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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较量!不成功,便成仁! 徐子青坠落下去,瞳孔蓦然收缩。 不——师兄! 他体内的真元急速运转,他再顾不得如何积累,想要现在突破!结丹! 在这样的力量下,六十四根妖藤骤然释放,像是他陡然张开了无数利爪,要去救他心中挚爱之人。 妖藤不断向上攀升,竟比从前拉伸得更长、更远。 与此同时,徐子青的周身也迸发出强大的力量,半空里,也忽然产生了结丹的异象。 他咬住唇齿,忍住通身痛意。 他原本不该在此时结丹,可若是师兄没有了性命,他独自一人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义? 但只要他能结丹,就可以让容瑾立刻吞噬金血草,到时容瑾晋为成熟体,就算对上元婴老祖,也未必不能周旋一二。 即便毁了根基,他也想要去助师兄一臂之力! 徐子青的异状,当然许多人都发现了。 可极乐老祖二人,也不过是露出个嘲讽的笑意。 就算晋级金丹,一个金丹初期,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徐子青赌上仙途的搏命之举,在元婴老祖看来,也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云冽此时,已然如利剑一般,刺进了那个手掌。 但在那巨大手掌之下,他的身影,哪怕是他凝练出的剑意实体,也显得那般渺小。 最上方的小乾坤雏形,已经先一步同手掌对撞了! 这一回,那手掌用力一抓,已是让小乾坤雏形碎裂了一角,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这时候,云冽的身形也就要到了。 徐子青目眦俱裂,但结丹之事,哪里那么容易? 他一横心,就取出数瓶丹药,要吞服下去,强行提升。 但正在此时,却有一只小巧的手掌将他的手握住了。 徐子青的心里,倏然一惊。 然而下一刻,他就见到一个娇小的人影直冲上天,居然在眨眼间,已快要追上云冽的身影。 另一边,清秀的少年笑嘻嘻开口:“这里你插不上手,就让我们兄弟去罢。” 徐子青猛然转头,竟然是金仕在说话。那么冲上天的,果然便是金成了? 他才发现,本来被他用藤蔓要送到旁边躲避的金氏兄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来到他的面前。 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可是这一对兄弟,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伪装? 脑中思绪万千,一时间,徐子青根本寻不到答案。 而金仕在匆匆说了这句话后,也弹射而起,紧追他的兄长而去。 两人的速度极快,都是同时举起了手掌,用力一拍。 同样有两只巨大的掌印陡然出现,“啪啪啪”,打在了巨掌的两侧。 云冽也在此刻,自那巨掌上猛刺而入,又急速穿出! 在三方同时攻击下,巨掌烟消云散,留下极乐老祖带着愕然的面容。 随即,他的眼里也终于出现了怒色:“好!很好!”他说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们,居然有两个元婴混了进来。” 那俊伟男子立刻站到他身畔:“心肝儿莫气,不过是两个元婴初期,算得了什么?让我来为你出气!” 极乐老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大声厉喝道:“杀!给我杀了他们!我要他们全都去死——” 318 318、 ... 俊伟男子应了一声,身形微晃,已然出现在更高的空中。 云冽此时正刺透巨掌而出,身侧悬浮的黑金巨剑,也随着方才那一击而缩小一圈。 剑意消耗了不少。 俊伟男子虚空一抓,手心里已出现一柄长枪。 那枪通体黝黑,不知是如何炼制而成,上方镌刻有无数符文,而枪尖之利,似乎能捅破空间,十分骇人。 