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识案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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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年多的时间里原主没有出现过，这对他来说是个好现象。不过这安生日子很快就会被于彤彤打破，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虽然陈大雷基本没怎么找过他，所有事情好像都随着杨真的死结束了，但他知道自己在陈大雷眼里依旧有嫌疑，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才会这么安静。 “于彤彤，于彤彤。” 陈晓来回踱步，口中无意识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是危险，但也可能是自己的机会。杨真的事自己做的仓促了许多，因为自己没想到杨真会偷走日记，这就导致他的时间很紧，现在不一样了，于彤彤被抓，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正当他思考自己该怎么做时，电视中传来声音， “今天银市警局接到群众举报，称天际小区居民郝某于八月二日失踪，这已经是银市近期的第三件失踪案，银市警局立即组织力量开展调查搜寻工作。在搜寻中，多出疑点引起警方高度重视，证据证明三起失踪案均为同一人所为，特此成立专案组，全力开展侦查工作。目前案件正在全力侦办中，警方将根据案件侦办进展，于近期开办新闻发布会，及时通报案件发展。” 陈晓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失踪案，这件事他没有听说过，在银市这样的大城市里，失踪一两个人确实造不成什么水花，他没听说过很正常。在他看来银市这种大城市每天都会有人‘失踪’，他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思考着于彤彤的事情。想了一整晚，他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毕竟于彤彤不是杨真，杨真杀了人，于彤彤没有，而且于彤彤的目标只有自己，在她没有对自己动手之前，即使她再次被抓也和这次一样，对她造不成什么严重后果。接下来一段时间风平浪静，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这天陈大雷和杨树再次上门，对于他们的突然上门陈晓内心瞬间警惕起来。他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他们不会来找他，三年多的时间里三人只见过两次面，其中一面还是因为于彤彤，现在突然到访，他没办法不警惕。他看着陈大雷等他开口，陈大雷坐在座位上问道， “最近几天见过于彤彤么？” 陈晓眉头皱起， “那天你们把她带走之后我就没见过了，怎么了？” “她死了。”杨树在一旁说道。陈晓眼皮一抬，非常震惊，死了？怎么会？谁杀的？ “这...”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陈大雷问道，“前天晚上你在哪？” “在家。” “有人能证明么？” “有的，自从发生了那些事后，我换了个地方居住，那里有监控，你们可以去查。” 陈大雷点头，又询问了几个问题，陈晓如实回答，他们才离开。他们离开后，陈晓眉头皱了起来，死了？他怀疑是原主杀的，他想回家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原主干的。车上杨树接了个电话，然后对陈大雷说道， “师父，确认了，陈晓当晚确实一直在家，监控显示他是7点多到家，第二天十点多才出的门。” 陈大雷点点头， “嗯，刚才你在说于彤彤死了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他的表情，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他应该是真不知道这件事。” “既然这样，陈晓就可以排除嫌疑了。” 陈大雷摇摇头，“还是得慎重，现在所有的嫌疑人都不能轻易排除。” ...... 陈晓想要回家，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于彤彤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确定警方会不会派人盯着自己。如果他现在就回家，这个异常的举动一定会引起警方的警觉。陈晓一边想着于彤彤的事，一边熬着时间，到了四点钟左右，陈晓离开了店里，这个时间比他正常关门时间要早两个小时。但这是他故意为之，如果自己和平时一样关门，也会引起警察怀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己不表现出一些异常，同样说不过去。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没有用，但是小心一些总归是有好处的。在他店的不远处，有个人拿出电话，打给陈大雷， “陈哥，陈晓已经离开了，要不要跟上去？” “可以，小心一些，别暴露。” 陈晓开车回到家，先是和母亲打了招呼，母亲有些纳闷今天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陈晓解释说自己没活儿，接着直接去到后院地窖。陈大雷来访这件事证明于彤彤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一起刑事案件。这就说明是谋杀，而于彤彤的身份对他来说非常敏感，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原主。还有就是因为于彤彤这个人的原因，她之前是刑警，不是缉毒警这种特殊警种，而且警龄太短，仇杀基本不会出现在她身上。至于是被其他人杀害这点，陈晓直接排除，他不相信会这么巧，死的人偏偏就是她？