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案_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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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在心上，因为这一个月父亲表现的很正常，这才是真正让他安心的原因。这天陈晓给柳眉打了个电话，让她来取标本，没多久柳眉过来了，陈晓特意看了她两眼，发现她心情比上次好了许多。陈晓把标本交个她，她点点头，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等送走柳眉后，陈晓坐在沙发上，这一个月他过得很累，每天睁开眼就是工作，他觉得自己该好好放松放松了。想到这，他洗了澡然后穿衣服出了门，刚出门就看到地上有一张名片，上面印着的正是柳眉的名字。但陈晓看着名片眼睛却眯了起来，因为柳眉名片上的地址正是他父亲之前工作过的医院。第一百八十一章漫画他拿着名片，仔细回忆着自己和柳眉相见时的场景，两人仅仅见过两次面，但两次见面陈晓都没有发现其中有异常的地方。是巧合么？陈晓摇摇头，他不相信，或许这个叫柳眉的女人就是父亲的后手。如果这个柳眉真和父亲有关，那这张名片或许就是她故意留给自己的，这是打算让自己去找她？她故意留下这张名片就是笃定自己看到名片一定会被名片上的信息吸引注意，这代表她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但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明说？陈晓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他叹了口气，本来好好的心情被破坏了，他也不打算出去了，还是老实回家休息吧。而此时柳眉走在路上眉头紧锁，那张名片确实是她故意留下来的，她留下这张名片其实是个试探，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有没有用。她也是没有办法，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寻找，可惜的是什么也没找到，她只能这么做了。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等了，看看事情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陈晓回到家中，他躺在床上刷着手机，没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在他睡着没多久，他突然睁开眼睛，起床穿好衣服直接出门了。没多久他来到了父亲工作过的医院，刚到医院门口他就看到了柳眉，柳眉明显是在等人，他知道柳眉等的那个人就是自己。柳眉此时也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陈晓走上前去，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而是一起离开，找了安静的咖啡厅坐了下来。落座之后，陈晓直接开口说道，“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晚许多。” 柳眉解释道，“我需要先观察一下，因为我无法确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陈晓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柳眉继续道，“这么说的话，他成功了？” 陈晓眉头一皱，过了良久才点了点头。柳眉呼吸一滞，快速道，“那你还等什么？把东西交给我。” 陈晓摇了摇头， “如果是之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东西交给你，现在不行了，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柳眉眉头一皱，她想问为什么不行，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她了解他，只要他不想说自己是不会问出什么东西的。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看到柳眉同意，陈晓拿出纸笔，开始在纸上写一些东西，写完把纸条交给柳眉，柳眉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眉头瞬间皱起，她攥着纸条犹豫良久然后默默把纸条揣进兜里。陈晓看到她的动作后说道，“最近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说完陈晓转身离去。柳眉的手放在兜里死死地攥着纸条没有出声。与此同时，就在陈晓和柳眉两人见面的时候，杨树和李良正在附近调查走访，杨树负责问话，李良负责记录。这时李良看到陈晓从一间咖啡厅出来，他眼睛瞬间睁大，陈晓这么宅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来咖啡厅，他认为这里一定有问题。他转头看了一眼杨树，此时杨树正在询问，没有看到陈晓，李良这才放下心来，然后他看向咖啡厅里面，只一眼他就看到了柳眉。李良没有看到之前柳眉和陈晓交谈的样子，但他笃定刚刚两人一定说了什么，不然不会这么巧。他眉头皱起，柳眉和陈晓现在看来还真有关系，他又瞥了一眼杨树，没想到杨树这人确实有两把刷子，他怀疑的方向是正确的。看来自己最近得对柳眉上点心了，要盯着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李良有种预感，接下来可能要有大事发生了，沉寂了这么多天的陈晓终于有了动作，他不相信这只是一种巧合。