他动手极为利落,当即握枪一刺,枪尖过处,空间波动出点点涟漪,划动出极强悍的力量。 云冽神色如冰,也是手腕翻转,掌心里抓住一口不足小臂长的短剑。 那短剑尚未生成,几乎只是剑胚,但光芒吞吐间灵性惊人,却是不能让人小看。 只见他手臂一振,那剑胚便同黑金巨剑相合,仿佛一瞬间也暴涨出百丈剑罡,其声势、其威力,都远胜以往。 下一刻,黑金巨剑同长枪相撞,呼吸间已连击数百次之多。 无数铿锵之声不绝于耳,那枪法刁钻,剑招凌厉,一时斗得不相上下。 但到底使长枪者修为更高,剑罡每涨一丈,枪芒就涨十丈。 如此此消彼长之下,每斗上一个回合,长枪都要略略占据上风。 故而修为之重要便在于此,否则不论你造诣如何精湛,境界不到,也容易被暴力所压制。 云冽并不慌张,他反而十分沉着。 以往他经历过上百上千次对战,并非每一次都能碾压敌手,也并非每一次都能全胜。 他也有无数次在生死间徘徊,只是这一回的胜机又小了些罢了。 却不能动摇他的心境。 越是危难之时,他便越是冷静。 而俊伟男子自魔道转修仙道,本是夺舍重生之人。 他从前便是元婴老祖,又经过多年打磨、经营,其经验之老道,其阅历之丰富,也更在云冽之上。 因此,他虽口口声声要为他“心肝儿”出气,却只是口头上的狂妄,其实本心也是冷静无比,更不会因为敌人只是个金丹中期,就轻视对方。 金氏兄弟此时也在一侧,他两个一眼扫到那虎视眈眈的极乐老祖,匆匆对云冽说道:“我兄弟让人去对付那个,你且小心,莫要这般死了,平白让徐子青伤心。” 云冽七情不动,整个人无波无澜,说道:“有劳。” 俊伟男子见状,面色一变:“你们怎么敢欺负我的心肝儿?” 说话间,长枪一抖,枪尖顿时化作百条千条,竟把方圆百丈之地全都笼罩起来。 那金氏兄弟,自然也在其中。 云冽长剑一动,也化作万千剑影,毫不相让地迎击过去。 金氏兄弟身形晃动,一人左右拍过一掌,就把那枪尖余波震碎,他二人也一个闪动,出现在了极乐老祖的对面。 “老汉子,让我们兄弟陪你玩耍玩耍!” 极乐老祖原本正在欣赏爱侣英姿,闻言细眉一竖:“你们两个小辈,骂哪个是老汉子哪?” 说话间,双手一分,就划出了两个巨大的拳头,要把两人砸成肉饼。 金氏兄弟见到,极是灵活地向上跃起,也不知用了个什么法子,把那巨拳引到他处, 那拳头扑了个空,正中两座孤峰。 便听得几声轰鸣,那两座孤峰,竟已被夷为平地了。 金仕挑眉道:“嗬!这老汉子好大的火气!” 金成也是笑道:“他生得太难看,皮老肉皱,想必他那男人也嫌弃得很。欲求不满之人,自然火气就大了。” 金仕同他一唱一和:“说得不错,若是我,也总偏爱鲜嫩的肉体,一个老东西,又算什么?” 金成笑得越发畅快:“不过是利用一二,哪里有什么真情真意了!” 这几句话可是生生戳到了极乐老祖心里,他自问相貌不过寻常,他那爱侣却生得那般英武,内心深处便颇有一些不足。虽说修仙之人都不看重容貌,可既是真心爱慕,怎能毫不在意? 尤其二人常年采补,身下所有俱是美貌少年少女,他就算明知不过是在练功,到底也怕那个狐媚的将他爱侣勾了去,再不同他这不甚出众的相好。 若是两人结成双修道侣,倒也不怕什么。 只是当年两人相识之后不及成婚,他爱侣就惨遭重创,连元婴也没能保住。后来极乐老祖将其元神摄去,给他精挑细选了一副好肉身夺舍,但一身修为却只能重头练就。 他这爱侣本是魔道中赫赫有名之人,极乐老祖初时还是蒙他指点,才能结婴,可见在魔道之上造诣之深。后来元婴毁损,本也能重修魔功,但极乐老祖却要回去宗门,他爱侣便情愿转修仙道,被他收归门内做了个首徒。 但如此一来,极乐老祖苦心为他爱侣恢复境界,境界不成,也不能轻易成婚双修。 以至于数千年下来,虽他爱侣嘴甜舌滑,极乐老祖心头也始终有所不安。 极乐老祖被刺得痛了,厉声叫道:“你两个只管耍嘴皮子,区区元婴初期,也敢在老祖我面前放肆!” 说罢出手更加狠辣,无数拳头就如雨点一般砸下,轰隆之声震天撼地,几如雷鸣。 金氏兄弟于情爱之上见识最多,见状哪里不知自个是刺激对了?当下口里更是嘲笑不已,将那极乐老祖同他爱侣之间贬得是一文不值,满口“姘头”“丑八怪”“不般配”的,只盼要让极乐老祖露出更多破绽才好。 金仕更是大声笑道:“我二人也是元婴初期巅峰,就算比不上你,你却也不过是元婴中期罢了,我们两个对一个,莫非还怕了你不成?” 