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的都很忙的,要是给忙忘了也不是没可能,你说是吧?” 陈晓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警员,他怀疑这个警员会这么做都是杨树一手安排的,如果是杨树故意安排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警员看到陈晓的眼神,故意大声道, “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么可怕?话说,你不会是想报复我吧?你想袭警?在这里?你真的敢吗?” 说着这警员还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好像在邀请陈晓一样。 这时警局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边,陈晓看着眼前的警员突然笑了, “挺好。” 说着,陈晓不理会他人的目光直接转身离开,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肯定见不到杨树了,那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自取其辱’了。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陈晓现在知道了杨树在‘躲着’他,或者说杨树不想见他,从警员的表现来看,杨树还想激怒他,让他‘犯错’,当然这一手应该就是随手为之,他相信杨树了解他,知道他即使在愤怒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选择‘袭警’。 让警员晾着他甚至试图激怒他的行为成功了自然最好,皆大欢喜,不成功也会给自己添堵,没有损失还能恶心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做? 生气,愤怒的情绪陈晓没有,他现在只是非常惊讶,他惊讶杨树的转变,就像是换了个作风一样,以前的杨树内心还是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总是认为能用语言或者行动去‘感化’一些人,比如自己,这一点让陈晓着实喜欢不起来。 虽然陈晓知道杨树怀疑自己,他的这种处事作风对自己只有好处,毕竟这样对自己来说就有了很多‘余地’,但这都是建立在自己确实是罪犯的前提下,现实情况是自己明明不是罪犯,他根本不需要害怕什么东西,这也是他和杨树交手试探,甚至故意引导杨树怀疑他的最大的底气。 他知道自己没做过,所以他没在怕的。 相反他需要杨树的帮助,他需要杨树用实打实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无辜,这也是他之前一直逼迫杨树,甚至故意让杨树突破底线的根本原因。 他在通过这种方式去告诉杨树,他之前的那套作风是行不通的,是无用的,犯罪分子怎么可能因为这种虚无缥缈的‘情感’就阻止的了的? 如果犯罪分子真的那么容易感化,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存在犯罪的行为了。 难道犯罪分子们真的不知道他们这么做是在犯罪么?他们真的意识不到这么做会给他人带来伤害么? 不! 他们比谁都清楚,但他们依然会去做,或是为了满足自身的YU望,或是为了抚平自身的某些负面情绪,甚至是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等等等等各种理由都在促使他们犯罪。 在他们真正想犯罪的时候,只有一种方法可以阻止他们,就是立刻用行动制止他们,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暴力手段,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么?那已经是‘事后’的事情了,因为当他们想实施犯罪行为的时候是不会考虑或者是惧怕法律的,他们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就是把当下的‘这件事’做完,至于事后会怎样先不去管,而且还会抱有一种侥幸心理,万一没人发现呢?万一受害人不敢声张呢? 而这个时候,受害人已经遭受侵害,试问面对这种情况,就算事后犯罪分子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对受害人来说还有意义么? 就算受害人最后侥幸存活下来,事后他们能不能忘记这一段可怕的经历?他们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么?他们又需要多久才能真正的‘走出来’? 这还是活下来的,那些已经死亡的呢?所谓的偿命么?人都死了,犯罪分子受到何种惩罚对受害人来说都没意义。 这也就是人们经常有的疑问,迟到的正义还算正义么? 因此陈晓看不惯杨树的处事风格,他想改变杨树,想让杨树知道不能像是对待正常人一样去对待犯罪分子,那样得到的结果是不会好的,唯有雷霆手段才可以。 现在看来杨树已经做出了改变,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变成陈晓想要的样子。 想到这,陈晓想见杨树的心情更加迫切了,不过陈晓也知道现在杨树不想见自己,那么他要做的就是让杨树主动现身。 在警局这里是没戏了,没人会帮他,估计去他家也没戏,杨树要是铁了心不想见自己,这一点他不会想不到的。 陈晓转念一想有了主意,去找马友贵,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再和马友贵掺和到一起,杨树能坐得住才怪? 市里的医院不少,陈晓不确定马友贵到底在哪家医院,不过最优选择是离他家最近的医院,当时马友贵身受重伤,大概率会选择就近医治,但陈晓也不能因此确定,毕竟救护车上也是可以进行简单的治疗的。 来到医院,陈晓向医护人员简单打听了一下,虽然医护人员没有明确告诉他结果,但陈晓还是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因为医护人员眼神里透着一股警惕,这必然是有人对她交代了什么,所以当陈晓询问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警惕来。 陈晓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没有过多纠缠,转身直接向住院部走去,没多久陈晓就找到了马友贵的病房,可惜的是他刚刚靠近就被人拦了下来。 