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若是再偶尔提起那个人的名字,或者是和她有关的一些事情,心里更加不舒服。 苍婪觉得,玉璇玑心中那个爱到死去活来的人应该早就已经死了,既然她死了,那就万事大吉了。可要是她没死的话,倘若玉璇玑再一次看到她,会不会对方招招手,她马上就跟着这个混蛋一起走了。 不行。绝对不行。 苍婪要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她决定自己私底下偷偷调查,凡是碰到和自己长相相似,或者是蛟龙一类的妖怪,全部都要杀光光,宁可错杀,不可留一个祸害在世上。 想明白了以后,苍婪放下手机,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室。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玉璇玑端正地坐在床上,手里握着鲜红刺眼的捆仙绳,双目直勾勾的盯着站在门口的苍婪,眼睛里亮亮的。 苍婪被眼前这样一幕看得毛骨悚然,原本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场景,玉璇玑坐在卧室里,朝着她笑盈盈地招招手。 若是放在以前,苍婪早就开开心心地朝着玉璇玑跑过去了,可是今天却总觉得玉璇玑有几分不对劲,她的眼睛太亮了,浑身上下似乎散发着一种“病娇被发现”的味道。 苍婪觉得这段时间应该是自己看霸道总裁小说看多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于是笑着朝玉璇玑走过来,小声地问:“娘子,你怎么醒了?” 玉璇玑笑着问:“阿婪,你刚才去哪儿了?” 苍婪一对上玉璇玑的眼睛就不会说谎了,她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我我刚才出去透透气,是我的动静吵醒娘子了吗?” 玉璇玑弯弯,一双深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在头顶水晶灯的倒影之下,似乎闪烁着令人不易察觉的另一道眼神。 这道眼神不像是玉璇玑的,却像是其她人的,可是苍婪却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气息,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刚才太过伤心,出现了幻觉。 玉璇玑继续笑着问:“是吗?你真的是出去透气了吗?” 苍婪小心翼翼地说:“是啊,难道娘子不相信我吗?我只是出去透透气,散散步而已,我没有做什么让娘子不高兴的事情。” 走到床边,苍婪轻轻地握着玉璇玑的手腕,看着自己腕子上的百达翡丽腕表,勉强看到了时间,是凌晨的三点半。 这只腕表还是玉璇玑送给她的,说很符合她的帝王之气,苍婪也喜欢,就一直戴在手腕上,不曾取下来。 玉璇玑轻轻地歪了歪头,仿佛是一只正在对眼前的猎物作出判断的野兽,似乎下一秒就张开嘴,咬住猎物的喉管,进行最后的狩猎。 苍婪察觉到隐隐约约的不对劲,这么多年来征战沙场的经验告诉她,玉璇玑不对劲。 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苍婪猛地把手缩了回去,皱了皱眉,看着眼前这个熟悉陌生的女人,慢慢站起来,动了动嘴唇:“娘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玉璇玑手里的捆仙索在她有所动作之前猛地炸开,这些密密麻麻的红线,找到了目标似的,涌动着朝着苍婪冲来。 苍婪来不及躲避,整个人都被这团密密麻麻的红线缠绕起来。 脚踝、手腕、腰.肢、大腿,甚至是她的脖颈,都被这群活过来的红线紧紧地包裹住,仿佛抽长出来的红色菌丝,将猎物紧紧缠绕。 苍婪试图挣扎,却发现她体内的灵力随着这些红线的缠绕渐渐消失,龙神的力量消失了,甚至连连力气都变成了普通人。 完了。 苍婪害怕得睁大眼睛,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欺负别人用的捆仙索会用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个绑着自己的人,却是她最信任最亲密的爱人。 捆仙索停止了缠绕,苍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脏仿佛被鞭子狠狠地鞭笞着,她不明白玉璇玑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呆呆地站在她面前,用一种委屈不解的目光静静地盯着对方看。 苍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玉璇玑勾起唇角站在她面前,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笑着说:“阿婪,你跑什么呀?” po版 苍婪:原来娘子是想和我玩捆绑play啊[爱心眼] 虐文版 苍婪:她要用我的金丹来献祭自己的爱人[爆哭] 一百个小红包(啊啊啊老婆们多留点评论吧,评论太少了都没什么动力日万了[爆哭]) 81 原形毕露 苍婪一开始确实以为玉璇玑是在和她开玩笑,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原本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红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了起来,它们似乎只听从玉璇玑的调遣,无论苍婪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苍婪心跳加速,整个人似乎坠入冰窟,连心脏都被冻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玉璇玑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开玩笑的意味,结果心脏沉得更深了。 