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案_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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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是我多想的原因，自那之后我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会止不住的恐惧，我害怕了，我不想死，所以我得找个人来保护我，或者说是找个人来制止他，而这个能制止他的人只能是陈晓。他看出了我的恐惧，并告诉我，他会向陈晓复仇的，并且不会伤害我。我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我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报警，我怕他发现后，狗急跳墙连我也一起杀了，毕竟他已经杀过四个人了，在杀一个对他来说也没有多大关系。于是我绞尽脑汁的想把这个消息传递给陈晓，然后我想到了方法，制作了那张纸条，我的本意是想把纸条交给陈晓，陈晓发现了纸条后一定会找到我，向我询问为什么给他这张纸条。我会趁机告诉他，是李东杀害了于彤彤，让他们两人去斗去，反正他们两人在我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人，无论谁输谁赢都可以，当然最好还是两个人一起死了，这样我就彻底安全了。我等啊等，终于等到了陈晓，他来了我的店里，我当时内心非常激动，我认为我即将得救了。然后我成功的把纸条放到了他的餐盘地下，但这时意外发生了，李东来了，我当时太激动了，竟然忘了李东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来到店里。我生怕李东发现什么，我开始变得紧张起来，我强装镇定，李东看了我一眼，我不确定他当时有没有看出什么，现在想来应该是发现了我的紧张。然后他四处打量了一下，看见了坐在窗口的陈晓，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陈晓在店里的原因，李东没有任何表现，和平时一模一样。我松了口气，以为李东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我知道因为那张纸条的关系，我并没有脱离危险。我祈祷着陈晓赶快看到我放在餐盘底下的纸条，所以我一直观察着陈晓，但事与愿违，陈晓竟然没有发现这张纸条，我能看出陈晓突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等陈晓离开后，李东直接走向陈晓的餐桌，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李东随便一翻就发现了那张纸条，当时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我看到他一直在盯着陈晓的背影，这时想来李东之所以会盯着陈晓的背影，是因为陈晓突然加快吃饭速度这个动作引起了他的怀疑，他怀疑纸条被陈晓看到了。在这期间，我非常害怕，我怕李东杀我，但他并没有任何表现，这反而让我更害怕了，我不怕他愤怒，相反，我怕的是他平静，因为这代表我在他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在他离开后，我知道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我得躲起来，所以我连工资都没要就离开了。” 陈大雷皱起眉头，陶佳琪说的还算合理，在于彤彤死亡后，李东确实没人制约了，仅凭一个胆小的陶佳琪没办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没了于彤彤的制约，人都是怕死的，李东也一样，他不想死了，所以他放弃了于彤彤的计划。或许陶佳琪感觉得没错，李东也许真的在计划着把她杀死，因为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杀人的事了。而李东以为陈晓看到了那张纸条，所以他必须除掉陈晓，相较于陶佳琪来说，陈晓对他的威胁更大，他必须先解决掉陈晓。后来就发生了车祸，看到陈晓没死后，他还得继续，因为他认定陈晓看到了纸条，所以陈晓是一定要死的，所以才有了后来他偷袭陈晓并想杀害陈晓的事。或许他还打算解决陶佳琪这个隐患，但等他回来时发现陶佳琪已经跑了，他没有办法去追，因为他要盯着陈晓的动作，陈晓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能离开。这或许是陶佳琪为什么活下来的原因。想到这陈大雷问道，“钱呢？三百万怎么来的？” “于彤彤准备的，她已经有了死志，但她知道这对我们来说并不公平，虽然我们是同意她的计划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有家人，这笔钱是留给我们剩下的家人的，等一切结束，我们会把钱送到家人手中，然后我们再去自首。” 陈大雷点头，确实像是于彤彤会做的事， “所以，在你决定逃跑之后，你就产生把这笔钱私吞了的想法？” 陶佳琪点头，“总好过留给李东要强。” “后来呢？” “后来我就看到了你们警方的通报，说是李东死了，并且确认他就是失踪案的真凶，这让我内心一阵放松，李东死了就没人会杀我了，我也安全了。” “所以杨树上门你才会那么紧张？” 陶佳琪点头，说道， “对，我当时并不是因为钱的事紧张，我没想过你们上门是因为钱的原因，我以为是你们发现了我和李东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才紧张。事后我一直非常忐忑，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盯上我，杨警官说是同事找不见我，我不相信，我又不是刚刚离开，我离开有一阵了，之前她们都没报警，为什么偏偏现在报警？