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案_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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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为什么这么做，他可能会抱憾终生。第二百一十三章补十月六号章节二转眼两天过去，所有的勘察结果已经出来了，但可惜的是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杨树看着手中的报告，说实话，他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这次和上次不同，想在陈晓家中发现什么肯定是不可能的。陈晓不傻，家中有外人的存在，他还能在家作案？短暂的会议过后，所有人都有些头疼，他们陷入了困难，现在的情况就好比，有人失踪，然后有人举报说看见一个人作案，但也仅仅是看见了，剩下什么都没有。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和陈晓，王文轩，李良三人有关，但是没有证据，这是让人最不能接受的。这时路星河让杨树跟他走，杨树直接起身。路上，路星河说道， “医生找到了，不知道能不能治，总要先看看才能知道结果，但这里有件事我不太放心，我这边肯定是走不开的，想让你看着点儿。” 杨树皱眉疑惑道，“什么事情？” 路星河解释道， “医生说这种案例不是没有，想要治疗就先得脱离当前的环境，可以是医院，可以是家里，总之不能在监狱中，监狱的环境不利于病人的治疗。我就担心这其中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所以让你盯着点儿。” “你怀疑我师父会趁此机会越狱？”杨树问道。路星河顿了一下，说道， “我也不确定，你也别误会，就是单纯的加个保险而已。” 杨树摇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路局您做得对，如果是之前我绝不会相信我师父会做出这种事情，但现在我也不敢保证了。” “行，你去吧，小心点。” ...... 来到监狱，陈大雷双手被拷着，早早在车上等待了，因为有路星河的嘱咐，看押人员由两人变成四人。杨树上了车，陈大雷看到他进来，笑道， “怎么？连你都来了？就这么不相信我？” 杨树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解释道， “你是我师父，你去看病，我当然得看着点了，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我担心你。” 陈大雷撇撇嘴，用脑袋指了指边上的四人说道， “那他们呢？据我了解用不了这么多人吧？” 杨树解释道， “师父，你误会了，这些人是来保护你的，陈晓让柳眉去见你，虽然我们还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但是很明显你是他的目标，我们不得不小心。” 陈大雷点点头，不在纠结这些事情，问道， “案子怎么样了？” 杨树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没什么进展。” 陈大雷了然，继续问道， “这么说，你们的意思再调查一段时间就把他放了？” 听到陈大雷的这个问题，杨树有些犹豫，他知道他师父在想什么，他之所以犹豫是怕和他师父说了实话之后会刺激到他师父。毕竟他师父之前的意思是不放陈晓。杨树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希望他师父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会这么做的。” 陈大雷点点头，像是得到了答案的样子，然后不在说话。一路无话，几人来到医院，医生的意思是解开手铐，这样方便治疗，毕竟是心理疾病，但被杨树拒绝了。医生有些无奈，不过看杨树态度坚决，他也不好在说什么。把陈大雷拷好后，杨树几人出来站在门口，以便出问题随时进入，他本来想待在里面的，但医生死活不同意，杨树也只能照办。不过好在医生也知道这人是犯人，不敢大意，特意留了个门缝。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里面只有医生和陈大雷交谈的动静，两人就是正常聊天，但杨树知道医生在给他师父做催眠。这时陈大雷突然怒吼一声，开始变得非常暴躁，开始拼命挣扎。杨树几人听到动静瞬间冲进屋内，几人合力一把按住陈大雷，就这样陈大雷还兀自挣扎，拼命大吼。陈大雷这个样子简直和以前天差地别，就像已经疯了一样，杨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转头看向医生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有想过他师父会逃跑，或者是医生的治疗没有任何效果，唯独没想到他师父会直接疯了，他师父现在的表现和那些躁狂症的病人简直一模一样。医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他倒是没有惊慌失措，他接触过很多病例，这种现象时常会发生。他看着杨树解释道，“暂时我也没搞清楚具体原因。” 杨树一边按着还在挣扎的陈大雷一边问道， “是不是催眠的时候出了问题？” 医生摇了摇头，“不是，催眠就是一种手段而已，他造不成任何问题。” “那怎么办？” “先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打一针镇定剂吧。” 杨树没有拒绝，他看了一眼他师父，现在四个人已经按住他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起身对四人交代道， “先按住了，我和医生去取药。” 