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她转头,狠狠盯住老江。 “可今天你一开口,我就认出来了。” “你笑起来的声音……我记得。” “还有你左侧的烧痕……你不是说是年轻时救人被烫的?可我老公死的那年,是因为汽油燃了引起的爆炸!” “现在你说你是他兄弟,说你对他有多好,可为什么……是你的笑声,陪着我丈夫死在火里?” 空气几乎凝固了。 老江脸色煞白,呼吸猛然紊乱,抬手想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唐老爷咬着后槽牙,手指紧紧攥住拐杖,声音压得低沉却凶狠。 “老江,你……有什么要说的?” 霍晓颖忽然跪下,朝唐老爷重重一叩:“爸,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怕了。” “邵山临死前拼了命想找到川儿,我要是再不替他说出来,那我才是真的不配做他的妻子!” “如果这一切真和老江有关,您今天要为他留情……那我明天就给您儿子陪葬!” 08 老江面色铁青,嘴唇哆嗦着强撑镇定:“我、我那是十几年前在前线被热水……” “医生!” 唐老爷子暴怒出声,一掌拍碎拐杖上的玉头,“去检查他那伤,我倒要看看,这伤到底是不是被热水烫伤的!” 医生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扒开老江左侧衣袖,查看那块被他小心遮盖的皮肉。 几秒后,医生抬起头,神色复杂:“是……汽油高温烧伤。” “位置偏斜,属于泼洒性灼伤,不可能是热水。” 大厅哗然。 老江脚下一软,差点跪下,嘴里却还在狡辩:“我、我、我真的忘了是怎么弄的了,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够了!” 唐老爷子一声怒吼,眼睛通红,浑浊里压着杀气:“你是不是以为我这老骨头就真软了?” “我告诉你,邵山的命,要是我今天不讨回来,我不配做他爹!” 他一脚踹翻前方桌几,冷声喝道:“来人,把所有说谎的,全都给我吊起来!” “从今天开始,谁不说实话,谁就给我脱皮拔筋!” 四个黑衣打手从屏风后走出来,面无表情,拎起铁链将人一个个拖出去。 江念尖叫着:“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为了您好啊,这个唐景川不是什么好人啊!” 她和老江、唐亦池、唐父被强行吊到院中粗大的铁柱上,双手反绑,脚尖离地。 下一秒,皮鞭落下。 “啊!” 江念第一个尖叫出声,唐亦池牙关咬死,硬是没哼一声。 “说不说?”打手冷笑着问。 没人回应。 “继续!” 又是一轮鞭子落下,皮开肉绽,血滴成线。 再过几分钟,盐水盆端了上来。 “这几位不是怕疼吗?那就让你们清醒点。” 盐水一点点往血口里泼去,江念痛得几乎癫狂,浑身抽搐,终于再撑不住,泪流满面大喊:“我说!我说!” “是我……是我最早知道他是唐景川,是唐家的亲孙子!” “可那个时候我已经和亦池哥哥在一起了……我得为了我和他的未来考虑,只能和他联手,先安排个‘像的’,稳住局面再说!” “我真的只是想保住继承权,保住唐家的财产……我不是真的想伤他……我……” 她痛哭着,死死看着我,满眼祈求:“阿川……阿川你信我……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害你……你忘了以前我有多爱你了吗……” “你忘了我说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了吗?你……你让他们先放了我好不好……” 她声音哽咽到几乎说不清,披头散发,脸上全是血泪与鼻涕,像个快疯了的鬼。 我低头看着她,那一眼冷得像霜刀。 “我都记得,所以现在……我才这么狠心。” 这时唐亦池终于咬紧牙:“别听她胡说八道……都是她搞出来的……我根本不……” “你闭嘴!” 江念疯了般回头怒吼,“是你说要一起吞唐家的!你说要做老爷子眼中最像邵山的孙子!