所以我怀疑是你们发现了什么，因为这个我更加害怕了。直到陈晓找上了我，说实话，当我走进餐厅看到陈晓的第一眼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但我强装镇定，我知道我不能离开，我得表现得正常。那顿饭吃的一点滋味儿没有，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陈晓来找我干什么。我吃完饭想要离开，看见陈晓向我走来，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我知道自己依旧不能表现出一点异常。我正在担心时，陈晓却和我说了洗钱的事，当时我非常意外，但我没有表现出来，也正是因为如此，让我确定了陈晓并不知道我和李东之间的关系，因为对于陈晓来说，他没必要骗我。于是我将计就计，承认我要洗钱的事，这时他却问我关于纸条的事，我就随便说是我捡的，因为我一时之间想不到其他的理由，编一个的话，我怕露馅。说是捡的最好，反正是捡的，怎么来的？谁的？我都可以用不知道回答。之后陈晓和我说我被警察盯上了的原因，之所以会被警察盯上就是因为这笔钱，因为我没办法解释这笔钱的来源，这件事在我看来是非常严重的，如果警方整日盯着我，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暴露，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明明现在李东死了，案子结束了，我可以正常生活了，我怎么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我得赶快把这钱处理干净，而那时陈晓说他能帮我洗钱，我就直接答应了下来。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了陈晓找到我一定是在调查什么，不然他不会那么关心那张纸条，但我通过陈晓的表现，我发现他没有怀疑我，起码没有表现出特别明显的敌意。而那时候，李东和于彤彤都已经死了，唯一的知情人就是我，只要我不说，我不认为陈晓能查到什么。之后陈晓说带我回家，说是为了洗钱的事做准备，我没有拒绝，毕竟我也着急把那笔钱洗干净，然后我就到了他家，并且在他家看到了他父亲。看到他父亲的第一眼，我喜出望外，我感觉老天终于眷顾我了，他父亲正是资助我上学的人，在看到他父亲的那一瞬间我就想好了后续我应该怎么做了。既然所有问题的根源都是因为这笔钱，那我把这笔钱交给警察不就没事了？之前我或许没有理由这么做，因为我知道我突然想要上交的想法一定会引起陈晓的怀疑，毕竟我之前在他面前还表现出我着急洗钱的态度，现在突然又要上交，这说不通。但现在我有了理由，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我看到了陈晓的父亲，他资助了我，但我却做出这样的事，我感到十分羞愧，所以我要自首，这个理由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然后在陈晓送我回家后，我就和他说了我的决定，他果然没有怀疑，后来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说到这，陶佳琪看着陈大雷问道， “对了，陈警官，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陈晓为什么会伪造纸条？在他眼里我和他无仇无怨，他为什么这么针对我？” 第八十六章释放陈大雷听到陶佳琪的疑问回道， “他认为这张纸条出现的太蹊跷了，他怀疑李东不是凶手，因为李东没有制作这张纸条的动机，他认为是真正的凶手制作的这张纸条。而且你自首时并没有说出纸条的事，他伪造纸条，就是想让你再次进来，然后让我们查清这张纸条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佳琪点头，“谢谢陈警官告诉我原因。” 陈大雷点头，问道，“案发现场在哪里？” 陶佳琪说了个地址，陈大雷让杨树前去调查，然后问道， “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么？” 陶佳琪摇了摇头，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没必要撒谎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陈大雷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后，确定没有疑惑了，他才起身离开。出了审讯室，他低头喃喃道，“于彤彤啊，可惜了。” 他之所以没有询问于彤彤的计划是因为，这个所谓的‘计划’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根本没人执行，都是她的一厢情愿，他由衷的为她感到惋惜。 609案件害了太多的人，不只是被害人，还有被害人家属，活着的人可能比死去的人更加痛苦，就像于彤彤，就像陶佳琪。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他绝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找出真凶，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傍晚杨树带人回来，现场勘验报告还得等两天，但他们在现场提取到了六个人的指纹，经过比对，证实了这六人的指纹正是李东，于彤彤，陶佳琪还有三名被害人的指纹，这代表陶佳琪说的是真的。陈大雷点头表示知道了。杨树问道，“师父，那陈晓呢？现在是不是该放了？” “放了吧。”陈大雷挥了挥手。杨树点头，然后来到关押陈晓的地方，陈晓看到来人是杨树，问道， “怎么了杨警官？有什么问题要问么？” 杨树皱眉，唐悠悠等人，田华等人，还有杨真，现在又是于彤彤，李东，这些人都和陈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最后都死了，现在唯一活着的就只剩下陶佳琪一人了。