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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大家就以为全国都是这样。 二是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生气。 然后只要不傻都知道,这专项行动一展开,恐怕要血流成河啊。 圣皇主政那些年的事儿,大家可记忆犹新。 要说不担心牵连到自己,那是骗人的。 对那些恶人也是非常恼怒,好日子才过几天,就开始瞎折腾了是吧? 现在好了吧,死不死啊你们。 但有些人却非常高兴,比如商人。 正是酒楼吃饭的杜子腾,看到报纸之后,不顾其他人的目光,高兴的手舞足蹈: “好好好,天可怜见的,朝廷终于要管这事儿了,太好了。” “吾皇万岁啊,吾皇万岁。” 一名商人问到:“杜兄这是怎么了?” 杜子腾大倒苦水:“王兄你是不知道啊,说多了都是泪……” 他是山西商人,主要将草原的皮草和牛羊倒腾到内地,再将内地的粮食布匹等倒腾到草原。 前几年靠着朝廷政策,他赚了不少钱,还扩大了自己的商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约莫是从两年前,道上就不安生了。” 王兄惊讶的道:“怎么?有人敢打劫不成?” 杜子腾说道:“打劫?比打劫还嚣张,人家直接在路上设卡。” “说这道儿是他们开的,想要路过得交过路钱。” 王兄疑惑的道:“这不还是打劫吗?” 杜子腾解释道:“劫匪才是打劫,人家是在籍的百姓,他们设卡官府都不管的。” 另一个人不敢置信的道:“朝廷明令禁止私设关卡,他们怎么敢的?” 杜子腾苦笑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 “他们派人把那段路修一修,方便了行人。” “可修路得要钱吧?你走这条路不能白走吧?” “我们问过路的人把收钱,把修路钱收回来,不过分吧?” 同桌的人都目瞪口呆,还能这样? 要是在交通要道上这么一弄,特么的这比抢劫都来钱啊。 杜子腾接着说道:“这还算是好的,他们要的钱也不多,给点就过去了。” “最怕的是去了某些镇子,你前脚刚进城,后脚收保护费的就来了。” “你要是不给,小偷小摸、碰瓷的,什么人都来了,弄得你根本没法休息。” 有人皱眉道:“不能报官吗?” 杜子腾叹道:“报官了问题更大。” “衙役来了得立案吧?你作为当事人,必须得留下配合查案吧?” “这一查三五天还算少的,十天半个月生意还做不做了?” “关键是,就算把那些人抓到了,他们敲诈的钱也不多,打上几板子就放了。” “可我们的时间是耽搁了啊。” “而且得罪了他们,以后这条路就不能走了。” “没办法,只能出钱。”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这种情况……好像确实没有任何办法。 然后他们不禁庆幸,自己在洛阳做生意,天子脚下风气还是很好的。 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杜子腾再次看向手里的报纸,大笑道: “哈哈,现在好了,朝廷知道了此事下旨严查,我看这些人还敢不敢闹。” 说到这里,他忽然起身道:“不行,我得去锦衣卫把我的经历告诉他们,几位失陪了。” 然后不等几人反应,就起身往镇抚司方向走去。 洛阳城内,与他一般想法的人非常多。 朝廷终于开始管此事了,得去锦衣卫揭发那些人。 当然,也有很多人看到报纸面色大变,以最快的速度写信回家,让他们赶紧停手。 ----------------- 凤阳,作为老朱的家乡大明的中京,这里发展的非常迅速。 现在已经是大明有数的繁华之地。 刘隆走在大街上,看着繁华的街道,心中不禁拿应天作对比。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应天更加繁华一些。 听说洛阳比应天城还要大好几倍,真想亲眼见一见啊。 不过也快了,再过几天他就要去洛阳了。 他是福建人,祖祖辈辈都是泥腿子,到了他这一带否极泰来。 他自幼聪慧,过目不忘,还能举一反三。 朝廷大变革,他们家分到了土地有了一些余钱,父母就送他读书。 因为学习好被先生器重,被收为弟子,学费、书费之类的全部免除。 考入县学,也同样以优异成绩,被免除了所有学费书费。 他也不负众望,成为了当地有名的才子,今年被举荐为官。 现在入京,就是为了参加明年开春的考核。 