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案_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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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万幸的是因为马友贵的原因，自己突然发现了陈晓的目的，一想到马友贵，他摇了摇头，真是时也命也，估计任谁也想不到，自己看清了陈晓的目的竟然是因为自己先产生除掉马友贵的想法。看来马友贵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在自己面临困境的时候拉了自己一把，然后按照自己的指示杀死了陈大雷，等到自己想除掉他时，又因为他洞彻了陈晓的目的，要不是马友贵太过优柔寡断，自己还真不想杀死他。可惜了，马友贵这人是真不能留，他要是活着，谁知道还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惊喜？第二百八十九章发现就在李良想着怎么合理的除掉马友贵时，杨树已经驱车来到了陈晓家的附近，这一路上杨树想了很多，也想到了以前一直没能发现的疑点。他师父陈大雷出事的那晚，他听到了马友贵喊王赫的名字，那时候王赫已经请了假，这就导致他先入为主认为出现的那人就是王赫。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误区，他认为陈晓才是真凶，是根据监听里传来的声音做出的判断，马友贵是因为发现王赫突然出现，这让他认为王赫是自己派来抓捕他的，导致他选择逃。之后或许是因为王赫想要抓捕陈晓或者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迫使陈晓杀死了陈大雷和王赫两人，确实有这种可能，当时他就是这么想的，而后来陈晓的故意刺激让他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但现在李良的突然出现，让他发现事情好像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个人也许根本不是王赫，极有可能是李良假扮的，加上那时候天色已晚还有距离因素的影响，他师父估计也很难分辨来人到底是谁。如果突然出现的人是李良的话，马友贵和李良是一伙儿的，马友贵故意喊出王赫的名字目的就是为了干扰自己，这样一来王赫很有可能早就死了，而且那个时候王赫是请假的状态，自己并不知道王赫其实已经死了，所以不会产生怀疑。之后马友贵快速找到自己，自己当时也确实计算了一下时间，马友贵喊出名字之后到找到自己时间很短，这证明马友贵并没有时间处理尸体。当然，这也是他那么快速的认为是陈晓杀人的主要原因，他师父和王赫死了，尸体不见了，肯定有人处理了尸体，而马友贵又没有时间做，那不是陈晓还能是谁？现在则不一样了，马友贵没有时间但李良有时间啊，马友贵这么快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应该有着让自己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的考量，或许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因素就是阻止自己当时去案发现场。而当他师父身亡，马友贵离开之后，现场只有装扮成王赫的李良和陈晓两人，如果他是李良的话绝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选择继续杀死陈晓，因为要是陈晓和陈大雷两人都死亡的情况下，就必然会出现一个‘新的凶手’，这个人只能是马友贵。牵扯到马友贵就必然会牵扯到他自己，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去管，直接离开，还有比陈晓更加合适当替罪羊的人选么？没有了。当陈晓看到李良离开之后，陈晓重新回到案发现场发现陈大雷和王赫的尸体，以陈晓的冷静他绝对会衡量出自己当下的处境，放任尸体不管的话，他没办法解释，现场只有‘三个人’，陈晓，王赫，陈大雷，而王赫和陈大雷已经死了，那杀人凶手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陈晓要是说出李良的存在有人会信么？没有证人，没有证据，另外别忘了马友贵也是‘当事人’，他会这么说么？所以陈晓在思考出自己的处境后迅速做出了判断，他要帮马友贵和李良两人处理尸体，这是时局下被迫的选择，陈晓会不知道自己要是处理了尸体就正中两人的下怀么？他肯定知道，但是他没有其他选择，之后的事情杨树就都了解了，陈晓故意刺激他一定是心里有了办法，只是目前所有的处境对他都不利，他没办法明说，故意刺激自己也许是想让自己帮助他。想到这，杨树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可能比陈晓突然失心疯一样接连杀死陈大雷和王赫两人的可能更加合理。这时杨树突然一愣，他发现了一个盲点，或者说是破绽，那就是按照他的想法来推断的话，王赫明显死亡时间是早于陈大雷的，这样一来只要一做尸检，相信很多人都能想明白其中的问题。毕竟王赫死之前陈大雷还没死，他还和陈晓在一起呢，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陈大雷和陈晓两人一起杀死了王赫，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没人会相信的，哪怕陈大雷做了很多错事，但他的目的人尽皆知，他怎么可能杀死王赫呢？这样一来，陈晓就不具备杀死王赫的条件与时间，想到这杨树提高了车速，他想尽快找到陈晓，如果事情真的是他推断的这样的话，他相信陈晓一定会说出尸体的藏匿位置。