发生这么多事难道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么？之前还好说，因为人死了，他们没办法问，只能凭借证据说话，证据指向谁就是谁，他们有理由怀疑证据是伪造的，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呢？陶佳琪的证词表示这一切真的和陈晓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们真的怀疑错了？陈晓看到杨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他挥了挥手， “杨警官，看啥呢？” 杨树回过神，深深地看了陈晓一眼，“想事情呢，对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陈晓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可以走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以陈大雷杨树等人对自己的怀疑，现在这么轻易的放他离开，这代表他们已经查出真相了，并且这个真相的的确确和他无关，这才能解释为什么会突然放他离开。本来这件事是好事，证明他和案件无关，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但他就是高兴不起来，案件和他无关就表明他之前的一切猜测都有可能是错的，这怎么可能？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迫切的想知道案件的真相，这里有太多让他疑惑的地方了。杨树看到陈晓的样子皱眉嘲讽道，“怎么？听到能离开还不高兴？想在这常住？” 陈晓没有在意杨树语气中的嘲讽，问道， “杨警官，这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树盯着陈晓，一字一句道，“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这件案子和你无关就行了。” 听到杨树的话，陈晓有些着急， “怎么就和我无关了？我也是受害者，我有知情权。” 杨树没在理他，给他开了门后，径直离开，陈晓想要追上去询问，但被一旁的警察拦住， “签字！” 陈晓看了一眼那个警察，又看向杨树的背影，发现杨树越走越快，没一会儿就看不到了，陈晓无奈，只能低头签字，他快速签完字，把笔一放就要追赶杨树。但刚抬腿又被那个警察拦住，陈晓怒道，“不是签完了吗？还要干什么？” 警察面无表情，“手印！” “你...” 陈晓无奈，就不能一次性说完？他按完手印问道，“还有么？” 警察坐下，“没有了，你可以走了。” 陈晓快速追了出去，但此时已经看不到杨树的身影了，他想了想，杨树的态度很明显是不想告诉他，就算他现在找到，估计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直接找陈大雷，他或许能告诉自己一些东西。这时有警察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了自己的姓名，并告诉他自己和陈大雷认识找他有事，那个警察点头让他在这里等着，陈晓点头，待在原地。没一会儿，陈大雷走了出来，看到陈晓问道，“你找我有事？” 陈晓点头。 “行，出去说。” 他也想知道陈晓到底找他有什么事？两人来到外面，陈晓开门见山道，“陈警官，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 陈大雷点头。看到他点头，陈晓继续问道，“能和我说说么？” 陈大雷皱眉看向他，问道， “你为什么对这件案子这么好奇？之前的案子你可没有这么上心，能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听到陈大雷的话，陈晓知道是自己着急了，自己表现出了急切的样子，这就给了陈大雷掌握谈话主动权的机会，还没说会不会告诉自己案子的真相，就先来个问题。他知道即使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陈大雷后续还会有更多的问题在等着他，谁让自己急了呢？陈大雷看出了自己的急迫，就必定会那这一点做文章，因为他不是急切的一方。虽然和警察交谈一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在以往，陈晓不会这么被动，因为以往着急的人是陈大雷，陈大雷着急破案，想从陈晓这知道信息，所以主动权一直在陈晓手中。他现在必须得想个说法，来拿回主动权，他想了想，说道， “陈警官，我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但有一点我是明白的，现在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陶佳琪，那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岂不是说什么是什么？” 陈大雷看着陈晓，“我们自有判断，用不着你来操心。” 看到陈大雷的态度，陈晓更加疑惑了，陈大雷表现出来的态度简直太奇怪了，这态度很明显是表示这起案件在他心里在无任何疑问。怎么会这样？纸条怎么解释？三百万现金怎么解释？陶佳琪究竟说了什么让警方这么确信她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不过现在他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他在陈大雷这里问不出什么，既然是这样他也不会在这上面在浪费时间了，自己在家等着警方通报，到时候看通报就行了，他点头， “行，我不问了，陈警官，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陈晓离开的背影，陈大雷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不问了？