来到地窖，陈晓没有犹豫直接下去，打开灯，一眼看去地窖内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变化后离开地窖。这么说不是原主做的？那是谁？如果是单纯的死个人而已，陈晓不会这么在意，但这人偏偏就是于彤彤，这让他不得不在意。他站在后院，仔细的回忆着，从陈大雷的态度中可以看出，自己只是有嫌疑。他眉头一挑，如果于彤彤不是原主杀的，那么这个杀人凶手应该是在自己附近，因为把自己代入于彤彤的视角，这很好理解。于彤彤的目标是谁？是自己！她想报复自己，那么她出来后肯定会监视自己，起码得搞清楚自己的生活轨迹，这样才有可能对自己产生威胁。他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他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想，从陈大雷杨树的到访可以推断出警方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头绪，这才会找到他，如果有线索，警方不会过来询问他。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新闻报道，他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案件信息，受害人均为独居女性，这一点更加让陈晓更加肯定这个案子不是原主做的，因为原主不‘挑食’。他看着警方的调查通报，几名受害人均离自己的小区很远，位置不固定。他闭上眼睛，试着把自己代入到这个人的视角，从警方还没有破案这点来看，这个人很聪明，他在挑选受害人时应该是故意选择这些位置的。这种变态连环杀手杀过人后一定不会停手，只会越来越上瘾。因为警方的原因，他知道自己必须小心，在拼命遏制自己杀人的冲动，那么他应该是非常难受的，就像你明明很饥饿却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进食，这种感觉肯定不好受。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于彤彤，于彤彤在监视自己，他不知道于彤彤是在监视自己，只能看到于彤彤的经常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一待就是好久。这个异常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在观察几天后，他确定了于彤彤的确是一个人，所以在他眼里，于彤彤就是完美的狩猎目标。他那时正处于一个非常冲动的状态，他已经很久没杀人了，他怎么按捺的住？于是他动手了，如果陈晓猜测的没错，那就说明这个人就在自己附近。想到这陈晓突然笑了，他觉得很有意思，自己身边竟然出现了变态连环杀手，他有种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感觉，而他是那个关公。第六十一章车祸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他觉得应该没太大问题。简单吃过饭后，回到家，他想到现在于彤彤已经死了，那么就不会再有人打扰自己的平静生活了。至于这个凶手做了什么，杀了谁，他都不关心，只要别来招惹他就好。第二天他正常去店里，走到店门口，他想到于彤彤监视自己的事，自己现在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店里和家两点一线，偶尔回父母家一趟。而自己在家的时间于彤彤没办法监视自己，那么她只能是在自己的店面附近监视自己。而监视自己需要找一个地点，这个地点允许她长时间逗留，还不会引起别人的警觉。最好的方式就是租一个房间，他转过头，自己店面位于商业街，没有什么房间能直接看到这里。那么这种地方就剩快餐店，茶楼，奶茶店这些地方。他心里有了些猜测，凶手是男人，而且厌恶女性，那么奶茶店和下午茶这些女性较多的场合，他应该不会进去。那就只能是快餐店这种地方了，加上于彤彤已经离职了，她为了监视自己肯定没有工作，以她的经济条件，快餐店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一来，这个凶手也许是某一家快餐店的常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发现于彤彤的异常。自己开店时间是在上午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下午是六点左右关门，于彤彤想要监视自己应该和他的时间一样，两人相遇的时间大概率是在中午午饭时。吃快餐这一点也说明这个凶手的年龄不大，二十多岁，应该不超过三十，因为上了年纪的人不会经常吃快餐。一是他们觉得不卫生，二是快餐太贵，想要吃饱怎么着也得三十多块钱，相较于快餐来说，面食和煲仔饭更有性价比。这种经常吃快餐的习惯，说明他是独居，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是年轻的独居男性。结合他厌恶女性的性格特点，他应该不会是在哪里上班，大概率是自由职业者，外卖，快递，出租车司机这种职业。外卖首先可以排除，失踪案，说明他有运送尸体的交通工具，两轮电瓶车基本不可能。快递也可以排除，虽然三轮电瓶车确实可以运送尸体，还便于隐藏，但据他了解，快递员的轨迹是早上装货，然后送货，中午回到快递站点继续装货，然后下午在送一趟。这条商业街没有快递站点，地价太贵，不会有快递站点选择在这里，这样一来，他不可能特意来这里一趟吃午饭。现在答案就很明显了，出租车司机。生活习惯，经济条件，运送尸体，包括案发地点的距离等等都对得上。中午的时候，陈晓特意去到一家快餐店，他点好餐坐在了窗边的位置，这个位置确实可以看到他的店面。没多久，一个出租车停到了快餐店门口，陈晓警惕起来，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短发，短袖，人还算精神，本来陈晓并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但他接下来的动作暴露了他，让陈晓确定凶手就是他，自己的猜测没错。