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案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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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样。这时电视里面传出一阵恐怖片里经常出现的那种电子合成音， “喂喂喂，听得到吗？” 话音刚落，电视机上重新出现画面，一个带着面具的动画小人出现在屏幕里，样子有些滑稽， “我存在的时间有限，所以我长话短说，我发现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想要和大家分享一下。” 说完屏幕中的小人伸手一指，画面变成陈晓的样子，还有一些他的个人信息。陈晓看到这一幕，眼睛眯了起来，他感受到了赤果果的恶意。第九十九章风雨欲来陈晓看着电视屏幕里自己的信息，没有惊慌，事实上现在的他做任何事都无济于事。从‘它’的话中可以得知，并不是只有自己的电视出现了这个情况，那个大家就是证明。屏幕里的小人一边指着陈晓的个人资料，一边说着，从唐悠悠的案件一直说到陶佳琪的案件，在它的表述里，虽然没有证据说明陈晓就是杀人凶手，但是它话语中诱导的意味太明显了。经过它这么一讲，大部分人都会怀疑陈晓。很快，它讲述完，电视又恢复了正常。但陈晓却能想象到之后的情景，所有媒体都会蜂拥而至，他的生活也不会再平静下去。这时陈晓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陈大雷的，他接起电话，陈大雷率先开口， “你看电视了么？” “看了。” “我们警方会找出这个人的，但是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我的建议是你最好还是搬离现在住的地方，最好不让任何人知道你住在哪里。” “我会的，但是这个人一看就是冲我来的，这只是个开胃菜，后续他应该还会有动作，我觉得我躲不过去。” 听到陈晓的话，陈大雷拿着电话犹豫了一下，他知道陈晓说的情况有极大的概率会发生，他问道， “嗯，那你打算怎么做？” 陈晓想了想，按照影视剧里的桥段，这时候自己应该表现出一种问心无愧的态度，不搬家，勇敢面对，但他不会这么做，这么做不是掉进敌人的圈套么？太被动，他不喜欢。但是搬家也可能会落入敌人的圈套，敌人或许就是为了让他搬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然后继续针对他。他考虑了一下，问道，“你那有地方么？” 既然现在的地方住不了了，搬到其他地方还有可能落入敌人的圈套，那自己为什么不搬到警局去？如果自己搬到警局，这个人应该不会想到吧，毕竟自己身上背着‘命案’呢。陈大雷一愣，没想到陈晓会这么问，想法倒是蛮合理的，但是不合规矩，毕竟陈晓不是警局的人，他皱眉， “我这里恐怕不太行。” 陈晓也没有失望，这个结果他早就想到了，警局毕竟是国家机构，里面有很多‘机密’，不可能让自己这么个外人进去的，他说道， “嗯，警局不行，那就你家，或者杨树家，都行，这样一来，这个人针对我的所有动作你们都会第一时间知道，能帮助你们尽早破案。” 陈大雷想了一下，这样确实对他们有好处， “那就杨树家吧，我这不方便。” “行。” 对陈晓来说谁家都一样，只要有个人给自己证明就好了，他怀疑这又是一场针对自己的‘嫁祸’。 “我现在让杨树去接你。” 挂断电话，陈晓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没有带多少东西，到时候再买也一样。收拾好后没多久，杨树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他到了，就在楼底下。陈晓出门，看到了邻居那个大妈，大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陈晓没有理会，解释是解释不清的，何况他也没必要去向别人解释什么。快速来到楼下，上了杨树的车，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到了杨树家，杨树给他指了指房间，小是小了点，但陈晓觉得还可以。把东西放好后，他看到杨树还在，问道，“你不用去上班么？” “托你的福，我师父让我保护你，怕你出什么意外。”杨树回道。这时陈晓的母亲给他打来电话，询问他是怎么回事，并让他回家里躲躲，陈晓以已经找到地方为由拒绝了，让她不用担心。挂断电话后，陈晓拿出手机，看到自己的家还有店面都已经被记者和一些自媒体包围了，他有些感慨，真快啊。仅仅不到一个小时，陈晓的热度就已经冲在排行榜前列，他慢慢看着下面网友们的议论，和他想的一样，都在怀疑他。还有一些所谓的‘大明白’开始各种分析，看似有理有据，其实一点证据都没有，全是瞎猜。不过网友中也有一些所谓的‘理智’的人，说着现在没有证据，要等警方的消息。而警方已经发布了为陈晓澄清的声明，但看现在的情况，收效甚微。杨树有看到陈晓在翻评论，他想了想说道， “网友说的话，别太当真，你不要受他们的影响。” 陈晓抬头看向他，问道，“你觉得我会受影响么？” 杨树一滞，他已经确定了陈晓是杀人狂了，这样的人会守影响么？显然不会。他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当警察当久了，让他习惯性的去安慰被害人，他问道，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等。” 陈晓只说了一个字，他不相信这个人闹出这么大阵仗，仅仅是为了打扰他的生活，他相信这个人一定还有着其他目的。