至于陈晓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杨树认为陈晓即使在厉害，他终究不是警察内部的人，对有些东西不了解是很正常的，何况老话儿不是说了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陈晓说不定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没有注意到呢？这不是没有可能。很快杨树来到了陈晓的家里，陈晓对于杨树的突然到访并不感到意外，以杨树现在对自己的恨意，整天盯着自己多正常。他打开门让杨树进来，杨树强压下内心的激动说道， “陈晓，我知道你并没有杀人，杀死我师父和王赫的另有其人，至于你处理尸体，我也知道，你这么做完全是迫不得已。” 陈晓看着杨树皱眉道， “怎么讲？” 杨树快速的把自己路上的推测复述了一遍，然后期待的看着陈晓，在他心里自己这么说的话就相当于已经相信了陈晓，陈晓要是想自救或者让他帮忙的话就该和他实话实说，最重要的是杨树认为自己的推测就是真相，陈晓没道理继续隐瞒下去。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杨树发现陈晓除了点头没有说任何话，就好像听了一个故事一样，这让杨树有些着急，他快速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真没别的意思，我真是想查清真相还你一个清白，只要按我说的做你就可以洗清自身嫌疑，这不比你现在做的更简单么？” 陈晓抬眼看向杨树疑惑道， “哦？这么说你是有了证据了？那你应该先去抓捕你认为有嫌疑的人，为什么选择来找我？” 杨树无奈道， “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据在尸体上，只要你告诉我藏尸的地点在哪里，我找到了尸体就有证据了。” 陈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明白，是先让我拿出尸体，然后你才能有证据，那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万一我告诉了你尸体的地点你没有找到证据呢？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骗了我呢？目的就是抓我呢？而且我处理的尸体都没有发现证据，怎么到你手里就能发现证据？要不你先告诉我你说的证据是什么，我去找找，要是找到了我在把证据交给你怎么样？毕竟按照你的说辞我是清白的，既然是清白的我也没必要隐藏证据，你说是不？” 杨树看着陈晓凝声道，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处理的尸体了？” 陈晓笑着点了点头， “承认啊，我甚至在你面前都承认是我杀死了你师父和王赫两人，你才知道？” 说着陈晓伸出双手放到杨树面前问道， “那你现在要抓我吗？” 杨树看着陈晓有些恨铁不成钢， “陈晓，我知道你有苦衷，我说了我是相信你的，而且只有我能帮你，别在这么伪装下去了，不累吗？只要找到尸体我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你怎么就不信呢？” 陈晓收回手说道， “既然谈到了信任的问题，那你让我相信你，你总得给出一些诚意吧？我也说了你把你的发现告诉我，或者说你口中的证据告诉我，等我找到了，我自然会把证据交给你，但你不同意啊，为什么不同意？还不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你都不信任我，却要我信任你，不觉得有些可笑么？” 杨树一时语塞，陈晓说的没错，自己确实不能完全信任陈晓，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哪怕在合理，哪怕可能性在高也只是猜测，万一不是这样呢？万一陈晓就是杀人凶手呢？到时候自己把证据的线索一说，陈晓就地来个销毁证据，或者伪造证据，自己就相当于直接帮助陈晓洗清自身嫌疑，让陈晓逃脱法律制裁，那时候一切都完了，这个后果他承受不住的。看到杨树纠结犹豫的表情，陈晓没有催促，说实话整个事情的经过杨树已经推测的八jiu不离十了，这说明杨树还是很不错的，不枉自己这么逼迫他，但问题的关键是缺少证据，而杨树口中的证据确实让陈晓非常怀疑，他不觉得尸体上有什么证据。因为是他亲手处理的尸体，可以说两具尸体上上下下他都检查了个遍，但没发现什么有力的证据，如果真的有这种证据他也没必要费这么大精力做这么多，直接交给警察就完事了，反正他又不是警察，找真凶这件事不归他管。所以对于杨树说的证据，陈晓是持怀疑态度的，他认为这是杨树的计谋，利用这种说辞取得他的信任，让他交出尸体，进而趁此机会将他抓住。沉默良久，杨树对陈晓是看了又看，对于自己的推断想了又想，最终决定相信陈晓一次，既然他认为自己的推断是对的，那就证明陈晓的确是无辜的，既然陈晓是无辜的，自己相信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下定决心后，杨树看着陈晓郑重道， “好，我相信你一次，我把证据的事情告诉你，希望你别辜负我的信任。” 听到杨树这么说，陈晓表情一变，难道真的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证据，不然杨树怎么可能说的这么信誓旦旦？还是说杨树就是故意如此表现，目的就是为了迷惑自己，在他说出证据后，自己要是不知道或者没发现，自己势必会前去藏匿的尸体的地方检察一遍，然后杨树趁此机会跟踪自己，找到尸体藏匿的地点。嗯，陈晓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但是不妨碍他先听一听杨树怎么说的，如果杨树是胡编乱造的，凭借自己对尸体的了解，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杨树说的是真是假。