离开病房，杨树看向医生问道， “医生，他变成这样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么？” 医生耸耸肩， “你在外面应该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了，我并没有问出什么特别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 听到医生的话，杨树犹豫了一下问道， “医生，那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装的？” 医生眉头皱了一下，说道， “有可能倒是有可能，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做？通过这种方法逃避法律制裁？据我了解他犯的罪并不大啊。就算确定他有病又能怎样？不还是得关押？说不定关押的时间会更长，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拿到了药，然后给陈大雷打了一针，看着陈大雷慢慢睡着。医生对着杨树说道， “先带他去看伤吧，我看他手上伤得很严重，等醒了之后，你们决定还让不让他过来。” 杨树点了点头，问道， “对了，一直忘了问了，这次您看出点什么没有？我师父他是什么情况？” 第二百一十四章补十月七号章节一医生犹豫了一下说道， “具体的问题肯定是看不出来的，毕竟时间太短，不过你刚刚和我说说有没有可能是装的时候，我有些想法。” 杨树急忙问道，“什么想法？” 医生很快组织好语言说道， “大部分人一辈子没见过那种已经‘疯了’的精神病，他应该也是，因为不了解，所以不知道怎本装病。这样一来如果选择装病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装疯卖傻，而和抑郁或者思维混乱等病症来比，躁狂症确实更容易伪装。” 杨树皱眉反问道，“你也觉得他是装的？” 医生摇摇头， “只是猜测，我和他接触时间太短，我只能按照你给我的信息来判断，我觉得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想再回监狱。你想想，他故意表现出这个状态，你们还放心让他继续回监狱吗？即使回了监狱，他过段时间在犯病，你们不还是要把他接出来？而他为什么不想回监狱，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都是你们的事情，我只负责看病，顺便告诉你们我的一些发现。” 杨树点头，表示理解，送走医生，他和一行人带着他师父去了医院。车上，他看着他师父手腕处的伤，这是他师父挣扎时造成的。他现在非常疑惑，他不明白他师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按照那个医生所说，他师父这么做的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就是要跑。但他疑惑的点洽洽就在这里，既然要跑为什么闹这么一出？老老实实的配合治疗，然后等他们放松警惕在伺机逃跑这不是更好的选择吗？现在这么一闹，即使他以后表现得在老实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让他们更加警惕，这不是给自己增加难度吗？他一时之间想不通这里的关键，来到医院，看着医生们给他包扎伤口，趁此间隙，他给路星河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这里的情况。路星河简单思考了一下，给出了办法，他的意思和自己的一样，现在陈大雷这个状态肯定不适合继续关在监狱里了。这个状态在监狱中在伤着别人，没办法交代，只能按之前的办法来，先送到医生那里，然后在多派几个人轮流看守。这样既能给陈大雷看病，还能保证不出意外。杨树按照路星河的指示安排好一切离开了医院，他该问的都问完了，至于等他师父醒来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觉得应该问不出什么东西，也就不打算在这浪费时间了。回到警局，警局内的众人依旧忙碌，都在寻找失踪案的线索，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陈晓的母亲。他立刻起身，把调查报告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报告上并没有陈晓母亲的信息。放下报告，他眉头皱了起来，之前一直认为陈晓母亲是植物人，就一直忽略了这件事，那他母亲现在在哪？他快速找到王文轩，直接问道， “你在陈晓家这么久有见过陈晓的母亲吗？” 王文轩眼珠一转，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一次也没有？” “一次也没有，不过...” 王文轩说到这有些吞吞吐吐，还时不时瞥一眼杨树。杨树看到这一幕，心里一振，这是有线索？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说什么。” 王文轩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道， “我没有证据啊，只是猜测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只能你们自己去查。” 杨树有些不耐烦道，“你说就行了，快点儿！” 王文轩点点头， “我怀疑陈晓的母亲已经死了，而且还被他制作成了标本。” 这也是王文轩一直在想的事情，他一直在想陈晓为什么会化妆成他母亲的样子，陈晓说他母亲是植物人，但他一直没有见过。他有过陈晓把他母亲制作成标本的怀疑，但是一直无法确定，毕竟在他眼里杀别人和杀自己母亲是有很大不同的。现在杨树这么问，证明他们没有找到陈晓的母亲，这更加重了他的怀疑。