拦下他的人是警察,给出的理由是马友贵因为重大嫌疑不能见人,无懈可击的理由,陈晓明明知道这是杨树故意为之,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陈晓第一次深切感受到执法机关的‘力量’,他们确实无法无缘无故的限制一个人的人身自由,但前提是这个人身上没有一点‘破绽’。 像马友贵这样的,哪怕他有足够的理由证明自己是正当防卫,但警察想限制他还是可以做到,只要法院的结果一天没有出来,马友贵就一天无法恢复自由之身。 想见人?对不起,得经过审查,能不能见不是马友贵自己说了算的,马友贵能做的只有提交申请,而得到的结果是怎么样的,都在他们手里,他们说见你才可以见。 陈晓知道杨树他们要是想用这种方法对付自己也不是做不到,到时候自己和马友贵现在的处境是没什么两样的。 唯一不同的是,事后面对的情况会截然不同,就算他们这么对待马友贵,马友贵也只能忍着,因为他除了忍耐没有别的选择,谁让他需要警察这个身份呢? 再一个原因就是马友贵‘人微言轻’,就算事后想要找回公道都没办法,因为他是警察,他的控诉警方要真想压下去有无数种办法,最无解的一种就是把马友贵的控诉当成一种内部权力的争夺。 马友贵说他受到了打压,遭受了不公,警方要是宣称这是马友贵想争夺权力的手段怎么办?说马友贵想通过这种‘博取同情’的方式来增加热度,以此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说白了就是想‘晋升’。 面对这种情况马友贵一点办法都没有,证据?别忘了他的同事都是干什么的,整天跟证据打交道,会不知道怎么做会留下把柄么? 到时候简单一引导,YU论不会站在马友贵这边的,归根结底马友贵就不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他是警察,普通老百姓不会有代入感的。 相反要是某个普通老百姓说是被警察不公正对待,这就会形成巨大的YU论旋涡,因为人们知道这关系到他们自己。 这也是新闻里总是出现某个普通人控诉警察徇私枉法,却极少有警察本身说自己遭遇不公的原因。 但陈晓和马友贵不一样,杨树要是选择用相同的手段对付陈晓,事后面临的麻烦就是巨大的,这倒不是因为陈晓是普通老百姓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陈晓有钱。 买热搜,买通稿,陈晓有能力让这件事一夜之间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到时候警方的处境会变得非常被动。 但这些并不能让陈晓解决现在自身的困境,陈晓知道杨树已经意识到这种手段不能用来对付自己了,索性他就暂时不对付自己了,把矛头转向别人,这样一来自己再想做什么事也会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因为自己一个人确实不好做什么,离开这些人后,他能做什么?如果他是罪犯的话,他大可以去寻找新的目标,但他不是罪犯,他不能这么做。 陈晓此时才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被动,他之前一直以为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从事实上来看也确实如此,基本上所有人都在按照自己设想的方式行事,每个人都逃不掉。 但之所以会形成这种局面,是因为有个前提,这个前提是那些按照他想法行事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招惹’他,有的人想害他,有的人想查他,有的人想帮他,而无论是哪种目的都意味着他们必须主动接近陈晓,这就给了陈晓操作的机会。 现在则完全不一样了,杨树主动切断了他和这些人的联系,警方不在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杨树也不见他,甚至连马友贵都见不到,哪怕他现在主动出击来找杨树,来找马友贵依然无济于事,根本见不到人。 连人都见不到,他有什么手段都没用,因为用不上。 死局,陈晓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之前无论局面对自己有多不利,他都没有这种感觉,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在马友贵杀死李良的时候,他想了很多,之后的结果,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甚至包括每个人的反应,他都想过,并且在里面的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大部分时间都在思考每个人的心理活动,预估每个人的动作。 可以说从里面出来时陈晓还是自信的,他有把握应付接下来的一切局面,但此时现实就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复杂到让他感到恐惧,这无关自己是否被动,无关杨树做出的改变。 在陈晓看来,他现在看到杨树的做法应该会感到欣慰,这意味着杨树成长了,他变得厉害起来了,这也就等同于杨树有很大机会可以证明他自己是无辜的,证明一切都不是他做的,彻底洗清自身嫌疑。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希望的,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在追求的结果,他觉得自己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哪怕自己陷入被动,哪怕自己无能为力,他都应该感到高兴。 但事实不是如此,他并没有感到高兴,也并没有感到欣慰,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不安,一种巨大的不安,他切实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恐惧,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但陈晓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东西。 当这种感受完完全全的占据他的内心后,陈晓没理会那些警察,迅速转身离开,脚步变得越来越快,直到回到家里,他内心才好受一些,但那种不安依然存在。 他迫切的想知道这种不安到底来自哪里,但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找不到,这让他变得非常愤怒。 