想到这他内心渐渐兴奋起来，自己发现了柳眉和陈晓相识的秘密，又在陈晓的车上安装了定位器，现在还是陈晓的‘学生’。这种种因素结合起来，他不破案谁破案？ “哎哎哎，想什么呢？”杨树看到李良愣神有些疑惑的出声问道。李良回过神，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没啥，想案子呢，你继续，” 杨树也没有怀疑，继续询问。陈晓见完柳眉直接回了家，然后把衣服放好，把所有用过的东西都恢复原位，这才躺回床上睡了过去。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陈晓醒来伸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这么多天积累下来的疲惫减轻了许多。他有些不想起床了，拿起手机开始刷着视频，没多久陈晓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他刷到了一个视频，视频的内容是一副漫画。起初陈晓并没有在意，他对这种没有做成动画的漫画不感兴趣，看着太累，感觉还不连贯，相比于漫画他更喜欢动画。但让他眉头皱起来的原因是这幅漫画里有几个画面他异常熟悉，和那几张照片非常像，他怀疑自己看错了。重新又看了一遍，他确定了，不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根本就是照着照片画出来的。他发现这一点后，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开始搜索漫画的信息，很快搜索出了结果，他耐心的看着漫画，越看越心惊，这幅漫画里的主人公不是他的名字，但他知道这画的就是他本人。他眼睛一眯，知道这就是王文轩的目的，他原来是想把自己当做原型来创作一本漫画。陈晓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或许是为了钱，或许是为了刺激，但无论哪种情况，王文轩的做法已经对自己造成了实质性的危险了。这时母亲出现在他身边，凝重道， “这个人这么做会把我们逼死的，必须杀了他！” 陈晓摇了摇头，安慰道， “别激动，现在漫画还没有爆，还没有到这个地步，我来想办法，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他拿出电话，给王文轩的另一个号码拨了个电话。 ...... 另一边王文轩在出租屋里一脸兴奋，他看着自己手机中的数据飞速上涨，他就知道自己这部作品有大爆的潜质。果然，富贵险中求，他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没错。就在他兴奋时，他的手机响起，看到来电显示是陈晓，他停止了兴奋，他不知道陈晓这时打电话来干什么，是看到了漫画来质问自己的吗？第一百八十二章合作王文轩接起电话，装模作样的问道，“怎么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他现在非常膨胀，不在惧怕陈晓，虽然只是创作了第一个篇幅，还没有彻底创作完成，他还需要陈晓继续为他提供‘素材’。但他认为陈晓能‘屈服’第一次就能‘屈服’第二次，他相信陈晓不敢拿他怎么样的，毕竟他手里还有陈晓的‘把柄’。万事开头难，他现在迈出了最困难的一步，马上就是‘名人’了，他坚信这个时间不会很长。他知道自己的这幅漫画现在还不会引起多大的波澜，虽然现在漫画数据涨得很快，但他知道人们看到漫画仅仅是因为猎奇而已。但等到他继续创作接下来的篇幅，人们就会发现他创作的漫画竟然会和现实扯上关系，那个时候作品才是真正大爆的时候。而陈晓注定会成为他的垫脚石，况且自己现在用的是笔名，陈晓还不知道创作漫画的是自己。陈晓听到王文轩的明知故问，大概也想明白了王文轩此时的心理状态，他没有质问王文轩为什么这么做，而是夸赞道， “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感慨，没想到你竟然还会画画，还画得很好，很真实，我很喜欢。” 听到陈晓的话，王文轩眉头先是一皱，他没想过陈晓会这么说，但转念一想他认为他理解了陈晓的想法。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心理都有一些问题，他认为陈晓或许也想把自己的‘事迹’推广出去，但是他没有办法，毕竟他又不会画画，出书吗？他一个真实的杀人狂出书，然后把自己的犯罪事实记录下来，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他认为可能这也是陈晓一直郁闷的一点，而现在这点因为他的出现得到了完美的解决办法。陈晓杀人，他画画，两人秘密联系，这样一来两人的诉求就达到了一致。陈晓既不要钱，也不要‘名’，他只是想把自己的‘事迹’推广出去，而他呢？他想要钱也想要名，但这些都是陈晓不在意的，这样看来，他们两人简直是最佳拍档。想到这王文轩有些不可思议，他没想过自己平凡的生活了这么久，有一天会和变态杀人犯合作，不得不说这既刺激又紧张。但王文轩还是需要陈晓自己把这些要求说出来，毕竟这一切只是他的想象，他对着电话有些忐忑的道，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别装了，我想我表达的意思应该很清楚了，我说我很喜欢，就是希望你继续创作。” 听到陈晓肯定的答复，王文轩内心更加兴奋，在接电话之前，他还以为陈晓是来兴师问罪的，问他为什么这样做，毕竟如果最后真出事了，陈晓就死定了。他激动的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不怎么办，保持现在这样的状态就很好了，你我在外人眼里没有任何联系，这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有好处。