现在出事你就甩锅给我?” “你不做人!” 见他们争吵起来,唐老爷挥了挥手。 几个人端着两大盆热油进来。 “你们口径再不一致,泼下来的可就不是盐水了,是热油!” 唐亦池脸扭曲了一下,还是没说话。 这时,唐启元惨叫:“别!别再折磨我了!我说我说!” “孩子……是我和老江一起干的!是我们找人把唐景川偷走的!” “二十年前,唐家家产最大一块要落到邵山名下……邵山心疼那孩子得紧,还没出生就准备给他存股份!可是我不甘心啊,唐家这么大一块版图,就不能分我一份?!我那个时候也有了亦池,有了家啊!” “所以我们买通了护工、买通了中介,原本是打算把唐景川卖出去换份身份,结果那人贪钱,把孩子藏起来了……后来就失联了。” 一字一句,如雷轰顶。 “那邵山呢?” “我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唐老爷怒目圆瞪,死死盯着老江。 老江咬紧牙,就是不说。 下一秒,一瓢滚油泼进他的伤口。 他仰头抽搐,翻起了白眼。 “爸!” 江念哭着尖叫。 “爸,你就说吧!” 老江痛苦地扭头,看见女儿被吓得发抖,终于开了口。 “是……是我杀的。” 霍晓颖捂着嘴泪流满面,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我死死看着江念两父女,心如刀绞。 唐老爷子一脚踹翻面前的椅子,整个人像苍老了十岁,却又像猛兽一样苏醒。 他咬着牙,眼中血丝疯狂:“为什么?!” 09 “……我本来没想杀他。” 老江虚弱地答话,眼睛眯起,像是在回忆什么。 “启元找到我,让我偷了唐邵山孩子的时候,我本来不想答应的。” “可我那时候日子过得苦啊,老婆刚病死,我一个人带着小念,家里上顿接不了下顿,连女儿的学费都拿不出来。” “我……我没挡住诱惑。” “我想,反正只是换个孩子,不会有事的。” “可后来出事了……人贩子跑了,孩子也断了消息。” “我才知道……这命案,是捅了天的漏子。” “这些年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我是真的想帮你找回来,想赎罪,才一直说要替你找孙子。” “我真的查……真的找。可就在半年后,邵山突然来找我了。” “他说他查到了医院的资料,说是我在那天出现在病区,说我跟人贩子通了电话。” “他说他要报案……要让你知道真相……” “我怕了……” “我求他别说,我下跪了,可他骂我,说我不是人,说我不配活着。” “我们是在车里争执起来的……我说只是个意外,他说我毁了他的家。” “我拿了汽油……只是想吓吓他……” “可那火着得太快,我……我逃出来了,他却被困在里面。” “是我害了他,是我杀了你儿子……” “我这些年不敢看你,是因为我愧疚。我想弥补,可越补越错。” “江念……江念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怕你知道以后,会让她也跟着一起死……我才……我才帮她演了这一出……” “我……我真的不是天生恶人……” 说到这,老江哽咽着吐出一口血,其他人全都面色惨白。 “我该死……你要我死,我都不吭一声。只求你放过她,放过我女儿……” 唐老爷颤抖着,呼吸不顺畅,拐杖狠狠砸在地上,整个人几乎晃了几下才稳住。 他闭着眼,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压住汹涌的怒火。 下一秒,他开口,声音低哑:“来人,把江震,唐启元……和这几个小杂种,全都送去交给警方。” “我要让他们把二十年前的账,一笔一笔算清楚。” “如果他们撑不住……那就让他们躺着进牢里。” 几个黑衣人应声上前,将满身是伤的几人拖了出去。 江念死死抓着地面,指甲被磨断,泪水和血混在脸上:“阿川……阿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最爱的人啊……你让爷爷放过我吧……” 我缓缓闭上眼:“你不配。” 10 江念的声音消失在拖行中,再也没有人回头看她一眼。 