不经意间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样子,把他吓了一跳,此时的他面目因为愤怒变得无比狰狞,让人望而生畏。 他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往日自觉非常满意的面孔,此时只剩扭曲,这让他心里满是疑惑,为什么会这样?问题到底出自哪里? 其实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想法,杨树的改变,意味着杨树有很大机会发现事情的真相,而他自身的无力又让他无法阻止甚至改变某些事情的结果,只能被动的等待答案。 当这个答案是不利于他自己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就会产生不安,甚至为此感到恐惧。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 “是我想的那样么?” 就在这时,陈晓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对他摇了摇头开口道,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让你没有喘息的空间,你太累了,才会开始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吧,等睡醒了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陈晓点了点头, “确实,你不说我都没在意过,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而且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的,也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说完陈晓只觉一种强烈的困意袭来,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向卧室,进到卧室后陈晓再也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一头扎在了床上。 临睡着前陈晓又无意识的小声嘀咕道, “睡醒后就没事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询问 陈晓这边发生的变化,杨树并不知情,他只是知道陈晓去警局找他,然后又来了趟医院的动作,陈晓的这些动作杨树早就料到了,不过他没有多想,他也想不到自己无意间的行为会给陈晓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他想的很简单,马友贵要对付他,他乐得如此,这种机会很难得,他不想让任何人破坏,既然陈晓那边他没办法动,那就只能从马友贵这边着手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陈晓对这种情况也毫无办法,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此时杨树就在马友贵的病房里,随手剥了一个橘子放在嘴里,问道, “你觉得陈晓刚才是来见你的还是见我的?” 马友贵躺在病床上摇了摇头, “不管他想见谁,这不都没见到么?” “也是。”杨树点了点头,随后追问道,“那你想见他么?” 马友贵想了想回道, “见见倒也可以,毕竟他帮了我,我还没对他表示感谢。” 听到马友贵的回答,杨树故作诧异道, “哦?你就不怕他趁机对你出手?” 马友贵笑了, “怕啊,怎么会不怕?但我又不傻,我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一旦我有了防备,他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我?他要是有这种手段,那还有我们警察什么事儿?” 听到这话杨树眉头皱了起来反问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这些道理你都知道,你又凭什么认为你能杀死我?难道你认为我不会对你产生防备?尤其是在你明确说要杀死我的前提下?” 马友贵定定的看着杨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告诉你也无妨,如果把你换成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个没见过血,没经历过事儿的普通人我想做到都非常困难,只有你是例外,我一定能杀了你。” “为什么?” 马友贵的回答让杨树充满了不解,他审视了一下自身,确实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弱点能让马友贵如此有底气。 听到杨树的疑问,马友贵深吸一口气自信道, “因为你不能杀我,或者说你不会杀我,一旦我死了,好多事情就都没有结果了,刘文君的死,王赫的死,包括你师父的死,这些都没有结果。 哪怕在你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哪怕在你心里巴不得我这种人赶快去死,你也不会让我死去,甚至当我有危险时你还会‘奋不顾身’的去救我,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做警察的就是这样,当他们在一个案子里‘待的’时间越长,他们就陷得越深,因此他们会生出一种近似偏执的执念,这种近似偏执的执念会让他们必须追求完美,必须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 他们需要的是让这件案子彻底盖棺定论,他们需要的是确凿的证据,而不仅仅是得到一具尸体,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就是凶手,哪怕这个人最后依然会被判处死刑,就结果而言,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并没有,因为都是要死的,无非是时间问题,但他们依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你的师父就是如此,他做了许多‘错误’的事情,甚至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他明明有无数机会去杀死陈晓,我们包括你师父自己也明白,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陈晓,只要陈晓死了,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但你师父没有这么做。 