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白玉(NPH)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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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种异性才会有的惊艳目光，让我倍感愉悦与兴奋。尤其是听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紧紧吊在我身后不远处时。即使背对着他，我依旧能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始终锁定在我的身后，像是随时会倾覆而下的岩浆，把我彻底溶化。这不可言喻的刺激—— 我像是被催眠一般，做出了疯狂的举动。我沉浸在舞蹈中，轻轻撩起裙摆，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走越偏。直到，我走进一条陌生的小巷。那个始终不远不近跟着我的脚步声，突然飞快向我靠近。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就从身后伸来，像铁钳一样捂住我的嘴，“别动。”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先是愣住片刻，接着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对方的控制。可男人强大的力道，根本容不得我反抗。他轻而易举把我按在墙上，将手探进我的裙底胡乱摸着。 “啊！”我颤抖着惊叫，双臂抵着墙面，用力扭动腰肢，想要摆脱身后男人的束缚。但当一个冰冷的尖锐物体，顶住我的后腰时，我不敢动了。是刀！男人似乎看出我放弃抵抗，直接收起刀子，双手握住我的腰一提一顿，直把我浑身的筋骨皮肉都震得酥麻无比。我那长期练舞保持的柔软形体，被他深深压下腰，摆出了羞人的姿势。男人用力抓住我的马尾辫。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我仰着脸踮起脚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哀吟，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男人似乎更加兴奋了，毫不客气地撕碎我的丁字裤。完了！感受到身后的炙热，我认命般闭上眼睛，只希望他能在满足后，别再对我进行二次伤害。就在这时，小巷外传来了一阵嬉笑声。是几个年轻的男人，他们一边吵闹着，一边向小巷走来。听到声响，我一口咬在男人胳膊上。他吃痛松手，见势不对，提起裤子转身跑了。那几个男人越来越近，我不敢向流氓离开的方向逃，只能迅速把裙子放下。蹲在墙边，不敢抬头。男人们似乎也没想到巷子里会蹲着一个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但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有不知道是谁对我吹了声口哨，而后嬉笑着追上同伴。看着脚脖上挂着的白色布料，我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像火烧一样。他们一定认为，我在随地嘘嘘。但丢脸总比被非礼强，等他逐渐远去后，我急忙把已经撕坏的衣裤脱掉，一刻也不敢耽搁的跑回家，踉踉跄跄钻进了浴室。水流从蓬蓬头里冲击而下，喷洒在我纯白如雪的身上，却无法熄灭内心的火焰。如果…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我就被那个男人强了。想到那个画面，我的双腿不由一阵战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种禁忌、羞耻又刺激的颤栗，在我心里逐渐转变成了兴奋。而这种兴奋，在我光着身子走出浴室时彻底达到顶点。我把家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在挂满奖状、奖杯的墙下尽情舞蹈，跳着我偷偷在网上学会，却从未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跳过的放浪舞姿，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就为勾引男人而创造。直到，第六感让我望向了窗外。对面楼层全都暗了，只有顶层还只有一盏灯亮着。但透过玻璃，我发现似乎有个男人正趴在阳台，聚精会神地盯着我。刚才…我做的那些动作，被他…全看见了？这种隐私暴露在外人眼前的事，又让我想起了小巷里那个。他就像一枚钥匙，打开我深藏在心底的阴暗，放出一头叫做欲望的野兽。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静静感受着那种情绪的微妙转变，变成渴望，渴望暴露在更锐利的目光下。我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在落地窗前蹲下。透过穿衣镜的反射，我能偷偷瞥到那个男人。他也在！这种强烈的羞耻，让我内心的波涛一浪接一浪，每一处神经都紧绷到极限！我们心照不宣的注视着对方。第二夜，我再次套上昨晚的吊带短裙出门，不同的是这次我身下更为清凉。刚刚走出楼梯口，我的余光就看到不远处，似乎有个男人正盯着我。我装作没发现他，带着小鹿乱撞的心情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脚步，开始弯腰整理凉鞋。我偷偷向后瞥着，看到男人逐渐向我靠近，然后在两米远的距离蹲了下来，也假装在系鞋带。