金成也随之附和:“我看你原本修为不止于此,恐怕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兄弟两个见到极乐老祖出招若此,如何能看不出来?这老祖分明曾经修为更高,只不过不知是为什么境界降低到元婴中期,才能让他们这样抵挡。 一时间二人心里又有庆幸,若这老祖境界不曾掉落,他们哪还敢在这里为人助拳?怕是早就逃之夭夭啦! 极乐老祖被两人气得双目赤红,出手越发没有了章法,居然就让两兄弟这般一面躲闪、一面支撑了住。 另一头,那俊伟男子本在同云冽对战,十分专注,可极乐老祖那般狂乱,他却也是注意了到。 俊伟男子一枪刺出后,趁空稍稍一听,就将金氏兄弟言辞尽皆听进耳中。 顿时他勃然大怒:“那两个小儿,竟敢如此欺人!” 他自然想去将两小儿除去,但云冽境界虽有不足,可剑道造诣着实不凡,他将云冽压制起来倒是不难,若是要直接灭杀了他、脱身出去,短时间里却行之不通。 云冽与人对战,自不会让人轻易离去。 他身形掠动间,就有无比刺骨的杀意迸发出来,同那无情杀戮剑意相合,将周身领域之内,全都化作了一片冰霜。 俊伟男子面色一沉,枪法之上,威力更为炽烈了。 他如今,也只能先除去这剑修再说! 那边极乐老祖心境动荡,怒意之下,身边的空间都要因此扭曲起来。 金氏兄弟实在太会钻空子,他境界自元婴后期巅峰跌落到元婴中期,可不就是为了让他爱侣一举结婴?在他心里,能让爱侣恢复从前的凛凛威风自然再值得不过,但是在如今这时候被人嘲讽,就仿佛脸上被扇了一个巴掌,正是火辣辣地疼。 暴怒之下,他一咬舌尖,口中就喷出一道血箭来,怒声尖叫:“去!” 刹那间,一个只有食指长的乌锥骤然迸出,就以一种极为诡异的角度,奔着金仕的面门而去! 金仕金成立时反应,心中都是暗道:这回可是下了血本! 然而两人动作却并不慢,齐齐掐动一个手诀,就放出了一个滴溜溜乱转的小鼎。 “锵锵——” 小鼎立刻将那乌锥弹开,然而那乌锥却仿佛能够视物一般,不过打了个趔趄,就再度射回! 与此同时,小鼎鼎盖大开。 内中忽然爆发出一股绝强的吸引之力,就化作一道白色长虹,立刻喷射到乌锥上面。 随后一阵白光、乌光强烈闪烁,那白色长虹就与乌锥发生一场拉锯之战,你争我夺,互不相让! 而极乐老祖正是气得七窍生烟,出手自然不稳,反倒两兄弟彼此默契非常,倏忽间运起全力、注入小鼎之中! 便有“嗡”地一响后,那乌锥已是被白色长虹卷走,落入了小鼎之内。 随后又是一声脆响,小鼎立即盖上,反身飞回到金仕手中,消失不见了。 极乐老祖的脸色,就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他手指气得发颤,通身的气势暴涨,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暴戾来。 杀!杀!杀! 他脑中只有这一个“杀”字,口中忽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 刺耳的音波惊天而起,首当其冲的便是金氏兄弟。 他二人没料到极乐老祖竟冲动至此,居然将半身真元,都变作了这一道音波。 霎时间,兄弟俩七窍里都溢出血来,经脉里气血鼓荡,几乎都要破体而出。 此时另一方,俊伟男子因担忧极乐老祖,出手更重几分,也更急促几分。 云冽方才还能勉强相抗,但枪尖暴风骤雨之下,他的剑势可以游刃有余,修为却渐渐更加不足。 而小乾坤雏形已然经不得再度撞击,更加不能出手。 正这时,俊伟男子便听得极乐老祖的悲愤尖啸,立刻周身也笼上了一层绝强的气息。 他干脆震荡丹田,把真元尽数灌注到长枪之中! 眨眼间,枪上仿若焕发出一种黑光,浓郁得好似死海之水,又仿佛要掀起恶风巨浪。 方圆数百里内,都被这黑光笼罩,红日也像是要被遮挡。 而这黑光一瞬收缩,迅速地聚集到枪尖之上。 ——危险! 云冽心有所感,急速后退! 他退得极快,但却依然比不上那惊魂一枪! 二者之间距离飞快拉近,百丈、数十丈、十丈! 不过一个呼吸工夫,已然就要追赶上了! 云冽无可卸力之时,就猛然一个暴退! 下一瞬,也将真元尽数灌注在剑胚之中,让那黑金巨剑也焕发出炽烈的光芒! 