而让他犹豫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不会出问题。他现在只想让陈晓去死，这也是他一直没有说陈晓多重人格的原因。他就是个普通人，对法律问题没有那么了解，他怕自己说完陈晓有多重人格后，法律不会给陈晓判死刑。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但是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犯了罪就做精神鉴定，有精神病不说啥事没有，但死刑肯定是不能执行的。这样一来陈晓就不会死，陈晓要是不死，他就很可能会死。现在都这个地步了，陈晓依旧没什么事，反而让警方怀疑自己和李良，从这就可以看出陈晓有多狡诈。这么狡诈的一个人会让精神病院看住？他认为不可能，到时候万一没看住，倒霉的只有他自己，所以他不能让警方知道陈晓有多重人格这件事。现在说了自己的这个猜测，也许会让警方有所发现，但他无法确定警方发现的线索究竟是好是坏，所以他才这么犹豫。听到王文轩的话，杨树一愣，急忙问道， “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 王文轩看着杨树解释道， “不知道，就是感觉，我一直都没见过，这不奇怪吗？” 杨树没有回答，又问了几个问题后才离开。现在问题来了，一个植物人突然消失了。他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这件事应不应该询问陈晓，这次陈晓的表现太邪性了，他不确定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出问题。他找到路星河说了一下自己的顾虑，路星河皱眉良久说道，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样，我们先找线索，实在找不到的时候再去询问陈晓。” 转眼过了两天，杨树去了陈晓母亲之前住过的医院，询问了很多，都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然后又去了陈晓家里看了一下，同样一无所获。就在他犹豫到底要不要询问陈晓时，没想到陈晓却主动要求见他。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陈晓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不过这样也好，他打算这次就询问一下。见到陈晓之后，陈晓率先开口问道， “这次找你没别的事情，警局里除了你师父我就和你熟悉一些，我想问一下我母亲怎么样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补十月七号章节二听到陈晓的话，杨树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陈晓会主动询问他母亲的事情。事实上经过这两天的调查，杨树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那就是陈晓的母亲或许真的像王文轩说的那样，已经死了。虽然没有证据，但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证明他母亲确实死了。首先陈晓母亲的事情除了陈晓没人知道，所有人得到的消息都是从陈晓口中传出来的，这样一来他们得到的消息就不一定准确了。其次如果陈晓的母亲死了，这确实符合柳眉的一些说法，根据他们之前的想法，从陈晓父亲死去后，他的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而让他诞生了父亲这个人格。那陈晓母亲的死很有可能就是这件他们一直不知道的事情。而他这两天也就此事问过那个治疗他师父的医生，据那个医生所说，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很小但是不是没有可能。有些人的确会因为至亲之人过世而患上精神疾病。当然，最后让杨树产生了陈晓母亲已经死亡的想法是因为他们一直找不到陈晓母亲的下落。这只能说明两种情况，第一，陈晓母亲好了，或者根本没病，自己离开了。第二，就是被陈晓藏起来了，而藏一个大活人和藏一个死人相比，肯定是藏死人更加简单。按照这个猜测往下看的话，陈晓肯定是知道自己母亲死亡的事情的，但他选择了隐瞒，这里面一定有某种隐秘。既然是这样，在他看来陈晓肯定不会承认这件事，甚至会找各种理由搪塞，但他没想到陈晓竟然主动询问，这让他不得不警惕。他不动声色的问道， “怎么？想家了？” 陈晓眼睛一眯，寒声问道， “我母亲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出事了？杨树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我母亲出事，责任全在你们！没有线索，没有证据，你应该知道你们关不了我多久，所以你瞒不住的，现在告诉我，我母亲的状况。” 杨树犹豫了一下，他也觉得自己这边瞒不了多长时间，说道， “你母亲失踪了。” 陈晓一愣，紧接着愤怒道， “失踪？我母亲一个植物人怎么会失踪？肯定是王文轩，李良他们搞的鬼！” 杨树看着愤怒的陈晓喝道，“冷静！” “现在我问你答，当晚你出去时你母亲还在吗？” 陈晓点了点头，“还在。” “排除你说谎的情况，那你母亲的失踪时间就是在你离开之后到我们到达之前。既然是这样，事情就不可能是王文轩，李良他们做的，当时你也在场，我们到达的时候王文轩和李良就在你家，紧接着我们就把他们关了起来，一直到现在，他们没有作案时间。” 听到杨树的解释，陈晓反问道， “你怎么确定他们没有帮手？” “我查过他们的手机，他们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过。” 陈晓冷笑道， “呵，你查过没有就没有？你能查清楚么？” 