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没有任性的资格。” 不顾一家老小的命,非要成全自己个人感情的,那是脑子瓦特了。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往自己家看了一眼,方孝孺应该听不到。 不过老方那是为了正义,不是为了个人感情…… 嗯,没毛病。 徐达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但陈景恪马上说道:“以前大家可以不怪他,但大分封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到现在都没回来……” “呵……看来他徐老大是没把我当兄弟啊。” 徐达连忙说道:“没有没有,允恭在辽东实在脱不开身……我这就奏请陛下调他回京。” 陈景恪阴阳怪气的道:“那怎么行,不能耽误徐大公子报效国家啊。” “再说了,辽东那一大摊子可都指望着他呢,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就让他离开。” 徐达脸顿时就黑了:“好好说话,别以为只有太上皇敢抽你。” 陈景恪见好就收,说道:“不用着急回来,多在那边立点军功,回来直接去神机营当差。” 徐达心中一动,说道:“神机营,那里要有大动作?” 陈景恪微微点头:“眼下没有,但未来的战争会是火器的天下。” 徐达眉头微皱,火器威力确实巨大,可局限性也同样大。 对冷兵器并没有特别大的优势,怎么就能取代冷兵器了? 不过他从不怀疑陈景恪的话,尽管很疑惑,却也当即就说道: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陈景恪也没有继续多说火器的事情,现在大明的综合国力,玩火器成本太高。 大明现在的实力依然占据绝对优势,没必要强行搞这种低端的燧发枪。 先弄一支神机营培养一批火器人才,等将来综合国力上来了,更先进的枪支研究出来。 再一步到位也不迟。 之后两人又聊起了封国。 目前老朱依然不打算公开此事,怕引起不必要的动荡。 让十余家顶级权贵派出家族子弟去秦国,一方面是为了支援朱樉,另一方面是方便各家培养自己的班底。 你一个权贵在大明内部培养班底,必然会被认为造反,到时候就露馅了。 去朱樉那里,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等五年后大明完成休养生息,积蓄了足够的力量。 可以在不影响国内民生的情况下,进行大规模扩张。 到时候这十余家权贵,就可以依仗班底,快速在新占领的土地上建立封国。 只能说,朱元璋虽然退了,看似从未干涉朱标执政。 然而大明实际上依然在按照他的意志前进。 ----------------- 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朱樉也不在乱跑,一直留在宫里陪伴着老朱和马娘娘。 此去就真的很难再有相见之日了。 除此之外,他这次去并不准备带老婆和孩子。 那边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他不希望三人跟着去冒险。 等那边安稳下来,再将他们三个接过去也不迟。 老朱和马娘娘也知道以后再相见很难,让画师为一家子画了很多画像留念。 即便再不舍,出发的日子也很快到来。 朱樉叩别双亲,登船出发前往未知的远方。 眼见将瘟神送走,群臣皆弹冠相庆。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用不了多久朱樉就会给他们来一波强烈的震撼。 且说朱元璋和马娘娘两人,只用了一天就从骨肉分离的伤感中恢复过来。 然后马娘娘就对老朱说道:“老二已经出发,现在该你行动了。” 老朱有些疑惑,说道:“什么行动?” 马娘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为何着急退位给标儿?” 老朱心下疑惑,还是老实回道:“一来标儿年龄大了,二来变革咱越来越看不懂,再留在这个位置……” 马娘娘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天天跟在陈景恪身边学习,都弄不懂新政,你觉得外面那些大臣能懂吗?” 老朱心头一震,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退位很大原因,是因为自己阻碍了新政的实施。 可是当初的那一批大臣,依然充斥在中枢各个重要岗位。 他们已经在事实上,成为了新政的绊脚石。 倒不是他们的忠诚出了问题,而是旧官僚无法理解新思想。 淡马锡的现状,就是最好的证明。 朱标为了稳定朝局,没有大规模动那些老人,那这个恶人就只能老朱自己来做了。 想到这里,他说道:“咱懂了……这就下旨给他们换个位置。” 马娘娘摇摇头,说道:“你已经是太上皇了,这么做别人会如何看标儿?” 朱元璋有些头大的道:“那咱该怎么办?找他们谈,让他们自己请辞?” 马皇后很是无奈,说道:“就说咱们怀念凤阳和应天的生活了,想去那里转一转。” “挑选一部分老臣随行,岂不是合情合理?” 朱元璋眼睛一亮,高兴的道:“哎呀,妹子你真是太聪明了,咱怎么就没想到呢。” “而且咱还答应过你,等退位了就带你走一走大好河山,正好一举两得。” “好好好,咱这就下旨,先去凤阳住几天。” 第341章 火烧锦衣卫衙门 淡马锡。 曾经最繁华的街道上,如今人群稀疏,店小二有气无力的招揽着生意。 