嗯,大明目前还没有恢复科举,想当官得举荐才行。 本来刘隆应该早就到洛阳了,只是他想增长见闻,这一路去了不少地方给耽搁了。 以至于都腊月二十了,才到达凤阳。 不过他本人倒是不着急,反正明年开春才考核,时间多的是。 至于过年……又不是在家里过,哪里都一样。 就在他漫无目的游玩的时候,忽然听到有女子惊呼的声音: “抓贼,抓贼啊……” 刘隆抬头看去,只见两名男子正在抢夺一名女子的布包。 女子一边死死的抓着包,一边大喊抓贼。 周围不少人想要上来帮忙。 其中一名贼人见此,从怀里掏出一把牛耳刀挥舞道: “我看谁敢来送死。”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避开。 两个贼人更加嚣张,其中一人一脚踹在了女子身上: “贱人,再不松手把你一起绑了送青楼去。” 刘隆大怒,推开人群冲了过去: “贼子安敢光天化日之下行窃。” 第553章 节外生枝 “大胆贼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凶。” 刘隆一声大喝,吸引来周围人的目光。 那两个贼人见他一身读书人的装扮,器宇轩昂、一脸正气,也不禁有些发怵。 不过这种地痞最好脸面,自然不肯向一个外乡人露怯。 其中一人挥舞着匕首,讥笑道:“呦呵,竟然来了个不怕死的。” “小子,大爷劝你一句,出门在外眼睛擦亮了,别多管闲事。” 刘隆斥道:“大道不平有人踩,若对你们这些贼人的恶行视而不见,我枉为读书人。” 不过他也并非是莽撞之人,眼见周围百姓没有人肯上前帮忙,就话锋一转道: “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开,想必很快衙门就会来人。” “我劝你们赶紧收手,否则难逃刑罚。” 他不提衙门还好,这一提两个贼人反而更加大胆: “哈哈……衙门?这凤阳府的大牢,劳资和进出自己家门一样。” “小子,大爷最后劝你一句,出门莫要多管闲事,否则哪天不明不白的就成了枉死鬼。” 说完俩人继续去抢那个女子手里的包。 那个包里应该装着极为贵重的东西,面对威胁女子依然死死的抓着就是不放。 俩贼人也没了耐心:“踏酿的你找死。” 其中一名贼人抬脚就往她脸上头上踹,瞬间女子鼻血就流淌下来,染满了半张脸。 应该是被踹的头晕了,她手不自觉的松开,包裹被那贼人抢走。 刘隆看的目眦欲裂,怒吼一声冲了上去。 贼人正狗血冲脑,见有人敢冲上来阻拦,顺手就是一刀划了过去。 刘隆下意识的挥动胳膊阻挡,小臂处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还好是冬天,身上的棉衣抵消了大部分力道,小臂只是被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然而刘隆也是血性之人,手臂的刺痛不但没有让他害怕,反而更加勇敢的挥拳向贼人砸去。 虽然他是读书人,可自幼就帮家里务农,体格也是非常强壮的。 加上此时豁出命去,那两个贼人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持匕首的那名贼人很快失去理智,挥舞匕首朝刘隆腹部刺去,而且连刺了七八刀。 血水喷涌而出,很快染红了冬衣。 “啊……杀人了,杀人了……”周围的百姓惊恐的叫喊着四散逃跑。 刘隆却依然没有倒下,继续与那两贼人搏斗。 俩贼人被他的气势吓到转身就想跑,刘隆捂着腹部在后面追赶。 不过他毕竟受了重伤,没跑几步就倒在了地上,只能不甘心的看着两个真人冲进人群。 然而就在这时,对面却走来一群锦衣大汉。 锦衣卫? 刘隆大喜,不知道哪里涌来一股力气大喊道: “抓贼,抓住那两个贼人……” 这群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路过凤阳的杜同礼。 虽然距离有些远,加上街道嘈杂,他没有听清倒在地上的人在喊什么。 但干了这么多年锦衣卫,他瞬间就知道出事儿,对左右说道: “抓住那两个人,要活的。” 四名锦衣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锦衣卫的凶名那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 那两名贼人发现自己迎面撞上锦衣卫的时候,腿已经开始发软。 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再次举起手中的刀,想要负隅顽抗。 