而我母亲,此刻轻轻扶住了我,眼睛红透了却强忍着泪水:“川儿……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我看着她的手,那是我无数次在孤儿院里幻想过的手。 我伸出手,轻轻覆了上去。 她一下子就哭出来,抱着我像要把二十年的委屈都抱回来。 唐老爷颤抖着走上前,看了我很久。 他开口,声音缓慢却坚定:“孩子……我错过了你二十年,也怪了你妈二十年。” “从现在起,我会把欠你们的,都补回来。”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几日后,唐家发布公开声明,澄清了当年“唐家孙子走失事件”的真相。 江震、唐启元因涉拐卖、故意杀人未遂被立案调查。 江念和唐亦池因参与伪造身份、企图侵吞财产、意图谋害他人,被重判。 假孙子“唐屹”也被判入狱,媒体一片哗然。 整个港圈都在传,“唐家大少”回来了。 可我没回唐家大宅住。 我和母亲搬去了海边一栋旧别墅,是我父亲生前买下准备养老的房子。 那房子不大,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榕树,母亲喜欢坐在树下缝衣服,我则坐在门口,翻着父亲留下的笔记本。 里头写满了他当年寻找我的行踪记录,最后一页,写着四个字:“快找到了。” 我抚过那四个字,心口一滞。 爸,我回来了。 这一回,不再为谁低头,也不再为谁隐忍。 我会好好活着,为你,为我自己,也为母亲。 你守护过我,现在我来替你,守护好剩下的人生。 被贬冷宫,快要饿死的我,意外觉醒了拼夕夕系统。 水晶肘子、凤尾鱼翅、八宝鸭……应有尽有。 日常给我投毒、栽赃、造谣的嫔妃们疑云重重。 本该骨瘦如柴的我,居然容光焕发。 难不成皇帝在暗中宠爱她? 后来,我靠着芭比粉口脂、迪嗷香水、安睡裤等等,在后宫俘获众多嫔妃的心。 钱从四面八方来,顺带对皇帝也祛了魅。 结果他倒是追悔莫及,哭着求我和好。 我一脚把他踢出冷宫。 “带着你的超小号冈本和肾宝片,滚!” 1 在皇帝第四次压我头发之后。 我没忍住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皇帝又困又崩溃地红了眼眶:“爆答应,朕是天子,你敢踹朕!” 我叉着腰把头发一甩:“我宋嘉宝天生脾气爆不好惹,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皇帝咬牙:“你这个月踹朕七次,锤朕九次,问候朕的老母十八次,你不过是仗着朕喜欢你,太嚣张了!” 翻旧帐?好好好。 我开始掰手指:“这个月共计十八个嫔妃来找我麻烦,三个投毒,四个栽赃,五个造谣,六个在我门前吐痰。我进宫前你怎么保证的?你真以为我舍不得跟你分手是吧?” 皇帝瞬间跟皮球一样泄了气,耷拉着眼皮过来拉我的小手指:“朕错了,不分手行不行?” 他眼角绯红,凤眸蒙了一层雾气,话音勾得人心软。 我望天长叹。 真是巾帼难过美男关。 半年前,我还在大润发杀鱼。 皇帝微服私访,路过我的鱼摊。 我手一滑,鱼飞他怀里,鱼尾顺便扇了他两巴掌。 他气鼓鼓地要我赔偿精神损失。 钱是不可能给的,我当着他的面把那条鱼尾巴剁了下来,算是为他出气。 鱼血溅到了他脸上,他的精神损失得更严重了,甚至差点晕血。 当时他被人馋着,颤巍巍地指着我:“朕……我从未见过如此放荡不羁的女子……” 这话他说得难辨褒贬,他手下听了,决定干脆搏一搏。 于是当天晚上,我被绑到了皇帝床上。 当时月色正浓,熟睡的小皇帝人畜无害,身上很香。 我寻思来都来了。 于是就把他给办了。 次日清晨,他抱着被子红着脸尖叫。 “我还以为,以为那不过是个梦……” 我系上裤带子,大方地丢了几两碎银给他:“行了,小男人家家的别嚎了,去买只乳鸽补补,瘦了吧唧的。” 他震惊地看着碎银子,下唇微抖。 疑似他的天塌了。 我原以为他不过是我的露水姻缘。 没想到三天后。 他带着一帮人来到我的鱼摊,抬来几十只红木箱,还提溜了两只大雁。 他把手背在身后,威严而高冷地说:“你既与朕有了夫妻之实,朕欲带你入宫,纳你为妃。”