路过的人也都步履匆匆,似乎这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啪……废物,一天都揽不到一名客人,今天全都没饭吃。” 一家酒楼门口,肥头大耳的掌柜,巴掌不要钱一样抽在揽客的少年脸上。 有路人面露不忍,想要上前劝说,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 “你不要命了……” 话音未落,不远处另外一家酒楼里,有几个人仓皇逃出。 可是还没跑多远,就被从小道杀出的壮汉拦住摁倒在地。 一个年轻人挣扎着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去衙门告你们……” 一名壮汉狰狞的道:“告官?吃了饭不给钱,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年轻人喊道:“你们坑人,说好的一斤虾两文,收钱的时候改成两千文。” 那壮汉冷笑道:“两文钱买一斤虾,你做梦呢?” “再说了,我们的虾明码标价,一分两文钱,是你自己没看清楚能怪谁。” 他说的一分是重量,一两是一百分。 年轻人大喊:“你们那个分写的特别小,故意迷惑人……” 另一名壮汉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把他痛的抱住肚子缩成了虾米,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和他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拖进去捆起来,通知他们的船主过来赎人。” 之后十几名壮汉,将那几个人拖进了店内。 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丝毫不觉得奇怪,只是脚下步伐加快了几分,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最开始发善心的那名路人,吓的腿都软了: “这里……这里……没有王法了吗。” 他的同伴小声的道:“天高皇帝远,在这里他们才是王法……” “况且,这里的店铺十有八九都是京中官老爷家开的,谁敢管?” 正说话间,他们路过一家赌场。 只见五六名衣衫褴褛的人,如狗一般或蹲或蜷缩在大门两旁。 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们的脖子上都拴着一根铁链。 “这是……” “这是欠了赌债还不上,被赌场抓了当奴隶用……” “记住了,在这里不要发善心,不但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你的同伴家人。” 那名路人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了……没想到淡马锡竟然是这个样子,以后我再也不来这里了。” 他的一名同伴叹息道:“所有过麻六甲的船只,都要到这里拿通关文书。” “只要是行船的,想不来都不行。” 另一名同伴说道:“其实这里也不是一直如此,几年前这里也非常繁华。” “船员都喜欢上来歇歇脚……可惜,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其他人也都感慨不已,然后吐槽这里的衙门多么不当人,这一切都是自找的。 路边不远处,一身便装的许柴佬脸色阴沉。 他目睹了一切却并未上前制止,因为管不过来。 更让他难受的是,今日的一切都是他软弱的结果。 街头的一切,都是对他最大的嘲讽。 岑信通安慰道:“不用放在心上,京中收到密报必然会做出处置的,到时一切都会好起来。” 许柴佬摇摇头,说道:“我辜负了陈伴读的信任……” 岑信通嘴巴张了张,想要宽慰几句,却说不出一句话。 当初陈景恪的设计,他也是知道的。 包括如何管理,比如总督府必须强硬,强制推行新法,所有不听话的全部驱逐。 所有违法的全部依法审判。 必须要保证一个大体上的公平公正。 甚至连总督府软弱的后果都给他们说过一些。 只可惜,越是有才华的人就越自信,越听不进别人的意见。 许柴佬自认为自己更了解南洋,更了解商人,并没有听取这个建议。 最终陈景恪的推测全部应验。 这才是最让他们无地自容的。 非但如此,他们还要考虑自己未来仕途。 “当初你发现苗头提醒我的时候,我就应该及时将此事上报……” “可是为了我自己的仕途,我选择了隐瞒,以为能靠自己的能力解决。” “事实证明,我太高看自己了。” 商人出身,一开始又软弱妥协,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一个失去威信的总督,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说到这里,他充满歉意的道:“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害的你和我一起受罚。” 作为锦衣卫在淡马锡的负责人,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没有汇报,这是重大失职。 被追究责任都不奇怪。 岑信通笑了笑说道:“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 “若没有你的帮助,焉有我今日,咱们兄弟福祸同享。” 然后他严肃的道:“其实我也有错,明知你走上歧途,未能制止反而为你遮掩。” “若当初我将此事上报,也不至于有今日之恶果。” “作为朋友,我未能起到扶正失误的责任……” 许柴佬的心情更加难受,早知如此……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卖。 