这个年轻人下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向陈晓所在的位置，这个动作对陈晓来说太明显了，他坐的位置和门口有一段距离，正常人会选择看门口。怎么会看向这里？年轻人看了一眼，随即移开目光，他进了店里，要了一份套餐，然后在离陈晓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既然已经确定了凶手，陈晓就没必要继续逗留了，低头快速吃完，转身离开。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年轻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陈晓没想着对他怎么样，还是那句话，于彤彤已经死了，他杀不杀人和自己无关，自己只想过安生日子，不想掺和这些事。之所以要确定凶手，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怕他牵扯到自己，以后遇到躲远点就是了。晚上关门后，陈晓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在过红绿灯时，一辆车直直的向他冲了过来，等他看到时已经晚了。 “砰的一声。” 剧烈的撞击让陈晓感觉天旋地转，他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不过他在撞击之前看清了是谁撞的他，正是中午的那个年轻人。他最后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自己大意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果决。等他再次醒来，睁眼就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没想到自己又到了这。耳边传来母亲的喊声，让他有些失神，和三年前自己中枪的场景简直太像了。他转头看向母亲，刚要开口说自己没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他瞬间改变了主意，他愣愣的看着母亲问道， “你是谁？” 母亲听到这话也是一愣，紧接着焦急道， “我是你妈妈啊，儿子，你不认识我了？” 陈晓装出一副迷茫的样子继续盯着母亲，口中喃喃道， “我怎么不记得了？” 看到陈晓这个样子，母亲急忙大声喊道，“医生！医生！” 很快他的主治大夫赶来，母亲在一旁焦急道， “医生！你快看看，我儿子不记得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示意母亲先别着急，他走到陈晓面前，伸出一根手指问道， “这是几？” “一。” 随后又拿出一支笔问道，“这个呢？” “笔。” “现在是什么时间？” “2022年，八月十日。” 医生点点头，思索了一阵问道，“你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吗？” 陈晓装作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过了良久才说道， “我叫陈晓。” “那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陈晓皱眉，他没像电视剧里那样突然抱头露出痛苦的样子，谁知道电视剧里演的是不是真的？他只是迷茫的看着医生摇了摇头。医生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母亲跟他出去一趟，母亲担忧的看了陈晓一眼，跟着医生出去了。陈晓之所以装作失忆，也是他刚刚想到的，失忆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经过这次失忆，他不再惧怕自己暴露穿越的事情了。即使表现出什么异常也不用担心，自己失忆了嘛，可以理解。而且就算警方坚持不懈，最后真的发现了什么线索，自己完全可以用失忆的理由搪塞过去，一举两得。外面医生对着母亲说道， “嗯，伤者出了车祸，撞到了头部，确实有失忆的可能，这个失忆有可能是暂时的，也有可能是永久的，目前我们无法确定。” 母亲一脸希冀的问道，“能治好么？” 医生摇摇头， “目前对于失忆这件事，我们还没办法治疗，不过想要他恢复记忆也不是没有可能，通常的治疗方法就是寻找他熟悉的地点，看看能不能帮助他唤醒一些记忆。” 母亲脸上写满了失望，医生看到后安慰道， “您也不用太难过，刚刚您也看到了，他的失忆并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忘记了一些人和事而已。” 母亲沉重的点点头，人以后没事这对她来说算是最大的安慰了。回到病房，陈晓看着一脸难过的母亲，内心有些不忍，母亲对他很好，现在让她这么难过，他确实很愧疚。但是自己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回归正常生活，何况自己并不是离开了她，以后还会陪在她身边。他开口安慰道，“妈，你也不用太难过了。” 母亲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流露出欣喜的表情， “儿子！你记起来了？” 陈晓摇摇头，看到母亲欣喜的表情僵住，他说道， “虽然我失忆了，但看你这么担忧，你肯定是我妈，我不还是您儿子？只是失忆而已，就算什么也想不起来，您还会不认我不成？” “说什么呢，你是我儿子，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我怎么可能不认你？” “这不就完了？这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嘛，你真不用太担心。” 母亲点点头，她已经想通了，只是失忆而已，大不了自己在养他一遍。看到母亲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陈晓内心也好受了许多。他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要应付警察还有那个年轻人了，他已经有了想法了。