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等我惊慌失措,然后诚惶诚恐地磕头谢恩。 而我拎着片鱼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眯眸问道:“你装完了吗?” 他:“……” 我继续低头剁鱼。 皇帝在我耳边不死心地推销自己。 “朕保证,朕会让你此生无忧无虑,不必再辛劳卖鱼。” 我切掉鱼头,充耳不闻。 皇帝:“朕保证,待你进宫,朕必会好好保护你,不叫他人叨扰你。” 我掏出内脏,不为所动。 皇帝急红了眼:“若你肯入宫,每月例银朕给你五千两!” 夺少? 我把刀甩砧板上,双手摸了把围裙,握住了皇帝的手。 “成交。” 皇帝看着我带着鱼鳞和腥味的手,流下了一滴眼泪: “从未有女人敢如此对朕,朕,恋爱了。” 入宫后的这半年,皇帝跟我谈个恋爱跟地道战一样。 送礼都要偷偷送,也不敢升我位分。 想给我赐号“宝贝”的“宝”,不敢,就玩谐音梗,赐号为“爆”。 过来做个恨还要走后门。 真没必要。 整个后宫都知道他恋爱脑。 后宫嫔妃没事干,就爱来找我茬。 想想就心烦。 我撇开皇帝的手,烦躁道:“你让我回去杀鱼吧!” 皇帝的眼底滑过几分受伤。 他兀自坐在地上颓了一会儿,蓦地两眼一亮,扑上来: “有办法了,朕把你打入冷宫吧!” 我飞起一脚把他踹出三里地。 他委屈地哭了半个时辰。 抽抽嗒嗒地解释,只要我搬去了冷宫就没人来打扰我了,我想干啥就干啥。 何况冷宫偏僻,适合做恨。 我想了想。 他爹的,还真有道理。 当晚,皇帝以我家暴为由,宣布我俩感情破裂,把我贬去了冷宫。 搬去冷宫当天,全后宫最讨厌我的女人豪贵妃带着她的姐妹团特意来送我。 豪贵妃抱着手炉,洋洋得意:“这眼看就要入冬了,冷宫里要炭没炭,要吃食没吃食,也不知道爆答应还有没有命出来。” 她们笑得花枝乱颤。 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硬生生挤出了一滴眼泪:“这样好的阳光,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然后孤清冷傲地跨进冷宫的门槛。 那扇朱门重重阖上的那一秒,我奸笑出声。 “好日子,我来了!” 2 皇帝说过他会带人来送物资,让我只管等着。 我捡了块破织花圆垫,拍干净灰,坐殿门口边晒太阳边等。 等到深夜,他没来。 丫鬟元宝安慰我:“圣上定是忙忘了,明天肯定就来了。” 第二天,我饿得不行,从水缸里掬水出来喝,当场蹿稀。 从茅房出来,我扶着墙角虚弱地说:“我这胃里有毒,我得去洗胃。” 元宝拍门喊侍卫去请大夫,无人应答。 她强撑笑脸:“小主务必坚持住,皇上就快来了。” 直到第五天凌晨。 我跟元宝靠在墙角,双方面如土色,形容枯槁。 对视一眼,元宝干裂的唇动了动,两道热泪从她的眼中流下。 “小主,都这么久了,皇上还没来看您,他会不会是死了?” 我认同地微微点头:“有些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丧钟未鸣,皇帝自然没死。 答案很明显。 我失宠了。 我成了真正的冷宫弃妃。 其实第一天他没来,我就隐约猜到了。 连平民男子都恨不得千妻百妾,何况是坐拥天下的男人。 我按了按元宝的手背:“早知道进来是等死,我就不该带你进来。” 元宝泪汪汪地摇头。 我望着头顶的一方天空:“把你带进来是我的责任,等我死了,你就将就吃点,能活一天是一天。” 元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主……” 我撑着墙站起身,准备撞个墙。 结果脚踩到木枝,猛地一滑。 额头抢地的那一秒,我仿佛听见了仙女的声音。 “恭喜缘主绑定拼夕夕0元购系统,海量货品,随意挑选。请问想要买点什么?” 我只听懂了最后一句。 脑海中瞬间闪过水晶肘子、酱爆鳝鱼、马蹄糕、肉包子、凤尾鱼翅、八宝鸭和草菇西兰花。 仙女说:“亲,订单已发货,请查收~” 再睁眼,身边出现了一堆包装盒。 