这个距离，刚好能看清我的全部。不管如何，鞋子总有整理好的时候，半分钟后，我站起身子，继续向前走去。走出小区后，我开始逐渐兴奋。尤其是裙底的清凉，让我有种偷偷干坏事的刺激感。今天和昨晚的经历，是完全不一样的快慰。我来到街角的一间店铺前，停下了脚步。这是我家的店面，最近正重新装修，还没开业，但临街落地窗已经贴好了反向膜，外面看是镜子，里面看是玻璃。我趴在窗前仔细检查了片刻，确定外面无法看到里面后，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我把空调打开，又把一个单人沙发推到落地窗前，拿掉防尘罩，脱下裙子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外面人来人往，他们看不到我，但我能看到他们。我把脚抵在玻璃上，感到一阵凉意。就在这时，一个健壮的男人来到落地镜前，足足有一米九之高，魁梧的身躯彻底挡住路灯的映射，把我罩进阴影里。是刚刚那个男人。虽然知道他肯定看不到我，可当我们隔着玻璃对视时，依然让我的心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仰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偷偷享受这隐秘的快乐。但不知为何，却突然觉得空虚。这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我心底的小恶魔开始疯狂叫嚣起来，来吧，快来吧，这里有个女人正等着你… 但我做梦都没想到，好像真听到我的心声，竟直接推开了门。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忘记锁门了！我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他把门栓扣上，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你想做什么？” 这个男人的体型太过于巨大，给我带来极强的压力。但他不仅不回话，反而像昨晚那个男人一样，轻而易举把我拎了起来，按在墙上。那种被男人支配的强迫感，再次从我的头顶往下浇灌，沿着脊椎一路到脚底，又从脚底窜上心口，令我彻底放弃反抗。我双手撑着落地窗，踮着脚尖，乖乖的翘了起来… 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大声呼救。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不能被别人看见，又不敢出声了。完了，我又一次玩过火了！我是求刺激，可是我没有打算和陌生男人来真的，我只想把身子献给自己未来的男朋友！就当我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时，他却放开了我。啪…房间内响起一声脆响。我尚未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惊得我原地小跳了一下，羞愤交加。这强烈的情绪，让我忘记了害羞，也冲散了我的渴意。我对着他不断挣扎，拳打脚踢。他顾着防我的双手没注意我的腿，还真让我胡乱一通踹上了他的要害。他嚎叫一声，下意识松开了对我的钳制，而我趁机手忙脚乱地穿上了内衣。早知道刚刚就不脱得那么彻底了，这会儿要不是要穿衣服，我就直接逃走了！当我刚把衣服穿好准备逃离，男人一把拉住我，“点火后不收尾？你故意引诱我，现在又不让我吃肉，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想起刚刚出门后故意走光的事情，有些尴尬，想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以后出门小心点别碰上这人就好。还没等我打算用牙去咬男人的手臂让他松手时，男人阴测测地威胁道，“我劝你乖乖听话，我知道你住哪。” 我瞪大了眼。难道…… 似乎是为了应验我的想法，男人接着说道，“我可是见过你自娱自乐的时候……” 我的身子僵住了，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昨晚在对楼看我的那个男人。我见男人一副不爽上一把不死心的模样，出于害怕男人找上门来，于是语气被迫软了些，“你想干什么？再怎么说这里也是街边！你就不怕我喊出来？而且你刚刚也揩油了，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掏出手机，对着我噼里啪啦一堆拍照。然后抢走我的手机，拨通他的手机后，重新还给我。我一看，他在电话栏那里留了他的手机号的姓名。原来他叫赵雷。 “今晚我会给你打电话，到时候我说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赵雷摸了一把我的脸，“放心，老子还不至于这么急色，好东西要慢慢品。” 说完，赵雷慢悠悠地走出了店门。好东西？他拿我当什么？我心中愤恨非常，却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怪自己发疯过头，居然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来。在外面吃完晚饭后回到家里，我看到桌上摆了些洗好的水果，于是习惯性拿起来当饭后点心吃。虽然我心里很痛恨赵雷威胁我的行为，可我的心里，似乎隐隐约约有一点期待他今晚打电话给我。我这人就是这个贱德行，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脱离魔爪控制了，又开始瞎想，跃跃欲试。我很好奇他会让我做什么。还是让我自娱自乐吗？