，也包括了那些商贾。招标会一开始，刘禅便在侍卫和内侍们的保护之下，缓缓的进入了大庆殿。看着刘禅入场之时的排场，那些官家们还好。毕竟，多少见过一点儿世面。但那些商贾们，却一个个羞愧的只想去死。什么叫排面？今天算是彻底见识了。跟这个一比，以前自己玩的那些，只能算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入场了之后，刘禅并没有亲自讲话，而是由刘童博念了专门为了这次招标会而下的圣旨。圣旨上四轮马车对于大宋的意义，以及为什么要进行这一次的招标会，详细的讲了一遍。讲完了之后，等所有人磕头谢恩完了之后，刘禅便直接离开了。等她离开了之后，大殿的侧面升起了一幅帘子。众人只能隐隐约约看向后面坐了个人，但具体是谁，没人敢抬头去看。然后，赵鼎便入场，宣布了招标会正式的开始。等赵鼎宣布了规则之后，便宣布了第一个进行招标的区域。吐蕃！而且，是整个吐蕃地区。虽然吐蕃的地势高了一点儿，人口也少了一点儿。但是，那地方足够的大。四轮马车，在那个地方真的是大有用处。一想到这个，参加招标的人便激动了起来，开始摩拳擦掌。第681章赵鼎：我的格局小了啊！等赵鼎讲完了吐蕃的相关情况之后，便直接报出来了底价。五百贯！包含相应的技术资料以及吐蕃地区的经营权。这个价格刚一公布出来，便有人第一时间喊道： “八百贯！” “一千贯！” “一千五百贯！” ...... 从赵鼎报出来底价开始，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价格已经从五百贯，被喊到了三万贯。到了这时候，喊价的人终于少了起来。但是，价格仍然在不断的往上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八万贯。这时候，愿意出价的人已经更少了。毕竟，后面还有那么九十九个区域呢。从距离上算，大部分区域都比吐蕃要更近一点儿。还是留着底牌争后边儿的吧。眼看出价的人更少了一点儿，赵鼎便向着全场问道： “还有没有继续出价的？如果没有的话，吐蕃地区的经营权便归刚才这位出价最高的朋友了。” 他这么一问，下面仍然有意出价的几个人，便与自己的同伴低声商议了起来。商议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有人再次出价。 “八万三千贯！” “八万三千贯，还有没有更高的了？吐蕃地区，可是本次规定的所有区域之中，最大的一个。而且，那里地广人稀，正是四轮马车大显身手之地。” 他这么一喊，马上有人喊道： “九万贯！” “好，九万贯，还有没有更高的了？” “九万零一百贯！” 听到这个数字，赵鼎差点儿没让大汉将军把这人给叉出去。你他娘的，逗老爷子我玩儿呢？但赵鼎终究还是没把人给叉出去，而是耐着性子喊道： “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了？” 很明显，这个多一百贯的报价，惹怒了旁边的不少人。哥们儿可以输，但不能这么输，这简直就是在打脸。于是，他又提了一百贯。然后，对方一看，这尼玛的绝对是挑衅啊。然后，这边就再加了一百贯。再然后，对方又加了一百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次一百贯的增加，把人的搞上头了。就这么的，一会儿的功夫，价格竟然来到了十二万贯。到了这个时候，互相加价的几方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娘的，上头了！花十二万贯，抢这么一个又远又高的区域，不划算啊。但在这种场合，他们也不敢说自己刚刚喊的不算。就在他们纠结着该怎么办之时，突然站起来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明显的吐蕃服饰，一看就是个吐蕃当地人。这人从进来开始，就没出过一次价，所以也没有在意他。他这时候突然一站起来，刚刚还有点儿后悔那几个人，马上就盯上了他。生怕他这时候摘了桃子。人啊，就是这么奇怪。拿在手里的东西，一脸嫌弃。但要是有人来抢了，马上就又变成了宝。此时的这几个人，就是这么个心态。他们死死的盯着站起来那人，想看看他出价多少。结果，那人一张嘴，就把所有人惊呆了。 “一百万贯！” 听到这个数字之时，虽然知道场合不对，不应该大声喧哗，但场面还是炸了。 “这人哪儿冒出来的？神经病吧？十二万贯我们都嫌多，他出一百万贯？” “不知道啊，我估计是有什么大病，谁家正常人能这么出价啊。” 不仅仅是参加招标的人懵逼了，就连赵鼎，也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这人他认识。这人叫多吉，乃是格尔玛派来的人。决定了要把四轮马车的技术下放之后，赵鼎便给格尔玛写了封信。信里面说了情况之后，他在信的末尾问了一句。 “你也不想你们吐蕃地区，跑的都是别人造的四轮马车吧？” 然后，格尔玛就把这多吉给派来了。因为岳云的关系，赵鼎还真没打算坑他。早在招标会开始之前，赵鼎就告诉他了，你刚开始先不用出价。等他们争的差不多了，你再报个比他们高稍微多一点儿的价格，就能瞬间击垮他们的心理防线。这样操作，比你一直跟他们竞争着出价，要省不少钱。当时这多吉咧着个大嘴跟他保证，自己听懂了。结果，就是这么听懂的？十二万贯直接加到一百万贯？我是让你出一个比别人高稍微多一点儿的价格，结果你直接冒出来个一百万贯？你们管八十八万贯，叫稍微多一点儿？这他娘的，岳云那小子，不会事后找我退钱吧？就在赵鼎犹豫着要怎么办之时，场面上突然站起来一个人。那人的本意，是想问问多吉，是不是没听懂规矩，没有这么出价的。结果，多吉以为他是要跟自己竞争，想也没想就又报了个价格。 “二百万贯！” 这一下子，场面彻底安静了。这不是傻子，这是疯子。眼看这家伙又飙出来一个二百万贯，赵鼎赶紧落了锤。这要再等下去，岳云真得找自己退钱了。然后，趁着交割的功夫，赵鼎就把多吉给拉到了一边儿。 “多吉小子，你怎么回事？二百万贯，你知道你们要卖掉多少马车，才能把这钱挣回来吗？” 结果，他问完了之后，多吉想都没想就回道： “大人，我们没想把这钱挣回来啊。” “啥？” 看着一脸懵逼的赵鼎，多吉嘿嘿一笑。 “大人，您是不是以为我傻？其实您不知道，我来之前，我们的王都已经告诉我了。我来到大宋，只有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撒钱，大把的撒钱。” “啊？这是为何呀？” “嘿嘿嘿，我们的王之所以让我大把撒钱，当然是有目的的。这第一个目的嘛，当然是向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