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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边将帐幔往里用力一拉,然后转身,扑通一下跪在冯蕴的面前。 “娘子,大满回来了。” 第520章 冤家路窄 冯蕴淡淡道:“起来吧。”泎 大满摇头,跪得诚恳而执着。 冯蕴看她一眼,坐下来,平静地斟茶。 大满连忙跪行过来,极是熟练地从她手上接过,就像以前做了无数次那般,将茶盏端端正正地放在冯蕴的面前。 水流声声入耳。 冯蕴一言不发地打量她。 没有责怪,没有质问,如水的目光静静倾泻,大满仿佛从头到脚被淋了个透心凉。 “娘子。”她双手放在膝上,垂眉敛目。泎 “大满有愧娘子,请娘子责罚。” 说着又磕一个头,低到地面。 冯蕴微微冷笑,“你何错之有?” 大满道:“两年来不曾联络娘子……娘子可是怨我了?” 两年。 原来已经两年了。 冯蕴抬手,抚上茶盏,淡淡地道:泎 “人各有志,你去了台城,便不再是我的仆女,我也左右不了你。起来说话吧,堂堂齐君宠姬,跪在我面前,像什么话……” 她语气平静。 从她把大满送走那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本也没有什么可气的。 “娘子。大满有志气,但无贪念。也不是旁人以为的齐君宠姬……” 大满目光切切地盯住冯蕴,双眉微微蹙起。 “两年来,齐君并未宠幸我。我也没有忘记娘子的嘱咐,更不是不想联络娘子,而是没有机会,又怕一个不慎,弄巧成拙……” 冯蕴莞尔。泎 低头,摆弄茶具。 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 大满很是紧张,手心都有汗意。 “冯家对我严密监视便罢了,还有齐君……人人都道他宠幸我,其实我身边全是他的探子,他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我……” 冯蕴扬了扬眉。 萧呈多疑,她知道。 但大满是怎么去他身边的,萧呈很清楚。泎 “你以为你不同我联络,他就不怀疑你是我的人了?” “怀疑,但他没有实证。何况,他留我在身边,原就是想借由我的手查探娘子的情况,我便不想遂他的愿,索性断了联系。” 大满咬了咬下唇,低低道:“不紧要的消息,传递没有意义,紧要的消息,一旦被抓住,我的小命保不保得住暂时不说,娘子把大满安插在齐宫的意义,就断送了。” 冯蕴看了她一眼。 “这么说,你查到了什么重要情报?” 大满看着她,点点头。 然后,在冯蕴的目光注意下,拿起剪刀,利索地将袖口的里衬剪开,从里面掏出一张字条。泎 纸条有烧毁的痕迹,依稀留有八个字—— “已入裴府,静待时机。” 大满道:“这是我偷偷从炉子里捡回来的。” 冯蕴眯起眼,心里暗惊。 已入裴府,是谁已入裴府? 大满道:“齐君登基后,处处以和为贵,可是这两年,他以各种名目,往大晋输送了许多探子……” 她又垂下眼去。泎 “可惜大满无能,想了许多法子,仍然得不到那些暗探的名册,只知道高至朝堂,低至民间,都有齐君的人……” 冯蕴语气松缓了些。 “萧三为人谨慎,这种事情,只怕除了他,统共也不会超过三个人知情,怎会轻易让你摸到底细?” 她轻抚一下烧得只剩一角的纸条。 “你能拿到这个,已是立下大功。” 大满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娘子……”泎 “长姊。”冯蕴纠正她,微微一笑,“听说冯敬廷给你取名冯荟?既是血亲,当以姐妹相称。” 大满的眼泪忽地便这么掉落下来。 “长姊……” 她期期艾艾,“旁人只看我宠冠六宫,却不知这两年来,为免陈夫人母女陷害,我都睡不了一个安稳觉,常常半夜里被噩梦惊醒,生怕哪一天死于非命……” 冯蕴笑了起来。 “萧三便由着她们猖狂?” 大满垂了垂眸子。泎 “姐夫倒是护着我的……” “姐夫?”冯蕴眼色一沉。 大满惊觉失言,连忙改口,“齐君有心护我,但他身系国朝大事,天下黎民,又哪来那么多精力,成天关照后宫?长姊有所不知,她们那些手段啊,当真防不胜防……” 冯蕴一笑。 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可太知道冯莹母女的手段了。 而萧呈……泎 要是诚心护一个人,怎会护不住? 大满没有注意到冯蕴表情有异,慢慢撩开衣裙,让冯蕴看她身上的痕迹。 “她们可能发现了金闺客的问题,不知何时,偷偷将药粉混入御赐的脂膏中,幸而我只用那些脂膏擦身子,对脸格外看重,一直用娘子给的方子,亲手制作,不然我的脸就毁了……” “幸亏我发现尚早,赶紧停用了。可即使这般,仍是不能恢复到以前……方才一个紧张,这不,又起一片疹子。” 冯蕴眉头一动。 “那冯莹如何?” 