深吸口气,摒弃这些负面情绪,他说沉声道: “证据都收集齐了吗?” 岑信通颔首道:“放心,这些年发生的一切,锦衣卫衙门都有记录,就等朝廷派人过来处置了。” 许柴佬点点头,大错已经铸成,只能尽力补救。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将证据收集好,到时候一并交给朝廷。 至于朝廷会如何使用,又如何处置这里的一切,他不知道。 但他相信,以淡马锡的重要性,朝廷不会置之不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忽然又一名锦衣卫狂奔而来,气喘吁吁的道: “百……百户……不……不好了……” 岑信通心中一惊,追问道:“快说,怎么了?” 那锦衣卫大口喘息了几下,才说道:“水……衙门着走水。” 两人大惊,顾不得什么体面了,拔腿就往衙门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们刚走,不远处一个卖糖葫芦的汉子,就朝远处比划了几个手势。 一个人马上走过来,两人交头接耳一番各自离去。 许柴佬两人一路狂奔来到锦衣卫衙门,发现这里已经陷入一片火海。 一众锦衣卫还在施救,然而面对这般大火却毫无办法。 许柴佬怔怔的看着火海,像是吓傻了一般。 岑信通脸色铁青,一把抓住一名路过的锦衣卫问道: “档案呢,里面的档案转移了吗?” 那锦衣卫摇摇头,说道:“火起的很突然,我们……” 岑信通一把将他推开,就要往火堆里冲。 却被周围的下属抱住:“百户,您不要冲动啊。” 大火烧了两天一夜,偌大的锦衣卫衙门化为飞灰。 同时被焚毁的,还有数年来的全部档案,包括他们收集的各种罪证。 不幸中的万幸,事情发生在白天,没有人员伤亡。 许柴佬似乎被吓到了,躲在衙门再也没有露过面。 与之相反的,岑信通似乎疯了一般,指使锦衣卫四处出击搜查凶手。 然而一无所获。 之前嚣张无比的商户们,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行事收敛了许多。 比如赌场门口拴着的那几个人消失不见了。 但也仅此而已,该发生的事情,依然在进行着。 时间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两个月,这天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支庞大的舰队。 大大小小的船只加起来有两百余艘。 其中光宝船就有二十艘,战舰近六十艘。 这些船上都统一悬挂着两面旗帜,明和秦。 这是官船,有经验的人马上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但‘秦’字却让很多人疑惑了,南海舰队有姓秦的高级将领吗? 尽管想不通,他们却知道不能招惹,沿途船只都纷纷避开。 淡马锡港口的牵引员,也立即行动为这支船队腾出停靠的位置。 这种加塞行为,没有引起其它船队的任何不满。 相反,很多船队都在打听,这是谁家的船,准备去做什么。 如果是出远洋的,他们能不能交保护费跟在船队后面。 远洋贸易利润高,但危险也大。 危险不只是来自于大自然,身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危险源。 前一刻还是商队,下一刻就能化身海盗。 将对方劫掠一空,销毁所有痕迹之后,又是合法商人。 在这大海之上,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 所以出海的人都会抱团,没有几个敢走单的。 正经的海商,最喜欢跟在朝廷的商队后面寻求庇护。 即便缴纳高昂的保护费,他们都心甘情愿。 眼前这支船队,明显是隶属于官方的,他们自然想跟着走。 然而还没等他们行动,那支船队先有了动作。 六十艘战舰脱离大部队,将港口彻底封锁,同时还派人在岛屿周围巡逻。 此举引起了巨大的惊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他们的问题。 ----------------- 这支船队不是别人,正是亲王朱樉的队伍。 经过二十几天的航行,他们终于到达淡马锡岛。 等到船队停稳,朱樉站在甲板上看着惊慌的商船,眼神冰冷: “让那两个废物来见我。” 徐膺绪立即派人,将许柴佬和岑信通找了过来。 得知是秦王到来,一直躲在家里的许柴佬不敢怠慢,立即前往迎接。 同时还在疑惑,秦王是路过,还是过来处理淡马锡之事的? 岑信通不一样,听到秦王到来,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作为锦衣卫他岂能不知道秦王朱樉是什么人。 而且他立即就肯定了,朱樉就是朝廷派过来处理此事的。 出动秦王,看来朝廷对这里的情况不满到了极点。 岑信通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血色。 不过他却已经没有心情去担心别人了,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还不好说。 以秦王的性情,将自己给杀了都不奇怪。 岑信通并不知道朱樉只是顺道而为,还以为他是专门来处理此事的。 不过最终的结果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了。 很快两人就出现在朱樉的旗舰上。 看着他们两个,朱樉非常的不屑:“将这里的事情,详细的讲一遍。” 