那也太没意思了，他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我看着手中的番茄，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香蕉，想起以前看到的小说，脸不由得开始发烫。好想做点什么…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赵雷打来的。我把番茄吃进嘴里。又随手拿起一根香蕉，走到房间里，接通了电话。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天色虽不算完全黑沉，但暮色已晚，华灯初上。隔着茫茫夜色，我轻易地看见了几十米外对楼里的赵雷。我看到他张了嘴，而后他的声音从我耳边的电话传来。 “吃晚饭了没？”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先寒暄一句。于是回应道，“吃了，现在正准备吃水果。” 我说着，抬手把手中的香蕉举了起来。赵雷没说话，远远地盯着我。而后戏谑笑道，“本来我还不知道叫你做什么好，现在我有想法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赵雷的想法，也许和我刚刚脑海里浮现的念头是重合的。果然，赵雷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我要你弄给我看，就现在。”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米蕉，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这不是那种大块而胖的香蕉。见我没回应，赵雷可能以为我不愿意。于是又威胁道，“你别忘了，还有把柄在我的手中。还是你希望我亲自去你家，帮你弄呢？” 我缓缓望向不远处的赵雷。 “先说好，这个弄完就不许再命令我做别的了。” 赵雷冷冷一笑，“你还敢跟我提要求？行，今晚就这一个要求。” 今晚？呵，跟我玩文字游戏呢。不过我没说什么，把小米蕉洗干净后，拿了润滑剂，而后躺到了床上。这是我之前从来没试过的事情。我的心情很复杂，有点担忧，可是又内心深处又很想尝试。有些东西，它存在于文学世界里看起来是那么有趣而美妙，然而回到现实中，不是所有文字铸就的事物，都能展现出它所谓的亮面。以前我也试过小玩具，体验感不错，以为换成水果也差不多，没想到，这次一试才知道，玩具之所以成为玩具是有原因的。好不容易结束了，赵雷看得很满意，我挂断了电话，心情真是糟糕透了。拉上窗帘后，褪去衣服，疲惫地躺到床上。上次尝试裸睡后，我爱上了这种感觉。半夜，我又收到了赵雷发来的消息。 “明早十点，别穿内衣来小区后面的小树林找我，具体位置我明天告诉你。”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这条信息，没多想，就回了个好。第二天醒了，我重新打开信息来看，心里有往常寻求刺激的兴奋，但也产生了一丝反感。我求刺激是我的想法，我穿不穿内衣都是我自己做决定，为什么要由赵雷这个家伙来掌控我的行动和想法？有些自我思维一旦被他人想法所束缚，失去自我的掌控感，就不再自由，原先的乐趣，也会随之消散。比如现在不穿内衣裤走在路上，我忽然就没有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了，而是觉得自己是被人安排着，像个傀儡。 “走到中心来，来长椅这边。” 我依着赵雷的指示来到地方，看见他正坐在长椅上抽烟。 “来了？” 赵雷见到我来，站起身，掐灭了烟。他伸手搂住我的腰，逼着我坐到他大腿上。而后趁我没防备，一把将粗糙的手掌摸进了我的衣服里，直冲我的敏感位置。我招架不住，被迫让他蹭了两手，起身后顺势要屈膝踹他要害，没想到这次被他预料到了，被他一掌挡住了。赵雷呵呵一笑，“你以为我会被同样的伎俩袭击两次吗？” 我恨恨地打算收回腿，没想到赵雷握住我的腿不让我动弹。我单腿站立不稳，加上赵雷用力拉了一下，有意让我往他身上倒。我摇摇晃晃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倒再他身上。赵雷拍了拍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说，“把裙子脱了，在这给我跳一段舞。” 我瞪大了眼，这也太危险了！这里虽然是小树林，可是外圈设置有不少活动设施。时常会有老人小孩来这边玩，虽说今天太阳大，我来时基本这片没什么人，可是这还是太冒险了！我拒绝道，“你疯了？我不做。” 赵雷闻言，忽然变了脸，一把卡住我的膝盖窝，把我的腿推起来，让我被迫形成一个格外羞耻的动作，恶狠狠地说，“不干？行啊，那我就在这办了你！” 见赵雷朝我动粗，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掌扇到了赵雷脸上。赵雷显然没预料到之前顺从他要求的我这会儿会这么大胆地打他，愣了片刻。趁着这片刻，我再次故技重施，把另一只没被控制住的腿屈膝往上冲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既然刚刚预防了我的动作。那我便预判他的预判，先假装抬手还要再扇他一巴掌，他反应过来一把拎住我的手腕，张嘴正想嘲讽我什么。而我狠狠地踢中了他的命根子，于是赵雷忽然面容扭曲起来，整个人颤抖着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 “你！你！信不信我等会儿马上冲到你家里，把你那些行为告诉你家里人！” 赵雷气急败坏地说，“我警告你，你最好乖点！我手里不但有那些照片，还有你上次在床上的录像！” 我站起身，后退几步，闻言先是心头一颤，有些害怕。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这么一直因为这点小事被赵雷牵着鼻子偶。