至于‘素材’的事，也好办，就像上次那样，在你需要‘素材’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会搞定。最后嘱咐你一句，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机会只有一次，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明白。还有那些照片，看完了该烧就烧，别留下什么把柄。” 说完陈晓挂断了电话。王文轩拿着电话，他知道陈晓的意思，他也有想过这些问题，但他感觉没什么问题，他知道等到自己的漫画大爆之后，警察肯定会上门找麻烦的，但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怕什么？而且他还巴不得警察能找上门呢，这样一来又是个噱头，可以趁机大赚一笔。另一边陈晓放下手机，现在王文轩的目的他已经知道了，至于王文轩这么做会不会对他产生影响，这是必然的。但王文轩这个人很聪明，他能看出漫画里的主人公是自己，那是因为他事先知道了照片的事情，在结合一些细节一对照，很容易就知道了。而其他人想要通过漫画联想到他，那是不可能的，能通过漫画联想到自己的就只有杨树，李良等人，但这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而这段时间对陈晓来说就是非常宝贵的。他之所以选择继续配合王文轩，一是因为父亲，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样，与其让父亲毫无征的去杀人，不如提前知道父亲的行动时间。二是因为李良，他知道李良对王文轩做过调查，一旦王文轩出名之后，李良会快速怀疑到王文轩，根据李良的表现，他一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就像他私下找自己一样。这样一来这些事情的可操作性对陈晓来说就大大增加了，一个有野心的警察，一个贪财的画家，这比对付杨树容易得多。现在对陈晓来说唯一的困难就是不知道尸体在哪，这次和之前的父亲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之前他都知道尸体在哪里，甚至连作案细节都知道。但这次他一头雾水，除了作案时间之外，他不了解任何事情，这对他非常不利，如果他能知道尸体在哪的话，那事情会变得更加简单。他认为这是父亲故意为之的，就是为了让他束手束脚，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但陈晓现在无法得知。 ...... 另一边柳眉在和陈晓见完面后，没有着急离开咖啡厅，她把纸条上的内容记下之后，去到卫生间把纸条销毁后，重新坐了回去。她转头看向窗外，正好看见了杨树和李良两人，她眉头皱了起来，起身离开咖啡厅直奔两人走去。李良一直暗戳戳的观察着柳眉，现在看到柳眉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他立刻表现出一副没看见柳眉的样子。在柳眉快要靠近时，他转头扫了一眼，然后故作惊讶道，“柳医生？” 杨树听到李良的话转头看向柳眉，他内心有些疑惑，柳眉怎么会出现在这？巧合还是故意跟踪？柳眉走上前微笑点头，“你们先忙，忙完我有事要和你们说一下。” 杨树和李良同时点了点头，都在疑惑柳眉找他们二人干什么？第一百八十三章天方夜谭没多久杨树询问完看向柳眉直接问道， “什么事？” 柳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两人说道，“先去一趟我家。” 两人点头，路上李良有意无意的瞟向柳眉，他在担心，担心柳眉把自己和陈晓见面的事告诉杨树。如果杨树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对陈晓更加上心，一旦发生这种情况，那他将会变得进退两难，接近陈晓的事情可能会暴露，说不定还会因此失去独自破案的机会。在李良纠结中，三人来到柳眉的家，柳眉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家中，在柳眉打开其中一间房间后，两人直接愣住。房间的墙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信息，不靠近根本无法看清写的到底是什么，但一定非常重要。柳眉示意两人可以自由查看，杨树可李良两人对视一眼，走进房间开始查看起来。两人仔细看着，柳眉在一旁说道，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么？我当时确实骗了你，因为有些事情我还需要了解一下才能告诉你们。” 杨树一边听着一一边查看，他对柳眉的话没有一点惊讶的表现，因为在他的心底就认为柳眉来他们警局一定有着某种目的。现在看来是打算和自己摊牌了，他看着墙上的信息，墙上有很多东西他都不明白，但可以看出这些全都是有关于心理方面的问题。有的是实验结果，有的是实验过程，还有理论依据等等等等。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他这才转头看向柳眉问道，“现在可以说了？” 柳眉点点头，对着两人说道， “陈晓的父亲和我的老师是同学，他们两人是一起毕业的，只不过我的老师身体不好早早过世了。但是在我老师过世之前，他有和我说过陈晓父亲的一些事情。据我的老师所说，陈晓的父亲是一个天才，当然从事实也可以看出，他的确是个天才，不然也不会成为全国知名的心理医生。但天才大都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表现，或者用追求来说更合适一点，他们的追求在我们眼里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无法被理解。同样无法被阻止，因为我们能阻止他们的理由在他们眼里是那么可笑。” 柳眉说到这时被杨树打断， “你的意思是你认识陈晓的父亲？” 柳眉点了点头，“嗯，小时候见过，甚至六年前也见过。” 