迎面对击!!! 在一阵仿若能震天撼地的冲击之后,两种力量抵消了。 而那一道白影,也如同断线飞鸢,极快地向下栽倒。 那栽倒的方向,正是一处极坚硬的石峰。 若是跌实了……怕是那已消耗大半真元的肉身,也只能被捅一个对穿! 就在这无比危急的时刻,忽然间,数道猩红的虚影冲天而起。 牢牢地将那白衣人接住。 319 319、 ... 一座半高的山峰上,徐子青惨白着面孔,双手正抵在一根粗长的藤蔓上。 以这根主藤为根本,数十条血红的藤蔓直冲上去,正是在虚空中接住了云冽的身影。 刚刚强行将血藤催生,虽是短时间里让这些血藤呈现出成熟之态,但真元却是已经干涸,几乎全然不能运转起来。 刚才徐子青意欲就此结丹,但中途便被金氏兄弟打断,一时之间,就不能再进入那意境之中。 他在下方观看空中那剧烈之战,只觉得心惊胆寒。 师兄他,还是头一回那般狼狈! 就在云冽被击伤而落时,徐子青只得采取这种强制的手段。 可饶是如此,妖藤呈现的成熟之态,也不过是近乎成熟罢了。 又怎么能真的轻易将云冽接下? 枪尖同巨剑力量抵消之后,之间产生的余波却仍旧横蛮。 此时的云冽自然无法抵挡,便只能随之而落,听天由命。 正那刻,妖藤席卷而来,往四面八方一阵乱舞,就将一些力量打碎,减轻云冽的压力。 但那力量却并非轻易就能打碎,因而每抵挡一波,妖藤就碎裂一根。 及至终于打碎了全部余力时,只剩下了最后一根最粗壮的藤蔓,将云冽送到了徐子青的身前。 徐子青脚步一个踉跄,便撑着虚弱的身体,三两步向前奔去。 他抱住云冽身躯,手指是禁不住地发颤。 白衣破碎,遍体鳞伤,裸露的肌肤上都有着重击的痕迹。 云冽神色依然冰冷,就仿佛这伤并不在他身上一般,可是当徐子青将勉强提起的最后一丝真元送入他体内查探时,便立刻发现他的经脉、筋骨、五脏六腑,尽皆受到了重创! 元婴老祖的全力一击……果然不是金丹修士能够抵挡。 就算云冽有那般深厚的积累,甚至有小乾坤雏形在手,都无法越过那一个天堑! 徐子青深深地呼吸,他连忙取出储物戒里的丹药,立刻倒了数粒送到云冽嘴边。 云冽张口吞下,立刻打坐调息起来。 徐子青见状,也赶紧吞下一把丹药,马上回复自己的力量。 师兄弟二人正是不敢有丝毫懈怠,都要抓紧这每时每刻,迅速补充真元! 而半空里,也正在进行一场激战。 那俊伟男子打下云冽之后,就立刻一个挪移,直接来到极乐老祖身畔。 他伸手就把老祖搂进怀里,急声道:“心肝儿,你怎么啦?” 极乐老祖被他这一搂,心神便出现一个缝隙。 金氏兄弟原本被震得内腑受伤,现下赶紧趁机后退,立刻给自己施了好几个术法,才缓解过来。 金仕心有余悸道:“果真不能刺激这老妖怪,可真是厉害!” 金成也是苦笑:“看来这次一不小心,就要栽在这里啦!” 极乐老祖刚才被激得狠了,险些心魔入侵,才那般出了岔子。 如今他爱侣过来哄他,他便好受许多,再不同先前那般癫狂。 俊伟男子虽未看穿极乐老祖心结,但见他面色好转,也有些放心。 当时他手掌再抓,长枪又现,随后枪尖一挑,便说道:“心肝儿,你且歇会儿,我去对付他们!” 极乐老祖捂住胸口,恨声道:“你去罢,且要小心才是!” 下一刻,俊伟男子就与金氏兄弟对面而立,也不多言,长枪一挽,已经劈面刺来! 金氏兄弟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出手,就都握住了一件武器。 而后两人猱身而上,一前一后,便是合击之术! 原来他两个由前因之故,始终身材矮小,力量不足,就算成就元婴,肉身也不坚强,难以同人正面相抗。 好在兄弟俩始终“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除却将好大功夫都用在本命法宝上外,就练就一身灵巧身法,各持长短兵器,取长补短,进退自然,才算稍有弥补。 这时金成手里持一柄短匕,而金仕则握一根长鞭,一刚一柔,一短一长,配合一种极快的步法,就同俊伟男子周旋起来。 俊伟男子虽是刚刚结婴,毕竟有极乐老祖为他灌顶、给他巩固,如今的修为尽管仍在元婴初期,却恢复了从前的一身本事,在同一境界中,便算是颇有能耐。 故而他对上金氏兄弟两个,与他们相比也不遑多让。 一时战得激烈,长鞭要缠住长枪,而短匕则层层逼近,三人的力量迸发出来,擦出“噌噌”火光。 