细细想来，这点把柄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我怎么会之前那么傻就被他拿捏了？看来人急起来慌起来，确实是会神志不清缺乏理性。我绷着脸，用尽我能表现出来的最好的演技，伪装出自己的自信与不在乎，对赵雷冷嘲热讽道，“你敢吗？你说了我家人就信啊？你谁啊？你是和我家有裙带关系还是有权有势啊？你什么都不是，我家人凭什么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见赵雷眼神左右闪烁了一下，看上去一下气焰消了不少，于是我乘胜追击道，“还有，你卑鄙无耻地录像了，这不是我放浪的证明，这是给你自己留的犯罪证据！我自娱自乐怎么了？我在我自己家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还没点生理需求？撑死了被诟病几句。” “而你呢，私自透露影像，还拿来威胁我？还想办了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说着，我举起手机，作势要打电话。赵雷忍着疼抽着冷气，慌张道，“别！是我不对还不行吗？你看你虽然被我摸了两把，可是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是？而且你还踹了我两次嘛？你也算解气了吧？就别把事捅大了，那样咱俩都不好看对吧。” 我冷笑一声，走过去，从他裤兜里摸出手机，赵雷要来抢，我瞪着他说，“怎么？删视频对你对我都好吧？这玩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我们俩想用它来做什么了。” 赵雷懂我的意思，默默收回手。面容识别解锁后，我点开赵雷的手机相册，找到里面那段关于我的视频，删掉后，又把回收站清空了，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机丢还给赵雷。我本来昨晚这些就打算走了，以后避着赵雷，再也不要和他有瓜葛。但刚一转身我就想起一句话，“不要轻易把人逼太死，免得他他狗急跳墙，激发出最深处的恶意来。” 要是这事没能彻底摆平，被赵雷怀恨在心，免不了以后要一直担惊受怕，还不如想办法现在能安抚多少是多少。我看着面目可憎，眼里隐约有不满和恨意的赵雷，轻咳一声，婉转道，“不过确实是我先引诱的你，我可以为这负责。” 赵雷狐疑道，“负责？你想怎么负责？” 我说，“我平时喜欢玩些刺激，比如昨晚你叫我做的事情，我一直想试来着，而且你叫我不穿内衣裤来，我也是照做了的，我是愿意这么玩的，但是吧，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我没把话，说太直白露骨，但是赵雷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他问，“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做出满足我要求的行动，但是这些行动你会有所选择，有的你乐意你就做，不乐意我也不能勉强你，是这意思吧？” 我点点头，赵雷嘿嘿一笑，“行，挺好，好歹玩上一阵不是？不然太亏了，刚好，我看你也是挺无处发泄的……” 赵雷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狠狠地瞪了他，并做出要打电话的动作，他马上闭嘴表示明白。就这样，我和赵雷成为了灰色合作关系。刚开始前几天，他提出的要求我还都挺感兴趣的，比如指定一些姿势玩小玩具，或者变做瑜伽动作变玩，又或是穿戴他买的内衣，把猫尾巴塞在屁股后面，学猫咪用脸去蹭他的腿。这些仅仅算是常规，第一周过去后，他又买了一些低温蜡烛和红绳，口口声声说要玩什么艺术，让我去他家里。我去了，只是手指上戴了一个赵雷不知道的东西——可隐藏的指间刃，需要扳动机关才会弹出锋利的小刀刃，不足以杀人，但是如果刺的地方够准，重伤他人还是可以的。我虽是爱玩，可没有人真的不爱惜自己，安全意识还是很足的。也不知道赵雷一天天在搞什么，从网上学来的绳艺和滴蜡玩法都还掌握得不错，令我有了不错的体验。总之他能想到的花样非常多，远比我看过的那几本课外书里的内容要丰富得多的多。只是没想到，从第三周开始，他渐渐做出一些出格的令我不满的事情。我发现自己被红绳缠绕束缚的样子被他偷拍了下来，我与赵雷吵了起来，他说是为了纪念，就当写真来保存观赏。我不同意，要他删了。赵雷也没坚持，当着我的面删了源文件。但是从这件小事出现后，我对赵雷的疑心一点点地加深。周末的晚上，赵雷叫我到他那，给我展示了他新买的东西。是一个带锁链的项圈，做工还不错，甚至有点漂亮。我一时不解，问道，“你要养狗？” 赵雷噗嗤一身大笑起来，“养狗？啊哈，对对，养狗。” 说完，他把项圈套到了我的脖子上，一副欣赏宠物的表情说，“走吧，去散步。” 我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一把扯下项圈，不愿意干。但赵雷这段时间和我相处下来，已经摸清了我癖好。他大概是知道我心底对这个新鲜玩意还是很好奇的，于是故意哄着我。说到小树林后再戴上，还说再穿上之前给我买的小狗套装，整体体验感会非常好。我有点动摇了，想着就是套个项圈而已，而且大晚上十一点了，小树林没什么人，于是答应了。玩这种必须是大场地才好，如果只是在家里这种狭窄的地方走来走去，而且毫无旁人围观的危机感和刺激感可言，那还是有点太无趣了。到了上次那个地方，我当着赵雷的面换上了小狗套装，而后戴上了项圈。赵雷扯了扯项圈，“跪下去，都已经穿上这衣服了，肯定要演得真一点才有趣，小狗怎么爬你就学怎么爬吧。” 我心有不满，不喜欢赵雷一副发号施令的样子。但是处于好奇当一次小狗是什么感觉，于是还是乖乖匍匐了身子。好奇怪的感觉，确实有点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