我趴在地上愣了半天,元宝震惊地拆了一个盒子,取出一包物什念道:“预制菜包,水晶肘子。” 一炷香后。 我跟元宝揉着肚子,看着面前一堆吃空了的预制菜包装,有种劫后余生的不真实感。 元宝红着眼看向我:“小主,咱活过来了。” 我红着眼看向她:“元宝,咱的福,来了。” 一个月后,初雪。 我跟元宝在院子里支起圆桌吃鸳鸯锅。 一边吃一边用拍立得自拍。 脚上的雪地靴暖融融的,军大衣裹久了甚至还觉得热。 元宝涮了片肥牛:“小主,我那手机又没电了。” 我吞下裹满麻酱的猪蹄,含糊道:“一会儿给你买个充电宝充上。” 元宝嘻嘻:“谢谢小主,爱你哟~” 鸳鸯锅香飘十里,看守冷宫的俩侍卫顶不住了,觍着脸过来谄媚:“主子,大冬天的,让咱俩也吃一口吧。” 我大方地递碗:“吃完把垃圾倒了啊。” 俩侍卫捧着碗狂点头,就差摇尾巴了。 没人守门,一个嫔妃狗狗祟祟地溜进来。 打眼一瞧,是豪贵妃手下的圆贵人。 圆贵人是循着味儿过来的,顺道也想替领导打探一下我的惨状。 没想到充斥眼帘的全是以往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 一时间圆眼瞪大,显得一张圆脸更呆了。 她摸摸我身上的军大衣,又碰碰元宝头上的鲨鱼夹。 终于恍然大悟,我来冷宫是来享齐人之福来了。 我随手拿了一只杂牌芭比粉唇釉给她,打发她走。 她如获至宝,笑逐颜开:“爆答应你放心,我出去保证不跟人乱说。” 我心中一哂。 放心吧,包说的。 果不其然。 圆贵人顶着全后宫女人没见过的芭比粉嘴唇子到处显摆,皇帝觉得新鲜便宠幸了她几天。 所有嫔妃都缠着她,问这口脂哪里买的。 圆贵人应付不过来,说漏了嘴。 当天下午,前院被挤得下不去脚。 元宝被这阵仗吓红了眼睛:“小主,她们不会是来搞我们的吧?” 我淡定一笑:“放心,她们是来给我们送钱的。” 虽说我有系统在手,但人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要囤金子。 万一哪天系统被老天爷收回,我也能吃穿不愁。 豪贵妃不耐烦地在前院犬吠:“爆答应,你是从哪里偷的口脂,还不赶快出来如实交代!” 我走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怔。 众人都以为在冷宫关了一月有余的我,应该骨瘦如柴、形容枯槁才对,怎么可能非但容光焕发,甚至还丰满了些许。 众人疑云重重地想,难不成皇帝在暗中宠爱她? 可是明明她前脚刚进冷宫,皇帝就跟太后安排的玫妃陷入了热恋,完全没有顾念旧情的意思啊。 议论纷纭中,我开口道:“一月前,我得神女庇佑,掌握了凭空得宝的仙法。那支唇釉就是我施法得来的宝物。新奇的宝物还有很多,若你们想要,可以拿钱来买。” 空气静默几秒后,豪贵妃仰天大笑:“从未听过如此荒诞的故事,你是把我们当傻子吗?” 其余嫔妃纷纷附和地笑起来。 我不说二话,一抬手,掌心就出现了一个包裹。 元宝帮我拆开包裹,取出里头精美的琉璃瓶,专业地展示。 我道:“迪嗷香水,花漾甜心80毫升,报价一金。”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豪贵妃强迫自己镇定,冷笑道:“谁知道你使的是哪门子障眼法,就这么一瓶皂角水,竟敢要价一金,可真是滑天下之大——” 她话音未落,一道粉色的喷雾洒入空气中。 甜美的花香一层层往周围扩散,钻入每个人的鼻腔。 众人的表情也跟着舒缓起来,仿佛置身花海之中。 “稽.......”豪贵妃的尾音被香熏软,好在她立刻找回了理智,捏着鼻子尖叫,“这是毒气,不是毒气便是妖气!” 我从容而不失和气地对其他嫔妃道:“更多货品都在后院展架上,诸位可以自行选购。” 豪贵妃还在持续发招:“鬼才会买这些稀奇古怪
相关推荐:
女奴的等价替换
武当青书:诸天荡魔至洪荒
开局成了二姐夫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村夜
恶蛟的新娘(1v2)
我的风骚情人
猛兽博物馆
弟弟宠物
蝴蝶解碼-校園H