金氏兄弟越战越勇,就让俊伟男子脱不得身。 那极乐老祖到底是成名已久的元婴老祖,先前被刺激一通,才会心神失守,可现下见到爱侣为他出气那般努力,心里一个甜蜜,也立刻运转真元,让伤势好了大半。 他心情愉悦了,便身形晃动,就同爱侣并肩而立,一掌将金成拍开,再并指一点,就打在了金成的短匕上,让那短匕立时发出一声悲鸣。 金成心疼不已,连忙后退几步。 他心里暗暗想道:这极乐老祖用的是什么术法,竟有如此威力? 但下一刻就不敢分心,只因那老祖衣摆一动,就盯着同他对战起来。 这时候金仕要独自面对俊伟男子,而金成更被极乐老祖立刻压制。 金氏兄弟本就不很厉害,顿时都有了无穷压力。 再说下方云冽极力调息,却也没忘了留心高空中那四人混战。 他不顾经脉破损强行用药力冲刷丹田,也只是勉强恢复三四分罢了。 而今那助拳的金氏兄弟眼看有难,他如何能再自行调息、反而让他人拼命? 当是时,他便收了功法,站起身来。 徐子青时时注意师兄,这时也立刻发觉。 他自然也见到了那金氏兄弟的窘态,心中更是担忧不已。 如今他虽仍不知兄弟俩之前有什么目的,但这两人却是当真在以命相助,这一份情谊,着实不能忘记。 因此云冽一起身,他便知道师兄要做什么事去,他虽不济,当然也要一同前往,绝不会独自一人苟且偷生。 然而云冽看他一眼,却忽然在他肩头点了一记。 刹那间,一股力量遍行全身,居然把他体内恢复的那点真元也都禁锢,让他不能行动起来。 徐子青大惊:“……师兄!” 云冽说道:“你此去不过取死之道。” 徐子青心中剧烈震荡,咬牙道:“我原本就要同师兄成婚,而今既不能成婚,便当共死。” 云冽看他一眼:“不如保住性命,为我报仇。” 之后他拈了个法诀,徐子青便觉脚下泥土凹陷,整个人也立刻往下沉去。 霎时眼前一片黑暗,他更是如同木石一般,什么也看不到了。 与此同时,云冽纵身而起,手中剑胚爆发黑金长虹,一瞬朝那极乐老祖斩去! 而金成本被压制得极为凄惨,现下云冽长剑挥来,倒是为他分担一些。 金仕也察觉云冽是带伤而来,便笑了一笑。 金成不见徐子青,略一想,就知是云冽将人藏住,对云冽再多一分赞赏。 金氏兄弟素来随心所欲,此回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念头,居然为他人搏起命来。若是云冽二人就此逃离,他们自是失望无比,但云冽能拼死而来,又让他们觉得并未白白动念,也并未看错了人去。 云冽不知两人想法,他心中自有一种准则,便依准则行事,从不偏离本心。 他既然决心拼死相抗,就再不会有半分犹豫。 那极乐老祖见到云冽,冷冷一笑:“这般急着找死,我便送你一程。” 他说时,手臂就如毒蛇,立时往云冽肩头捏去。 云冽一矮身,长剑反削。 极乐老祖不肯硬接此剑,就略为躲避。 但他那一捏之力尚在,虽错了方向、没伤到云冽,却是发出一声爆破鸣响,炸得虚空一阵扭曲,可见威力之巨! 然而云冽躲过一次,又哪里能躲过数次? 极乐老祖见云冽前来,便干脆喷出一道黑光,内中是一把寒光闪闪的血色魔刀,就朝金成斩去!随后他不再将金成看在眼里,就再度挪移,贴在云冽左近之处,双手连抓,尽管朝云冽周身各处撕扯而去,想要将他的骨头捏碎、血肉炸成灰灰。 金成自顾不暇,他失声说一句:“这是魔宝!你竟是魔道中人!” 极乐老祖此时面色扭曲,显得邪恶无比。他通身都是魔光,像是入魔已深,只要稍一动作,就有无边的怨气扑面而来,好像要将人拖入无边地狱。 云冽目光冰冷,口中说道:“竟是潜入宗门的魔头,该死。” 极乐老祖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可惜死的是你!” 云冽此回再度挥剑时,剑意瞬时掀起剧烈风暴,冰冷杀意之下,仿佛要把万物都凝结成冰。 他已然在透支体内潜能,要同极乐老祖拼命! 然而境界之差到底太大,云冽的确给极乐老祖造成一些麻烦,可极乐老祖却能释放更多真元,把那风暴重重碾压。 终于极乐老祖一个晃神,整个人已是贴身而来,他手掌猛然一探—— 刹那间,他整条手臂都没入云冽丹田之内,将那处抓成粉碎! 再说徐子青。 他被云冽埋藏在山峰泥土之下,本意是给他留下一线生机。 但徐子青六识封闭,越发对师兄担心不已。 