想到这，陈晓放下心来，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杨树对陈晓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自从陈晓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杀人后，整体的行为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杨树清了清嗓子，把王赫死得比较早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说了一旦做了尸检就可以证明陈晓不具备作案条件，如此一来就证明了陈晓的清白。说完杨树看向陈晓，企图从陈晓的表情里看到惊讶或者恍然的情绪，可惜他失望了，他发现在他说完之后，陈晓的表情就显得很怪异，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没办法具体形容。杨树以为陈晓是受到了打击，毕竟陈晓应该自诩敏锐，连这个明显的破绽都没发现，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他耐心的解释道， “你不是警察加上那时可能着急紧张，所以忽略了，这也可以理解，不必放在心上。” 陈晓挥挥手打断道， “不是，我是比较诧异，你说的证据就是这个么？没别的了？” 杨树此时也发现了异常，问道， “你什么意思？” 看到杨树确实没有后续了，陈晓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杨树，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是，我不是警察，有些专业的东西我是不懂，但一个简单的时间差上的问题我会想不到么？我要是真那么笨，我会活到今天？” 杨树皱眉， “你的意思是两人是在同一时间死亡的？” 陈晓耸耸肩，“你可以这么理解。” 杨树呼吸一滞，自以为找到了证据，到头来却发现一切都是一场空，杨树有些无法接受，他看向陈晓坚决道， “我要看尸体！陈晓，我是相信你的，我相信你绝不会失心疯一样的连杀我师父和王赫两人，你让我看一眼尸体！” 看出了杨树的坚决，陈晓叹了口气， “首先啊，杨树，我要谢谢你的信任，不得不承认的是你的信任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但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相比起你的要求来说，我感觉你杀了我会更容易一点。” 第二百九十章决心对于陈晓的最后一句话杨树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陈晓又在发疯，反正自从自己师父陈大雷死后陈晓的一切行为看起来都不正常。他更在意的是陈晓话里透出来的意思，很明显陈晓应该是检查过尸体的，他认为两人死亡的时间相近，不是自己想的一个先一个后。而当自己对陈晓说出自己猜测时，陈晓并没有出声打断，这是不是间接说明自己的推断是对的？但这就存在一个问题解释不通，就是王赫已经死了，而马友贵是当事人，杨叔认为马友贵可以因为各种原因去选择杀死陈大雷，但是绝对不可能对自己合作了几十年的老搭档动手。因为马友贵就不是那么心狠的人，如果马友贵真那么无情狠辣，那在他杀死刘文君之后他就不会表现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就是说杀死王赫的人其实是李良，而且是在马友贵不知情或者反应不及的情况下杀死的，因为马友贵不会眼睁睁看着老搭档王赫死在自己面前的。杨树没有理会陈晓，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王赫请假在先，彼时杨树并不认为王赫请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当是避嫌，毕竟对王赫来说调查自己的老搭档一定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选择避嫌不去管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但现在看来他想错了，王赫请假也许并不是为了避嫌，或许其中还存在着调查这件事的心思，可能是想证明马友贵没犯罪，当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赫一定发现了什么东西，不然他不会死的。王赫或许发现了马友贵的犯罪事实，但他和马友贵两人感情很深，王赫应该不会在不通知马友贵的情况下直接把这件事告诉警局，最合理的情结就是王赫率先找到了马友贵，告诉马友贵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目的是劝马友贵去自首，不要在执迷不悟。这时对于马友贵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杀人灭口，反正证据只有王赫一人知道，杀了他一了百了，但马友贵下不去手。既然下不去手，那就只能去自首了，但之后的事情走向很明显没往这方面发展，马友贵没有自首，王赫也死了，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杨树不认为是马友贵逼不得已杀死了王赫，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就是李良杀死了王赫。从时间线上来说，王赫不会给马友贵太多的犹豫时间，王赫既然找到马友贵就说明他内心还是有自己的坚持的，否则他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自己不知道。这样的话，当时的场景也许是马友贵看到王赫的出现大概率已经放弃了抵抗，也就是这时李良出现了，他趁着马友贵反应不及直接杀死了王赫。马友贵虽然不能接受这种结果，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在后悔也无济于事，就像刘文君的事情一样，所以马友贵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选择继续抗争。