然后……没有任何意外,一个照面两人就被放倒。 其中一名锦衣卫大汉冷笑道:“见了爷们还敢动刀子,先废你一个爪子给你涨涨教训。” 说完重重一脚踩在持匕首那贼人的手中,还用脚后跟使劲儿转动。 “啊……”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凄惨的叫声响起。 另一边杜同礼已经快步来到刘隆身边。 他出来执行行动,肯定会带的有医师,立即命那医师上前检查。 医师过去扒开刘隆的衣服,看到腹部那七八个冒血的窟窿,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指挥使,他的伤很重,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器脏。” 杜同礼只是点点头,道:“查一下发生了何事。” 这时被抢的那个女子,踉跄着跑过来,噗通跪在他们面前哭喊道: “大老爷救命啊……快救救恩公吧。” 简单询问了事情经过,杜同礼脸上浮出惊容,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隆,问那名医师道: “你能救吗?” 那医师回道:“就算没伤到器脏,我一个人也很难实施这么大的手术。” “不过凤阳医学院的院正,是周王的亲传学生,懂外科手术。” 杜同礼立即命医师先稳住刘隆的伤势,然后派人火速去请医学院的院正。 在大家的帮助下,他们在旁边的店铺找了个房间,将刘隆安置好。 医师开始紧急处理伤口。 在此期间,有锦衣卫搜了他的行李,看到了路引以及举荐证书。 得知是还是个准官身,杜同礼既欣慰又愤怒。 欣慰的是,大明有忠勇之士不断冒头,这是朝廷之福。 愤怒的是,这样的好官差点就被两个毛贼给害了。 一番细致检查下来,那医师松了口气,说道: “这位义士命真大,七刀都没有伤到要害,能救。” 杜同礼也放下心来,这样的义士能活下来就是最好的。 这时四名大汉押着两个贼人走了过来。 杜同礼嫌恶的道:“将他们的嘴撬开,把他们的同党和保护伞全都挖出来。” 四名锦衣卫大汉露出残忍的笑容,就喜欢这种环节。 虽然这里不是诏狱,很多刑具都用不了。 但没有刑具就没办法用刑了吗,太小瞧锦衣卫了。 两个小毛贼罢了,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很猖狂,在真正的硬茬子面前比谁都怂。 很快就将自己的老底儿交代了个清楚,连三岁尿床的事儿都说了。 拿到口供,杜同礼面色非常难看。 倒不是这俩贼牵扯到了什么大案子,而是这口供里透露着太多不正常。 他们为了给自己减刑,主动供出了一百多同道,还说出了很多连锦衣卫都没查到的恶行。 抢劫盗窃一类的就不说了,掳掠拐卖人口、掘坟盗墓等等,简直令人发指。 而他们之所以敢当街抢人财物,则是有人罩着。 倒也不算是保护伞之类的,而是黑道和白道的默契。 所有黑道按时给衙门上供,衙门对他们的恶行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闹大了就抓进去关几天再放出来。 只要不出人命,基本就没什么事儿。 这意味着凤阳的官场都跟着腐败了。 对于杜同礼来说,这才是最棘手的。 换成别的地方,他就直接亮出尚方宝剑了。 可这里是凤阳,圣皇的老家。 他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执行这次行动,可也不想触犯某些忌讳。 所以,在拿到口供之后,他立即说道: “八百里加急,将情况报告给侯爷。” 那手下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出发前往京城。 接着杜同礼又下令道:“将本地锦衣卫总旗喊来见我。” 只是还没等他将部下叫过来,凤阳府的留守却先一步赶来拜见。 中都留守地位可不一般,杜同礼也没办法将其拒之门外。 见面之后,双方难免一通虚假的客套。 这位留守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满脸愤怒的道: “我凤阳乃圣皇祖地,民风向来淳朴,不成想竟出了这两个贼人,本官一定要严厉惩治他们。” 然后他又感激的道:“多亏了杜指挥使,才没有让那两个贼人逃掉。” “你的援手之恩,我一定上奏禀明圣皇。” 杜同礼眼神浮现一丝冷意,句句不离圣皇?威胁劳资是吧? 