杨树点头，确实现在的情况，陈晓只能等，他想到陈大雷的猜测，他决定试探一下，问道， “你觉得是谁在针对你？” 陈晓转头看向他，没有说话，一直盯着他。杨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惊讶道，“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陈晓继续看着他问道，“没有可能么？毕竟你一直都在怀疑我。” “我...” 杨树急忙辩解却被陈晓打断， “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真没意思。” 杨树气结，看着陈晓说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性格很讨厌？” “这倒没有，我毕竟是富二代嘛。”陈晓开了个玩笑。 “还行，还真没受影响，还有心情开玩笑。”杨树说道。 “不然呢？愁眉苦脸？”陈晓回了一句，然后不在玩闹，想了想说道，“不过我确实怀疑一个人。” 杨树一听，急忙问道，“谁？” “高建明。” 不等杨树开口询问，陈晓继续道，“他有这种技术，而且还和我有仇，又知道我的这些事，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了。” 杨树皱眉，陈晓的话有些道理，高建明确实有这方面的技术，而且在探监室里陈晓还那样对他，他怀恨在心也很正常。至于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于彤彤告诉他的。想到这，他给陈大雷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一下陈晓的怀疑，陈大雷告诉他已经在查了。挂断电话，杨树告诉陈晓等消息就行。陈晓点头，但他觉得警方应该查不出什么东西，他知道于彤彤的视频一出，高建明肯定会被释放，他也一直在提防着他。但陈晓不会想到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报复自己，而现在距离他放出来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他相信高建明该准备的都准备完了，想查到什么不是那么容易的。果然，结果没有出乎陈晓的预料，陈大雷打电话告诉杨树，找不到高建明。听到杨树的话，陈晓皱眉，他在想高建明会怎么做，他先是把自己的信息公布给大众，让人们怀疑自己，目的呢？借社会舆论来逼自己？不不不。这样就太简单了，他即使不了解自己，但根据于彤彤的描述，还有几次的接触，他应该不难发现这样对自己没用。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yu论，陈晓内心有了一些想法，但他不敢确定，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自己之后的处境，会比想象中的更加艰难。杨树看到陈晓思索的样子问道，“你又想到了什么？” 陈晓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在想，如果这个人是高建明的话，他或许是想让我做些什么。” “什么意思？” “最坏的打算啊，他劫持了某个人质，然后让我做一些事情，如果我不做那就杀了那名人质。” 杨树皱眉，他想象了一下陈晓所说的情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事情会变得很麻烦的，他犹豫了一下说道， “如果是威胁你生命安全的，你可以不做。” 陈晓听到杨树的话突然笑了，他看向杨树说道， “你错了，高建明的目的不是杀了我，如果他想杀了我，他应该直接冲我来，现在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让我做出选择，借着yu论来逼我做出选择。” 杨树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看向陈晓不解道， “都这个情况了，你还笑得出来？” 他觉得如果是他和陈晓对调，他这时候得急死。陈晓没有在理会杨树，他之所以还笑得出来，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高建明的动作，虽然麻烦但是总比一头雾水要强。但他依旧没有想出高建明这么做的目的，仅仅是借着这场yu论毁了自己？他觉得这里一定还有着其他目的，只是他现在想不到，不过高建明只要出招，他总会知道的。两人一起吃过午饭，本来还风和日丽的天气突然阴了下来，风也慢慢大了起来。陈晓低声叹了一句， “唉！风雨欲来啊！” 风太大让杨树没有听到陈晓的感慨，只是隐约听见陈晓嘀咕了一句，他问道， “你刚刚说了什么？” 陈晓看着他，说道， “我说，要开始了。” 第一百章直播杨树听到陈晓的话，看了看天气，他有些怀疑，这确实不是什么好的预兆。两人前脚刚进家门，后脚杨树的电话就想了起来，杨树听到电话铃声，内心中不好的感觉愈发强烈。他看了一眼陈晓，陈晓此时也听见了他的电话铃声，但他没有任何表情。杨树接起电话，陈大雷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陈晓在你边上么？” 杨树转头看了一眼，“在呢。” “在就好，你们在干什么？” “刚吃完饭回来。” “嗯，先看直播吧。” 杨树皱眉，听到师父的语气，他知道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挂断电话，他看到陈晓已经拿起手机观看起来，直播里一个女人被绑了起来，胸前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道， “别切断直播，否则她会死。” 