而你,和你师父一样,你也不会这么做,所以你不会杀死我。 我切切实实的想杀你,而你又不会杀我,这就是我认为我一定可以杀死你的底气。 就像我们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枪对着彼此的脑袋,看似都有性命危险,无非就是谁先开枪的问题,但你的枪里是没有子弹的。 说白了,你拿枪指着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死我,而是想制止我,所以你不会放子弹,但我不一样,我是真的想杀你,甚至为了预防意外情况发生,我会把子弹压满,确保可以杀死你。 现在你明白了么?你不会杀死我,这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能做的只有制止我,但问题来了,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情况下你要怎么证明‘我想杀死你’?别忘了我是活着的,到时候我会承认这一点吗?我不会,相反我还会倒打一耙,我会告诉所有人‘真实’的情况是你想杀了我。 确实,我要是这么说的估计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或者说相对于我而言,你更值得大家信任,但如果我在加上一个前提呢? 我会说你是因为你师父陈大雷的死‘迁怒’于我,你的目的是要用暴力胁迫的方式让我说出真相,这个时候你认为人们还会那么坚定的相信你吗? 最后的结果无非是是我们各执一词,谁也那谁没办法,这是你无法解决的问题。 而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以直接杀了你,然后毁尸灭迹,谁又能确定你是我杀的?我知道这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但我不在乎,你不是一直就在怀疑我吗?我现在有什么事吗?你不是一直怀疑陈晓吗?他又有什么事吗?” 杨树沉默了,他无法反驳,他甚至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解决办法。 看到杨树这个样子,马友贵嘴角微微翘起,继续道, “你没发现么?我们三个里看似主动权一直在你那里,你可以怀疑我们,调查我们,甚至是抓捕我们,但其实你是最被动的,因为你不可能杀死我们,但我和陈晓不一样,无论陈晓杀死我或者杀死你,对他来说结果都不错,我也一样,但你就不行了,你得保证我们活着,只有我们活着你才能找出凶手。 还有一点就是我和陈晓某种程度上目的是一致的,我们都希望这件案子到此为止就好了,不要在查下去,就这样就行了,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面有你,你会放弃吗?你不会,所以你死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我知道即使你死了,即使案件被封存,后面依然会有人重启案件,所以我和陈晓之间还会有一场较量,因为只有他死了我才彻底安全,同理他也一样。 所以你发现了么?走到现在,最后的结果早已注定,我们三个只能活一个,我不知道陈晓那边是怎么想的,不知道他是想先杀我还是先杀你,但我这里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先杀死你,因为你太烦人了。” 听见这话,杨树忍不住嘲讽道, “算了吧,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还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认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嘛?只是对付我没有生命危险而已,你要是选择对付陈晓,他很可能会杀了你。 欺软怕硬就欺软怕硬,找什么借口?” 马友贵恼怒的神色一闪而逝,随后耸耸肩,无所谓道, “就当是我欺软怕硬好了,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的目的已经告诉你了。” 说完马友贵直接躺下,一副就这样的态度,不在说话。 杨树看到他这幅样子也不打算继续在这耗着了,该问的都问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马友贵这里也没什么好突破的了,除非马友贵主动认罪,自首,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边只能先这样了,保证马友贵不会出事就行,他要对付自己也好,要杀自己也罢,自己等着就是了,诚然马友贵说的有道理,自己不会让他死,但这也不代表自己会给马友贵杀死自己的机会,恰恰相反当马友贵选择对自己动手的时候,也是自己抓住马友贵把柄的时机,就看最后是谁技高一筹了,杨树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尤其是面对马友贵的时候。 无他,马友贵是什么人,会做什么杨树心里都有了解,之前调查马友贵的时候他已经把马友贵摸清了。 现在也只有陈晓一人让杨树捉摸不透,因为陈晓有时候既表现的像个凶手,有时候又表现的不像是凶手,就如陈晓所说一样,他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摆脱自身嫌疑,那么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事?要么是他不是凶手,要么就是掩盖自己是凶手的事实。 但无论是两种选择的中的哪一个,陈晓做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必要,因为无论是摆脱自己的嫌疑或是掩盖自己是凶手,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自己摘出去,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家待着’,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样自身就不会有嫌疑了吧? 这个道理陈晓不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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