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哪里的话,我这次离京本就是奉皇命惩奸除恶,这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那留守脸色也微微一变,知道这事儿有点棘手了。 但他依然不惧,这里是凤阳圣皇的老家。 而他本人也是圣皇身边的老人,否则也当不上这个留守。 你杜同礼在大,敢在圣皇头上动土? 于是一边寒暄,一边有意无意的提起两个贼人,想要将人要走。 杜同礼自然不会把人给他,一直打太极。 就在这时,凤阳医学院的院正赶到,同来的还有好几个医师。 大家也没有寒暄,直接就进入房间抢救。 足足一个半时辰之后房门才打开,两名主刀医师都是被人架着走出来的。 不过还好,刘隆的命暂时保住了。 但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等十二个时辰之后才知道。 杜同礼不禁松了口气,命能保住就好啊。 但随即那名留守又借机上来套近乎,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杜同礼哪会如他的意,始终咬牙不松口。 至于请客吃饭之类的,对不起皇命在身不敢应酬。 而且他还当场拿出了尚方宝剑吗。 那留守也知道这是警告,不得不带着人离开。 出门之后,那留守立即说道:“把他们监视起来。” “再警告府内所有人,都老实一点,谁再敢犯事休怪本官心狠手辣。” 他们的监视自然瞒不过锦衣卫,杜同礼得知此事,也只是冷哼一声就没有说什么。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对方越是如此,就越说明问题很大。 没多久凤阳府锦衣卫总旗燕晓陆赶到。 见到杜同礼,他一句话都没说,噗通就跪下了: “卑职失职,请指挥使责罚。” 杜同礼寒声道:“给你三句话,说服我不杀你。” 燕晓陆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指挥使饶命,卑职真没有参与……” 杜同礼:“一句。” 燕晓陆下意识的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指挥使明查。” 杜同礼:“两句,你还只剩下一句话。” 燕晓陆深吸口气稳住心神,说道: “凤阳锦衣卫衙门只有五十个人。” 说完将头抵住地板,不再说一句话。 杜同礼也没有说话,房间一时间安静下来。 一股凝重的氛围生出,压的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好一会儿,杜同礼才说道: “犯了错只死你一个,犯错还欺瞒于我全家处死,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此言一出,房间内压抑的氛围顿时消散。 燕晓陆也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立即说道: “卑职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收他们一文钱,请指挥使明查。” 杜同礼点点头,说道:“起来吧。” “谢指挥使。”燕晓陆心中悬着的势头终于落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腿软的和面条一般,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站起来。 杜同礼骂道:“窝囊……将他扶起来。” 两名锦衣卫过来将他扶起。 杜同礼这才问道:“将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燕晓陆当即就将他了解的情况,告诉了杜同礼。 凤阳是中都,需要监视的地方非常多。 比如皇宫,比如皇祖陵,比如被圈禁在这里的宗室。 还有镇守在这里的军队等等。 五十个人看起来很多,和他们需要执行的任务来说,这点人完全不够看。 能将重要目标监视好就不错了。 况且,他们中大多数人的身份都是公开的,处处被人提防着。 能收集到的情报确实有限。 他也想收买一些人当眼线,可凤阳留守身份特殊,他几次尝试都未能成功。 但总体上来说,凤阳的风气确实变差了,这一点他是能感受到的。 也尽可能的收集到了一些情况,并在之前上报给了总部。 所以,目前他所能掌握的情况,也非常有限。 将情况汇报完毕,他羞愧的道:“卑职无能,请指挥使责罚。” 