女人旁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雨衣，脸上带着面具的人，从体型上可以看出是个男人。杨树看了看男人的体型，和高建明对得上，结合警方没有找到他，这也让他更加相信视频里的男人大概率就是高建明。男人并不着急，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在仔细看去，房间很小，而且是密闭的，看不到外面的场景，也就是说，他们无法通过环境来推断出这个地点在哪里，这一发现让他一阵心急。这不是个好现象，这说明他准备的非常充分，就算警方找到了地方，估计也赶不及。他转头看向陈晓，发现陈晓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直播，故意打开弹幕，弹幕上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一点用处。过了五分钟左右，雨衣男突然动了，他说道， “陈晓，你也开个直播，我想看看你的表情。” 听到这话，杨树转头看向陈晓，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让陈晓开直播么？他凭什么要求陈晓这么做？陈晓完全可以拒绝，他没有救人的义务。这时他的电话响起，低头一看还是他的师父，接通后，陈大雷直接道， “免提。” 杨树打开免提，陈大雷问道， “陈晓，能听到么？” 陈晓看着直播，头也没回的说道，“可以。” “我们希望你能按照他的话做。” 陈晓没有回答，杨树看到在一旁无动于衷的陈晓更加着急，他对此已经有了预感，陈晓是个杀人狂，用人命威胁陈晓这不是天方夜谭么？而陈大雷在说出那句话后，也没再催促，他知道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起码比直接拒绝强，他知道陈晓在考虑，所以他虽然着急，但也没有催促。还是那句话，他们没有权利强迫陈晓做出选择。陈晓此时不说话，的确是在考虑，他在考虑自己能从这件事中获得什么，危机，危机，是危险也是机会。他对陈大雷的话一点都不意外，警方只有这一个选择，借助陈晓拖时间，为他们争取破案的机会。而且直播自己肯定会开的，如果他连直播都不开，导致那女人死亡，网友们会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他身上，他怎么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但直接答应下来又太简单了，所以他才会不说话，他此时已经想到了自己可以借着这次事件获得什么了，名！一个好人的名！这也许会对自己以后有好处，如果以后万一警察找到了什么线索，一个有‘名’的好人总归会让警方更加谨慎一些。他想好了这些，说道， “直播我可以开，他说的事我也可以照做，但有一点，如果他的要求非常过分，我该怎么办？” 他这么说是想把这个难题交给警方，这样一来选择权就到了警方手里，即使中间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也不用担心，他完全可以说都是警方让自己这么做的。杨树在听到陈晓同意后，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很好了，起码可以暂时保护那个女人。 “我知道，我们会充分考虑到你的情况，如果他真的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们不会让你做的。” 听到陈大雷的保证后，陈晓点了点头，“可以，我要怎么做？” “一会儿我会带人去杨树家，你只要按照我们说的做就好了。” 挂断电话，陈晓看向杨树问道，“意外么？” 杨树有些疑惑，“意外什么？” 陈晓拿着手机说道， “你眼中的变态杀人犯，现在却为了拯救别人的生命而努力，这难道不会让你感到意外么？” 杨树想要反驳，但是他没有反驳的话，因为两人之间都心知肚明，他要是说自己不是这样想的，陈晓也不会相信，何况他已经相信了他师父的猜测，认定陈晓就是真凶了。这时直播里的男人拿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与此同时陈晓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陈晓把手机递给杨树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应该是高建明，一直没有消息，他着急了，接么？” 他之所以要问杨树，就是为了让自己表现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警方的指示做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杨树皱眉犹豫了一下，“接，接通后按我说的说。” 陈晓点头，接通电话，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和直播里一模一样， “陈晓，你看到了么？” 陈晓看向杨树，杨树点了点头，陈晓才继续道， “看到了。” “那你会开直播么？” “会，但是我不太懂，要等一会儿。” “没问题，我等你。” 挂断电话没多久，陈大雷就带人来了，然后他们开始工作，一切准备好后，陈晓出现在直播画面里。两人也随之建立起了联系，男人看着陈晓打了声招呼，“又见面了，还真和你说的一样。” 听到这话，陈晓和陈大雷等人直接确定了，这个人就是高建明，陈晓开口道， “高建明。” 男人听到陈晓的话，做出夸张的动作，并大声道， “哇！这么厉害！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陈晓皱眉看向陈大雷，此时陈大雷也眉头紧锁，因为直播里的男人身高体型确实和高建明吻合，但是他的表现可和之前截然不同，太疯了一些，之前的高建明是冷漠的。