大满一听这话就乐了。泎 “她那张脸,比我身上更甚。全然见不得人,冷了热了风吹了,便肌泛潮红,疹子密布,还奇痒无比……” 顿了顿,又幸灾乐祸地斜眼看来,哧哧带笑。 “就因冯莹那张脸,两年来都没有侍寝。阿姐是不知道,陈夫人都快要急死了。冯家啊,还等着抱个小皇子,巩固地位呢。” “冯莹极爱美的,如今只能以帷帽遮脸,快成齐宫的一道奇景了。宫里嫔妃嘴上不敢说,私下里,一个个都笑话她呢。”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爬高踩低,蝇营狗苟的人。 冯蕴道:“你辛苦了。” 大满得了安慰,一改颓废,当即端坐下来,和冯蕴讲述这两年的齐宫之事……泎 冯蕴听着。 有一些格外熟悉,熟悉得只要听一个开头,便会知道结果。 那是她经受过的。 有一些又很是新鲜,比如玳瑁猫。 能用一只猫把陈夫人母女俩,气得跳脚,大满也着实出了一口恶气。而这样的事,这两年来层出不穷,大满还真是搞了不少幺蛾子,没少让冯莹难堪。 但那又怎样呢? 冯家不倒,冯莹永远高高在上。泎 所以,她们眼下最想做的,就是治好冯莹的脸,让她侍奉御前。 只有侍过寝,真正成了萧呈的人,冯莹才能名正言顺地登上后位…… 不然,以现在那一副尊容,莫说冯家不好意思提立后的事,满朝文武也会有异议…… 皇后母仪天下,怎能用一张烂脸示人? 那有损大齐的威严啊。 两个人在屋子里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大满的仆从出声提醒,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 冯蕴独坐片刻,将大满带来的那张破损的字条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每一个字都仿佛烙在脑子里了,这才夹在书架中空的小匣子里。泎 收拾妥当,她叫了葛广来问。 “大王可回来了?” 葛广微微诧异。 大王要是回来了,定是会来找娘子的啊。 他摇摇头。 冯蕴心绪不宁,摆摆手,“小满,陪我去涂夫人屋里……” 她想去找涂夫人说说话,缓解一下心里的不安。泎 可葛广一听,便道:“涂堡主和涂夫人去云庄了。世子亲自派人来请的。” 冯蕴想起这档子事了。 她瞥一眼案上的账簿,起身让小满替她拿来风氅系上。 “我也去蹭一顿酒喝。” 入夜了,花溪仍然未眠。 庄子里,许多人来来去去,在准备明日的婚宴。 庄外的大路上,不时有人经过。天上繁星点点,月光如水,与灯火辉映成趣,俱都沉浸在忙碌和喜悦之中。泎 冯蕴沿着小径拐往云庄。 夜灯朦胧,云庄门口,有人静静而立,好似融在夜色里,面容模糊,衣角摆动,让这一方静谧无端神秘起来,带来一种熟悉的压力…… 是来自君王的凝视。 也是来自前世的创伤应激…… 冯蕴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时隔两年,萧呈和她都变了许多…… 可他们还是在这一个瞬间,并不明亮的光线下,轻易认出彼此。泎 冯蕴微微一怔。 这个酒局,瞬间不香了。 她不动声色地转身。 一道清越有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好似涧间清泉,满带故事和沧桑,直达心底。 “阿蕴留步……” 第521章 能说会道 冯蕴怔了片刻。巤 转身,朝他走过去,眉眼从容,步伐轻盈,在暗淡的夜色里,整个人柔和得如同一汪秋水。 目光相汇。 冯蕴皮笑肉不笑地行礼。 “齐君有何指教?” 萧呈眼前一亮,沉寂许久的胸腔仿佛被羽毛拨开,再用响鼓重锤。 他看一眼身边跟着的平安和吉祥。 几个仆从默默地退了下去。巤 冯蕴撩眉看着,一动也不动。 她没有屏退仆从。 也没有必要。 横竖有人把脸凑上来挨打,多几个人观看,岂不更好? 萧呈看一眼她身后的人,嘴角凝滞片刻,轻声问: “你也是受世子之邀,前来夜宴?” 冯蕴看着他,不卑不亢。巤 “不请自来。” 萧呈:“为何要走?” 他容貌清俊,眸色含情。 比起以前,他分明更懂得怎么吸引女人了…… 没有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就凭这张俊脸这一身风姿,萧呈称得上南齐公子第一,绝艳萧郎。 冯蕴想着想着便笑了。 “不敢与齐君同席,怕瓜田李下。这个回答,齐君可还满意?”巤 萧呈目光微暗,声音淡了几分。 “我与世子谈正事,又有涂堡主夫妇同在,你怕什么?” 他蹙眉,目光深邃。 “怕裴獗误会?夫妻反目?” 冯蕴轻笑,表情比方才松快了几分。 她直呼其名。 “萧三,我以为你只是轻狂薄情,没料到你还患有痴傻之症。是何人给你的自信,认为我们夫妻感情,会因你反目?又是何人给你的勇气,在他人的妻室面前,大言不惭?哼!盘中败絮,无自知之明,我只是纯粹地……怕败了胃口。”