而王赫是一个大活人还是警察，他的消失必定会引起警方的高度关注，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找一个替罪羊来承担这个罪责，这个人就是陈晓。想要嫁祸陈晓就绕不开一个人就是陈大雷，毕竟那时候陈大雷和陈晓两人整日形影不离，所以两人只能杀死陈大雷。之后的事情就都知道了，这个推断无论是从动机还是时间上都显得异常合理，这就说明自己的推断没错，很明显王赫死亡的时间是早于陈大雷的。但是陈晓却说两人死亡时间相近，杨树并不认为是陈晓欺骗自己，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按照推断来说，李良突然出现袭击了王赫，这让马友贵误认为王赫已经死了，但其实那段时间王赫还没有死。王赫是在他师父陈大雷死亡的时间段死的，杀人的正是李良，而那时候马友贵正在返回警局找自己，所以他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在他眼里王赫早就死了。想到这，杨树瞬间想到了击溃马友贵的方法，就从情感方面入手，马友贵不是认为王赫早就死了吗？如果自己告诉马友贵王赫当时其实还没死，他真正的死亡时间是在陈大雷死的时候，也就是马友贵本来有机会救王赫的，但是他没有，马友贵会怎样？会不会因此崩溃？一个刘文君都让他魂不守舍了，何况是王赫？就算马友贵能暂时撑住，但随着时间流逝，这种内疚，自责，懊悔会逐渐把他逼疯的，他坚持不了多久的。想到这，杨树迫不及待的起身，他要找马友贵，把一切都告诉他，陈晓看到杨树突然起身并且整个人显得非常振奋问道， “看样子你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杨树没有说话，他现在着急去见马友贵，没时间和陈晓在这浪费。看到杨树不理会自己，陈晓再次出声把杨树叫住，然后严肃道， “杨树，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还有一个更为简单的办法？” 杨树转身看向陈晓问道，“什么办法？” 陈晓叹了口气， “就此放弃，不在继续追查下去，人死不能复生。” 杨树皱眉坚决道， “不可能！我师父和王赫白死了吗？真正的杀人凶手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陈晓点点头， “别激动，你的感受我都知道，但最近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假如啊，我是说假如，你师父陈大雷和我包括你还有许多人，我们这些人如果没有那么深的执念，很多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就像你师父陈大雷因为执念太深，选择越狱，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他要是没有那么深的执念就不会越狱，不越狱就不会死。有的时候选择放弃未尝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非要追求真相么？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死去的人不会因为真相而活过来，已经发生的事情也不会因真相而改变。真相能带给人们什么？无非是给当事人一些心里安慰罢了，但就是为了这一点点的心里安慰就付出这么多值得么？” 杨树沉默，他承认陈晓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他也不否认自己确实想过放弃，但是他做不到，他也忘不了， “如果人人都这样想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这种大道理我就不说了，是个人都明白，既然你问我值不值得，那我们今天就只说值不值得的问题。我师父，我，还有许多人都面临过这种选择，坚持几年，十几年，几十年，就为了一个真相看起来愚蠢透了，或许有人认为不值得，但我们不这么认为，我们认为值得，这就够了。” 陈晓点点头问道， “嗯，哪怕付出一切？” 面对陈晓的问题，杨树给出坚定的回答， “哪怕付出一切！” 第二百九十一章刺激说完这句话杨树变得更加坚定了，他此时才算有些理解了他师父的想法，或许他师父也知道自己执念太深，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但他师父依然没有放弃，因为人生苦短，人们总归是要在一些事情上执着一些，或感情，或责任，或理想等等等等。甩去脑海中的这些想法，接下来就是对马友贵的施压了，这期间自己不能犯错，最好一举将其拿下，就算不能也必须阻止李良参与其中。再次见到马友贵，杨树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李良的踪迹，他快步走上前去。马友贵看到杨树向自己走来表情瞬间变得不耐烦起来，转身就要离去，倒不是因为怕了杨树，归根结底杨树能做的只有试探而已，既然是试探就没什么好怕的。至于为什么选择躲着杨树，仅仅是因为他现在的心情不好，不想和杨树争论那些事情，争论来争论去也没个结果，毫无意义。看到马友贵要离开，杨树出声喊住了他， “马友贵，我有事和你谈！” 马友贵站定回身说道，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杨树皱眉，看了一眼左右，这时候人比较多有些事情无法明说，一来是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说法，二来也是怕李良知道。从李良这个人的表现来看，这人比马友贵心狠多了，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件事，马友贵很可能活不了多久。看到马友贵抬脚又要离开，杨树快速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