这是他没想到的，会不会是自己的态度太强硬了？也许真是这样，自己态度让陈晓放弃询问了。但现在陈晓不问了，他却产生了好奇，他看得出陈晓对这件案子有着很强的好奇心，他为什么这么好奇？这时杨树走了过来，他看到陈晓离开的背影，问道， “师父，他是不是向你打听案情了？” 陈大雷点点头，看向杨树，“怎么？也向你打听了？” “嗯，不过我没告诉他。” 陈大雷听到杨树的话忍不住一乐，不愧是他徒弟，和他想的一模一样，他看着杨树说道， “我也没告诉他。” 两人相视一笑，都察觉了彼此之间的恶趣味，他陈晓不是能推理么？那就回家自己好好推理去，问他们？凭什么告诉他？笑过之后，陈大雷问道，“杨树，你说他为什么偏偏对这件案子这么好奇？” 听到师父的话，杨树皱眉，师父不说他还没察觉，现在师父一说，他也觉得奇怪，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随后又有些不确定道， “或许是他因为这次事件遭遇了生死危机的原因？毕竟就差一点他就死了。” 陈大雷摇头否定道， “不对，不对，李东都死了，案件已经定性了，他已经知道结果了，他不应该好奇的。” 陈大雷皱眉思考，突然他看向杨树快速问道， “记得陈晓进来时和我们说过的话么？” “哪句？”杨树问道。 “他说在知道纸条之后，怀疑凶手不是李东，因为李东没有动机制作这张纸条。” 杨树恍然大悟， “原来是因为纸条啊，也是，他不知道纸条是陶佳琪制作的，在他眼里纸条是陶佳琪捡的，难怪他会这么奇怪。” 陈大雷想通这点之后，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陈晓说过的话，陈晓说制作这张纸条的人可能是凶手，而陶佳琪就是制作纸条的人。陶佳琪... 第八十七章没事别发誓想到这陈大雷再次提审了陶佳琪，并接连询问好几个问题。从陶佳琪的回答中，他找不出丝毫破绽，一切都合情合理，并且他没有看出陶佳琪有一点说谎的迹象，这说明陶佳琪说的都是真的。陈大雷拍了拍脑袋，难道自己真的想多了？他觉得自己只要碰到陈晓就肯定会疑神疑鬼，看来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转眼过了两天，现场勘查报告出来了，陈大雷拿着报告和笔录一一对应，没有任何出入，严丝合缝，这说明陶佳琪说的的确是真的。确定这一点后，陈大雷总算放下心来，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 此时陈晓在家中，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又恢复了之前两点一线的生活，但是他内心一直在注意着警方的动向，他在等，等警方的通报结果。就这样，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他还是没等到警方的通报结果，这让他内心非常不安，警方一直没有通报，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案件还在审理中，没出结果，没办法通报。第二是案件没有任何反复，和之前的结果一样，这种情况就没必要再发一次通报。而现在警方迟迟没有发出通报，在结合陈大雷杨树的态度，那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也就是说案件没有反复，警方认定所有人都是李东杀的。这就不对了，他确定李东绝对没有杀人，因为李东的日记里没有提到过一句他杀人的事情。他故意没写？不不不。没有这种可能，他连要杀自己的事都写了下来，会不写杀别人的事么？最重要的是李东每天都有写日记的习惯，结合日记内容，他要是不想写自己杀人的事的话，可以直接不写，没必要故意编出一段经历吧？日记是给自己看的，他故意编出一段虚假的经历是为了什么？根本没必要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怀疑父亲的原因，因为他确定李东没有杀人，那人都是谁杀的？只能是他父亲。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警方认定李东是杀人凶手，为什么？陈晓眼睛眯了起来，他想到了陶佳琪，他要去见见她，现在光靠自己猜测的话，有太多种可能了。出门来到警局，陈晓开门见山的提出自己要探视陶佳琪的请求。陈大雷和杨树知道他要探视陶佳琪的事，杨树本想拒绝，但被陈大雷阻止了。他想看看陈晓和陶佳琪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为什么陈晓这么执着于这件案子？难道这件案子还另有隐情？得到批准后，陈晓进去了，刚一进去就看到陈大雷和杨树在等着自己，陈晓笑了， “谢谢陈警官帮忙。” 他知道自己探视有些不符合规矩，自己能被允许探视，陈大雷在中间一定出了力。陈大雷点点头，“长话短说。” “明白。”陈晓点头。没一会儿，陶佳琪来了，她坐到陈晓对面，看着陈晓问道，“找我什么事？” 陈晓想了想，“在里面怎么样？” 陶佳琪皱眉，“你是来嘲讽我的么？” “不是，就是有些好奇，我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你只是捡到钱而已，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啊？” “我没必要满足你的好奇心，何况我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伪造了那张纸条？” 陈晓尴尬的笑了笑，转头看向陈大雷，陶佳琪能知道是他伪造的纸条，肯定是陈大雷告诉他的。陈大雷看到他的目光， “别看我，为了让犯罪分子坦白，我们会适当的满足他们的一些需求。” 陈晓点头，合理，真是该死的合理，这还让他怎么问？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会告诉自己才怪？果然，陶佳琪起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