他便调动起所有力量,对体内的禁制猛烈冲击! 一下、两下、三下! 徐子青丝毫不肯罢休,就算经脉受损,也在所不惜。 若是云冽修为不损时布下这禁制,就算他再如何努力,也难以冲破。 可此时却是不同,在他强烈意愿之下,竟是冲了数十下后,就猛然碎裂。 徐子青立刻破土而出,往高空看去。 这一看,却是目眦俱裂! 他正见到,那捅穿师兄丹田的手臂…… 这一刻,徐子青面白如纸,几乎失声。 他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述的恐惧,就连他眼前的天地,都仿佛变成了一片空白。 在他眼中,便只有那白衣染血,心里一片悲恸。 但下一刻,那虚空之处,却忽然撕开了一条裂缝。 有一个人影自裂缝里跨步出来,他似乎往四处看了一看,便一巴掌打来,将极乐老祖扇了出去。 “你怎么敢对我的恩人出手?” 320 320、 ... 那人身形极快,他刚一出现,就抓住了云冽的一条手臂,随后黑光一闪,整个人已出现在徐子青前方。 他将云冽一推,轻声笑了笑:“倒是我来迟了,接住你的师兄罢。” 说完再度闪身,又虚虚立在半空去了。 徐子青怔然接住云冽,心里惊疑不定。 他自然一眼就认出来,此人分明是南峥雅化身黑袍人,曾带他一起去了个地下拍卖会的。如今他是如何知道他们有了危难,又是如何前来此处相助? 但很快他便不再多想,全副心神都在怀中的师兄身上。 如今的云冽正是前所未有的狼狈,远看时恐怕还不觉得,但他此刻则看得清楚。 师兄他,腹部确是被穿透了,更像是短促地爆炸过一般,是血肉模糊,一片猩红。 这不过只是去了不到半刻的工夫……师兄竟已变成了这般模样…… 徐子青颤着手指,捏了好几下,才握住了云冽的手臂。 他恢复了些许真元,这时一股脑都慢慢送到云冽体内,他心里恐慌,几乎不知如何是好了。 下一瞬,他心脏一个猛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师兄的金丹……破碎了! 连同丹田在内,那里都被炸得不成了…… 徐子青心里骤然生出一种猛烈的涩意。 这是他的师兄啊,自打他修仙以来便一直在他前方护持,更对他有指导之恩的师兄。 是他敬重之人,更是他爱慕之人。 他的师兄何等强大,多年来坚守道心,剑意冲霄,积累无比雄浑。 若是这般下去,他深信师兄至多不过只需要数百年,就可以成功结婴,成为化神以下有数的高手。到时候别说极乐老祖,就算再来几个元婴,也不能将师兄奈何。 可如今……一切都毁了。 徐子青从未有如此深重的痛苦。 前生不得不缠绵病榻、甚至少有能见阳光时没有,今生遭遇多种艰险、几度险些丧命时没有,那一日他自己丹田破碎时,亦没有。唯独此时,他痛得几乎要弯□来。 师兄对上极乐老祖,都是他造成的。 当年李才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甚至对他多番生出杀意,徐子青之后才会下那重手,只为剪除这一个毒瘤。 他还是太有信心了些,以为凭他同师兄的资质,成长起来后必然不惧老祖。 可他却没有想到,那极乐老祖竟然会不顾他元婴老祖的脸面,在半路进行截杀。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若是要让师兄来偿,为什么不换成他徐子青? 极乐老祖的仇人,分明是他徐子青啊! 勉强再吞下一瓶丹药,徐子青不顾一切地恢复修为,他调动身体里的潜力,将深藏于血肉里的乙木之气再度激发。 然后,他将手掌轻轻悬浮在云冽的丹田上方,将这些乙木之气全数灌入。 乙木之气中蕴含旺盛生机,本身又是柔和之气,灌入之后,就在缓缓将那伤口愈合。 但是当年的徐子青是凭借极浓极精纯的乙木之精才能修补丹田,现下这点乙木之气,哪里比得上以前? 更何况云冽所受之伤势,更比他重了百倍。 因此这功效,亦是微乎其微…… 徐子青并不死心,他已经顾不得过分透支会影响日后结丹,一心只想着要让师兄痊愈。 最起码,也要让师兄醒过来…… 他一瓶一瓶丹药地吞服,心里却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越发绝望。 