杨树沉吟一会儿说道， “陈晓，我们不要在这件事上扯皮了，现在你母亲失踪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我们的首要目的就是找到你母亲，并救出她。” 陈晓摇摇头，“晚了。” 杨树疑惑道，“什么意思？” 陈晓面无表情说道， “我母亲失踪了这么久，你认为她还有生还的可能吗？他们就是在逼我，逼我杀了他们。他们继承了我父亲的意志，想让我变成杀人狂，那他们需要怎么做？最理想的方法就是嫁祸给我，让我产生是我自己杀人的错觉，你知道的，我精神方面可能有些问题，这样一来我就变成父亲期望的那样。但是自从我父亲死后，我变得非常警惕，平时基本没事不出门，整日宅在家里，我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为了减少一些可能出现的麻烦，我行动轨迹简单，出门时间减少，这样一来他们想嫁祸我就非常有难度了。甚至会引出自己，从而导致计划失败。于是他们就只剩下第二条路了。” 杨树皱眉问道，“什么？” 陈晓继续道， “记得高建明吗？他当时绑架我的父母，虽然是我父亲授意，但是这里面的目的其实没变，就是为了逼我，让我因为愤怒杀人。我相信，只要我杀过人了，我父亲的计划就成功了。我想这才是我母亲失踪的原因。你想想，李良先是约我出去，而在我离开之后，我母亲就失踪了，怎么这么巧？反正我是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现在呢？我母亲要是死了，你们怎么办？你们没有任何办法，就像你们说的那样，他们没有作案时间。这是明牌，王文轩和李良的出现就是在赤果果的告诉我，他们和我母亲的失踪有关，到时候我会怎么办？” 杨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陈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事实也许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的父亲死后也许并没有什么后手。就算有后手，你也把你父亲想像的太强大了，王文轩是你父亲的人，李良是你父亲的人，甚至还有未知的人？如果是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假如这次的事件真是你父亲一手策划的，我们揭破了真相，到时候再发生什么案件，你是不是还会认为是你父亲的后手？” 陈晓摇摇头， “不，你因为不了解所以才这么想，我不怪你，但请你也想一想，我父亲死后，我们所有人都认为案件告一段落了。而事实呢？案件再次发生，又引出了柳眉这个人，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父亲确实有后手。一个连死后的事情都有所布置的人，难道不值得我警惕吗？” 杨树一时间无法反驳，他看着陈晓说道， “好，这件事我们先不提，你的意思是你母亲现在已经遇害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陈晓叹了口气，说道， “不怎么办，我又出不去能怎么办呢？” “我的意思是你出去之后怎么办？” 陈晓眯起眼睛说道， “可能我接下来的话比较冷血，但我必须这么做，出去之后我什么都不会做，开始新的生活，不打算在掺和这些事了。我是明白了，我掺和的越多，留下的破绽就越多，但我要什么都不做，就像这次这样，他们就拿我没有办法，只能从我身边的人下手来逼迫我。现在我母亲也出事了，他们就没有办法再逼迫我了。我相信我母亲要是还活着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第二百一十六章补十月八号章节一听到陈晓的话杨树有些发愣，他不相信陈晓会这么放弃，在他眼里陈晓不是这样的人，是那种会在危险来临之前就计划好一切的人。他看向陈晓刚要张嘴继续询问一些情况就被陈晓打断， “不要总问我，我基本上把一切都说完了，剩下的就是我的猜测了，我想你应该不会相信我的猜测。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尽快去找线索，否则即使我们说了什么，你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杨树点头，没有因为陈晓不客气的话生气，如果是别的嫌疑人和他这么说话，他肯定会让那人老实点。但陈晓不一样，他也说不清自己和陈晓究竟算是哪种关系。朋友么？两人的交集基本上都是因为案子，私下里没有什么交流。敌对么？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他想了想，认为自己之所以会对陈晓另眼相待，很大原因是他潜在意识里相信陈晓是无辜的，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但又非常真实。晚上杨树回到家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起整件案子的脉络，他先是按照陈晓的说法，认为发生的一切都是陈晓父亲死后的后手。他把自己代入陈晓父亲的视角，目的很简单，就是让陈晓变成杀人狂。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让这些失踪的人和陈晓扯上关系，而一开始失踪的两个人洽洽就和陈晓有关系，两人给陈晓打过电话。两人失踪后，警方势必，或者说不是警方而是自己，自己势必会怀疑陈晓，自己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两人失踪后，陈晓父亲的‘后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始制造多起连环失踪案了，不用在考虑一些其他因素，因为自己肯定会按照一开始的怀疑去调查。然后呢？自己要是这个后手又该怎么继续？肯定不能无休止的继续作案，一来是暴露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