这让陈晓和陈大雷都有些摸不准了。没等他们想明白，男人继续道， “既然你这么厉害，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陈晓看向陈大雷，陈大雷点了点头，陈晓说道，“怎么玩？” 男人拿起锤子，走到女人身边，然后对着陈晓问道， “既然你这么能猜，那就猜一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猜对了，我就放了她，怎么样？” 陈晓深吸一口气，问道。“我有选择么？” 男人摇了摇头，“没有，倒计时三分钟。” 陈晓点头，“好，我先关闭直播，三分钟后在开。” 男人点头同意。陈晓关闭直播，然后看向陈大雷，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在问他现在该怎么办。杨树皱眉说道， “什么破游戏，怎么说不还是在他？他说我们猜错了，我们也只能认了，我看他压根儿就不想放人。” 陈大雷同样皱眉，他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如果以救人为前提，他就只有一种答案，就是猜男人会杀了女人，他把答案说了出来。听到陈大雷的话，杨树也觉得只有这个答案了，如果男人说陈晓猜错了，他同样不能杀人，因为一杀人就代表陈晓是正确的，这和他提出的规则不符。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众人都对这个答案并不看好，因为不知道男人会不会遵守承诺？时间慢慢流逝，众人都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陈大雷看着同事问道， “还没有找到地址么？” 同事摇摇头，“对方很厉害，这么短的时间，我们没办法找到。” 眼看时间快到了，陈大雷告诉陈晓按照他的答案说，陈晓点头。再次开启直播，陈晓直接道，“我猜你接下来会杀了她。” 说完这句话，众人紧紧的盯着屏幕，此时屏幕里的男人有些发愣，好像是没想到会被陈晓猜到一样，过了一会儿，他才看向陈晓，用近乎呓语的声音说道， “不可能啊，你是怎么猜到的？” 陈晓追问道，“这么说我是猜对了？” 男人表现出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来回踱步，看样子是在为自己想辩解的方法。又过了一会儿，男人表现出颓然的样子，有些丧气道， “唉！你真厉害，还真被你猜对了，愿赌服输，我会放了她的。” 说着男人朝女人走去。陈晓皱眉，男人的表现让他起了疑心，这么简单么？众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他们也没想过竟然会这么简单，有一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不过众人脸上都有些喜色，管他简不简单，能把人救下来就行。但陈晓和陈大雷两人的脸色却和众人不一样，相反他们的脸色随着男人离女人越来越近，也变得越来越凝重。因为男人并没有放下手中的锤子。第一百零一章目的男人走到女人身边，转头看向陈晓的直播间。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陈晓已经猜到了男人要做什么了。果然，男人举起手中的锤子砸在了女人的脑袋上，一下接着一下，鲜血溅了他一身。陈晓一直盯着屏幕，眼睛都没眨，直到男人砸累了，他气喘吁吁的看着陈晓说道， “你都猜对了，我肯定要按照你的猜的答案去做嘛，不然我说你猜对了，不就是在骗人么？” 说完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笑得开始咳嗽，他才停止，说道， “陈晓啊陈晓，你呀，一直都是这样，自作聪明，其实我是不想杀她的，毕竟杀人可是死罪，我已经想好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说你猜对了，但你偏偏给了这么个答案，这让我很难办啊。与其说是我杀了她，不如说是你杀了她，毕竟是你自己亲口对我说的，不是吗？” 陈晓并没有被他的话动摇，事情的情况是怎样的，所有人都知道，而且这也不是他的答案，是警方让他这么说的，他面无表情道， “诡辩。” 男人耸耸肩无所谓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今天就先这样，等我找到下一个人后，我还会来找你。” 说着男人关闭了直播。屋内众人鸦雀无声，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在他们面前，所有人内心都很难受。陈晓表情和众人一样都很沉重，但这是他装的，现在的他非常轻松，因为他知道高建明蹦跶不了几天了。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国家执法机构的力量，高建明这么高调，等待他的结果只有死亡，并且这一天不会太远。陈晓一直都相信，做得越多，错得越多，真正的犯罪一定是快速的，简单的，高建明这么做除了会给自己留下很多破绽之外，什么也得不到。看似厉害，地点选的好，还懂黑客技术，但这世上总有人会比他厉害，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很快就会被人打碎，就像当初在探监室里陈晓对他做的事情一样。这时陈大雷的手机响起，陈大雷接通后，只是嗯啊了几句，挂断电话后，他对着众人说道， “回局里，这次的事件性质太过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