巤 萧呈变了脸色。 片刻,他才沉沉出声。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冯蕴扬眉轻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萧呈迟疑一下,道:“西京大殿上,那些指你谋逆的信件……” 他喉头发酸,嗓音低哑。 “为何不早些托人转交给我?”巤 冯蕴耳窝里嗡的一声。 西京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远在台城的齐国皇帝,竟然一清二楚。 冯蕴想到那些信里露骨的相思,脸颊隐隐发热。 “你怎会知?” 萧呈没有直接回答,走近一步,双眼直视着他。 冯蕴去西京前,任汝德每次信里,都说冯蕴和裴獗误会频频,冯蕴对他仍有思念,萧呈原本不信的…… 直到他收到消息。巤 西京端太后拿到大量冯蕴写给他的信。 亲笔信。 信的内容,一字不差的抄送到了台城…… 萧呈读之心碎。 是何等深沉的情感,才会让一个深闺女郎,写出那么多蚀骨焚心的文字…… 长夜思君,念念不忘。 妾身此生,只盼萧郎。巤 她甚至想好了要身入虎穴,为齐军出力,以全忠贞。 他问:“信上所写,全是你心意?” 冯蕴冷笑,“连信的内容,你也知情?” 萧呈视线凝住,隔着夜色,在斑驳光影里,定定看她。好似要把多年相思全都找补回来,舍不得错过一丝一毫…… “阿蕴,你拳拳真心,我知道太晚,错失许多……” 他喉头哽动,嗓子哑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怪我……来得太晚。”巤 重生得太晚。 错过了安渡城破,也错过了冯蕴被送入敌营,没有及时联系她,缓解她的绝望和不安…… 以至于完全被动,一步步看着她越走越远,甚至走向了和上辈子完全不同的道路,直到他再也无法弥补那隔世的遗憾。 “你怨我,我明白。可否给一个机会,听我解释,以便让彼此释怀……” 夜色凄凄,萧呈双眼沉寂,好似粘在她身上似的,情不自禁,伸手想要拉她。 冯蕴往后退。 一只大手从旁边横过来,握住萧呈的手。巤 “齐君不介意,多一个人听吧?” 冯蕴压在胸膛里的那股气,提起来,又沉下去。 裴獗什么时候来的,她竟全然不知…… 侧目望去,仆从们低着头,望着脚尖,大气都不敢出。 她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像个局外人似的,看裴獗和萧呈紧握的手。 夜色下。 二人表情都很平静。巤 可双人四目一望,便火花四溅。 不知裴獗使了几分力,那两只手久久没有分开,而萧呈的表情,从起初的从容,渐渐有些不淡定了。 “世子庄里酒好,何不同去畅饮一杯?” 裴獗仍没放手。 “何必打扰世子?齐君与我是连襟亲戚。要饮,正该去长门。” 他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客气的,冷淡的,目光隐隐发寒。巤 萧呈的手腕,慢慢轻颤…… 面容平静,眼里已有惊涛骇浪。 他也从小习武,从未有一分懈怠,换了普通人在他手下,说不得要碎骨头。 可裴獗的力气太大了。 他以为尽力了,不料还有,还有…… 绵绵不断…… 萧呈隐忍着疼痛,不想在冯蕴面前落了下乘,白着一张脸,淡淡问:巤 “合适吗?” 裴獗回头看冯蕴。 “合适吗?” 裴獗心似深渊。 看不透。 冯蕴也很难理解男人的胜负欲,淡淡一笑。 “夫君相邀,有什么不合适的?”巤 裴獗慢慢松开手。 “齐君请?” 萧呈退了一步,才堪堪站稳。 男人最了解男人,裴獗当然不会真心邀请他去庄子里喝酒。他无非是为了宣示主权,让他亲自看着,谁才是冯蕴的男人,是长门的男主人…… 一直到坐在长门庄的客堂,他仍然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被裴獗牵着鼻子走。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阿蕴能做什么? 无非贤妻模样。巤 而他,眼睁睁看着,也不过再遭受一次凌迟之刑罢了。 这些他都知道。 但还是来了…… 控制不住双脚,想到冯蕴的地盘——传说中的长门,被任汝德夸到天上有地下无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 客堂之内,陈设简朴,没有奢华摆设,洁净素雅,自有一番高雅之态。既无晋风,也无齐韵,很是与众不同。 美酒很快上了桌,三五小菜,置诸案上,三人各坐其位。巤 裴獗坐到冯蕴的身边。 萧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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