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都行。” 小谢伸出戴梵克雅宝的左手,垫在一沓擦手纸上,白底衬得红玉髓越发明丽,比鲜血还扎眼。 任月看着那几朵四叶红花,不由怔了怔,有股读到命运伏笔的微妙。 小谢:“戴手链没事吧?” 任月:“没事,不是上手术台。” 任月握住小谢的手,准备上消毒棉。 小谢倏然瑟缩,“等等,我有点怕。” 任月职业病发作,心里骂人,上一个这么大动作的病患还是一个三岁小孩。 小谢扭头找人,“泥猛!泥猛你跑哪去,过来帮我按住我的胳膊,我晕针。” 小谢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跟几个月前卑微的家政工判若两人,尤其爱使唤方牧昭跑腿。漫长婚姻断绝异性缘,小谢以前哪里差得动这种帅哥干活。 花名罕见,任月心里咯噔一下,怀疑幻听,特地往外瞧一眼。 隔着玻璃,窗外等候区走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面容模糊,轮廓和步姿似曾相识。 方牧昭的脸出现在灯光下。 每次间隔起码大半个月才见面,任月和方牧昭的亲密度倒退三分之一,第一眼不认识,再看有点眼熟,最后才感慨好久不见。 这回还不如不见。 第31章 “当我女人。” 小谢说:“泥猛, 你按住我胳膊。” 方牧昭站旁边不动,“你晕针?” 小谢:“对啊,没见过?” 方牧昭:“扎手指根本看不到针, 医生拿个笔帽一样的东西盖住弹一下。” 小谢改口:“我晕血。” 若是以往,任月会直接喊家属满足病人的要求,速战速决。 今晚“家属”两字格外扎嘴, 任月开不了口。 方牧昭:“我力气大,下手没轻重, 压伤你老板会骂我。大姐,你帮一下忙, 我出去抽一根烟。” 大姐动手按住小谢赤裸的胳膊。 小谢当众丢了面子, 冷声:“我让你压你就压。” 方牧昭没回头。 任月熬夜头晕脑胀,忍无可忍, “还抽不抽?要不你们安排好了, 再过来,给后面的病人先抽。” 下一组家庭抱着小孩,在后方张望, 不确定取号还是直接排队。 小谢:“你态度怎么那么差,我要投诉你。” 任月低头翻了一个白眼。 大姐急忙劝架:“姐,姐你别动气, 气坏身子对BB不好,你还发着烧呢。” 小谢久宅出狱, 呼吸到社会空气, 比任何一个体温正常的人还精神。 一想到BB,小谢终于软了几分。她没多爱这个小孩, 已经生过两个,早失去新鲜感。但这个小孩可以为她带来许多条梵克雅宝。 小谢由大姐按着, 安安静静扎手指抽血。 方牧昭早没了人影。 任月凝眉定神,凭肌肉记忆挤压对方手指。 血珠一颗颗,像小虫子爬进吸血管,每一颗似乎能开成一朵红玉髓的四叶草。 任月放好吸血管,再度机械叮嘱:“半个小时后自己在机器上打印报告。” 小谢说:“可是医生说晚上人少,十几分钟就能出结果。” 任月把小票再度推到小谢手边,“下一个。” 方牧昭像个幽灵一样出现,“谁给你扎手指,谁说的算。” 小谢怒然:“刚叫你干活你不干,现在你胳膊肘往外拐,到底是哪一边的?” 方牧昭拎走小谢搁台面的文件袋,有时候人太正常也不好,还不如懵佬心平气和。 小谢骂骂咧咧,由大姐扶着走出检验科。 小谢也只敢骂泥猛,骂懵佬他听不懂,白费口水;骂李承望和瘦师爷自寻死路,告状也不灵,她受委屈,又不是小孩受委屈,他们不管;只有泥猛,面孔最年轻,一看就没多少实权,迫于望叔淫威,不会整她,最多回嘴几句。 任月无暇多看一眼,方牧昭的身影却在脑海里阴魂不散。 她一时震惊于今晚的场面,一时又怀疑是她的错觉。 任月做过最坏的打算,无非是方牧昭戴上银手镯,从来没想过他大半夜带着一个孕妇看病。 整个夜班,任月精神在天花板上飘,像一口气喝了好几罐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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