且说南峥雅一巴掌拍走极乐老祖后,极乐老祖的爱侣亦是立时发觉,当即放弃金氏兄弟,就化作一道流光,生生追赶上了老祖,将他用力接住。 极乐老祖只觉得奇耻大辱,他纵横这许多年,除却还未成器前受过磋磨,到结婴后,便一直高高在上,从未这般难堪。 他更不知这忽然来的是哪路的人物,竟在他猝不及防之下,一招就将他击退了。 俊伟男子抱着极乐老祖,口中连声发问:“心肝儿,你怎么了,受伤了么?” 极乐老祖喘了口气:“那人好厉害的手段,你、你小心!” 南峥雅立在一旁,一袭黑袍是从头罩到脚,丝毫没露在外头。 他周身气流鼓荡,使得袍袖也“噼啪”作响,便给人一种极其危险之感。 见到这两人这般不避讳地亲昵,他稍稍拂了拂兜帽,又将长袖在他面前晃过。 刹那间,南峥雅袖摆过处,就画出了一条惨白色的火线。 那火线立刻膨胀,几乎在刹那间,就化作了汹汹火焰,每一朵都有碗口大小,爆发出强烈的热力。 他便开口:“去。” 就有十余朵火焰猛然冲去,一瞬已然逼近那两人面门。 极乐老祖大惊:“不好!” 说完立刻将他爱侣推开,骤然打出一个钵盂来。 那钵盂中倾出百丈瀑布,生生挡在了两人的面前! “轰!轰轰!” 十余朵白色火焰在瀑布上炸开,眨眼间发出剧烈鸣响。 那瀑布像是遇上了什么可怕之物,被炸了两下,就消失无踪。 而那一个钵盂,也在数度颤抖之后,灵光全失,也爆碎开来。 但是那白色的火焰,却丝毫也没有损伤。 仍然盘踞在半空之中,滴溜溜转动之后,又往那两人处逼迫过去! 极乐老祖连连后退,俊伟男子也察觉那火焰的恐怖。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尸骨魔火!” 极乐老祖声音里也终于有了惊惧:“你是、你是--” 南峥雅轻轻一笑,瞬时立在两人身前。 这时俊伟男子早已将长枪刺出,却被他一把抓住枪尖,顿时惨白火焰攀援而上,让极乐老祖立刻拍出一道真元,把那枪打落。俊伟男子刚刚放手,他那长枪就发出一声哀鸣,被融化得连灰都不剩。 南峥雅再念一声:“去。”他笑道,“我为救人而来,总要先将你们处理了好。” 白色火焰立刻飞回,如同流星飞逝,又似一个个狰狞的骷髅头,要把面前之人全部吞噬。 极乐老祖躲闪不及,一条胳膊已被这火焰点燃,剧烈痛楚不仅焚烧他的肉身,更是连他的元神也一并生出灼烧之痛。 倒是俊伟男子再度被老祖推了一记,没有被火焰挨着。 俊伟男子大急,伸手要去解救。 然而极乐老祖却闪身躲过,口中大叫:“快走!快走!” 俊伟男子哪里肯走?他张口一吐,化出数十口血色飞刀,血腥之气立时弥漫,让人几欲作呕。 南峥雅微微抬头,他兜帽之下便再出现数团红色火焰,如同雨点一般,将众多飞刀焚烧。 极乐老祖见男子不走,竟是反身一扑,双臂大张,要将南峥雅抱住。 “安郎,你快走!快走啊--” 南峥雅被极乐老祖之举惊了惊,却没能躲过老祖这毕生力量的一扑。 老祖双手将他箍得死紧,丹田里剧烈颤动。 他要自爆! 南峥雅如何能让他自爆,立时通身都泛出白色火光,竟是化作了个火人一般。 而这火焰也马上蔓延到老祖全身,让他痛得连声惨嚎,再也不能使出自爆的力气来,而仅余的一些力量,也全凭一股执念,要将南峥雅拖延住。 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两三呼吸之间,局面就立时扭转。 方才还嚣张强势的极乐老祖二人,竟在这一刻被人折腾成这般惨状。 那俊伟男子眼见极乐老祖落得如此境地、还在为他拖延,心里不由大恸。 他却知不能浪费爱侣心意,当时忍痛再瞧了老祖一眼,就化作一股黑风,急速逃离而去。 “我一定为你复仇--” 南峥雅冷笑一声,伸出手来,探入那火光之中,把极乐老祖头颅连着元神,都一把捏碎。 之后他再将一朵白色火焰送入老祖腹中,连他的元婴也烧得干干净净了。 从此天上地下再无极乐老祖此人,就算轮回转世,也不可得。 处理了之后,南峥雅看向金氏兄弟。 这一对兄弟在南峥雅出现后,就没了插手的余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二人还未如何反应,战局便已结束,如今与南峥雅对面而立,心里都生出一种恐惧。 南峥雅轻声道:“我与故友叙旧,你们还不走?” 