杨树点头，这也解释了在陈晓父亲被捕后，柳眉当时说不能见陈晓的父亲，根本不是同为心理医生让他警惕的原因，估计仅仅是因为怕被认出来而已。他没有问柳眉当时为什么会撒谎，现在柳眉的表现很明显是要和他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之后柳眉应该能给出解释。看到杨树没有问题之后，柳眉继续道， “当时我的老师说陈晓父亲认为人们所谓的心理活动都是由人的大脑决定的，而人的大脑又不完全由人们自己控制。就像人们总爱胡思乱想，即使我们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没用。而人类的大脑又是如此神秘的，我们人类发展到现在都无法完全的利用我们的大脑。这样看的话，我们的大脑是高于我们的躯体乃至意志的，大脑决定了一切，我们的大脑认为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就是什么样的人。我举个例子，如果现在你的大脑告诉你，你不是杨树而是李良，在我们眼里你是杨树，但在你自己眼里你是李良，那你现在究竟是杨树还是李良？” 杨树一脸懵逼的看向李良，李良此时同样一脸懵逼，两人都被柳眉的话给整懵了，来之前不是表现出要摊牌的样子么？怎么突然开始说起这些东西了？杨树摆了摆手，“先不说我是杨树还是李良的问题，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眉也没指望两人能懂，因为就连她也不是很懂，当她从她老师口中知道陈晓父亲的追求时比两人更加懵，并且还由衷的为陈晓父亲的想法而震惊。她看着两人继续道，“多重人格知道吧？” 两人一齐点头，这个在不知道就显得他俩很傻了。 “其实多重人格是个很神奇的现象，当他们切换人格的时候，不止性格，表现，习惯通通不同，甚至就连脑电波都会变得不在相同。也就说那个时候的他除了外表，完完全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两人点头，确实是这样，不然法律也不会出现专门针对这一现象的法条。 “于是两者结合，陈晓的父亲产生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想法，那就是在别人身上创造一个人格，创造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格。当他死去后，这个和他一样的人格掌控了身体，就像是我们理解的夺舍一样，这样他就可以得到永生。” 杨树和李良听完柳眉的话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怪不得柳眉一直在说天方夜谭，这不是天方夜谭是什么？李良这时满脸疑惑的问道， “不是，先不说这个想法现不现实，有没有可操作性，这些通通不提，其中一点就解释不通啊，他死了，就算这个人产生的人格和他一模一样，那也不是他啊，这算哪门子永生？” 柳眉点点头， “确实，我当时也有同样的疑问，但陈晓父亲却说，当他死去之后，出现一个和他思想，行为等等表现高度一致的人，你怎么确定这个人就一定不是他？” 听到柳眉的话，两人齐齐愣住，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无法确定，让他们无法确定的原因是因为人已经死了。如果人没有死的话，他们还很好确定，毕竟面前就是两个人，哪怕两个人各个方面都很像，也无法否认就是两个人。但人死了还怎么确定？柳眉看到两人呆住，也知道两人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解释道， “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一个父亲死了，而这个儿子在父亲死后突然所有习惯思维等等的一切都和父亲生前一模一样。那你们能确定，现在这个儿子到底是悲伤过度导致他下意识模仿父亲？还是被所谓的‘父亲的魂魄’夺舍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解释听到柳眉的回答，李良有些无语，讷讷道， “这是碳基生物能产生的想法？” 柳眉听到李良的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然后才说道， “对，确实很难想象，我当时和你的反应是一样的，但我老师和我说仔细思考一下其中的逻辑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就像是我们警察这个职业的传承一样，我们总是希望后人能继承我们的信念，只不过陈晓的父亲更为偏激罢了。而且时间越久我就越是能理解陈晓的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谈我们能不能确定这一点，就算最后陈晓的父亲失败了，那个新的人格不是他，这又能怎样？这个新的人格会按照他的行事风格继续做事，这也算是一种‘传承’不是吗？” 李良被柳眉的话说服了，是啊，就算失败了又能怎么样，一个变态杀人狂培养出了另一个变态杀人狂，当他死去之后会有人接替他继续作案，这在外人眼里不就是‘生命的延续’吗？杨树从最初的惊讶到慢慢平静，等到李良不在询问之后他才开口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关心，因为事实就是陈晓的父亲已经死了，我在意的是，你的意思是陈晓的父亲真是幕后黑手？还有就是现在陈晓的状态，他会不会继续作案？” 柳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陈晓的父亲究竟是不是凶手，我现在没有准确答案，因为一切都是陈晓的一面之词，并没有证据，这个证据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知道，我只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