玉璇玑弯弯唇角,迈着步子走到苍婪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下巴,笑着说:“阿婪,你怎么这么怕我,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而已。” 苍婪摇摇头:“不,娘子,你你怎么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难不成你被什么鬼怪上身了?可是我却从未察觉到有任何陌生的气息,娘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娘子你说句话啊!” 玉璇玑用一种无比怜爱的目光注视着苍婪的眼睛,眼神复杂却夹杂着一些令对方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她歪了歪头,仿佛一只机警的花豹,在捕猎之前做出的一些盯紧猎物的动作。 苍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吞了吞口水,试图和玉璇玑表明自己的心迹,却不料被对方只手拎起,然后轻轻地丢在床上。 “” 这一下把苍婪整个人都砸蒙了,在玉璇玑压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间,苍婪这才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她的心里闪过无数次对方不是玉璇玑的想法,但是每一次的想象都被她否决。 眼前这个人就是玉璇玑,是原形毕露的玉璇玑。 苍婪如今被捆仙索封住了全部的灵力,甚至连超出旁人的力量也被封住了,她甚至挣脱不开玉璇玑的桎梏,甚至连床都下不了。 玉璇玑的眼神在苍婪看来似乎有些陌生,原本温柔的眼神此刻变得热情偏执,光是从眼神看来就似乎要把她整个人蚕食殆尽。 当苍婪准备开口呼唤玉璇玑,试图唤醒她的最后一点“良知”,她的嘴唇却被对方狠狠地堵住,对方拼尽全力用牙齿撕咬她的下唇唇瓣。 “疼!”苍婪一阵吃痛,压在身上的玉璇玑听到她的声音猛地停了下来,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轻柔地用手捧着苍婪的脸颊,亲昵地用鼻尖蹭蹭:“阿婪乖。” 苍婪的眼睛仍然睁得老大,她咽了咽喉咙,试探着说:“娘子,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啊,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你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就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啊。” 玉璇玑弯弯唇角,用嘴唇去触碰苍婪的额头、鼻尖、嘴唇,乃至下巴,摇摇头说:“没有,阿婪,你什么都没有做,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哪都不准去。” 苍婪愣住了,赶紧解释说:“娘子,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哪儿都没去啊,你为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玉璇玑仿佛如获至宝一般抱着苍婪,仿佛抱着一个精致的等身手办,她脱去鞋子和外衣,和苍婪睡在一起,然后慢慢把被子拉上来,盖在两人身上,轻轻地呢喃说:“阿婪,听话,睡觉。” 苍婪两只眼睛僵硬到几乎合不上,她吞了吞口水,不敢继续看玉璇玑的眼睛,只好闭上双目,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玉璇玑什么也没说,她关掉床头的台灯,紧紧地拥着苍婪,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嘴里念叨着一些轻快的旋律,似乎是一首年代久远的童谣。 耳畔传来玉璇玑轻轻的呢喃声,苍婪在万分恐惧之下,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僵硬了,大脑也极度亢奋,可是在玉璇玑轻柔的歌喉声中,她竟然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变得平缓绵长,玉璇玑那双明亮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紧接着由之前的炙热转为平淡如春水般的温柔,轻轻地呢喃说:“阿婪,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苍婪睡得迷迷糊糊,眼前闪过一道道玉璇玑的脸颊,从幼年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再转到蹒跚学步咿呀学语的小女童,然后是十几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 脑子似乎要炸裂开来,苍婪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玉璇玑那双疑惑担忧的眸子。 此刻,苍婪正躺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当中,眼前是手里拈着一朵花的玉璇玑,正用手中的人面花轻轻地蹭着苍婪的鼻子。 苍婪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此刻玉璇玑的计谋得逞了,她笑着拿出手帕擦拭着苍婪的额头,笑着说:“已经秋天了,你睡个觉怎么还满头大汗的,刚才我一直听着你嘴里嘟嘟囔囔的,好像是在说什么梦话,就没敢叫醒你。” “好像是做了一些噩梦,但我记不得了。”苍婪握着玉璇玑的手腕,擦拭着额头的汗水,顺嘴在她微微凸起的细腻腕骨上亲了亲,说:“娘子的手腕好冰啊,刚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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