金氏兄弟对视一眼,正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也见到徐子青那般痛苦,叹了口气,只遥遥对道一句“有缘再见”,就腾身而起,遁光而离。 这个黑袍人太可怕,他们着实不敢不遵从…… 徐子青自也听到了金氏兄弟的话,他抬起眼,勉强笑了笑,手掌却半点不肯离开师兄的丹田。 “今日之情,谨记在心……就此别过。”而后他又看向来到他前方的黑袍人,声音更是微弱,“南峥兄,多谢你。” 南峥雅也不废话,他抓住云冽手腕,就在探查。 徐子青心里生出极细弱的希望,看向南峥雅时,眼里也有一分希冀。 南峥雅干脆道:“金丹已毁,元神伤损极重,多半活不成了。” 徐子青如遭雷击,神情已然有些麻木。 南峥雅见他这心如死灰的模样,不由嗤道:“哭丧着脸做什么?虽是活不成,却还未死透,你倒先丧气了!” 徐子青一惊,立刻抬头:“师兄还有救?” 南峥雅此时也不跟他兜圈子,就直说道:“那老怪下手忒狠,云真人生机断绝□,若非积累雄浑,理应已然丧命了。不过他此番受创太重,元神已不能支撑肉身,若要还你一个完好的师兄,还得要他元神入世一回。” 徐子青深深地呼吸,终于冷静下来:“要师兄以元神投生么?” 南峥雅点头:“不错。只要他投生母体之内,成型时便有先天之气,可修补元神之创。之后待他走过人世一遭,元神自然可以补足,而后再将本体吸收,就可省却不少重修的工夫。” 修行之人只要元神尚在,便不算彻底消亡,只是元神脆弱,若无灵物附着,往往不能在白日里遁行。故而不论是元神夺舍还是转世重修,总要有一大能护持,方可成功。尤其是投生之法,非元婴以上的老祖不能施术,十分麻烦。除非修士已然结婴,元神一分为二,一半融入元婴,一半仍在紫府,这时元神附着元婴之上,夺取一具肉身便并不困难。 如今云冽不过金丹修士,元神自然也要有元婴老祖施法才能入那投生之道。 南峥雅之意,便是要云冽走这一趟,待回来时,他肉身尚在,与他本是一体,就只消用投生之体吸收前世之体,便可以很快恢复到从前的修为了。 徐子青也明白南峥雅言下之意,听他解释一遍后,心里也渐渐安稳下来。 只是投生罢了,只要师兄还在,便已足够。 南峥雅看他神色略有好转,才将余下的话说了出来:“如今你便要做一个决定。” 徐子青抬头:“什么?” 南峥雅道:“或是你将云冽带回宗门,求门内长老出手施术。或是……由我施术。” 徐子青毫不迟疑:“便请南峥兄相助!” 南峥雅倒是怔了怔:“这倒奇怪,为何不回宗门?” 徐子青垂下眼:“就算是同门之人,也未必有南峥兄来得可信。” 南峥雅闻言,也是轻叹:“既然如此,便依你所言。” 徐子青抱紧云冽尸身,眼里闪过一丝悲意。 极乐老祖虽死,极乐峰尚在,他那逃离的爱侣,亦是虎视眈眈。 就算以师兄身份能得宗主相助,毕竟师兄有一世轮回,又怎么知道不会生出变故? 他虽明知自己思虑太过,却宁可亲自守着师兄,也不愿将师兄交予他人之手了。 然后,徐子青缓缓说道:“南峥兄……劳烦你了。” 321 321、 ... 渠山镇,云家庄。 午后的日头格外炽烈,打在人的身上好像焚烧一样地疼。 在练武场上,却有几十个少年苦练。 他们赤着上身,皮肤呈现出一种古铜色,而他们肌肉虬结,能看出里面蕴含着充沛的力量。 “嗬!嗬!嗬!” 这些少年扎着马步,握紧拳头,拳拳都要打出劲风。 有几个魁梧的少年更加厉害,他们打出的拳风上似乎还发出了隐约的轰鸣。 少年们的汗水也是炽热的,但他们的神情却都异常坚毅。 每一个拳头,都刚猛无比,每一个人,都在不断地努力。 这时候,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挎着篮子走来,她的皮肤很细腻,身材也很娇小,但是手里的篮子却足足有水缸那么大。 她却好像没有感受到一样,笑意盈盈地将它放在了地上:“吃饭啦!” 少年们顿时轰动起来,他们都将拳劲一收,流着汗跑过来:“小玉,今天是什么菜色?” 少女笑道:“是程大叔亲手做的,你们有口福了!” 很快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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