第六十二章推理在陈晓和母亲讲话时，交警带着一个伤者走了进来，陈晓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那个连环杀手。交警指着他对陈晓说道， “事故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叫李东，因为疲劳驾驶的原因，撞到了你，这次事故他负全责。” 李东看着陈晓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所有费用我会一力承担。” 陈晓还没说话，母亲抢先开口， “你承担的起么？我儿子现在失忆了，你怎么承担？” 李东听见失忆两字，转头看向陈晓，陈晓此时正皱眉看着他，一脸不悦。他想了想对陈晓母亲说道， “嗯，实在抱歉，我知道是我的行为让您儿子受伤了，全是我的错，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说着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陈晓的母亲， “这上面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一定赶到。” 母亲看他态度这么诚恳，虽然内心还是有气，但也不好在发作，点点头接过名片， “行了，你走吧，后续的事让交警来处理就好了。” 李东点点头，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陈晓。陈晓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头看向他点点头。李东离开后，陈晓知道这件事还没完，李东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一定会找机会试探自己。 ...... 另一边，负责跟踪陈晓的警察和给陈大雷打了个电话， “陈哥，陈晓醒了。” “怎么样？” “看着不太严重，没什么事的样子。” “行，那我过去一趟。” 挂断电话，陈大雷叫上杨树，说道， “走吧，陈晓醒了，去看看他。” 杨树起身问道， “师父，你还在怀疑李东？我们不是问过了么？” 陈大雷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说道， “直觉，我就是感觉这起交通事故不简单，你看，在我们告诉了陈晓于彤彤死讯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有这么巧么？而且李东的条件确实符合嫌疑人的特征，这两点联系在一起，容不得我不多想。” 杨树一头雾水， “这很正常吧，车祸谁能预料到？而且于彤彤的死和陈晓出车祸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 “你看，我们都知道于彤彤会报复陈晓，那么她肯定会在陈晓身边，而在陈晓在得知于彤彤的死讯后，他会做什么？他会不会自己调查？是不是他查到了什么才导致的这场车祸？那个凶手这么做就是为了灭口。” 杨树恍然大悟， “这么说，师父你是想问问陈晓发现了什么？” 陈大雷点头，语气莫名道， “既然李东那边没有发现，那不妨问问陈晓，他可能比我们更加了解凶手。” 两人来到医院，负责跟踪陈晓的警察看到两人说道， “陈哥，人在里面，现在就自己一个人。” “有发生什么事么？” “没有，就是你们来之前，交警带着李东过来了一趟，说说事故的事。” 陈大雷点头，然后带着杨树走进病房。陈晓看到两人进来，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两人。陈大雷看出他的疑惑没有在意，他以为陈晓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才疑惑的。他来到陈晓面前问道，“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没？” 陈晓故作疑惑道，“你们是？” 陈大雷和杨树听到他的话面面相觑，不明白陈晓为什么这么说，他试探的问道， “你不认识我们？” 陈晓恍然大悟，示意两人先坐，笑道， “我们是朋友是吧？不好意思啊，出了车祸，我失忆了，不记得了，咱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陈大雷眉头皱起，死死地盯着陈晓，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陈晓装作一副被他看的不自在的样子，小心翼翼道，“怎么了？” 陈大雷突然笑了， “没事，就是一时太过惊讶，没想到你伤的这么严重，你还记得什么？” 陈晓皱眉， “记得什么，其实记得的还是蛮多的，不过全是些零散的片段。” “唐悠悠记得么？” 陈晓摇摇头。 “于彤彤呢？” 陈晓继续摇头。之后陈大雷又继续说起了好几个名字，陈晓都装作不记得，还问道， “这些人都是我朋友么？” 陈大雷笑了笑，“朋友算不上，只能说是认识。” 陈晓点头， “对了，那你俩呢？你俩是谁？” 陈大雷看了一眼杨树，伸手道， “既然你不记得了，我们就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大雷，是银市警局刑警队的队长，旁边这位叫杨树，也是一名刑警。” 看着陈大雷伸过来的手，陈晓眉头皱了起来，忐忑道， “那个陈警官，我问一下啊，我是犯了什么事么？” 陈大雷摇摇头，意外道， “没有啊，怎么会这么想？”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呢。”陈晓吐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说道，“对了，那我们之间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我不是警察啊。” “嗯，你确实不是警察，不过你也不用想太多，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听到这话，陈晓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盯着陈大雷的眼睛，肯定道， “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