杜同礼冷哼一声,道:“先将此事记下,待洛阳那边传来消息,再处置你。” 之后他们就去当地锦衣卫衙门暂住。 第二天刘隆顺利苏醒,也意味着他的命保住了。 刘隆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贼人可曾抓住,那女子的包裹有没有追回来。 得知一切办妥,他才关心自己的伤情。 杜同礼得知他苏醒,亲自过来见了一面,对其行为赞不绝口。 刘隆也已经得知对方的身份,却并没有惧怕,面色如常对答如流。 而且他对律法展现出了极深的理解。 这更是让杜同礼生出爱才之心,说道: “你好生养伤,我会将你的事情上奏给陛下,到时自会有旨意下达。” 这就是直达天听了,以刘隆的心性,也不禁大喜: “谢都指挥使,此情隆没齿不忘。” 之后的几天,杜同礼就住在当地锦衣卫衙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同时也谢绝了所有人的拜访。 而且他也没有派人去收集信息。 都这会儿了,肯定是收集不到什么的,反而会打草惊蛇。 一切等京城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再说。 他相信,京城已经不会姑息。 ----------------- 正如杜同礼所说,陈景恪在接到密信后也是大怒。 立即进宫找到朱雄英,两人一起前往慈宁宫面见朱元璋。 第554章 生僻字 看到杜同礼传回的密信,老朱怒气填胸: “该死,真当是凤阳,咱就不敢杀人了吗。” “咱正觉得宫里闷得慌,正好出去散散心。” 朱雄英连忙道:“皇爷爷息怒,为了那些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陈景恪则说道:“此事谁都能出面,唯独姓朱的不行。” 华夏最重乡土之情,也最在乎乡亲的评价。 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就是这个思想的体现。 你一生行善却不重视家乡人,大家一样觉得你这人不行,不可深交。 哪怕是当了皇帝也是一样。 不给家乡百姓一点优惠政策,照样戳你脊梁骨。 反过来说,你可以祸害所有人,只要对家乡百姓好,大家也都会认为你有可取之处。 不只是古代,即便是二十一世纪,很多国家依然存在这种情况。 比如日韩菲等国——什么叫传统选区啊(后仰)。 那些政客的操作堪称魔幻,可总能获得选举胜利。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们掌权后,会利用自己的权力给家乡谋取好处。 甚至不惜损害国家的利益,来为自己选区谋取利益。 只要家乡的人选他们,就能确保自己的地位不会被动摇。 至于其他地区的人怎么想,无所谓。 因为其他地区也有他们自己的代言人,我就算对他们好,他们也不会把票投给我。 这就是乡土思想的一种现代表现形式。 现在朱元璋要是回老家大开杀戒,即便是有正当理由,那也照样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这也是杜同礼那么谨慎的原因。 办好了也很难落个好,万一办的不好引起民变,那基本就是被杀了安抚百姓的下场。 老朱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方才那也只是气话。 接下来大家都犯了难,这事儿得派个合适的人去干才行。 可就这么个情况,谁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啊。 不是所有人都叫杨宪,敢不顾后果拿老朱的心腹开刀。 当然,也不是没有那种不要命的大杀才,多的是为了讨好皇帝不顾一切的人。 可现在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敢下狠手,又能掌握好分寸的人。 三人合计了半天,都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直到遛弯回来的马娘娘,得知事情原委后,没好气的道: “你们三个脑子都糊涂了。” “找个已经册封,还没有之国的诸侯,保准给办的漂漂亮亮的。” 朱雄英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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