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接壤郊区,人员混杂,楼房与平房交错并存,楼是老楼,房是旧房,檐下拉着各种交缠在一起的电线,房上立着大大小小的电视接收器,书面上尚待规划的区域,俗称城市的狗皮膏药。 夜色深沉,路灯昏暗,这么晚了还有小孩儿借着光线玩耍,扇纸牌、打弹珠,薛宝添小的时候都玩过。 推开车门,晚风有些凉,他裹紧了衣服,先到后备箱取了一瓶酒。 拎着酒走到几个孩子面前,薛宝添踢了踢人家屁股:“算我一个。” 小孩儿回头瞅他,不同意:“我们不和大人玩。” 薛宝添撇嘴:“就你们那烂技术,我小时候能虐得你们回家扑到你妈怀里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他蹲下身,拿起一颗弹珠:“看好了,一珠进洞。” 十分钟后,薛宝添被虐得想回家找妈。 站起身他拍拍风衣下摆的灰尘:“不玩了,这玩意玩得好有个屁用,一弹珠能把薹湾削平了啊?回家,学习去!” 提着酒他向路对面走,猫腰进了一家苍蝇馆子。 这家经营着旋转小火锅,狭长的椭圆形桌子一直堵到门口,屋子中只有两个食客,抻着脖子从传送带上挑挑拣拣食物。 辛辣的浓香中,薛宝添笑着唤人:“萍婶。” 正在一张小桌子旁按着计算器的妇人闻声抬起头,见了来人眼里有些惊喜:“小添,你来了。” 妇人五十多岁,微胖,面貌慈善,她推了手中的账本,亲切地迎向薛宝添:“怎么这么晚过来了,还没吃饭?” “没吃,想萍婶的火锅了。”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这些素串有什么好想的?” “小时候想吃没钱吃,每次都是萍婶和程叔免费招待我,当时觉得这素串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现在也一样,一段时间不吃就想得慌。”薛宝添将手中的酒递给她,举目在小饭店里望了望:“给程叔带了瓶酒,他人呢?” “出去倒个垃圾就不知跑谁家聊闲天去了,你叔那人你还不知道,大明白,见天儿给别人出主意,可他自己活得都不明白。”妇人推了一把,“你总给他拿什么酒,这么贵,他也喝不出好来。” “谁说喝不出来好?小添给我带的都是好酒。” 门帘子一挑,走进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貌忠厚,眼睛有神。 “小添来得正好,我也没吃,咱爷俩喝点。” “行。”薛宝添鲜少地守着规矩笑着应,“我酒量浅,程叔让着我点儿。” 汤底沸滚,水汽翻涌,将薛宝添冷白的皮肤蒸得微微发红。 平日山珍海味都要挑拣嫌弃的男人,如今坐在狭窄的斗室中,吃着五毛一签的素串。 他常年混迹酒吧夜场,却喝不过年过半百的老程,有热汤热水煨着,酒意一蒸就有些醉了,这处又是他最放松的地方,一不留神心中的那点困惑就从牙缝溜了出来。 “程叔,我有一个…朋友。” 老程笑得有些坏。 “程叔你人老心不老,知道的梗还不少。”薛宝添摸出烟咬在齿间,吞吞吐吐,“真是一个朋友,他那方面的需求总是特别大。” 老程惊讶的目光顺着薛宝添的脸一路向下,停在了桌子下面。 薛宝添双煺一夹,摘了烟羞恼:“真不是我,我一哥们。”他趴在桌面上小声问,“我想和他合作做点事,但他总像个种马似的影响正事,我挺苦恼的,程叔,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清心寡欲一点?” 老程呲溜了一杯酒:“年纪多大?” “年轻,好像二十刚过。” “那正常,年轻人刚经事,瘾都大。”老程瞄了一眼自家婆娘,也放低声音,“结婚几年就不新鲜了,有时候都想躲。” “你的意思是…”薛宝添琢磨着,“让他新鲜劲过去?” “堵不如疏,让他找个对象,舞扎几天就不新鲜了。” “啊。” 薛宝添饮尽了杯中酒。 第11章 我是你爷爷 薛宝添面相不善,冷着脸时隐隐透着漫不经心的恶意。 站在他面前的年轻男人有些惴惴不安,夜场中哪个不知薛家这位不好男色,今天却落座就点了他,不用添酒也不让伺候,地当间一站,无端让人想起被呋剖辈凰忝篮玫募且洹 “你就是这儿的头牌?”薛宝添挑剔地看着面前人,“转个圈看看。” 年轻男人听话地转了一圈,身段掐得优雅婀娜。 白幼瘦,屁股有肉,薛宝添按看女人的眼光看他,还算满意。 “包月多少钱?” “薛爷你要包我?” “少他妈废话,报数。” 年轻人报了个数:“其他凭薛爷赏。” 薛宝添唇角勾起冷淡的弧度,皮笑肉不笑:“你去卸了妆再来谈价,捧着你可
相关推荐:
医武兵王混乡村
九品道士
可以钓我吗
皇嫂
逆战苍穹
恶女嫁三夫
快穿甜宠:傲娇男神你好甜
将军男后(修改版)
妙拐圣僧
永乐町69号(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