两人不敢怠慢,两忙将事情讲了一遍。 朱樉的表情从头到尾都很淡然,似乎岛上的种种恶劣行径,都无法引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这让许柴佬很是不解,这位秦王就一点都不生气? 等讲到锦衣卫衙门失火,朱樉再不留一丝颜面,说道: “废物。” 岑信通冷汗都吓出来了,连忙解释道: “回秦王,卑职和许总督早就察觉到事情有异常,罪证都是做了两份。” “一份保存在锦衣卫衙门,另一份保存在别处。” 之前锦衣卫衙门失火,他们装作愤怒恐惧,都是表演给幕后那些人看的。 朱樉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俯视两人道: “你们两个废物竟然能想到这一点,还不算太蠢。” 许柴佬心里感到有些憋屈,这个秦王……太不把人当人了吧。 在怎么说,我也是朝廷任命的淡马锡总督。 岑信通却心中一喜,谦卑的道:“谢秦王夸奖,卑职愧不敢当。” 朱樉戏谑的道:“你哪里听出我在夸你了?” 岑信通恭敬的道:“大王乃天下奇才,能被您认为不蠢,对卑职来说已是最大的夸奖。” 朱樉笑了,终于正眼打量了他一下,说道: “你很识趣,我喜欢识趣的人,你们的命暂时保住了。” 岑信通立即大礼叩拜:“谢大王饶恕之恩。” 许柴佬至此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异常,自己竟然一直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再回想关于朱樉的一些传闻,他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怪他无知,他投靠大明的时候,朱樉已经被圈禁许久。 此事在大明算是半个忌讳,很少有人谈起,所以他了解不深也属正常。 接着,朱樉却没有让他们去取证据,而是问道: “那你说,改如何处置岛上的那些人?” 岑信通眼神一冷,说道:“杀,不杀不足以震慑人心,不杀不足以重塑规则。” 这里的规矩已经彻底败坏,名声也臭大街了。 只有彻底推倒重来,才能重新建立规则秩序。 也只有如此,才能让世人见到朝廷的决心,重拾对这里的信心。 “哈哈……”朱樉大笑道:“好,那就杀。” “来人,将这座岛上的所有人都召集到一处,本王要开堂审案。” 第342章 血染淡马锡(上) 秦王卫队封锁了淡马锡岛,谁的反应最大? 答案是岛上的驻军。 作为大明扼守麻六甲的锁头,淡马锡上常年驻扎有一支六千人的水师。 平时沿海巡逻,震慑海盗等不法分子。 这支水师的统领名为郭成。 他爹叫郭子兴,义妹是马娘娘,亲妹妹是宁妃,三弟是巩昌侯郭兴,四弟是武定侯郭英。 虽然能力一般……就凭这个身份,还要啥能力? 只要有忠心为人不蠢,就能身居高位。 之前他在福建担任都指挥使,没干出什么成绩,但也没惹祸。 选择淡马锡驻军统领的时候,老朱就将他给派了过来。 同样没有干出什么成绩,但也没有出纰漏。 勤勤恳恳的执行着上面的交代的任务。 这天他正在军营休息,突然接到手下汇报,朝廷来了一支舰队,将整座岛给封锁了。 他吓了一跳,之前可从没听上面说要派人过来啊? 而且不论谁过来,都要先和他这个驻军统帅打招呼不是。 你这不声不吭就给封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换成一般的将领,肯定受不了这个屈辱,估计马上就会召集军队讨回面子。 但郭成不一样,他一点都没有着急上火,而是仔细询问起那支舰队的情况。 当得知对方的规模,以及船只上悬挂的两面旗帜后,他立即下令召集全军。 “马上切断淡马锡和满剌加国的水上通道,不能放一只苍蝇飞到对面去。” “记住,绝不能和对方起冲突,你们是配合他们行动的。” 他的部下非常不解,就算是上面派过来的钦差,也不能不尊重一下郭成这个地头蛇吧? 现在别人都骑到头上来了,这也能忍? 你自己不要面子,马娘娘、宁妃和武定侯的面子也不要了吗? 眼见部下磨磨唧唧,郭成催促道: “磨叽什么,还不快去?” 那部下再次问道:“将军,真的要配合对方吗?” 郭成反问道:“不配合做什么?难道带兵和对方火并?” 那部下嘟囔道:“火并兄弟们也不怕,咱们占着理呢。” 郭成笑了:“占理?你知道来的是谁吗?” “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你还想和他火并?” “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那部下不服气的道:“谁还没杀过人是咋地,弟兄们哪个不是刀山火海里蹚出来的……” 郭成打断他,说道:“来的是秦王。” “秦王又怎么了,秦王也不能不尊重人,秦……” 话说到一半,那部下突然顿住了,面上露出惊恐之色。 “将军,您说的是秦王?二皇子秦王?” “大明还有几个秦王?”郭成戏谑的道:“怎么,还要去和他火并吗?” 那部下语气艰难的道:“不是……秦王不是被圈禁了吗?” 郭成摇摇头,说道:“这我哪知道,但敢如此打旗号,还敢如此嚣张的,除了秦王我想不到还有谁。” 那部下深吸口气,忽然说道:“秦王来这里……是处理岛上的事情?” 郭成颔首说道:“他们做的太过了……” 说到这里,他审视的看着这名部下,道:“你没和他们勾结在一起吧?” 那部下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在这里赚钱的门道多的是,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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