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虽说都是质子,但是俞南枝在任国的待遇可比楚复洲好得太多了。 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举手投入淡然又疏离。 即使是狂妄自大的任国君主也不可避免地被清羽公子所吸引。 所以,任国没有一人敢轻视俞南枝。 楚复洲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俞南枝成为好友。 传闻中最为清冷的清羽君单单对他楚复洲敞开心扉,温柔无比,被这样美好的人认真对待,他也不可自拔地沦陷于那抹名为“清羽”的月光之中。 三年来,楚复洲拼了命地征战讨伐,壮大国家,只是为了迅速强大起来,能够更快地把那抹月光放进自己的口袋。 【俞南枝:其实我觉得剧情还是不够狗血】 【zzz:你可以随意发挥的】 【俞南枝:……】 【俞南枝:清羽公子情感淡漠,却主动结识与他性格大不相同的楚复洲,甚至愿意深交,怎么看怎么奇怪】 【Zzz:清羽认识楚复洲的姐姐,而且这两姐弟的眼睛长得很像,或许是清羽喜欢楚复洲他姐?】 【俞南枝:不一定,但是可以用。】 【俞南枝:清羽公子不自知的“偏爱”已经让楚复洲感到受宠若惊乃至彻底沦陷,不争不抢的楚复洲也有了想要抓住的东西,他费尽心思讨好献乖,却发现清羽已经有了心悦 之人,甚至将他完全当作一个替身。这样的发展估计会很有意思。】 【Zzz:大为震惊!】 【俞南枝:不过,我现在还中着药呢。】 Zzz把自己的下巴掰上去,这才想到眼下的正事, 【zzz:宿主,楚复洲给你下的药名为“贪欢”。】 【“贪欢”,中药的人会头脑昏沉,但还是神智清明的,只是在药效之后会忘记中药时发生的事。】 简单来说,楚复洲想让俞南枝清醒着挨操,又不想让他过后还记得这件事。 这时间,楚复洲已经把俞南枝抱到寝床上了。 华丽的沉香木制龙床实属是宽敞得不像话,清冷矜贵的君子躺在上面,真真是叫人容易想到一些冒犯的事。 俞南枝头下枕着松软卧具,面色看着还是如常,可要是再细看一番,就会发现那双眼睛已经变得迷蒙了不少。 楚复洲解开了腰封,眼神不加掩饰地在俞南枝的身上逡视。 帝王的服饰实在是过于繁琐,楚复洲有些不耐烦地将周身的衣物都脱去扔到了地上,暗红龙袍在屏风处堆积。 没有了层层华服的遮挡,衣服下的欲望便蓬勃可见,胯下的那根怒龙更是粗涨硬挺,昭示着喷涌的情欲。 楚复洲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到如今成为帝王,自然是经历了不少磨难。 楚复洲身材伟岸,肌肉硬实又不夸张,肩膀处的几道伤痕更是为他增添了野性的魄力,此时目光沉沉地盯着床上的人,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威压强烈不容拒绝。 “清羽,孤来为你更衣。” 楚复洲把手探进了俞南枝衣领处,稍微一扯,衣袍瞬间就变得凌乱起来。 “陛下,别…” 俞南枝大脑还是清醒的,可是偏偏生不出力气。 就算这方面再没经验,俞南枝也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他当然也能明白楚复洲这样是什么意思。 楚复洲把两根手指插进俞南枝嘴里,搅动着发出咕啾声,语气暧昧缠绵: “为什么?” 俞南枝艰难地双手抓住楚复洲的手臂,眼神里带着几分脆弱的哀求。 记忆里清冷的友人露出这副神情… 楚复洲眼神一暗,大手直接扯去了俞南枝的青色外衣。 “清羽,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不…” 俞南枝微喘着气,不行,不可以这样。 这样的事对于清冷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羽君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惊骇了。 “陛下,南枝是男子…” 男子和男子之间,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压着做这种事,而那个人还是自己最为信任的交心好友。 楚复洲扣住俞南枝的手拉过头顶,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俞南枝里衣上的细带,“清羽,孤想要你。” 帝王有什么不行? 帝王是没有错的。 如玉公子的双眼微微睁大,双唇张开,楚复洲立刻就俯身覆上,堵住了那张让他日夜肖想的唇瓣。 “呜——” 俞南枝扭着头就要躲避,可是双手被扼住,下巴也被一只大手捏住抬起,楚复洲亲得太深太急了,将俞南枝的唇齿都撬开,火热的舌头贪婪地往里伸,吸吮着清冷友人口腔里的涎液,几乎是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 俞南枝浑身剧烈颤抖,他不喜和人过分接触,这样的亲密已经让他有些难忍了。 枕具被压出痕迹,俞南枝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小巧喉结,眼尾已经变成了艳红。 不要… 楚复洲压在俞南枝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双颊强迫性亲吻,另一只手胡乱摸索着扒开俞南枝的里衣,呼吸间喘息粗重,胯下的阳物黑紫着吐着黏液。 “清羽…” “孤的清羽…” 楚复洲难掩心中激动,手下动作愈加粗暴用力,“嘶拉——”一声将那白色里衣直接撕裂,顿时间,衣物被撕成布条,被随意地扔下了床。 “唔…” 布帛撕裂的声音,男人黏重的喘息… 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继续了。 俞南枝生性淡漠,一双眸子也是冷冷清清,这衣物遮住的身体更是美得让人心惊,美玉一般干干净净。 楚复洲觉得自己像是在亵渎,弄脏一位不染凡尘的神明。 楚复洲在俞南枝手腕上舔出一连串的红痕,接着拉过床头垂下来的帷幔,一圈一圈缠住了那双细嫩的手腕。 俞南枝还在细微地挣扎着,被缠住的双手颤抖。 “陛下…” 楚复洲将俞南枝蜷在一起的双腿打开,一寸一寸,从脚尖舔到腿弯。 俞南枝哪里受过这等亵玩,这短短几个时辰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清羽君的所有认知了。 “呜陛下!” 这是折辱,这是折辱! 俞南枝难堪地闭上了眼,半边脸都埋在枕头具里,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 这人是帝王。 帝王有什么不能做呢? 脚腕被猛地抓住抬起折在身前,门户大开,露出柔软私密的后穴。 !!! 帷幔剧烈晃动了一下,俞南枝突然开始反抗起来,那帷幔布料轻柔,但还是勒伤了清羽君过分白嫩的皮肉,不断摩擦的手腕变得通红一片,垂下去的手背因为充血印出了明 显的青筋,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楚复洲叹了一口气,低头在俞南枝眉心亲了亲。 “清羽就让我一回吧…” 在任国当质的时候,两人就时常饮酒做赋,到兴处互相比试着。 俞南枝才华岂是一般人能比的,每次自然都是楚复洲罚吃了不少酒。 这个时候,楚复洲就会摇着酒杯求饶:“清羽就让我一回吧,到时候这酒可都要进到我的肚子里去了。” 楚复洲这话唤起了之前的记忆,正经不过的话语却被用到了床第之间,俞南枝睫毛轻颤,面上的阴影随着可怜地抖动着。 楚复洲打开了早就准备好的脂膏,整整一小盒全都掏了出来用到友人的后穴处去了。 俞南枝这里太紧,要是硬来少不了要吃一番苦。 楚复洲的手指在穴眼处打转,将外面一圈的褶皱都揉得湿软,一根手指沾着脂膏顺势推进,猛然插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里! “啊!” 俞南枝身体一抖,脖颈处的皮肉绷紧,几乎整张脸都埋到了枕具里,牙齿紧紧咬住枕头,浑身都是僵硬的。 “咕啾…” 脂膏化成了水,把后穴都打得亮晶晶的,楚复洲又往里捅进了一根手指,压着俞南枝的腿根强硬地做着开拓。 “呃!” 楚复洲捏着俞南枝的双颊让他把脸露出来,“别忍着。” 后穴被三根手指撑开,染着脂水的穴眼收缩合拢,挤出里面过多的液体,丝丝的顺着股间往下流。 俞南枝脸上的屈辱藏都藏不住,挣扎动了一下身子,绝望般看向楚复洲,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发软的:“复洲…” 楚复洲心中战栗,那根硬烫了不知多长时间的阳具终于狠下心来对准俞南枝的穴口,楚复洲将俞南枝的双腿折得更狠,压得更低,接着猛地挺腰,那根怒涨的阳具“噗嗤 ——”一声竟是全根没入! “啊啊啊!!!” 那双清冷的眼眸瞬间睁大,身体被牢牢按住没办法做出反抗,俞南枝胡乱摇着头,像是被迫上岸的鱼一般颤抖着痉挛,大腿根颤得不行,眼尾也红得更厉害了。 见俞南枝又要咬自己的嘴唇,楚复洲直接把手指伸进去不让他的嘴巴闭合,下身已经开始抽动,楚复洲玩弄着俞南枝的舌头,“叫出来…” “呜…唔…” 身体被迫打开,被迫侵犯,所有发生的一切,对于俞南枝来说都太过了,更别说楚复洲现在还让他叫出来。 楚复洲撑开俞南枝的嘴,指腹在口腔里亵玩,俞南枝没办法正常地吞咽口水,连舌根都变得酸麻,缕缕的涎水顺着嘴角滑下去,楚复洲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在俞南枝眼前 晃着自己手上的晶莹。 “清羽公子好生诱人…” “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在流水…” 楚复洲胯下狠狠一顶,龟头顿时侵破开里面的肠肉,将青涩的甬道都撑到了极致,俞南枝的腹部勒出了性器的形状,这下深顶更是将俞南枝平坦的肚子顶出了一个骇人的凸 起。 “唔!” 就这一缓伸的功夫,俞南枝已经咬上了自己的唇瓣,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楚复洲这一下进得太深太重,俞南枝忍得辛苦,牙齿深陷入下唇,渗出血迹。 “别咬!” 楚复洲立刻就捏开俞南枝的双颊,拇指卡在人的上下齿之间,看着那下唇上的伤痕皱眉。 俞南枝眼神里带着莫名的狠劲,将那些呻吟叫喊全都压在喉咙里,牙齿也重重咬在楚复洲的指节处。 楚复洲是天子,是帝王,向来理智的俞南枝本是不会做出此等举动的,但他被困在这床第之间,那些礼节也被抛了半数,只知道咬着楚复洲的手指不肯放松。 楚复洲用另一只手揉捏着俞南枝的臀瓣,将阳具往里挤往里捅,低笑着在那处穴眼里疯狂进出。 “清羽,好清羽…” “咬得再重些,把孤的手指咬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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